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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手臂揑碎了。
「肯开口了?」官天赐冷笑质问。
梁小小用力点头,下一秒她又大叫。「是啦、是啦!真的要断了啦!」
官天赐轻笑一记,大发慈悲的收回紧握她的大掌。
得到解脱,梁小小惊吓的闪到一边,心疼地望着自己发红的手臂。
真是个没良心的男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见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也不打算让她一些,净是以欺负她为乐,梁小小口中低嚷着,一张含怨的小脸正表达着对他的所有不满。
「说!为什么对我耍性子?」单用耳朵听,他就知道这女人又从他的身边逃了,似乎真把他当成蛇蝎,避之唯恐不及。
官天赐轻哼一记,心中隐约浮现不悦。「又哑了?别以为我抓不到你!」明明不喜欢她的声音,但当她选择沉默时,他又感到厌烦。
「说、说……说什么?」梁小小瞥了他一眼,到口的责备再次全部吞入腹中。
「这几天你为什么没有进来?」话一说完,官天赐便有种想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他这么讲,无疑是泄漏自己这几天没听到她的声音、没发现她的人,而对她感到思念。
「我在忙其他的事。」梁小小睁眼说瞎话,事实上,她是能躲尽量躲,除了和老管家交换工作外,她还宁可待在厨房里面对油烟,宁可在大太阳底下浇一整座的花园,把自己晒成小黑人,也不愿意替官天赐送个餐,只因为他伤了她脆弱的心灵。
「你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我。」官天赐说得理所当然,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大力反对她的服侍。
「谁要你这么坏心!」梁小小嘟囔,想起前几天的事,她还耿耿于怀,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自己可怜的小屁股。
「你说什么?」官天赐没听清楚,他循着梁小小的声音方向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站住!」梁小小惊恐的大叫,这男人靠近她总没好事。
官天赐先是顿脚,接着又持续往前走,他的脸色愈来愈阴暗,说话的声音夹带着对她的不满,「你这是在警告我、命令我,还是在威胁我?」
这女人实在太无法无天了,竟然不准他过去!哼!那他就偏要过去。
他厚实的胸膛无预警的撞上人就抵在墙面上的梁小小,她被墙壁和官天赐夹得像个快被压扁的三明治般动弹不得。
「救……救命!我快不能呼吸了。」梁小小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推开坏心眼的官天赐,而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的鼻间充满他霸道的气味,这让她不禁小脸涨红,不知是因呼吸困顿,还是为了他的太靠近。
「解释清楚为什么这几天要躲我?」如果说,过去的官天赐是个十足十心地善良的好男人,那么此刻的他就是十足十坏心又邪恶,专门整梁小小为乐的大恶人。
「你打我的屁股,我为什么不能躲你?」梁小小大叫,心里感到既痛苦却又更想哭。
是啦~~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保丽龙碗而打了她的屁股,这教她要如何消气?
如果说一个十岁的孩子因为不乖,被妈妈打屁股以示惩处,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一个二十多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抓起来打了一顿屁股,就算不痛不痒,但可怎么都说不通的!
「我打了你的屁股?」官天赐恍然大悟的向后退了一步,给她喘息的空间。
用力呼出一口气,梁小小的眼中浮现泪水,气呼呼的控诉,「你没有礼貌、没有风度、没有气质、没有涵养、不知道体贴、没学过礼仪,对待女人的方式很差劲!竟然……竟然害我丢脸;好男人是不该这么做的,我不躲你,难道还要再被你抓来打一顿屁股吗?」
「就是这个无聊的原因让你躲我?」官天赐啼笑皆非的问。
「无聊?那你过来给我打一顿屁股试试看!」这是污辱女性的行为,他竟认为无聊?这个无礼的家伙!
梁小小不停的嘀咕着,而那内容不外乎说他有着野蛮人的行为,说他是轻视女性的大坏蛋,说他净有长相却没大脑,是个大混蛋……
听着她的语气、想象她不满的神情,官天赐思索了好一会儿,「好吧!既然你认为我这么做是无礼的行为,那我向你道歉。」
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向她道歉。
「你向我道歉?」还在气头上的梁小小不禁吃惊的抬起头。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官天赐虽然这么认为,但从她激动的抱怨和低诉,他倒觉得说一句抱歉可以让她不再躲他,那他可以勉强让步。「这样你满意了吗?不过你也欠我一个道歉,因为你无礼的拿狗用的碗给我使用!」
「那……那是因为你不懂得爱惜东西。」梁小小辩解。
「你拿沾染到脏东西的馒头给我吃!」官天赐哼了两声。
「那是因为你乱丢东西而造成的。」这也不是她的错,是他自己的错。
「所以你就可以拿保丽龙碗来给我用?」嘿嘿!谁才是这里的老大?怎么他得接二连三被她责备?
「最后你还不是把碗给揑碎了,这就证明了我的做法是对的,如果当时你拿的是玻璃碗,受伤的人可是你自己!」看吧!她可是有先见之明,用那种小玩意还能避免他受伤,梁小小洋洋得意的笑说着。
「可到最后,你还躲着我!」害他变得有点怪。
「那是因为你打了我!」而且有损她女人的尊严,她不躲,难道还得任他继续欺负吗?
「我道歉了。」官天赐非常有耐心的提醒。
「套一句你曾经说过的话,与其做完坏事后才道歉,倒不如事先就别做。」梁小小好乍得意的奸笑着,嘿嘿!这—次,她赢了。
官天赐冷着脸,神情布满阴沉,这女人,让她占占上风,她竟然敢拿乔?哼!应该是皮在痒了。「你想再让我打一顿吗?」他坏心的威胁。
梁小小立刻清醒了,双眼显现出恐惧和不安的神采,「对……对不起。」她好可怜,不管到哪都是被欺负的份。
发现她的语气中又带着惶恐,官天赐不禁拧眉。「算了,我也有错,但你不该躲我。」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这种说法有点怪,又马上改口,「管家的年纪不小,有很多事需要你的帮忙,既然你受雇在这工作,就不该为了私人情绪而把工作丢给别人处理。」
也不想想她这么做还不是会被他欺负,她自己不懂得检讨,却还义正辞严的跟他强辩。
「如果你先前会这样想,当初就不该对其他人凶巴巴的,把大家都赶走,害得林管家这么辛苦。」梁小小重新面对官天赐。
其实这男人和善起来倒是很不错,不过生起气来,找起人的麻烦时,真的很可怕,前几天林管家有告诉她,官天赐在还没有受伤前,他的个性可是官家人中最平易近人、最好相处的,只是一场车祸害他变得如此。
「你曾经失明过吗?」官天赐又退了一步,最后他干脆转身背对着她,不让她看见他脸上的自嘲。
梁小小不发一语,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她悄悄朝他的方向走去面对他。
「如果不曾失明过,不曾因为重大冲击而导致你预定的人生在瞬间毁灭,那你就没资格指责我这么做是不对的。」没有承受过这种伤害,她根本无法理解他心中的痛苦——那是一种旁徨无肋的感觉,那是一种当光明世界在瞬间消失的恐惧与煎熬。
感同身受,梁小小低下头,轻声开口,「那像是父母突然发生车祸,把一大笔债务全留给我们子女来承担,这算不算?」
沉没在阴暗世界中的官天赐霎时抬起头,耳里传来她无助的低语声,他则是细细的聆听着。
「我家本来很有钱,我爸有间很大的公司,妈妈也是知名的服装设计师,可是一场车祸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在我十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人世,到天上去了。
「爸爸公司的大老们眼见我们的年纪很小,便说要在我们成年前替我们经营公司,谁知到最后,公司全变成他们的;就连妈妈个人专属的品牌经营权也莫名被他们给夺走!
「我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该如何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利,没人肯帮助我们,没人愿意照顾我们,结果……过去爸爸以自己名义替公司贷款的债务都全压在我们身上;妈妈以往也有一些贷款,也都成为我们该解决的债务!
「十岁的年纪,怎么会知道什么叫抛弃继承?还钱的命运就压在我们姊妹的身上,除了欠钱外,我们只有一栋房子,那时我们都未成年,别说打工了,就连父母的保险金都只能拿去抵清债务,家中能变卖的东西全都卖了,到现在我们仍是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
「能赚钱的工作,不管吃多少苦,我们都愿意做,这样有没有比你还惨?」由一个从小受尽父母疼爱的千余小姐转为可怜无依的孤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