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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翼旋转的强大风力,丝毫不影响他的神色。
他冷厉。
他肃杀。
他每走近一步,时震轩的心率就每快几拍。
“是时域霆?”时震轩看向飞行员,“你竟敢背叛我,投靠他?”
时域霆朝飞行员递了个眼色。
飞行员立即关了所有的起飞程序。
林副官拉开舱门,“特助,这一次您带走的是上将的女人,您还是主动给上将认个错吧。或许他会念你们兄弟一场,饶你一次。”
“时域霆。”时震轩推开林副官,下了飞机,“别想让我向你低头。从小到大你都欺在我头上,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让。”
“不会退让又如何?”时域霆拧着时震轩的衣领往前一提,冷笑道,“你和她恋爱了五年,搞定过她吗?”
时震轩屈辱。
五年。
他是没有动过安如初。
想动,也动不了。
安如初根本不让。
时域霆冷笑着又说,“她才跟我见一面,就心甘情愿的上了我的床。你不退让,又能如何?”
“时域霆,我和如初有五年的欢声笑语。”时震轩推开他的手,故作镇定,“你有吗?”
五年的欢声笑语?
时域霆皱眉。
目光。
如刀。
如剑。
如寒冰。
冷厉而尖锐。
时震轩胸口紧了紧,胆战心惊地与他对视,强装的镇定一点点被他瓦解。
“安如初是我的女人,敢动她者——死。”时域霆冷冷说,“就算你是我的手足,也不例外。”
“你想,想怎样?”杀了他吗?
“林副官,把二少带回去。”
林副官挺身上前,“是。”
时域霆盯着机舱里的女人,又说,“告诉老爷子,若再敢让二少从政,我就直接送他去监狱。”
林副官带着时震轩离开。
时域霆狠狠的盯着机舱里的女人,“还不给老子滚下来。”
女人发着抖。
怕极了。
时域霆察觉出异样。
拉下女人,掀开她头顶上的宽边软帽。
竟然不是安如初。
难怪,她会抖成这样。
“说。”时域霆掐着女人的脖子,“安如初到底在哪里?”
“咳,咳。”女人无法呼吸,时域霆松开她,“胆敢说错半个子,老子一枪毙了你。”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安如初是谁。”
时域霆掏出枪来。
吓得女人尿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卫生间的时候,有,有……有一个姑娘,给,给了我两万块钱……让我穿上她的衣服,戴上她的帽子,拿上她的手机……和刚才那个男人一起上飞机。”
安如初?
在他眼皮底下,她也能逃跑。
还真不是一般的机智聪明。
抓到她,他定不饶恕。
…
连续走了两天的路了。
安如初没敢合过眼。
穿过这片荒郊野岭,她就可以绕到E国。
从此离开时域霆的地盘。
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这片连接E国和N国的山岭,太大了点。
光凭脚走,估计要走上大半个月。
“坐下来歇会儿。”安如初找了块软软的地,坐下来掏出一片巧克力,“省着点吃,或许还能捱半个月。”
她没敢用身份证。
没敢用手机。
没敢坐飞机、火车、汽车。
只能走这种鸟不拉shi的地方。
巧克力倒是快速的补充了体力。
眼看要天黑了,“不如睡一觉。”
嗯,她也累了。
用树枝盖在身上,枕着背包迷迷糊糊的睡着。
朦胧中。
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
打雷了吗?
安如初睁开眼。
不妙。
是直升机。
时域霆这么快就追来了?
跑!
她赶紧爬起来。
背包都忘记拿。
时域霆带着数十精兵和十余军犬下了直升机。
军犬咬回安如初落下的包。
林逼官说,“上将,少夫人就在附近。”
“搜。”时域霆扫了一眼,这漆黑苍凉的林子。
远光灯一射数百米。
军犬汪汪直叫。
安如初知道逃不掉。
依然毫不停歇地往前。
身后,枪声响起。
她左躲又蹿。
下一枪,直接响在她的脚边。
再下一枪,子弹擦过耳边,风声呼啸。
她亲眼看见,那子弹穿透了身前的树。
皱皱巴巴的树皮上,直冒热烟。
“别开枪。”她背对着身后越来越近的人,听着脚步声与犬叫声吵杂,举起了手来,“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安如初,你不是挺能跑的吗?”
“时域霆。”安如初慢慢转过身去,看着时域霆手中握着枪,枪口还冒着烟,“算你狠。”
“跑啊。”时域霆将手枪插进枪套,走过来扼住安如初的脖子,“你怎么不跑了?”
安如初瞪着他。
两人对视。
目光交战。
一个狠戾危险。
一个怒目不让。
林副官感叹:唉!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就只能这般带着火药味相处?
正文 第9章 在他面前只需享受
十余个小时后。
直升机缓缓停在时府的草坪上。
时域霆下了直升机后,盯着机舱里的安如初,满眼狠戾,“还不给老子下来。”
安如初跳下来。
喀嚓一声。
脚崴了。
“不是挺能干的吗?”时域霆上前扶着她,她用力挥开,“不用你扶。”
她倒是挺倔强的。
只不过衣着褴褛。
黑色的皮裤上破了几道口子。
巾巾带带的破口处,血迹斑斓。
伤势并不严重。
皮外伤而已。
都是丛林里,被树枝灌木划伤的。
“识趣的。”时域霆的目光从她伤口处抽开,将她横抱怀中,“就别动。”
安如初挣扎。
“再动试试?”他俯视她。
她不甘被擒。
更不甘被他这么抱着。
“放开我。”
“老子不放。”
走了几大步。
她挣扎得厉害。
“放开。”
“安分点。”
时域霆停下来。
垂头时。
冷眸微眯。
满眼危险气息。
“安如初。”他胸腔处压着一口恶气,阴沉沉的吐出来,告诫道,“动一次,一天一夜。”
第二下。
“两天,两夜。”
第三下。
“三天三夜……”
“时域霆,有你这么变本加厉吗?”
“不想下不了床。”时域霆抱着她朝南栋,径直而去,“就别乱动。”
南栋二楼。
卧室。
时域霆将安如初甩在床上。
“你要干嘛?”安如初往后退缩,时域霆看着又脏又一身破烂的她,“给我滚去浴室,洗干净了再出来。”
“我不洗。”
“不洗?”他挑了挑眉,满眼暧昧和告诫。
她识趣的下了床,“洗就洗。”
半小时后,安如初穿着浴袍出来。
“坐下。”时域霆坐在黑色的沙发上,命令道,“坐我身边。”
“时域霆,你能不能不用强的?”她拽着手里的毛巾,走过去,“好歹尊重一下我的意愿?”
“乖乖坐着。”时域霆拉着她坐在身边,“不许动。”
“喂……”
她张口。
他握着她的脚踝,把准备好的消毒棉签,擦在了她的伤处。
凉凉的液体。
舒服极了。
安如初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帮她处理伤口。
时域霆用棉签的棉花处,撇开她伤口里的脏东西和碎渣。
“嘶……”疼!
她皱眉。
“不是挺有本事吗?”时域霆捏着她欲缩的脚踝,“也知道痛?”
她看着他用力撇出伤口处的脏乱碎渣。
不由又抽了抽腿。
“痛也给老子忍着。”时域霆冷冷说。
说完,继续处理伤口。
碎渣。
浓水。
死血。
全被他处理干净。
以免感染。
最后,他拿着一瓶药沫,洒在伤口处。
往上面贴好创可贴。
安如初看着他。
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