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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气焰嚣张的人,也不知小混混背后是谁撑腰,在警局里横冲直撞愣是没有半个警察敢上前阻拦。
“傅商商,告诉你,这里警察每年都拿我爸不少好处,就算我找人在这强了你,也没人会说半个字!”
冯沫沫双手抱胸,各种挑衅。
“季沉弦,我知道你爸爸是高官,看在往日里你对我不错的份上,只要你别再管这女的咱们就两清!”
商商始终保持沉默,专注等待救兵。
况且她要的就是自己模样凄惨……
倒是季沉弦这大好青年脑袋一热,十分爷们,“有事冲我来,别为难她!”
“还没人敢这么玩弄我的感情!”冯沫沫尖着嗓子一阵抓狂,“既然你这么在乎她,等下我就要你好好看着她是怎么被一群男人玩弄的!”
末了,吩咐手下,“一起带走!”
商商肩膀猛地被人扯住,动弹不得,季沉弦一急,一群人又要扭打起来。
“怎么,这里管事的人都是摆设?”
同一时间,不远处有人开口,清冷嗓音带起一圈强大气场轻易打断一场纠葛。
☆、我就是那位不懂事小姑娘的家长(已改)
同一时间,不远处有人开口,那人嗓音淡漠却在此刻糟糕的环境里掷地有声,轻易打断一场纠纷。
下意识朝声源处看去。
入口,有两人跨步过来,年慕尧走在前头,黑色西装外头披了件深灰色大衣,愈衬得精致五官像是笼着一层冰寒,气场慑人。
站定,视线扫过一周。
不过片刻,偌大警局陷进一片诡异沉默。
商商肩膀被人钳着,胳膊火辣辣的疼,加上脸上的红肿一片的伤口,眼圈也是红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年、年先生,您怎么来了?”
有值班警察认出他来,擦一把额上涔涔冷汗,预备交握的手僵在半空,好一会也只尴尬的收了回去。
僵持的空隙。
趁别人不注意,商商不嫌事多的压低声音在冯沫沫耳边嘚瑟,“喂,我都抢你男朋友了,夺夫之恨大于天,关键时刻你花痴我叔是几个意思?”
痛处被戳。
冯沫沫回神,瞬间炸毛,“傅商商,你个不要脸的!”
说着上去就要拽她头发,季沉弦靠的最近,反应过来捏住她手腕一把挡下,脾气也上来了,“还有完没完?!”
冯沫沫红了眼,不管三七二十几张牙舞爪就往上扑。
成功再次挑起一场战争。
商商一脸‘我好害怕’的躲在他身后,捏着嗓子怪叫,“哎呀,阿弦你别打了,她指甲那么长,你毁容了我怎么办?”
眼见冯沫沫占了下风,她几个手下对视一眼,撩起袖子就上。
瞬间,又是一团混战。
那边,值班警察哈着腰抱歉,“年先生您见笑了,那小姑娘不懂事,挨点教训就当替她家长教育她了。”
不懂事的小姑娘当然是指此刻‘被欺负’的商商。
“不巧。”年慕尧冷笑一声,“我就是那位不懂事小姑娘的家长。”
“……”
值班警察被他一句话噎住,扑街。
————
战争结束,闹事者排排靠墙站。
不远处,年慕尧半靠在桌子上,冷着脸看一眼商商的惨状,皱眉。
连警局局长都惊动了,这会恭敬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年先生,您看这……”
该怎么处理,只要他一句话。
好一会,他才开口,却是看向身后律师;“祁墨,剩下的你处理。”
话落转了方向,问,“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当然。”荣局长连连点头。
这……就结束了?
商商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忘了迈步。
年慕尧没了耐心,“怎么,还想在这住上几晚?”
她这才快步过去。
身后,祁墨公事公办,“冯沫沫小姐伤害我当事人在先,如她道歉态度诚恳,这事情我方愿意私下和解。”
“是是是,必须好好道歉。”荣局连连点头。
冯沫沫瞬间回神,“凭什么要我道歉?你知道我爸谁吗,往后出门给我注意点!”
“小姑奶奶,您别闹了成吗?”荣局拉住她,压低声音给她分析利弊,“你全家加起来也抵不过他年家半根手指,再说了你爸还眼巴巴在家盼着年先生给动手术呢,熊孩子,你这不是在拿你爸的命开玩笑么?”
☆、我真的不是因为……才流鼻血的!
警局外。
冷风一吹,商商冷得打了个哆嗦,一路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年慕尧的步子,小短腿跨得十分卖力。
黑色卡宴停在不远处。
司机一直等着,见状下来打开车门,站在一旁恭敬候着。
商商一路琢磨着什么,眼见他就要上车,一着急伸手拽住他袖子边缘,小心翼翼的恳求,“小叔,你能不能把我男……我朋友季沉弦一起带走?”
做戏做全套。
恩恩爱爱的小情侣,怎么会对另一个见死不救?
眼见年慕尧神色更冷,她乖乖收了手,双手胡乱搅着,不安又无助,演技好得可以直接搬上大屏幕。
片刻,他已经径直坐进车里。
商商没动,似要用这种幼稚的行为和他干耗着,以换他答应将季沉弦一并从警局带走,十分倔强。
年慕尧不为所动,语气不耐,“要么上车,要么自己滚回学校去。”
话音才落,那边刚刚还一副要对抗到底的某人,一溜烟上了车,半点犹豫没有。
————
车子径直开往年慕尧公寓方向。
商商一直盯着窗外,明明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却还一脸无辜的明知故问,“小叔,你不送我回学校吗?”
边上,年慕尧正闭目养神。
见他不回话,商商转过身来光明正大盯着他看,车厢里光线昏暗,简单一个侧影,她仍看的津津有味。
冷不防,车子颠簸了下。
她侧着身的坐姿不大稳,身子一跄,有些不受控制的来了个饿虎扑羊。
一点也不美好的投怀送抱,她鼻子也不知撞到了什么,感觉整张脸都在疼,仍保持着扑在他怀里的姿势,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鼻子里已经有什么东西慢慢流出。
疼……
年慕尧睁开眼就对上她一双泪眼朦胧。
许是这些年年家将她保护的太好,她眼神从来清澈,此刻蒙了一层浅薄泪汽,一双眸子尤其晶亮,很容易激起人身体里的邪恶yu/望。
年慕尧黑眸眯起,缓缓压下某种冲动。
极近的距离,呼吸相闻,商商有些沉迷。
正心跳加速,却听他呼出一口浊气,提醒,“手……”
指的自然是她的。
商商后知后觉,她一只手别在他腰间,另一只手似是撑在什么上面以便借力,隔了一条西装裤,触感似乎有些……
紧绷绷的,发烫。
察觉不对,缓缓低头去看。
视线落定在他腰部以下,两腿之间。
一瞬间,身体里的热血像是齐齐涌进脑袋,脸颊滚烫,连耳根都不可避免的开始升温,身体僵硬。
“我、我、我……”
“拿开。”
商商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还是他咬牙再次提醒,她才触电般的抽手,又抽风一样贴紧车门,尽可能同他拉开最大距离。
关键时刻,她智商明显不大够用,捂着鼻子保证,“我真的不是因为摸到……才流鼻血的!”
☆、翻来覆去的睡服他
关键时刻,她智商明显不大够用,捂着鼻子保证,“我真的不是因为摸到……才流鼻血的!”
“……”
某人抬手捏捏眉心,脸色很不好看。
起因的确不是,可商商一想到这会捂着鼻子的手刚刚才……鼻腔一热,鼻血更加汹涌,手心一片粘稠。
快哭了,只能求救,“小叔,我血止不住……”
她简直是个出状况综合体,年慕尧深吸口气才控制住将她丢下车的冲动。
“小叔……”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真娇气。
年慕尧有些不屑,却不自觉抽了几张纸巾,冷着脸命令,“过来。”
商商听话的挪过去,才一靠近,他手指已经精准压住她两侧鼻翼,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替她擦掉流出的血。
血渐渐止住。
大概是职业习惯,对待病人,他向来冷静认真。
可这会……
商商微仰着头止血,纵使半边脸颊微肿着,大概被止不住的血给吓住了,像只受惊的幼崽,眼底写满无辜。
因为鼻子被纸巾堵着,只能张嘴呼吸,唇瓣张合,两片粉红似是一种无声邀请。
倏地,他心底无端升上一丝烦躁,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