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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兴兵的理由吗?行刺无论是否成功,对于亚来说都未必是件好事。既然未必获利,又何必冒险呢?
宏德龙浩皱眉说:“亚太子与卫结盟,看来是因为玉翎合亲于月,令亚皇对玉玑皇子态度发生变化,让他闻到地位不稳定的危险气味了。”
宏德龙湫点点头,“不过,这事情从头到尾亚都不占便宜,一个高手,绝对不会在事情的处理过程中,留下会令自己暴露的因素。若此事真是亚太子所为,他显然不是高手,用亚的刺杀组织去完成一件把握不大的事情,根本就是留下把柄让别人抓。而且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夺皇位,朕虽然娶了玉玑的妹妹,但皇位的争夺毕竟是亚的内政,就算有心想帮玉玑,也不会太公开。他如果聪明就不会把矛头对向月,而是直接针对玉玑便可,玉玑一死,朕也没什么正当理由干涉于亚。所以行刺朕,只能令亚危险,令他危险,这根本不像一个能监国的太子会做出来的事情。亚太子在这件事情中,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傀儡而已,真正幕后之人是个高手!”
“皇兄的意思是?”
“卫,应该才是这件事背后真正主使者。”宏德龙湫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他冲着属下仔细吩咐了一通。
安排好月都的事情后,宏德龙湫准备出宫到医谷去,去看看竹妃的状况,结果却被小昭给拦住了。看了林可风和竹妃写给小昭的密函,他还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人早就料到他会忍不住想出宫,便以焰族长老和教官的身份对小昭下了命令,若皇上执意要到医谷的话,小昭便行使焰族的圣令,将他困在宫里。而且这样的密函在龙润、龙浩和九皇叔那里也有,宏德龙湫要想出宫,可谓关卡重重。
“皇上,风长老和娘娘都知道现在亚的局势越来越紧张,皇上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关注,更多的时间去研究计划如何执行,娘娘也不想让皇上分心。”小昭抱拳道。
“皇兄,”宏德龙浩也阻拦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虽然这个杀手组织已经瓦解,但卫不会轻易放手,不怪一万,只怪万一,皇嫂也不想您因为她出宫,而导致有所差池。皇嫂知道皇兄一直牵挂着她的安危,自然也会多加小心的,再加上风长老随身保护,皇兄应该可以放心了。所以也别让皇嫂担心了,让她安安心心的在医谷养病吧。”
这天早朝后,宏德龙湫邀上两位弟弟一同出宫,最近在皇宫里待得有些烦闷,他想在月都里走走。坐在杏花楼里,想着她的“食“论,他不由地叹气,四个多月,她不在自己身边这么长时间了,虽然经常能收到她的信件,但如今的日子比之前放她离宫之时还要难过。
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墨金镯子,宏德龙湫陷入深深的思念中。龙润和龙浩静静地坐着,他们也很想念皇嫂,听惯看惯了她的稀奇古怪,还真有些不适应如今平淡的生活了。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掌柜的领着一个身着华丽的中年人走上楼。这个中年人长得不差,只是嘴角旁长了一颗很大的黑色肉痣瘤,还生有一缕长长的毛,令人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他是乎对于自己的肉痣瘤很得意,边走边缕着痣上的毛发。
“掌柜的,听说你们这里只要是叫得出名的菜都能做得出来,本大爷有的是钱,只要味道好就不会亏待你。”掌柜点头称是,中年人缕着痣上的毛发,“先给大爷我来盘鸡舌头!”
龙浩不由地一愣,他看向那个中年人。掌柜的也愣住了,二楼的其他食客也讯声望来。要吃一盘鸡舌头?那要杀多少只鸡才能凑上一盘菜呀?这是什么人,吃东西这么挑剔!
“而且这舌头都必须取自出壳一年的鸡,再来盘清炖鱼唇,要一斤以下的鲤鱼唇,……”
听着他点的菜,掌柜的不由地滴下冷汗,哪里见过这么挑剔的食客呀,而且还尽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先暂且不说能不能做,单是准备食材就很浪费。
宏德龙湫都不禁转头望向那中年人,“谱摆得还真大,没想到天下居然还有人比三爷我吃得还讲究、还奢侈!”
龙浩点点头,“这个人居然敢在皇上面前摆谱,胆子也太大了点。”
龙润凑在龙湫身边,“小弟越来越看不惯他脸上的痣了,竹嫂子为了百姓之苦而费尽心机做善事,这种人却在这里如此奢华。若她在这里,一定也忍不住要教训一下他!”
龙浩再点点头,“与其让他在这里狂吃烂醉的,不如多出些钱到基金会里。”
龙湫笑笑,捏着手,“算他运气不好,遇到三爷我最近心情欠佳,他只有认倒霉了。”
中年人还没说完菜色,一个家丁就匆匆赶到他身边,说什么夫人正在客栈发脾气,让他快回去,听罢中年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掌柜的倒是舒了一口气,这种生意还是不做为妙。
宏德龙湫三人跟着中年人的轿子,见他们为了绕近路,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三人相互点点头。轿夫们走了一小节路,便看见前面出现两个人,而且面带不善,他们身后也出现一个黑面神般的人物。龙浩对着轿夫说:“此事与你们无关,快滚!”
轿夫们忙丢了轿子,飞快的逃离小巷子,轿子重重的落在地上,中年人一个不稳,从轿子里滚了出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站起身,望着三个人。“你们想干什么?要打劫吗?还真是反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知道大爷我是谁吗?”
龙润黑着脸,“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哼,这天下还没有我们不敢动的太岁!今天就动给你看看!”说罢,他伸手欲抓住中年人。
中年人大叫一声,吓得抱住头就往龙湫兄弟的方向跑去,龙润抓了空,龙浩见他上前也准备抓住他,却被他闪过了,龙湫一纵身,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中年人一声怪叫,原地不断转着身体,竟然把龙湫的手给生生甩脱了,龙湫有些吃惊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中年人。
龙润兄弟已经飞身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两人上前欲锁住他。中年人依然轻松闪过他们所有的攻势。这个中年人不仅会武功,而且还不比他们差。四个人在巷子里纠缠着,乘着错身之际,龙湫抓住一个空当擒住中年人的右手手腕,便准备扭断,但他却愣住了,任由着中年人抽回手,而他也停止了所有的进攻,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个弟弟与他打斗。
中年人在巷子里左闪右躲地,是乎在与两兄弟闹着玩,最后他飞身,跳上院墙,龙润兄弟也准备上墙,却被皇兄按下了。
宏德龙湫看着已经坐在院墙上的中年人,看着那人脸带微笑地继续缕着那一缕毛发,他不由地笑起来。“你还准备玩多久呀?”
龙润兄弟有些惊异地看着皇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丫头也太调皮了,传你武功可不是让你戏弄皇上的!”林可风突然出现在院墙上。
中年人挑挑眉,缕着毛发,“我可没有,只是试探皇上对奢侈浪费的人的容忍程度罢了。”
龙润兄弟已经听出那是竹妃皇嫂的声音,没想到这个长得大黑痣的中年人居然是皇嫂易容的。她的易容术已经这么成熟了,连他们都认不出来,而且她的武功进步也很快,居然让他们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宏德龙湫飞身上墙,一把将中年人拽进怀里,抱着他落回地上。林可风和龙润兄弟已经知趣的离开,分别站在巷子两头把风。宏德龙湫看着怀中的人,他脸上隐藏不住的欣喜,凑上前就想吻住她的唇,而她却往后一缩。“哇!皇上有断袖之癖吗?要亲一个中年男人!”
宏德龙湫不由地失笑了,看着完全陌生的脸庞,他摇摇头,这丫头的易容术越来越好。他轻轻摸着她的嘴角,“看你这个痣,真是不顺眼,还真有些亲不下去了。”
一声口哨,几个焰族便出现在小巷里,用幔布将皇上和竹妃围住,孟心竹卸去伪装,又脱去华丽的外袍,露出里面的女装,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宏德龙湫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终于肯回来了,我都快被你给憋死了。”
孟心竹笑着点点他的鼻子,“刚才怎么认出我的?”
宏德龙湫抬起她的右手,“因为我摸到你衣袖里的镯子,它是我亲手做的,你离宫的一年多时间,我每天都摸它,因为太熟悉,所以轻轻一碰我就知道是它。”他抚起她的衣袖,那只手镯被她用布条绑在手臂上,他们曾经约定了永远不会取下手镯,她的确没有摘下来,用布条绑着,只是为了在宫外的日子里,别人不会因为看到这个镯子而认出她的身份,他轻轻解开布条,拨弄着手镯,尔后紧紧地抱着她,吻上她的唇,“心竹!心竹!你终于回来了!”
在幔布里好一阵缠绵,宏德龙湫才拉着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