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刀,大雨磅礴
剑光倾斜相对!
强,太强!
不少习武并且修为高深的僧人难以置信,而那些年轻沙弥就更呆滞了,或许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年岁比他们还轻的女子竟然会有这般厉害的实力。
那刀光剑光…宛若武侠中的刀剑不留影的潇洒,她们便是那纵情山林的侠灵。
“竟然势均力敌,那姑娘好厉害,不知是何来历”中年妇人目光精光闪烁。
“从前她没这么厉害…”年轻女子若有所思。
而就在这一瞬,蓬!
随意两人已经照面!
气劲昂扬,百年多内力倾斜无疑,钟不离的眉眼璀璨光火,红衣飘扬,随意…
额头的冷汗滴落脸颊。
“怎么,你的隐疾呢?还没出息讷!”钟不离忽然一句撩拨。
随意盯着她,任凭气劲昂扬…忽然嘴角微微一勾:“你确定?”
“我钟不离还没有怕的!”
“那我得多谢你的慷慨”随意垂眸一句,然后…
噶~~
好似所有的内力都扭曲魔狂了一般,那森冷,那杀伐,便是戾气。
钟不离表情大骇,却是来不及了
第四刀:抽刀断水
绝对的寒流,绝对的一剑!
连人带刀直接劈出去!
地面青石板一条深深纵横的剑痕,切割撩飞出去三米多!
啪!
钟不离站在地上,弯刀插地,插入极深,卸去了那可怕的力量,不过喉结一动,嘴角还是隐隐血色出现。
再看前方。
单手握剑,剑抵着地面的人…长发衣衫无风而动,面无表情,眉宇之间…好似凝了隐隐的一滴红。
而最可怕的是她的脚下,青石板发出嘎嘎嘎撬动声,而她周围三米环形空间,那落叶好似被卷割一般。
这是气势,也是气场。
绝对的杀机纵横跟临驾。
什么清尘脱俗,什么清雅淡泊,都在此刻望她的一眼,化为难言的恐惧。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他们…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
“你”钟不离的嘴巴一开口,好似就要逼出心口的血,而随意的手缓缓动,剑起的一瞬,她说:“东方…”
“来了”
一道红影,就那么以诡异的方式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若是之前随意两人的身法是鬼魅,那么这人便是妖魅,看不清她的身影,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眼前飘过一道红,接着便是逼人恐怖的抨击声!
那是内力的强行冲撞!
接着下一眼便是大片的红线缠卷跟飘飞的剑光,咻咻咻!
乱,却慑人。
强者杀戮之战,直到须臾,两人错飞开来。
那红影的人才算显露出来,若是钟不离的红是耀眼如骄阳,那么这人的红…
便是祸乱天下的妖,她的指尖缠绕着纤细的红线,银针在指尖缓缓把玩,眉眼一抬,便是未退的杀戮之气。
“这么轻易就克制住了?还以为能陪你多动一会”
随意单手压着剑刃,抬眼:“不必了”
眉宇之间竟然已经再无之前的一丝可怕,只有淡淡的缱绻从容跟之前的清雅幽然。
好可怕的克制力!
这人到底是魔还是…
第329章 疯了别人的魔
那颗古树本来枝叶茂密,在两人激战之后散落了无数的叶片绿芒,在晨曦阳光穿透下,晶莹剔透似翡翠薄片,旋转飘飞掠过空气划过清浅的弧度跟痕迹。
古树的旁侧阁楼,年轻女子倚着栏杆的身姿依旧,只是眉眼若阑珊,薄唇轻抿,静静看着下方。
院中,僧衣朴素的僧人融入安静,梵音双手合十。
下面的东方不败双手负背,任由绿芒飘飞,不减她的妖红。
而石墙上的心经那般清晰,随意握剑而立。
钟不离已经挺直背脊,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红唇轻勾,有些轻蔑,有些讥诮,还有些落寞。
“原来这就是你的隐疾,疯魔像,杀人心…却是疯的别人的魔,杀的别人的心!”
说罢,她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那一袭红衣比赤血还红,却比秋叶红枫还落寞。
在场人许是知情人之外便是聪明人,所以转瞬须臾便是感悟出了什么,齐齐看向一处。
反应最慢的反而是随意…她沉吟了一会,偏头看向梵音,看到的是对方合十的双手,掌心挂着念珠,双眸清冽干净,一如当年她垂死在林中树下看到的出尘。
他带她来这里,随他一起刻心经,一年一月,一月一年,一遍遍……
他有心魔,她也有。
便是惺惺相惜吧。
什么时候开始…
他是出世绝尘之人,心智聪敏过人,慧灵于心,本该就此逍遥干净这一生。
一如这清潭寺。
何故被罚这小小面壁院中多年。
是她的错。
她垂眸,脚下一跨,剑掠起!
剑气飘洒!
刷刷刷!
纵横的剑气飘飞…石粉飞流屑,随着那绿芒,点点滴滴飘落。
半响,随弋收剑,脚下一跨,跃上古树,脚尖一点那剑鞘,勾起入鞘,剑横在那年轻女子的面前。
“多谢”
“不必”年轻女子伸手接过剑,指节十分纤细,光色却是近乎透明。
是羸弱吧。
随弋看了对方一眼,略颔首,跃下了楼,飘袖…走了。
东方不败懒懒散散,眼角瞥了下那石壁,也走了。
原本杀机腾腾的院子安静了下来。
梵音闭着眼,没有看那石壁,只是垂下手,转身进入屋中,合上了门。
“师兄,梵音师叔他…”
“堵不如疏,方丈当年说过,他现在应该明了了,不过…”那中年僧人转头看向那面壁,看到那已经被完全削去的九十九格心经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叹气。
“她不会再来了”年轻女子将剑递给身后的中年妇人。
“哪怕再多心魔,也不会再来”
多果决狠心的人啊,不留痕。
不过那钟不离也是如此,不会再来。
一是战败不如人,二是对方心中有人,三…
“骄傲如斯”
————————
阁外的香客本来还不满被阻隔了路,不能进入一观,陡然看到那门打开,率先走出一个年轻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又走出了一个同样年轻,但是不似凡人的人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像是不一起,但是又一起
香客还是旅客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直到她们消失在视野中。
“她的事儿你都会错过,想来你在这里看到了更让你留心的事儿,或人”东方不败看见江沉鱼倚着拐角柱子安定在前头,似乎在看那些墙壁上的刻文。
“你若是如此精明,也就不至于被封死棺中多年了”江沉鱼似乎跟东方不败很不对盘。
很奇怪,这两人的性情本不该如此。
“看来我说对了”东方不败嘴角一勾,笑容玩味,也不等江沉鱼回应,便是走上前,对随弋喊:“随姑娘,捎我一程~~后面那位的车速太慢,端是如乌龟,还莫名走走停停”
神经病,红绿灯不停等开罚单呢!
被嫌弃了的江沉鱼并不恼,只是看向阁楼一侧阴影,看了半响。
“的确是说对了看到了一个人原以为不可能见到的人”她转过脸,表情安静,眼神却很恍惚。
离去。
阴影处走出一个人,靠着墙,低低一笑,笑得那树上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空气似乎都森冷了些。
————————
山脚下,随弋看到了自己的车子边上停了一辆优雅端秀的车子,什么牌不知道,反正不出头,但是能在外观上能被举止投足都明显贵气并且生活要求明显精致的江沉鱼看中,本来就不该是便宜的车子。
随弋只看了一眼车牌便是上了车,等东方不败上了车后。
这人说:“刚刚那里有人吧你竟也不察看”
随弋踩了油门:“很强,追不上,等下次吧总会露出马脚”
车子开了出去。
————————
叶老太太的丧事势必得在叶家村办,那边的人听到随弋传递过去的消息还十分震惊,不过接受能力也快,毕竟叶老太太年纪不轻了,且多年前有重病,这些年能稳态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只是人的生死哪是人能说了算的。
“天要收你命,谁也留不住”
这是叶家村一些老辈的话,那边也在操持丧礼,也有人打算过来接老太太遗体过去
本来按照随弋这一代人的习惯,该是火化的,不过那年代的老一辈人可没这样的觉悟,加上丧事这种事儿,一向独断的随弋也没有坚持,便是让村里的人去做了…
叶家村,本来就有自己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