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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一瞬。
理智告诉他,傅商商的感情,他根本要不起,所以必须远离。
可这种想法越是坚定,心底那点不舍就愈发浓烈。
他沉默,商商却觉得这是好事,至少要比一口拒绝多了些希望。
“傅——”
“慕尧?”
几乎同一时间,他才开口,却被门外两一个突兀响起的声音打断。
‘扣扣——’
“慕尧,你在里头吗?”
敲门声响,说话的是沈听荷!
紧接着,又是年晋晟的声音,“他车子就停在车库里,没理由不在家。”
外头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商商头皮有些发麻,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压低了声音威胁,“小叔,爷爷他们就在外头,要么你答应和我交往看看,要么我现在就大喊,然后让他们进来看看你是怎么丧心病狂强/bao自己小侄女的!”
她明明自己害怕的要死,还偏偏强装镇定反威胁他。
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挑眉,“你确定我们现在这姿势是我在qiang/暴你?”
“……”
商商被他噎住,仍不死心,“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足够证明你的兽行!而且你还是在我带伤的情况下兽性大发!”
她倒好意思讲!
年慕尧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门锁转动。
商商还有话没说完,全然不觉外头危险已在靠近。
‘啪嗒——’
门锁打开。
沈听荷率先进来,也只看见年慕尧飞快将什么按进被子的动作,里头隆起的幅度,绝对是个人没错。
年晋晟随后进来。
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唯独大chuan上凌乱一片,地上还丢了件被撕碎的衣服,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
年慕尧不慌不忙的将衬衫扣子扣起来几颗,才看向门口,“有事?”
外头进来的人撞见这一幕多少有些尴尬,年晋晟脸色不大好看。
“刚西顾说商商昨晚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沈听荷干咳一声,“没想到……”
年慕尧扣扣子的手一顿,只问了句,“他没说我在家?”
“说是说了……”沈听荷下意识回了句,视线落在地上那间破掉的衣服上,有些眼熟。
她没记错的话,她之前送过一件同样的衣服给商商!
所以……
想到这她赶忙拉着年晋晟出去,“那你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哈。”
但年晋晟明显不好糊弄,“商商呢,怎么不在房间里?”
问题一处,被子里的商商都捏了把冷汗。
“不知道。”幸好年慕尧应为自如,“我一直呆在房里,没怎么注意外面的动静。”
“那……”
年晋晟还要说什么,才一出口就被沈听荷不耐打断,“我说你个老头子懂不懂什么叫电灯泡?你不能自己一把年纪心有余力不足就这么坑害自己儿子吧?”
“……”
这么多年沈听荷彪悍如一日,商商躲在被子里默默为她点了个赞,直到有关门声传来,才放心的掀开被子,松了口气。
也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晶亮的看向年慕尧方向,“小叔,我觉得你妈妈好幸福!”
“是么?”他仍旧语气淡淡的,“很遗憾我爸没有三婚的打算。”
“……”商商眉心一抽,不甘示弱的反击,“很高兴他生了你。”
“怎么?原来你一直窥/探已久的人是我爸?”
“……”
突然他电话响。
他就坐在chuang边上,按了接听键并不避讳商商在场。
一直都是那头在说,好一会,商商才听他应了句,“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起身直接往浴室方向走,而后头也不回的交代,“到你自己房间找件衣服换上,等下有人过来接你去医院换药。”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一小时后的飞机飞S市。”那边,年慕尧脚下步子顿住,“另外,关于你刚刚那些问题,我思考过了,傅商商,我们不合适。”
————
外头。
沈听荷拉着年晋晟一路出了公寓。
进了电梯,年晋晟仍是怀疑,“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我哪有?”她心虚否认,“我这明明就是尴尬好吗?”
“真没有?”年晋晟太了解她,“听荷,按照你的性格,那种情况下你儿子chuang上要是藏个女人,你必定胡搅蛮缠率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你并没有这么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知道那里头藏的人是谁?”
可不就是知道!
沈听荷心里嘀咕了声,嘴上却不饶他,“我偶尔也想当个理智的妈不行吗?你儿子年纪一大把了还没正经谈过恋爱,好不容易有个女人,我冒冒然去掀被子把人家姑娘吓跑怎么办?”
“最好是这样!”年晋晟冷哼了声,捏在拐杖上的手力道加重,“过来这一趟我才发现,商商她不适合住在这里。”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沈听荷炸毛,“你儿子风/流快活,关人家商商什么事?!”
“就是因为慕尧这个年纪,偶尔带个女人回家也是情理之中,但商商还小,要是撞见了难免尴尬。”年晋晟将她炸毛的模样收进眼底,眸子缓缓眯起,“怎么,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原因?”
“……”一时不慎掉进他圈套里,沈听荷无话可说。
但这一来一去,足够年晋晟试探出一些东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动了想让商商和慕尧在一起的心?”
沈听荷皱眉,沉默。
“胡闹!”年晋晟拐杖重重敲在地上,警告她,“收一收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傅商商她为什么唯独不能和慕尧在一起,这一点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你是不是真不记得当初我们年家为什么收养傅商商了?!”
他鲜少同她发火。
沈听荷被他吼得愣住,而后眼底渐渐浮出一丝悲伤,“难道你真忍心看着慕尧他孤独终老么?晋晟,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如今这个看似样样完美的年慕尧,他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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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
年慕尧已经进去浴室好一会,里头潺潺水流声阵阵,而她靠在大chuang上,安静等着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傅商商,我们不合适。
耳朵里,他的声音犹在。
可这拒绝理由未免蹩脚了些,光一句不合适,想打发她?
休想!
她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哪怕没脸没皮的粘着,一次被拒绝那就第二次,反正爱情里头,谁都是久病成医,百炼成钢。
熬过去,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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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C城温度偏低。
浴室里冷水从头ding花洒喷出,寒凉透骨。
年慕尧定定站着,任由凉水落在身上,稳站如松不偏不让。
如此,身体里那团邪火才算熄灭了些。
傅商商三个字简直是场灾难,脱离控制。
对他而言,任何不受控制的人或感情都得提早扼杀,防患未然。
她也不会例外!
好一会,理智尽数回来,驱赶掉脑袋里最后一点关于傅商商的画面,关了水,跨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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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
听到动静,商商下意识裹着被子起身。
那边浴室门打开。
年慕尧只简单在腰上松垮垮裹了条白色浴巾,另一只手捏着条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浴巾往上,漂亮xiong腹肌勾勒出他身体完美轮廓,头发上有水滴滴落,落在肩膀上,沿蜜色皮肤一路往下,直到没~入腰上浴巾里,里头令人浮想联翩。
空气里,有种血脉喷张的味道一触即发。
商商不止一次觉得,生活中对年慕尧任何角度的随手抓拍,丢上杂志封面,都足够迷倒颜控小姑娘一片。
眼前,他显然没有料到她还在。
大chuang上,一片凌乱还在。
可他却仿似不曾暧~昧过,视线只在她身上顿了顿,而后步子一拐,径直走向衣柜方向。
那一眼,商商清楚看到他眼底静无波澜。
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否则不久前的疯狂明明还在,即使并未做到最后,可那么疯狂的前戏十足,她身上印迹都还没消失,他怎么就能这么冷静事不关己?
只用一句‘不合适’就想抹掉一切?
想也别想!
衣柜敞开,里头清一色的全是些深色西装。
年慕尧随手拎了套出来,才刚套上衬衫,冷不防的,侧后方有人发问,“小叔,这种天气洗冷水澡灭火的滋味不好受吧?”
商商的角度,清楚看到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