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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跟着几辆车,全是他的护卫队。
林副官算了算时间,回到京城天都黑了。
“上将,为什么不坐直升机回去?那样就可以早点为少夫人庆生了。”
时域霆也想早点见到安如初。
但他知道安家的人对他有仇,肯定不会让他出席安如初的生日宴。
白天的时间就留给她和安家的人吧。
“上将,今年你并没有让我替少夫人准备生日礼物,还是你早就有准备了?”
他口是心非,“谁说要给她过生日?”
林副官开着车,皱眉,就知道嘴硬。
他说,“好好开你的车,到了京城给你休假一周。”
他要单独去见安如初。
至于生日礼物,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准备。
前年她的生日,她不是跟他说过,她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其实是他。
只要有他陪着她,便是她最好的生日礼物。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她曾说过的话。
她的原话是说,有他天天陪着她,便是琴瑟在御,静好岁月。
她应该忘了吧?
今年,他不准备给她送什么生日礼物。
他要让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把自己送给她。
他要看看,她还要不要他这个礼物。
…
卡尔顿酒店,生日宴结束以后,安家的人陪着如初在湖边垂钓。
一家人打算在安如初这一天,陪她好好轻松轻松。
米雅梅挪着小椅子坐到安子奕的旁边,“子奕,妈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找个机会向如初表白。”
安子奕把鱼钩甩出去,“嘘,别吵,我要钓鱼了。”
“你再不向如初表白,会后悔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真怕哪一天如初就和时域霆又在一起了。”
“那才是我的心愿。”
“可妈希望你和如初在一起。”
“妈,我答应过你,如果时域霆不能给如初幸福,我会出手的。”
“等,等,等,要等到猴年马月?难道你想看着如初被时域霆伤害?”
“我相信时域霆。”
这时,安如初拉起来一条小鲤鱼。
旁边的苏离接着电话,紧紧皱眉。
安如初把钓起来的小鲤鱼拉上岸。
苏离凑到她耳边说。
“警察在我们店里,说是我们涉嫌投毒陷害。如初,你在这里继续垂钓,我回去处理一趟。”
“又是管伊悦这个贱人?”
安如初没心情钓鱼了,重新把钓起来的小鲤鱼抛回湖里。
“杨丽芝不报警,她还先报警了,没完没了的。”
苏离拍了拍拿过鱼饮料的手,“怕她干什么,反正我们有证据。”
“我陪你一起回店里。”
“你还是留下来吧,今天是你生日。”
“一起回去处理,我倒要看看这个管伊悦到底想干嘛?还真想我坐牢不成?”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安如初没说离开的原因,只是说要回咖啡厅一趟。
不过回到咖啡厅后,局面有点不在控制范围内。
一个警察直接拿着抓捕令,摊在她面前,“你是这家咖啡厅的法人代表吗?”
安如初点头。
“你涉嫌投毒害人,我们已经证据确凿,现在正式逮捕你。”
警察的声音冰冷极了。
正文 第269章 承认吧
安如初瞄了一眼,来了不下十个警察,阵势还不小。
有几个警察在外面贴封条。
封条上查封的几个大字,特别显眼。
这样一来,咖啡厅的生意必定会受到影响。
她的目光顺着对方的警服望下去,发现他们腰间别了枪,应该是真枪实弹的。
他们来的这么有准备,还带了抓捕令。
看来管伊悦下的功夫不少。
就在安如初打算跟他们走一趟时,苏离挺身而出。
“我才这是家咖啡厅的法人代表,你们要抓抓我吧。”
“叫什么名字?”警察问。
苏离答,“苏离。”
“我们抓的是安如初。既然你也是法人,那就一起走吧。”
安如初瞪着苏离,“傻啊,自投罗网。”
“我怕你进去了,他们对你动手脚。”苏离还是不放心。
她凑到她耳边又小声说。
“我已经给安少发微信了。”
…
到了警察局,倒是没有人把她们怎么着,只是暂时关在一间审讯室里。
安如初坐在凳子上苦笑。
“今年这个生日还真是过得有意义,竟然过到局子里来了。”
“管伊悦真卑鄙,非要置你于死地。”
安如初拍了拍桌子。
“离儿你信不信,不出一个小时,管伊悦肯定会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跑过来,然后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的脸起疹子了,应该不敢跑出来招蜂引蝶吧。”
“你不了解管伊悦,她肯定会来,而且这个时候肯定已经让媒体报道了我们咖啡厅投毒的事。”
“还找媒体?”
“不媒体,事情怎么闹大?只有事情闹大了,才能让我稳稳的坐牢。”
“投毒的事情可大可小,就看管伊悦想怎么闹。”
“她背后有谁给她撑腰?”
安如初暂时还想不到,难道管伊悦傍上大腕了?
“安安,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却让管伊悦给搅和到派子所来了。出去以后我非教训她一通不可。”
苏离憋了一肚子的火。
安如初神思飘远。
还记得前年的那个生日,时域霆送了她婚纱素描,一幅幅画得特别的漂亮。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些画卷上仿佛是真的挂着一套婚纱。
仿佛只要她一伸手,就能从画卷里把婚纱给提出来。
那是时域霆送给她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应该也是最后一件吧。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恩怨,她和时域霆一定还在一起。
只要时域霆能在每一个生日都陪在她的身边,便是无尽的琴瑟在御与静好岁月。
可惜她不能和时域霆在一起了。
没有他在的日子,又哪来的静好岁月?
想起过往,难免伤感。
“安安?”
安如初的内心,一片荒芜。
“安安?”
“……”
直到苏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她才抽回神思。
“怎么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走神的,又想起将军了吗?”
“他有什么好想的。”
“口是心非。”
“我在想,这管伊悦来了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可我在想,要是将军没在部队,现在肯定已经把我们从派子所捞出去了。”
这时,审讯室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放进来了一个人。
然后门又咚的一声关上了。
那个人果然是管伊悦,围着面纱,戴着黑色的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苏离冷笑,“安安,你果然说中了。这贱人还真是出现了。”
“谁是贱人呢?”管伊悦踩着高跟鞋走来,“我的脸被安如初毁了,你还敢说我是贱人?”
“贱人是在跟我们说话吗?”苏离看了看安如初。
安如初耸了耸肩,冷笑道,“也许吧,贱人就是话多。”
“你们俩……”管伊悦咬了咬牙。
安如初的身子慢慢的靠向椅背,双腿优雅的交叠,漫不经心的看过去。
“管表子,今天来派子出是来落井下石的?”
“你们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一杯咖啡害得我毁了容。你们是不是故意投毒的?”
“投毒的罪名,是你向法院起诉的吧?”
“我可没那闲功夫,我只不过买了一杯咖啡,脸就变成这个样了。”
管伊悦掀开面纱,又瞬间盖上。
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让安苏二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难看。
红色的疹子,一颗一颗的发着亮,似乎随时都会挤出脓泡来。
恶心……
管伊悦又说,“那杯咖啡已经拿去化验了,有巨毒。轻者皮肤溃烂,重则丧命。”
“……”
“安如初,你是故意让人在咖啡里下药的对不对?”
安如初漫不经心的拂了拂额头的碎发,“继续编。”
苏离配合,“管表子,你完全是胡编乱造。”
“证据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胡说,就是你们想害我。明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还要害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