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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以后都是一家人,总要见面的。恕你无罪便是。”
若洁暗自庆幸,自己还真是英明。也非(提供下载…3uww)常感谢,在现代就一直参加文艺演出,学会了化妆。从来京城那天起,她就在自己的脸上涂满了脂粉,一张脸就像鬼一样,化了两条又粗又浓的八字眉和又黑又粗的眼影,抹了个血盆大口;头上插满了朱钗,还在太阳穴点了一颗痣。总之,挺吓人的。
抬起头来,就听见肖若兰“呀”的一声。接着就听见太子讽刺的说道:
“嗯,姐姐比妹妹是差了一点。不过,既然是本太子爷送的,四弟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好好侍候四弟,有时间经常来太子府,找你妹妹聊聊雍亲王府的趣事,也好让咱们乐一乐。好了,你们姐妹俩聊吧,本太子先走一步。”说完,扬长而去。
“臣妾、民女恭送太子爷。”
太子前脚刚走,肖若兰就开始嘲笑起来:
“哟?我说姐姐,今天虽然是你大婚的日子,可你也用不着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吧?早知今日,有何必当初装清高要死要活的?哎!这什么人啊,就该是什么命。你虽是大娘生的,现在不还得给本主子请安嘛?以后,在四爷府里,学聪明点,按太子爷说的做,妹妹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看着她那副小人得“痔”的嘴脸,若洁是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肖老爷给她起名若兰,真是侮辱了兰花,她哪有兰的高洁和清幽?如果她知道不久太子将再次被废,会是什么样?真想作弄作弄她。转过来又一想,和这种人叫什么劲?想到这,她微微一笑。
“是,肖主子的教诲民女一定铭记在心。不过,来时,爹爹让民女给主子您捎句话:在太子府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狗咬了。因为狗咬了你一口,你却不能反咬狗一口。请肖主子切记切记。”
“嗯,本主子会记住的。”我走了,太子爷可是一会也离不开我。”可能见若洁态度恭敬,肖二小姐竟然没有听出若洁在骂她是狗。神情越发得意。说完,水蛇腰一扭一扭地走了。
“哈哈。。。。。。”若洁一阵好笑。这水蛇腰还真是笨的可以。连骂她都没听出来。
。。。。。。
夕阳向大地洒下余辉,整个太子府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从窗外望去,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楼台水榭,皆隐于树丛中,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若洁不仅替即将迈进去的自己,还有已经关在这深宅大院的女人们不值。逃出去遨游山水间的念头,又一次强烈地冒了出来。
夜晚终于来临,一顶小轿,把她从雍亲王府的后门抬入后院,送进了洞房。没有热闹的喜乐声;没有迎亲的队伍;更没有人来闹洞房。
若洁顶着盖头,坐在喜床上,心里祷告着:“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佛主,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弥勒佛。保佑啊!千万别让冰四来洞房。如弟子愿望达成,一定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又饿又乏。她把盖头掀了个小缝起。一看,屋里没有别人,小蕊正站在床边打瞌睡。桌子上摆着好多吃的,赶紧掀下盖头,扑了过去,拿起点心就往嘴里送。
她的动静太大,把小蕊惊醒了。一看,连忙跑过来阻止:
“哎呀!小姐,你怎么把盖头给掀了?这样不吉利的。
这小丫头,到底也没记住没人的时候叫若洁姐姐。习惯了,若洁也懒得再管她。
“小蕊啊,你小姐偶都快饿死了,你让偶吃饱了先,要不,就真的不吉。。。”若洁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还没说完,小蕊就捂住了她的嘴,硬是把她拉回到床上,盖上了盖头。
“小姐,大喜的日子,不能做不吉利的事,也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第十四章 莺 歌 燕 舞
骄阳如火,走在路上迎面的南风似热浪扑面而来。自己一头扎进了路边的肯德基店里。啊!真凉快,有空调就是好。蛋挞、圣代、蛋筒,我来了。。。。。。
买了一个草莓蛋筒,一个蓝莓圣代,一盒蛋挞。我吃。。。吃。。。吃。真是太好吃了!正在大快朵颐,只听旁边有人喊:“小姐,起床了。”
“哎呀!吵死了!谁这么讨厌?”若洁挥了挥手。
“小姐,快起来,该晚了。”一声大喊,让若洁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打着呵欠左看右看,“啊。。。嗯?这是哪?这不是肯德基吗?我的蛋挞、圣代和蛋筒呢?”
“我的小姐,什么鸡?什么蛋呀?哎呀!你想吃鸡,一会小蕊叫厨房给你做。现在快起来梳妆吧。今天要拜见王爷、福晋、侧福晋、庶福晋,还有。。。”
“停”。她一声大喊,打断了小蕊的唠叨声。“小蕊啊,你干嘛这个时候叫醒我?”因自己的美梦被打断,若洁欲哭无泪。
“哎呀!小姐。再不叫你就晚了。第一天请安就晚了,会被王爷和福晋骂得。”小蕊一边催促着她,一边麻利地为她梳头打扮。
还别说,小蕊的手真巧!一会就帮她盘好了把子头,换上了粉红的掐腰旗装,又给她化了一个淡妆。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娇俏的旗装小美人。
可是这样,自己不仅逃不出四爷府,只怕很快就会成为那群女人的众矢之的。若洁暗自摇了摇头,在头上插满了珠钗,又把自己化成了从扬州出来时的样子,接着换上了一件紫色的肥大的旗袍。
小蕊一看,就急了,“小姐,你干嘛又把自己弄成这样?”
“嘘。。。小蕊,不想害你家小姐,就悄悄的。我们走。”说完,她拉着小蕊朝前院快步走去。
冰四的府里挺大,害她俩绕了好一会,问了下人,才找到了福晋的院子。这一下,才知道冰四有多不待见自己,竟把她捅到了后院最偏僻的角落。不过,正合她意。
到了福晋院里,离老远就闻到了浓浓的脂粉味,一群莺莺燕燕已经在屋里等着了,足足有十几个。哇!冰四还真是匹种马,这么多老婆不怕肾亏吗?若洁腹黑着。
只见上方端坐着一位着大红色旗装的贵妇,年龄大约三十来岁。模样虽不出众,但气质高贵端庄,应该是那拉氏了。若洁赶紧走过去请安,“若洁见过福晋,给福晋请安。”
只听那拉氏淡淡地说道:“妹妹请起,以后就是姐妹了,不用这么多礼。
听话听音,若洁知道她说的是客气话,忙谦逊地说道:“那怎么使得。若洁来晚了,让福晋和众位姐姐们久等,已是罪过,怎能再失了规矩?”
“妹妹昨夜休息的可好?没累着吧?”说话的女子,身穿水红色旗袍,张扬的美丽中带着点南方女子的妩媚。
“这是李侧福晋。”果然那拉氏介绍道。
她只得再次行礼:“若洁见过李侧福晋,给李侧福晋请安。”
“哎呀!妹妹快起来,你咋侍候了爷一夜,,别再累着了。”边说边幸灾乐祸地笑着。
看来,冰四昨晚没有在自己房里过夜,这些女人都知道了,等着看自己笑话呢。真是无聊啊!那好吧,既然想看戏,那就大家一起唱吧,我一个人表演都没意思。若洁故意装出受气的小媳妇状说道:
“若洁谢李侧福晋关心!只是昨夜爷没有在若洁那过夜。爷说了,”若洁绘声绘色地学着胤禛的语气:“艳儿,噢,若洁不知是那位侧福晋,还是庶福晋,艳儿有了身孕,身体不适,今晚爷就歇她那了。”
“切!嘿!哼。。。”。话音刚落,一屋子的女人有嘲笑的、有冷讽的、有嫉妒的,还有怨恨的,因为除了上面几种声音,她还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哇!真是可怕的一群女疯子!
这时,李氏对着那拉氏酸溜溜地开口了:“姐姐,您看看,这平常年妹妹仗着常生病,又有了身孕,霸着爷也就算了,可昨儿好歹是人家肖妹妹的洞房花烛夜,她还如此,是不是太过分了?哼!打量着谁不会生似的。姐姐你也该管管了。”说着,从奶娘手里抱过一位四五岁的小男孩。
“就是,就是。。。”,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时间真是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若洁心里暗自好笑,却装作懂事地连忙摆手,“各位姐姐,不是,不是,若洁不是那个意思。大家都是爷的女人,谁侍候爷若洁都是高兴的。
“哎呀!妹妹你这么大度,还不知人家领不领你的情呢?”这是一位穿蓝色旗袍的女子说的。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是一位穿浅紫色旗装的女子说的。
“都闭嘴。”看了好一会戏,那拉氏终于威严地开了口:“都是姐妹,就不能和睦相处?各人都守好自己的本分,别无事生非。”转过脸又对若洁说道:
“肖妹妹,你别怪年侧福晋。她身子一向弱,怀上个孩子,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