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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我跟安安上去看看,就不陪您坐这儿了。”谈晋承微笑。
“行了去吧,让小弈给你们介绍介绍这画是怎么画的。咱们家,就小弈有才气。”谈母笑道。
“好。”
于是,谈晋承牵着顾以安的手,身后跟着薄弈,几人一起上楼。
“安安,什么时候让小弈画的?都没听你说。”谈晋承低声笑道。
顾以安抿着唇,没办法回答。
她何曾让他帮忙画过?哦不对,应该说是,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正巧被谈母撞见,当时为了掩饰,她才说让薄弈帮忙画的!
当时那不过就只是一说,谁想到薄弈还真的……真的画了!
顾以安轻轻地咬着唇,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谈晋承这话。
“上次在医院,表嫂看到我的画作,就说漂亮。我说那我给你们画一幅吧,她就说好。”薄弈淡淡地笑着。
谈晋承嗯了一声,似乎是感觉到了身边顾以安的不太对劲之处,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什么。
到了二楼,谈晋承的房间。
当然,现在是属于谈晋承和顾以安的房间了。房间并没有特别地布置过,还是原来的样子。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副长约八十公分,高约一米的油画。是已经装裱好了的油画作品。
画面之中,是两个人。一个是谈晋承,一个是顾以安。
画中,顾以安很端庄地坐在一张贵妃榻上,而谈晋承站在后面,弯腰俯身,从后面搂着她。
画面中的顾以安,脸上的笑容很淡,正对着前方,而谈晋承则是侧着脸,目光神情地看着顾以安。
画中,顾以安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裙子,露肩的款式,裙子的裙摆很大很长,飘飘扬扬地落了一地。
谈晋承穿的则是一件燕尾服,英俊帅气。
这幅画,可以说,绝对是极美极美的。可是顾以安看起来,总觉得这画好别扭。
当然,别扭的不是谈晋承,而是画中的那个顾以安。
画中的她,虽然是在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神很疏离,笑容也显得有些淡漠,好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顾以安有些怀疑,画中那个,真的是她吗?
她……她笑起来的时候,是这种样子的?这么客气,这么疏离?
顾以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觉得不会,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尤其是,她跟谈晋承在一起的时候,不应该是这么疏离的。
这幅画的色调很美,人物画的也都很美。但唯独不美的就是她的眼神,是这幅画的意境。
这幅画中她的眼神和态度,还有脸上那疏离的笑,会让人觉得她跟谈晋承在一起是很勉强的,并非是她真心愿意的。
但是显然,顾以安现在并不这么认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了谈晋承,也不懂什么真爱,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喜欢谈晋承,她也喜欢跟谈晋承在一起时的感觉。
“不喜欢吗?”薄弈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喜欢就丢掉。我的水平有限,只能画形,而画不出神韵来,的确是……羞愧。”
这般说着,薄弈的情绪好像是很低落一般,听着就让人觉得不忍心。
顾以安真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能说不喜欢这幅画吗?她真的不喜欢,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无法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但她能说喜欢吗?绝对不能,这种违心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嗯,画得不错。”谈晋承轻轻地笑了笑。
此言一出,顾以安就忍不住皱眉,谈晋承认为这画不错?
他难道没有看清楚画的内容吗?
他认为,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这种表情这种眼神的吗?
顾以安抿着唇,不高兴,真的很不高兴。
这画中的人,绝对不是她。
“真的?”听到谈晋承的话,薄弈立刻就眼前一亮,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就又暗淡了下来,“可是……可是表嫂好像不太喜欢。”
谈晋承笑了起来,“你表嫂她对油画这些东西,一向都不是很在意。嗯,我想这是因为她自己不会画也不会欣赏的缘故,所以小弈,你就别逗她了。”
谈晋承这话说得倒是很巧妙,直接把她归于不懂画,所以当然也无法评价的一类中。而且是用这样玩笑的方式说出,的确很自然。
顾以安有些讶异地看了谈晋承一眼,她心里的疑问是,谈晋承到底看没看出来画中的她不对劲啊。
真是相当纠结的心情,既想让他看出来,但是又有些担心他看出来之后,会又什么想法。
“好了,画我让人带走,放我办公室里。”谈晋承笑了起来,“走吧,咱们也下去,妈一个人在下面呢。”
顾以安嗯了一声,薄弈也笑着点头。
三人又一起下楼了。
下楼的时候,谈母正在打电话。
“静筱,那就明天吧好不好?我去接你们母子,咱们去逛街。”谈母笑着说道,“行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啊,不许再变卦。”
挂了电话,谈母冲谈晋承顾以安他们笑了笑,“看到画了吗?是不是很漂亮?咱们小弈就是有才气!”
第409章 她就是任性
顾以安的唇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倒是谈晋承,笑着说道:“妈,小弈的才气,您不是一向都知道的吗?这还用说。”
谈母这才又笑开了,“这还差不多。来,小弈快坐。下次可不要再画这么累了,画一幅画,不知道要多少精力!”
“没关系,给表哥表嫂画,一点儿也不累。就是怕画出来的他们不喜欢,这才难受。”
薄弈相当乖巧地说道。在谈母面前,他还真就是一个乖巧到了极致的孩子啊。
“怎么可能不喜欢!”谈母相当确定地说道,“我们家小弈画这么好,要是这都不喜欢,那只能是没眼光了。”
一句话说得,薄弈笑得不行,“姨妈,还是您最疼我。”
“那是。”
没过多久,谈父就回来了。
一家人吃饭,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因为有薄弈在,顾以安吃得还是比较拘束。
吃过饭后,天色也晚,再加上谈晋承明天还要上班,谈母就直说,让他们走吧。
“早点回去也好,路上小心。”谈父绷着脸说了一句。
谈父这样子,大概是一辈子都习惯了,很严肃,柔和不下来。
“嗯,我上去把画搬下来。”谈晋承笑道。
“我跟你一起。”顾以安连忙说道。
她宁愿跟着谈晋承跑来跑去,也不想跟薄弈和谈母坐在一起。
“让小江搬就是了。”谈母说了一句。
谈父却是皱眉,“一点儿小事情,自己做就行了,哪儿那么娇惯。”
谈母不吭声了。
谈晋承本来也没打算让司机过来给他搬,就是一幅画,他又不是搬不动。而且,他还真不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那种任何事情都需要人服侍,连鞋子衣服都要别人帮忙穿的大少爷,不是有钱也不是有身份,而是残废!
谈晋承从小就习惯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自己做。以前的时候,甚至就连他的房间,都是他自己打扫的。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的东西。
“表哥表嫂的感情真好。”薄弈看着顾以安和谈晋承一起上楼,立刻就笑了起来,“姨妈您怕是很快就要抱上孙子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谈母的脸色就黑了下来,又有些犯愁。
“怎么了?”看谈母脸色不好,薄弈很贴心地问道。
谈母摇摇头,“也没什么。不过你表哥和表嫂,他们也住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薄弈顿时就笑了起来,“感情姨妈您是等着急了啊。您急什么呀,表哥表嫂这才结婚了多久,哪儿那么快。”
谈母撇撇嘴,“你们现在,怀个孕都这么费劲。我当初跟你姨丈结婚的时候……算了,不说了。”
薄弈又笑了,“姨妈,您要是真不放心的话,就让表哥表嫂去做个检查。他们两个人都很健康,您这肯定是多心了。”
“对呀!”薄弈的话,提醒了谈母,谈母立刻就说道:“让他们去做个检查。北院妇产科主任我认识,让他们有空去做个检查!”
此时,顾以安已经跟着谈晋承重新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这幅画,你真的要带去办公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