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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未濉!
生态旅游,这个名词现在一点也不新鲜,现代人在都市里过腻了紧张喧哗的生活,都想着到青山绿水间放松自己的心情,这生态旅游也就应运而生,不同于其它的旅游那走马观花的紧张行程,生态旅游则是让你在一个环境舒适的地方呆上十天半月,让游客的心灵完全融入到自然中去,以最大程度地放松身心为目的。
这种项目的利润相当巨大,同时,高利润也伴随着高投入,没有一点资产的公司,是不敢做这种旅游开发的项目,为此,我开始对这个相貌平平的张忠国刮目相看了。
“三个月前,我们的工程队来到排水村,也就是我们项目开发中的村子,在我们的计划中,是要最大程度地保留排水村的原貌,只对其中一些较破旧的建筑进行重修,然后在排水村的原貌上加入人工的景观,这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但最近,却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说到这里,张忠国的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接着说道。
“开始时,只是在晚上,工人们听到隐隐约约的奇怪萧声,然后第二天起来,会发现施工现场损坏了一些工具,起初我们也不在意,以为是村民里有人搞破坏,因为这些小村庄的村民一般都很团结,我们怕要是追究起来一个不好就会和他们起冲突,因此我们只是加强了工地的防护措施,加派了巡夜的人手,但一个星期下来,工具还是该丢的丢,该坏的坏。”说到此处,张忠国不断地舔着嘴唇,神情紧张,似是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来,小张,喝杯茶放松放松。”何老头察言观色,再次递过一杯茶暂时打断了张忠国的思维,后者朝何老头点点头,缓缓喝下一杯热茶后,才凝重地接着说道。
“就在我们工程的负责人准备上报当地的派出所时,却出现了工人失踪的情况。我们工人的临时宿舍,每一间房间是四人工人同住,出事那天晚上,便有三个工人一起失踪,失踪在他们的床铺上。”张忠国的语气沉重。“第四人直到天亮时才发现整个房间剩下他一个,他马上报告了工程负责人,为此,当天的工程进度被耽误了,所有的人都满村子地找失踪的工人,结果,当他们失望回到宿舍时,却发现失踪的人神秘地出现在原来的房间里。”
“但是,出现的却是他们的尸体!”张忠国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接下来呢?”
小夏问道,这事当然还有下文,不然,张忠国也不用大老远从山东跑来a市找我们。
“那些尸体,那些尸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纠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三个人扭在一起打架似的,那时我还在山东的总公司,工程的负责人把这事报告给我之后,我要求他们马上报警,至于现场的情况,还是我在当地派出所里看到警察所拍摄的相片时才知道的,那一看,我就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张忠国自个端起一杯茶一口气喝道,喝得又快又急,竟差点呛到。
一阵咳嗽之后,缓过气来的他继续说道。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经过警察的侦察判断,最后确定,他们三人是互相撕杀至死,一个喉咙被咬开、一个则被板手砸开了脑袋、最后一个,身体四肢和脑袋是被人活活拧碎的,但这三个人,从现场和身体上的伤痕来判断,并没有第四方插入的现象,但是老天啊,他们只是三个普通的工人,平时也没什么利益冲突,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他们三人会互杀致死,何况,他们的死状虽然不同,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挂着笑容,相当恐怖的笑容,像是在嘲笑我们这些活着人一般……”
张忠国一紧张,一口气缓不过来,脸突然涨得血红,小夏连忙一掌拍在他背心处,张忠国连串咳嗽之后,才缓过了气。
“张先生,冷静一些。”小夏淡淡说道。
“我冷静不了。”张忠国摇着头。“这事发生之后不久,又出现了两宗相同的恶劣事件,现在整个工程都停了下来,剩下的工人都强烈要求离开,如果我们找不到凶手的话,尽管警察一再表示,这些人并不是为人所杀,但死得那么诡异,我看连警察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事要不能得到解决,我们公司将要支付巨额的违约合同金,这个损失,我承受不起啊。”
张忠国突然把脸拧向了我们,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神情。
“但在不久前,何老曾经跟我提到过你们公司,于是我搭了专机过来,希望两位能够帮助我查明此事,事成之后,张某必有重报!”
小夏在暗地里踢了我一脚,我知道她是要我问清楚委托金的具体数目。
“这个,张先生。”我有点不好意思,人家现在正碰上这种事,现在来谈报酬会不会太早了一些,但在小夏的金钱观念里,一向是说清楚才办事,最可气的是,这个黑脸还是老由我来唱。
“关于委托金的具体数目,我们必须先谈清楚,然后才可以起草合同,张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商量一下……”
我话才说到一半,张忠国马上竖起一根手指。
“一口价,一千万!”
客厅里马上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9。排水村
新的星期,半球祝大家心情愉快,看书更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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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
用过中午饭,告别了何老头后,小夏就风风火火回了自己的公寓,而我则自己搭了地铁回家,按她大小姐的意思,张忠国就是一财神,那合同什么的就不用拟了,反正还有何老头这层关系在,姓张的应该不敢耍什么滑头,退一万步讲,就算张忠国敢打完了斋不要和尚,她大小姐也有一万种方法让敢耍她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得罪女人是恐怖的,得罪一个会百般道术的女人,基本上你是在找死。
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也同意不拟合同了,我们把时间省了下来,各自回家收拾东西,然后搭下午5点钟的飞机直飞山东。
自然,机票是张忠国给订的。
下午三点钟,小夏“呯”一声出现在我家门口,当老妈开门的时候,那眼光已经像是在看媳妇一般。
“阿姨。”小夏甜甜地叫了一声。
老妈马上被征服了。
当我在房间里被老妈横着拖出去时,我甚至在她老人家的眼眶里看到蒙蒙的水光。
随后,我和小夏单独呆在客厅里,并不时从老妈的卧室里听到诸如“他爸,咱儿子找到一个好姑娘”之类的话,小夏那丫头的耳朵一抽一抽的,以她的耳力,就算老妈压低了声音说,怕也没能瞒得到她,看着她的嘴角渐渐溢上笑意,我忍不住把她拖进了房间里,再留她在客厅,天知道还要被她当笑话看多久。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该不会打算图谋不轨吧。”小夏在笑,她笑起来很好看,平时大大的杏眼会微微眯上大半,那长长的睫毛会跟着笑声轻轻抖动,薄而红润的嘴唇半开着,露出整齐美洁的一排贝齿,那是一种健康中混合着妩媚的美。
这种美丽,对男人来说是最温柔而致命的毒药,让你只会在那无边的丽色中沉沦,然后越陷越深。
我很愿意沉陷下去,但现在不是时候。
所以我没看她,背着小夏收拾着东西。
“喂,干嘛不理我。”她从后面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肩头。
那一刻,我拼命压抑着的东西像被她这一指引爆了一般,旋风般转过了身体,我一把捉住小夏的双肩,她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呆住了。
我湊到她的眼前,让我们彼此听得到对方的呼吸。
“小夏,这次从山东回来后,我们结婚吧。”我认真地说道,小夏像一只躲进窄巷里的猫,你越逼她,她躲得越深,但我不想再玩躲猫猫的游戏,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我需要她承认我们的关系,而不是像现在一般若即若离。
有时候,男人也需要安全感!
“不要!”她别过脸说道。
我听到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掉了,一瞬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我放开她的肩头。
小夏抓住了我的手,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不过,哪一天你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我就嫁给你,女人,总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丫头差点没让俺这颗老心当场碎掉,心一横,我伸出手抓向她的腰,小夏嘻嘻一笑,屈指弹上我的手腕,一阵麻痹感袭上双肩,让我动作为之一缓,小夏趁机闪出了房间,在门口得意地笑着。
“想抓住我,你还要再努力点才行。”
“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让你知道本人的手段。”我嘿嘿笑着,甩动着发麻的手,眼睛却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