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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镇上点点头:“正是,排水村秦姓一支除了木雕手艺了得外,还吹得一手好簫,但这声乐之好,秦家人已经五十多年没再吹奏过了,日子都过不好,哪还有心情吹簫啊。”
我听得全身一震,若依李镇长所说,那夜半的簫声,莫非是出自秦姓一支之手,如此一来,那驱鬼伤人的幕后人,便大致可锁定在这秦姓人的身上,我旋又想到了秦村长,此人说话不尽不实,实让人怀疑,但他又支持村子的开发,看似又没有杀人的动机啊?
这排水村之事疑雾重重,我们现在就像在这浓雾中摸索前进的人,只待找到一些实在有用的线索,才可拨云见日,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这位是胡村长的大孙子。”李镇长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说道:“胡小哥那劈挂掌练得那个厉害啊,比他爷爷也不逊色,更难得的是,他是赤石村第一个大学生,算是为村镇争光啊。”
青年露出一口白牙,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哦,那小伙子叫啥名字,读什么专业啊,要是对口,将来不如来我公司帮忙。”张忠国哈哈笑道,看得出来,他也蛮喜欢这小伙子。
胡村长连忙对青年说:“还不快告诉人家。”
“我叫……”青年挠了挠后脑,带着几分别扭说道:“我叫胡靓,学的是农业。”
胡靓?这名字倒有几分像是女的,我恍然大语,原来他别扭的是这个啊。
“俺那时候听广东那边叫漂亮的女娃做靓女,叫帅气的小伙叫靓仔,俺想,咱孙子白白胖胖的,将来肯定也是个帅小伙,便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胡村长见我和张忠国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禁问道。
我们连连摆手,心想这小伙子俊是俊了,可这名字确实有些奇怪。
不过这三两句话下来,气氛算是活络了,原来胡村长来找李镇上,便是来看看能不能把他们赤石村也像排水那样,搞成一个度假村,而张忠国刚好找李镇上,要他帮忙找其它村子的人问问排水村的事,李镇长便干脆让这两拔人都到自己家里来,省得逐个碰头还麻烦。
“行啊,赤石村是吧,改天我到你们那考察考察,如果条件许可,我们完全能够再办一个度假村出来。”张忠国对于胡村长的事一口答应了下来:“如果不是排水村那边的钱都投了进去,我倒愿意先把赤石村搞起来,那边实在是……”
“排水那边咋的啦?”见张忠国一个劲地皱眉头,胡村长不由问道。
“你没听说过吗,胡老。”李镇上在边上插了个嘴,自招呼我们也坐下来之后,他便默不吭声地冲起了茶,这时却开了金口。“排水那边,出大事了。”
“啥事?”
“死人。”李镇长压低声音说:“连番的死人,你说邪不邪了?”
胡村长和他孙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摇起了头。
“不能啊,咱这大山十三村,就他排水得天独厚,他那是藏风纳水的局,是福地,不可能连续死了人啊。”
“那个还真不好说。”李镇长摇了摇头:“那场面你没看到,太邪了,连续死了几人,但看不出是他杀,我们镇上的派出所去调查过,最后只能以互相搏杀致死而结案,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没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胡村长沉声说道。
“我们觉得嘛…”张忠国略有些犹豫,他望了李镇长一眼,后者朝他点了点头,张忠国才继续说:“是闹鬼!”
“闹鬼?”胡村长倒吸了一口气:“这不太可能吧?”
“为了一查究竟。”张忠国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我才请了王先生这种专家到排水来,希望能够解决这件事,要不然,排水这度假村办不起来,我们就亏大了。”
“王先生能捉鬼?”这一次,倒是胡靓这青年来了兴趣。
“我们确实有一些特别的能力。”我不知怎么解释,干脆竖起一根指头,“扑”一声轻响,便腾起了一朵紫焰,倒是将下午刚学会的“紫天炎决”现学现卖。“我和另一个伙伴都能使用一些特殊的能力,这些能力能够给予鬼物以伤害,所以张先生从大老远从A市把我们请到这边来。”
胡靓看着我那指间上的紫炎,眼睛里透着莫名的兴奋:“这火可比我们家的掌强多了,王先生,能不能教我这个。”
“这怎么成!”胡村长一声断喝,倒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他指着胡靓的大头没好气地训道:“自古武功秘法都是独家秘传,怎么可能随便传给别人,你看过爷爷把劈挂掌传给外姓人了没有。”
胡靓被训得眼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好不委屈,我连忙说道:“不碍事的,胡村长,我这功夫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是你孙子肯学,我尽可教他,就是不敢保证他可学得会。”
我这一说,倒是出了胡村长的意料之外,胡靓更是欢呼一声,朝我连称“师父”。
这“师父”二字听得我头大,想我才跟小夏学了没几天功夫,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别,先别叫着,我这功夫粗浅得很,要是你真想学,还是有机会我带你去见一下我那伙伴,由她来决定吧。”
虽然没有得到我第一时间的首肯,胡靓看起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爷爷打住了话头:“那俺先代俺孙子谢过王先生了,不知这排水村一事上,老朽可有什么地方能够帮上忙的。”
我一听来了精神,这事终于说到节骨眼上了。
31往昔事
“我想知道,排水村以前可有曾发生过大事,就是全村人都参与的那种?”我开门见山问道,若真如阿满所说,他们全村都共同犯下一个罪过,那这事必定不是小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是大事,即使排水村隐瞒得再好,也必定会泄露出一两分风声,就不知道这赤石村的村长可知道上一些。
“大事?”老村长皱着眉头,眼望着天花板,一付沉思的样子。
“要说大事,那只有一件。”良久,胡村长收回了目光,望着我说道。
“什么事?”
“祭祀!”胡村长摸着胡子说:“三十多年前,排水村进行过一次大型的祭祀活动,但那一次活动很奇怪,排水村禁止别的村落观看。”
“怎么,村子的祭祀活动能够让外人看的?”我不解问道。
“是这样的,王大哥。”胡靓答上了嘴:“一般来说,我们大山十三村的祭祀活动都是为了感谢山神保佑我们一年风调雨顺而进行的酬神活动,这类活动是不禁外人参加的,反而,这种活动是向其它村子展现自己村落富足的机会,以吸引其它村落的青壮年来加入,以壮大自己的村落,所以,除了祭拜自己祖先的活动除外,其它祭祀活动都可以让外人随便参观。”
胡村长接过话说道:“而且,祭拜先祖一般是比较小型的活动,但排水村那一次,单向别村购置的性蓄,便有五六十头之多,那种排场,只有祭祀神灵才用得上,但奇怪得很,他们却没有邀请其它村子去参加他们村的活动,弄得当时和其它村的关系都僵得很。”
“那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件?”我接着问道。
“别的?”胡村长摇头说:“那倒没有,就算是祭祀神灵这种活动,各村也有许久没办过了,近五十年来,就排水村那次办过一会,这日子过得不咋的,哪有心思整这些?”
“这样说来,排水村的经济还算是不错的罗?”
“也可以这样说啦。”胡村长呵呵一笑,冷不防又抖出一个爆炸性新闻:“想那排水村以前也就和我们赤石村挨着一山坳,说实话,那日子过得并不比俺们村宽裕,但排水村运气好啊,后来来了一些人加入他们的村子,排水才有了今天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我听出一些蹊跷,连忙追问。
“听俺爷爷那一辈说,排水村当年也是穷得叮当响,但约莫百年前,有一支据说是逃荒的外姓人加入了排水村,那时排水的村长是不愿接受的,但那外姓人中却有一人具有异能,能驱邪治病,于是村长才接受了他们,最后,更由于那异人相助,帮排水找得现在这般洞天福地的所在,排水自此走在了其它村子的前列,俺村那时候的村长曾经感叹,要不是排水较其它村子离外界比较近,要不然,那异人一支哪会找上他们村子。”
“也就是说,现在排水村中有一姓是外来户?”我问道,心脏不争气地跳了起来,我隐隐猜得到是哪一支姓的人。
“不错。”胡村长说出我猜中的答案:“那加入的外人便是秦姓一支,通过百年来的共同生活,他们已经溶入到排水村中去了,据说那异人死后,便被排水村民奉为神灵,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山神爷不拜,却去拜那外姓人,那人再厉害,也终归只是个人啊。”
我心中暗叫,这事果然和秦姓一支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