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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那会周礼达能安稳的坐司木身边这么久也是他老爹的功劳,前前后后花下去的钱不计其数,不说这钱有没有效用吧,反正他爹是挺高兴,至少这孙子算考上大学了。
因为相隔路近,来回方便,周礼达没事干就往司木那跑,两人的关系靠着周礼达的死缠烂打还继续和善的维持着。
天开始转凉,但偶尔还会有暴热,所谓的秋老虎,苏颜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闹肚子,刚开始没上心,结果越来越厉害,几次下来肚子都空了还是阵阵的疼,头上逐渐冒黄汗,腿还发软,她估计是又中暑了。
苏颜体质差,天热的时候隔三差五中暑,家里备了去暑常用药,可不巧前几天刚吃完,想着天凉了也就没再去买,她咬牙坐在马桶上,死死抱着膝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司木觉浅听见声音很快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敲门,“姐,你怎么了?”
一阵抽水声后,苏颜捂着肚子走出来,无力道:“肚子疼,估计中暑了,没事,你去睡吧!”
“家里没药了?”
“嗯。”苏颜应了声往房间走。
司木看她走的不太稳,伸手扶了她一把,边抬头看墙上的钟,时间已经是凌晨,药店估计全关门了。
“要不我给你刮一刮?”
“不用。”又不是小孩还可以无所顾忌,就算是姐弟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避着,而且再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到时再去买药吃。
“真没关系吗?”司木担心的看着她。
“没事。”苏颜哼了声捂着肚子翻身钻进被窝,被子里穿出闷闷的声音,“出去给我带上门。”
司木俯身将她的被子往下拉,“别闷着头睡,容易缺氧。”
苏颜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瞪他,“你怎么管那么多?”
随着司木长大她越来越有种两人角色互换的错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司木帮她把遮着眼睛的头发往后理了理,又掖了掖被子,接收到苏颜警告的眼神时,道:“好了,我马上出去,要实在不舒服就叫我。”
苏颜忍着不耐应了声,随即闭上了眼。
司木回房后也没怎么睡踏实,时不时关注着隔壁的动向,果然没多久苏颜又连着往厕所跑了两趟,他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苏颜正无精打采的趴在餐桌上,也没开灯,只有卫生间里泄露出的些许光线勉强能看清她佝偻的轮廓。
司木蹲在她面前,心疼的摸着她的后脑勺,“还是刮一下,要么直接去医院,这么折腾下去身子都吃不消了。”
苏颜也顾不上他这没大没小的动作,妥协道:“医院不去,你给我刮吧。”
拉肚子很容易把身子拖垮,苏颜此时不但全身泛软,连排泄口都开始火辣辣的疼,这种状况她已经很久没碰到了,要再来几次估计都要挂了,避嫌这事也就到此中断。
等司木将调羹和水准备好,她才回到房里背对房门的坐到床上,撩起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背部,虽说条件使然,但苏颜脸上的神色依旧有些不自然。
本来可以找陈群帮个忙,可惜去年的时候房东突然收房,她无奈只能搬了住处,不然也不用这么尴尬。
司木对着眼前的景色吞了吞口水,快速低了头,将手上的干毛巾在她腰腹处盖好,以免滑落的水弄湿了衣服。
长大后司木的力道自然不是以前那个小萝卜头可以比的,坚硬的陶瓷触碰到肌肉底下的骨骼时所产生的感官反应让苏颜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她咬着嘴唇死死忍着即将破口的呼声。
司木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在变动剧烈的肌理上轻轻划了下,苏颜一抖轻微的呻;吟泄露出来,他呼吸一滞,脑海里徘徊的画面越发明显,是上次苏颜酒醉不省人事时他的所作所为。
沉寂的凌晨,封闭的室内,眼前光滑的背脊,视线一转是衣服下微微展露的内衣布料,若隐若现的风景比起全然释放的体态反而显得更加性感和撩人。
心中有股熊火热烈燃烧起来,司木有种把眼前人狠狠压在身下死死蹂躏啃咬的冲动,用力放肆的吻遍她全身,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任他予取予求的苏颜,媚眼横生的苏颜,陷入由他带给她的无限感官享受的苏颜,他非常非常渴望想看到。
司木眼底不由自主泛起嗜人的血色,他闭了闭眼轻轻吐出口气,努力压制着翻腾的渴望,他震惊的发现,对于苏颜的生理**比以前更强了。
这个认知让他打从心底发慌,如果有一天苏颜一时接受不了他怎么办?他怕到时自己会忍不住干出伤害她的事情来,依据现实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一点都不小。
司木抬眼看苏颜此刻好无所觉的侧脸,他该怎么办?
苏颜的中暑情况确实很严重,刮完痧整个背部都红了,司木帮她用毛巾轻轻按了按,然后拉下衣服。
等苏颜疲惫的躺进被子里,他才拿着东西快速转身走出去,到厨房收拾干净后又走去卫生间,关好门,随即拉下裤子握住早就顶起的硬物撸动起来。
☆、32记忆始(六)
几个月后又是年底;苏颜和陈群挑了个休息日一块去买年货;陈群家人口多,要买的东西自然也多也杂;不像苏颜,家里就邹吉芬一个,买的再多也就那样。
商场逛完后又去长途汽车站提前买了车票,临近年关车站里人挤人的多;又一次忙碌拥挤的春运即将到来。
两人轮流着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才买到票;陈群吃力的提着东西,动了动酸疼的胳膊;“我们应该先回家把东西放好再来买票,累死我了。”
苏颜看看她手上鼓鼓的两大袋;这还是买了一半的量;再对比自己的一个手提包,刚买的东西都装里面了,极大的反差衬托出了陈群的悲催。
她幸灾乐祸的笑道:“锻炼锻炼臂膀还是有好处的,瞅瞅你那又大了一圈的腿,上面也得跟着发发福才能显得协调不是。”
陈群气的做势要踢她,“你这人怎么变这么损了你。”
“还不是跟你学的。”
“拉倒吧,跟我这文明三好群众学习还能学出你这缺德样来?”
“还三好群众,怎么不说你是缺德鼻祖?”
“滚吧!”
司木放假比较早,这几年基本都呆在了N市,回家的日子都能数的清,苏颜便让他先回去。
司木停了拖地的动作直起身子看她,“我先走的话就剩你和陈姐了,两个女的万一要搭把手都找不到人。”
苏颜盘腿坐在椅子上,“没事,我东西又不多,一趟车也就五六个小时。”
“可是家里偶尔陈叔会来,我回去了可能不方便。”
陈全根也是他们村里的,老婆因病去世好几年后一直单着,本来和邹吉芬也没什么交集,但有一次她去买菜钱包被人偷了,虽然金额不大,可也够她心疼的,最后老陈帮着将钱追了回来。
邹吉芬千恩万谢最后为了表达感激特意将自家腌的咸菜送了过去,老陈觉得这是小事没啥大不了,这么兴师动众的反而不好意思,于是又将自家母鸡生的鸡蛋当做还礼,一来二去的就这么热乎上了。
苏颜想想觉得也有道理,那两个大人都脸皮子薄,上次说这事都磕磕绊绊说了大半个小时还说不清,据说之前邹吉芬怕苏颜有想法甚至一度要和老陈断绝来往。
虽说邹吉芬是苏颜的继母,现在又住着苏家的房子,但这么多年苏颜也是打心眼里把她当自己亲人看的,只是嘴上不说罢了,她和司木都在邻市,一年回去没几次,就算回去呆的时间也不长,人年纪一大就会特别害怕冷清,某些时候苏颜对邹吉芬反而觉得有些愧疚,现在有这么个人可以给她作伴,她觉得挺好的。
“那随你吧!”
司木应了声,便又开始低头拖地,他现在已经比苏颜高一个头,180+几乎定型的身量虽然依旧有些青涩,但也逐渐开始向厚实高大靠拢,他是个勤劳的孩子,家里大部分家务活都是他包的,苏颜与其说收留了个弟弟,不如说是收了个男佣。
她看着司木不停的拿着拖把转来转去,不禁感慨道:“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以前你就只有这么高,我一推就能把你摔个狗吃屎。”她抬手比了个高度。
司木好笑的看着她,“哪有这么比喻的。”
“事实,那时的你虽然是个闷葫芦,但还是挺好玩的。”
司木抿嘴,“现在这样不好吗?我可以照顾你。”
苏颜手枕着后脑勺往后一靠,懒懒道:“这倒也是,再被你照顾个几年也算是我的福气,等以后有了女朋友估计就忘了姐姐我了。”
司木皱眉,“我会一直照顾你。”
“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