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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曜看着她,小小的嘴唇抿起一丝弧度,笑得竟有几分害羞。
这才可爱。
时小念伸手将他抱进怀里,宫曜没有抗拒顺势倒进她的怀里,温顺地靠着她沐浴阳光。
“iloveyou。”
时小念低头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宫曜把头低得更厉害,唇角的笑容更大了,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袖子。
“一大早不陪我,在这陪儿子?”
一个略带酸意的声音响起。
时小念抱着宫曜转过头,就见宫欧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站在那里,双眸幽幽地看着他们。
“dad。”宫曜从时小念的怀里站起来,礼貌十足地朝宫欧低了低头,十足一个小贵族的作派。
宫欧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里,清高地应了一声,“嗯,厨房早餐做好了,去吃。”
等一下他吃的是时小念亲手做的。
“是,我去叫小葵起床。”
宫曜懂事点点头,从宫欧身旁走过往里走去。
看着宫曜的小小身影,时小念忍不住道,“我好不容易才能和holy聊这么多。”
她好难得才和宫曜说上那么多心里话,宫曜也难得在她面前表现出小孩子的一面。
“这么说是我破坏了你们的亲子时光?”
宫欧冷哼一声。
“是啊。”
时小念坐在垫子上点点头,头往后仰去,双腿往前伸展,做着简单的晨练动作。
一个动作还没完全舒展开来,宫欧就以离弦的速度朝她冲了过来,时小念只感觉头顶的天空一阵旋转,人已经被宫欧给横抱了起来。
“啊。”时小念尖叫一声,急忙抱住宫欧的脖子,“你做什么呀?”
“很享受亲子时光是吧?”宫欧咬牙切齿地说道,抱着她原地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时小念很快就被转得头晕目眩,本能地抱紧他的脖子,“别别别,宫欧,我晕,放我下来,快点。”
“说,是不是特别享受亲子时光?”
宫欧不依不饶地问道,抱着她继续转。
时小念被转得都快吐出来了,死死地抱紧他,嘴上讨饶地道,“老公,老公,老公……”
三声一叫,宫欧顿时身心舒畅,蹙紧的眉头展开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慢慢停下步子,蹲下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垫子上。
庭院里的空气清新无比。
时小念一坐下来,晕眩劲还没过,天地在眼前倾倒,树木全是歪的,没有一棵是直的,这画面刺激得她一阵干呕,“好晕,呕……”
这一呕把宫欧弄急了,他蹲在她身边伸手揽住她,“你没事吧?真转晕了?”
“嗯。”
时小念用力地点了点头,无力地靠到他的身上。
“你是不是蠢,转的时候你盯着一点看,脖子别跟着我的节奏转不就行了?”宫欧又心疼又恼怒地瞪着她。
时小念无语地瞪回他,“你转我还有道理了?”
“……”宫欧封住嘴唇,垂了垂眼,伸手拍拍她的背,压低声音道,“好了好了,一会就不晕了,你在我身上多靠一会。”
服软得还真是快。
时小念气都还没起来就被按了回去,有些哭笑不得地靠在他的肩上休息,晕眩劲逐渐散去,人慢慢就不难受了。
“你还在终止那些谣言?”时小念轻声问道,“红口白牙,很难全部终止,不如你别在这上面费心思了,还是多查查乔治的阴谋比较好。”
后天。
后天就是莫娜一周年的死祭了,再查不出来他们会不会就此陷进乔治的阴谋中。
“很快就会有眉目了。”
宫欧蹲在她身旁说道。
“很快?”时小念怔住,有多快?
“谣言和乔治的阴谋肯定有关,只要把做全息的和制造谣言的人通通查出来,离阴谋的揭开也就不远了。”宫欧道,低眸看着怀中的人,“你最近走动都不要离我太远,整个局是以你为中心点展开的,这点毋庸置疑。”
她是中心点?
时小念蹙了蹙眉,然后点头,“可是将那些人全部查出来不容易吧,毕竟这里是乔治的地方。”
留给他们的时间又不多。
“不是还有个人可以利用么?”宫欧道。
“谁?”
“关德琳。”宫欧盯着她道,“我已经派人去联系她了,她想追随宫家总得给个投名状。”
时小念恍然大悟,“对啊,以她在这里的地位,查这些是易如反掌,加上还有哥在那边,说不定今晚就有好消息了。”
“嗯。”
宫欧颌首。
“宫欧,你说乔治真的是要对付我们吗?”时小念现在还有些不信乔治会想在周年祭闹出什么动静,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做法实在奇怪。
“周年祭上的动静都是冲你而来的,你还不信?”宫欧问道,随后冷哼一声,“我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敢下手,我就敢让他把自己的拳头给吞回去!”
时小念静静地凝视着宫欧发狠的眉眼,没有说话。
其实这一次他们完全可以避过的,但宫彧和宫欧都是同一个想法,百年合作计划后乔治还敢有动作,如果一次不治住,恐怕乔治以后会有无数的小动作。
希望乔治能早点看清现实吧,他已经复不了仇,不如安静养老。
……
夜晚来临。
宫家没有等到关德琳带来的好消息,而是等到了她的尸体。
宽阔的路中央,灯光明亮地照着地上纤瘦小巧的女人,她躺在冰凉的地上闭着眼睛,再没有睁开的可能,脖子上是深深的掐印。
第1084章 我们回去吧
路过见到的宾客都在谈论着。
时小念穿着卦宴的礼服,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望着地上关德琳的遗体,之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躺在那里。
关德琳遗体旁的地面上,是莫娜的一长串英文名字。
这一个名字为整个事情渲染上浓浓的诡异。
时小念看向宫欧,来兰开斯特家族这么久,她第一次看到宫欧的眼里露出那样的眼神,阴冷而凝重。
夜晚的风特别凉,凉到时小念觉得穿心的冷,尤其在那些宾客不约而同一个个朝她看过来的时候,那些目光像在看一个凶手,又在像看一个死者。
“你们看什么?”
宫欧蓦地抬头,一双黑眸狠狠地朝他们瞪过去。
所有人都收敛了眼神,但还有人靠近宫欧,好意地小声道,“宫先生,我觉得这事透着不寻常,这地上都写着莫娜的名字,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不如让你太太先回去吧。”
“你特么觉得我宫欧心虚是么?”
宫欧阴沉地瞪过去,猛地伸手一把攥住那人的领子,牙关咬得紧紧的,吓得那人变了色,“宫、宫先生,我是一片好意。”
时小念想去拉宫欧,没有拉动。
宫欧转过脸,一双眼阴沉地扫过在场每一张脸,待看到两个挂着记者证的人时,冷冷地开了口,“都给我听着,包括所谓的鬼魂,兰开斯特莫娜,当初是我不要你,我看不上你,有种冲着我来!”
现在一丁点风吹草动所有人都是第一时间看向时小念,已经将她置于众矢之的。
说完,宫欧一把推开身旁的人,转身抓起时小念的手就走,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一群人站在原地,围着一具冷冰冰的遗体,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宫欧,两个记者不敢拍什么照,但飞快地拿起手机开始录新闻传回去。
路蜿蜒而绵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两边的树上黑白丝带随着夜风飘扬,给整个周年祭蒙上的氛围不止是悲哀,还有灵异。
时小念抱着双臂往前走去,眼前全是关德琳躺在那里的样子,双手不由得抓紧自己的臂膀。
下一秒,宫欧的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搂进怀里。
时小念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点笑容,表示自己没事,“关秘书查到什么还来不及跟我们说就死了,对方是不是在震慑我们,表示我们做的一切都在他眼里?”
这个对方指的不是别人,就是乔治。
可她怎么都想不通乔治怎么敢这么大的胆子,这个时候对付他们宫家难道是想两败俱伤吗?
“老头子的确是在向我们示威。”宫欧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显得格外、阴沉,“他查觉了关德琳的动作。”
“不知道哥有没有事。”时小念有些担心。
宫欧看了她一眼,眸中锁着的烦燥她看得清清楚楚,时小念不禁停下步子来,安抚着他,“哥会应变的,他本来就是事事推着关秘书往前,把自己置于事外,只是没想到关秘书会……”
说起来,是他们对不住关德琳。
“我们已经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