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睁开眼睛,微微侧侧头,孟心竹正趴在他身上,处于酣梦之中。她的呼吸如微风般,轻轻扫着他的脖子。他不由地笑了笑,原来这不是梦境,他轻轻触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椎慢慢向上轻抚,尔后他触到她背上那一处微微凸出于皮肤的疤痕,心中一痛,她中箭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他不住地在那道疤痕上来回轻摸着。
宏德龙湫低低头,看着怀里人儿令人怜惜的模样,不由地吻上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加重手臂的力度,将她向自己的身体紧压着。
孟心竹皱皱眉,慢慢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尔后又闭上眼睛,“干嘛弄醒我?”
宏德龙湫嘴角笑意更深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一动令孟心竹再次感觉到下身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她不由地呻吟着,大皱眉头。
宏德龙湫俯头轻轻吻着她,怜惜地看着她,“对不起,我知道你初承恩露,可是却忍不住,也停不下来。弄疼你了,对不起!”
平躺了一会,痛楚渐渐缓合了,孟心竹张开眼睛,看着他,“还说呢,你也知道人家第一次,就来势如此猛烈,都快把我的骨头都给拆了!”
宏德龙湫笑着覆上她的唇,尔后向下不断吮吸着她的肌肤,而后重新回到她的嘴唇上,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一阵温存后,她看着房间里的阳光,“天亮了,你该去早朝了!”
“嗯,”宏德龙湫埋首于她怀中,看着自己留下的吻痕,轻轻抚摸着那些痕迹,“不要!我不想离开你!今天我要休息!”
“龙湫,不要让我们变成‘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状况!如果因为我而把你变成昏君,让你怠政,我会恨自己的!”
宏德龙湫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眸,“今天,你就不能让我破例一次吗?”
“一日惰,日日惰。好歹我现在也是百姓心中贤德的竹妃,你忍心让我变成一个魅惑君王的祸水吗?快去上朝吧,你现在的帝国不同于从前,有太多的事情要让你操心,有更多的百姓需要你的关爱!”
宏德龙湫笑了笑,“这个时候你还能保持清醒,督促我勤政,有这样的贤妻,也注定我大事所成!”他低头深深吻着她,“好,我上朝去了,你看起来很累,再多睡一会吧。”
孟心竹皱着眉,忍着疼痛,轻轻侧了一下身,看着她如此娇媚的样子,宏德龙湫忍不住再次俯身,大肆侵犯着她的嘴唇和粉颈。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宏德龙湫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的朝拜,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庞大国家的统治者,他的帝国版图空前辽阔,史册上将浓墨重笔地书写下他的功绩和霸业。随着卫国的灭亡,三国的属国都纷纷向月呈上降表,他已经成为月国建国以来,第一个实现大一统的皇帝。
他眯眯眼睛,仔细听着司官对于今年东都之行的安排。此次东都之行将不同于从前,因为月国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所有的仪式都更加隆重,场面也将更盛大。其实在他的计划里,这样的祭祀应该在两三年之后才有可能进行,但因为孟心竹,令他的计划提前完成,虽然付出了血的代价,但他还是获得了成功。
批完奏章后,宏德龙湫快速回到竹苑。听小陈子说娘娘还未起身,他便将一个小瓷瓶交给陈公公,吩咐他去准备沐浴之水。待小陈子等人将沐浴的东西全部备齐,纷纷离开后,他才坐在床边,她仍然在床上熟睡着,他不由地笑了笑,她露在被褥之外的粉颈上,片片红痕清晰可见,还有红肿的嘴唇都提醒他,昨晚的确太疯狂了一点,一定把她累坏了。
他俯下身,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的脸庞,直到把她弄醒了,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孟心竹微微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早朝要迟到了!”
宏德龙湫不由地笑起来,“不是没走,而是已经散朝了,政务都处理完了,我可一向是个勤政的皇帝。”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的小懒虫,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吗?”
孟心竹轻轻的动了一下,全身酸痛不已,她皱皱眉头,侧侧头,“好累!”
看着她娇媚而慵懒的样子,宏德龙湫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嘴唇,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把她所有的抗议都阻在喉管里。不过他没有继续,只是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嘴唇,“起来吧,我让小陈子准备了热水,已经放了凝露,去浸浴一下,可以缓释疼痛。”说罢,慢慢将她扶起身,准备为她穿上外袍。
虽然已经有肌肤之亲,但还是羞涩于大白天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孟心竹挡开他的手,背过身去,自己穿着外袍。
宏德龙湫很开心地笑着,他喜欢她脸上那一抹害羞的红晕。等她把外袍裹好,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她,将她连着外袍一起轻轻放在沐盆中,“要不要为夫伺候娘子沐浴呀?”看着她使劲瞪了自己一眼后,宏德龙湫爽朗地笑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逗你的,你好好放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静静地坐在沐盆中,闻着水中的芳香,特制的凝露令孟心竹混身轻松,身体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低头看着自己肌肤上红红紫紫的吻痕,令她想起了昨晚的放纵和疯狂。右臂那一点腥红也已经踪影全无了,她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
宏德龙湫重新躺在床上,感受着她残留在被褥上的体温,闻着并未消散的情欲气息。良久后,听到屏风后传来水声,他知道孟心竹已经起身了,他掀开被褥,坐起身,却看见床上那星星点点的落红。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将被整个床单都扯起来,“欻欻”几声,便将那有落红的部分给撕下来。
“你在干嘛呢?”孟心竹擦着发头走出来。
宏德龙湫仔细折着那卷布片,笑道:“我要将娘子的初夜永远保留起来!”
孟心竹看看被撕破的床单,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地觉得脸颊发烫,遂尔上前欲从他手上把布片抢回来。
宏德龙湫一个旋身,窜到梳妆桌旁,并将布片揣里怀里,笑盈盈地看着脸红的孟心竹,她却已经跟着到他身旁,伸手想从他怀里把布片掏出来,两人不断错身,在房间里纠缠着。
宏德龙湫见她行动不如之前那般灵活,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便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好啦,”紧紧搂住她,靠着她的面颊,他笑意深深,“既然已经给为夫了,娘子就要不回去了喔。心竹,我要保留与你有关的每一样东西,更何况是这么值得纪念的初夜呢?”
用罢午膳后,龙浩夫妻、龙润、九皇叔一家三口都进了宫,孟心竹无法掩饰的红肿嘴唇,和衣领掩盖不了的吻痕,与及皇上出奇好的心情,都令大家明白皇上和竹妃终于圆房了,她也成为大家调侃的对象。
九皇叔还叫嚷着让林可风为孟心竹诊诊脉,看看是不是有喜脉了,会生个皇子还是公主,甚至连皇子或公主应该取什么名字都开始讨论起来,这弄得孟心竹极度不好意思
孟心竹站在心月殿的花园里,刚才众人的眼神和笑意令她有些难为情。一只蝴蝶飞到她身边的花丛中,她笑了笑,伸手运气,蝴蝶被她控制在手掌中,欲飞不飞,她边笑边活动着手腕,控制着蝴蝶,直到另一只大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蝴蝶终于飞走了,而她已经被宏德龙湫紧紧搂在怀里。“你什么时候变坏了,这么折磨那小东西?”
“我一向都很坏,你才知道吗?”
宏德龙湫笑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玉玑要走了,他想见见你。”
玉玑慢慢走进心月殿,看着她站在花园里。孟心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转过身,笑望着他。玉玑止住脚步,他注视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月皇已经完成一统,他的臣民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了,可以享受安定快乐,那么他自己也可以享受了,他也可以得到自己的皇妃了,处子皇妃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心竹,我今天就要带玉翎回医谷去了。”
孟心竹点点头,“好好照顾她,你们都要幸福。”
玉玑也点点头,他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他知道心月殿里没有其他人,除了月皇,他也可以感觉到月皇的目光正冷冷地刺穿着他的身体。但他不想再顾及了,这将是最后一次见到她,他只想紧紧地抱着她。虽然自己不可能拥有她,但心里也永远不会遗忘她、放下她。现在她已经真正属于那个男人,自己除了这个拥抱,已经没办法去要求别的了。
孟心竹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他对自己的情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