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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折腾,两个人还是被放了出来。
因为她们没有吸毒。
管仲秋贩毒的事,也与她们无关。
管伊悦看见管夫人没有穿鞋,赶紧把鞋脱下来,“妈妈,给你穿。你进去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
“我没事,我一直在外面等你。”
“妈妈,爸爸没有贩毒,对不对?哥哥的死,还有爸爸的被捕,都是时域霆给他们安插的罪名,对不对?”
管夫人不说话。
昨夜一夜逃亡,她和管仲秋还是没能成功的潜逃到境外。
管夫人显得疲惫不堪,一身脏兮兮,头发也乱糟糟。
好像一阵风,就要把她吹倒似的。
她索性坐在了,公安局门外的石阶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就是不说话。
管伊悦跟着蹲在她身边,着急地抓着她的手,“妈妈,你倒是说话啊?爸爸不是一直都是做正当生意的吗,怎么可能是贩毒的?这不可能,这肯定是时域霆栽脏的。”
“唉!”管夫人长长的叹一口气,目光望向墨色的天边,失落,绝望,“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么完了?我们管家一直是做正当生意的,怎么可能说完就完。”
“悦悦,其实你爸爸就是贩毒起家的。这一次没能逃出境外,就彻底完了。要是能逃出境外,还能东山再起,可是……”
“这怎么可能,爸爸做的都是正当生意,怎么能是贩毒的,不可能,不可能……”
“悦悦,你要面对现实,你现在不是管家大小姐了。我们今天晚上,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你不能一直沉迷在以往的富贵当中。”
“我不相信,我爸是清白的。”
“他真的是贩毒起家的,国内道上的人都称他为秋老大。”
“……”
“其实国内都不敢拿他怎样,要怪就怪这个时域霆,做事太心狠手辣,你哥他……”
“妈妈,你别说了,你让我静一静。”
从一个首富千金,沦落到连住宿都成问题的普通人。
管伊悦是接受不了的。
她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
怎么一夜间,就什么都失去了。
家也散人。
人也去了。
夜风吹着管伊悦的头发,飘来飘去。
看上去凌乱极了。
她光着脚丫。
很是潦倒。
管夫人拍了拍她的肩,“悦悦,别去想那个时域霆了,他是我们管家的仇人。”
管伊悦紧紧的握着拳头。
眼里愤怒和仇恨。
“我听你爸说,时域霆好像是总统的私生子。”
“什么?”管伊悦微眯着眼,露出凶光,“他不是时爷爷的孙子吗,怎么是总统的私生子?”
“不是总统的私生子,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们管氏一族作对。”
管伊悦若有所思。
管夫人又说,“悦悦,以后别和时域霆作对了,我们惹不起。”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管伊悦满眼的仇恨,拳头紧紧的,紧紧的握着。
“悦悦,我们今天晚上去哪儿呢?难道真的要露宿街头?”
管伊悦沉思。
“悦悦。”管夫人摇了摇她的肩,“你想什么呢?”
“去姨妈家吧。”管伊悦抽失魂落魄道。
“上次你把瑶瑶关起来,你姨妈还一直不高兴。要是知道我们管家势如山倒,她非笑话我们,她说话不知道会多尖酸多刻薄。我才不要受她的气。”
管伊悦无力道,“那能怎样,如今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正文 第54章 垂涎三尺
管夫人:“无家……可归?”
管伊悦:“是啊,我们已经无家可归,只能寄人篱下了。但是只有能屈能伸,才能有翻身的机会。”
…
管仲秋被捕的第二天。
时域霆一大早就把安如初,从床上揪了起来。
“哟,穿成这样?”她看着时域霆一身的休闲打扮,感觉蛮新鲜的,“时域霆,你今天不穿军装,是准备休假吗?”
还别说。
时域霆今天特别亮眼。
白T恤。
卡其短裤。
球鞋。
遮阳帽。
一身干干净净,休休闲闲。
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不是准备休假,那是干什么?
不过休闲归休闲。
但还是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萧杀,威慑,和高冷无情。
穿得如此干净休闲,配上如此刀削般的俊脸冷眸,帅出了新的高度。
时域霆连随便穿个便装,都能帅出天际,走出去肯定又是回头率百分之千,千分之万。
安如初的小嘴荡着欢喜的弧度。
能有一个颜值随时在线的男人,陪伴她左右,真是值得骄傲的啊!
“带你去休假。”
“去哪?”
“渡假村。”
说着,时域霆把海滩风的长裙,甩到她身边,“十分钟,我在楼下等。”
到了渡假村。
已经是午后了。
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
安如初从车子上下来,服务生将他们的行李搬回酒店。
他们走了一段路,两人在酒店办理好入住。
“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时域霆拿着房卡往前走,安如初跟在身后,“还洗什么澡,我都饿死了,不能先去吃饭吗?”
戴着墨镜的时域霆回头转身。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看她的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
要多粉嫩有多粉嫩。
他凑到她的耳边,扯着嘴角邪魅的笑了笑。
“我倒更想,先把你吃干抹净。”
不用想都知道,时域霆这墨镜之下,是什么样暧昧和邪魅的眼神。
接着一阵温热的气息,又痒又缓的拂过安如初的耳畔。
痒痒的。
气氛也确实是暧昧。
但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且渴得不行。
白了时域霆一眼,“调戏无效。美男和美食,我选择后者。”
“这么不经饿?”
“我不管,先吃饭。”
时域霆带着她到了餐厅。
椰子树下。
阳光透过隔热的遮阳伞,正好折射出浪漫的光线。
沙滩近在眼前。
海风轻荡。
一切都很美好!
安如初夹着龙虾又细又嫩的肉,“说吧,为什么突然带我来度假,是庆祝管仲秋成功被铺吗?”
“度假只有两天。”对面的时域霆,绅士的切着牛排,“吃饱喝足后,苦头还在后头。”
“什么苦?”
“大后天回部队,你必须跟着,一呆最少三四个月。”
“回部队应该也不苦吧?”
他没回答。
优雅的叉起一小粒牛排,喂进嘴里。
安如初皱眉,“我爷爷是军人,小时候我也经常呆在部队。军中日常也不是很苦,除非你们要搞军事演习和训练,还是大规模的。”
“你见过军事演习?”
“当然。”
“那我就不担心了。”
“真的要搞军事演习啊。”
“大规模的。”
“是战略性的,还是战役性的?”
“前者。”
“那是跨战区,还是跨国家的演习?”
“后者。”
“啊,还要和国外联合举行战略演习啊?”
那确实苦。
联合国外搞的军事学习,那是相当严格。
安如初又问,“军中严格,又是国际性的军事演习,我以什么身份呆在你身边啊?总不能以将军夫人的身份吧,那样对你影响多不好。”
“后勤兵。”
“啊,还要干活啊?”
“你什么事都不用做。”
“意思就是说,以军人的身份把我安插在你身边,我不能给你惹事,不能出幺蛾子了?”
“知道就好。”
“时域霆,你对属下肯定是相当严格,相当残酷吧?”
时域霆抬了抬眼皮,望过来。
安如初自言自语,“就你这地狱罗刹的封号,就够吓人的了。你身为将军,肯定要以身做责。我要是给你惹事了,你肯定也不会轻饶吧?”
“还没进部队,就想着惹事,你是惹事精吗?”
“我是闲不住的角儿,一闲不住就有可能惹事。”安如初嚼了嚼嘴里又嫩又滑的肉,“我看你还是别带我进部队了,否则我给你惹事了,你也不好收场。”
“不去部队?”
“我还是留在京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