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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用手一摸胤禟的额头,“这么烫?阿九,你怎么发烧了?”
若洁跳下床拿体温计给他一量,38。9OC。这下把若洁给心疼坏了。“啊?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我把冰四的病菌带回来传给了你。这可怎么办?哦,我先把你送回去,你赶紧让何玉柱来找我,我好过去给你打针。啊,不,你先把药给吃了再走,不,先等一下,空腹吃药不好,我先给你拿点粥过来。”
若洁全然没有了给胤禛看病时的冷静,慌慌张张像第一次进病房实习时,遇到危重病人一样。这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胤禟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和平时的淡定自若,判若两人,不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自己斑斑劣迹,何德何能,能得这样一个女子,真心相待,一心一意爱着自己?八哥、十四弟、陈浩宇并不比自己逊色。
他愣神间,若洁已经跑出去了,十分钟后,用保温瓶拎来一下粳米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让他吃了,又找来一把轮椅,从地道把他送回自己的书房躺好,反复叮嘱了几句,亲了他一下,才急急忙忙又推着轮椅,从地道回去了。
等她完全不见了,胤禟才叫来何玉柱,告诉他自己病了,让他去找若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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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深挖洞、广积粮
胤禛刚病,接着胤禟又病倒,可把老康吓坏了。他现在也跟若洁学会了不少医学知识,所以马上问若洁:“这是不是流感啊?”
若洁摇摇头说不是,他才放心。接着故意板着脸问道:“听说,你把年侧福晋的人中黄(屎尿)都打出来了?”
若洁立马做暴怒状说道:“谁呀?谁呀?这么造谣污蔑毁谤我?我明明打的是野狗。”
说完,又装出一副正气浩然的样子说道:“老爹,您是不知道,那天情况有多糟糕?那几条野狗真的是发情了,疯了似的朝年侧福晋身上扑,旁边围了一圈雍亲王府的奴才,谁都不敢上去去捉。您说,这要是她的衣服被野狗撕破了,那雍亲王的脸面何存?皇家的脸面何存?再说,她要是被野狗咬上一口,得了狂犬病,那可会死人的。还好,在这危急时刻,我的侍卫接到我的号令,果断出手,把野狗电翻在地,才避免了一场死人、丢人的事件发生。”
老康被她说得忍不住想笑,把人电成那样,还说是救了人家,这也就她才能干出来。不过,那年晚艳也是自找的,那指桑骂槐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奴才们都听出来了,若洁这么聪明,又如何听不出来?你不是自找难堪吗?
老康强忍着笑意,继续板着脸问道:“那你电狗,怎么会电到年侧福晋?”
若洁摇摇头,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可不怪我。侍卫们出手前我可是大声喊道:‘小四嫂子,你快闪开。’她躲闪不及,能怪我吗?这纯属误伤、误伤。我觉得值,用这误伤换取她的生命和她的颜面、皇家的颜面,多划算啊!她和雍亲王都应该感激我。”
老康被气乐了。啪地敲了她脑袋一下笑道:“哪来这些歪理?得了便宜还卖乖?”
“冤枉啊!我得啥便宜啦?舍身救人、帮人打狗,还要被您冤枉。您告诉我,是不是年羹尧那妹控来您这告的刁状?”若洁跳脚喊冤,惹得乾清宫奴才、宫女都在那想笑。
这固伦慧祥公主可太有意思了,每次来都能逗得大家肚子疼。
“年羹尧被你那倾城一笑,迷得三魂掉了两魂半,现在还没找回来呢,哪还顾得上告状?”若洁提到年羹尧,老康忍不住又要笑了。
他的眼线,把若洁去老四府里去瞧病的经过回来一学,老康当时就笑成了喷壶。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失望,可没想到她闹的动静那么大,听说,小年糕到现在还起不了床。不知老四病好了,知道自己爱犬和爱妾,被她电成那样,会有什么反应?
你说老康是不是闲大了,竟然看若洁和自己儿媳妇斗智斗勇,看的起劲。乐极生悲了不是?不到三天,西北传来噩耗:色楞、额伦特这两员大将全部嗝屁——光荣牺牲。
满朝震惊,老康更是将龙案拍的噼啪响,吓得若洁在屏风后,一个劲担心,龙爪可别骨折了。
大臣们吵成了一锅粥,主战的、主和的,各有一番说辞,谁也不让谁。
老康被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宣布散朝,留下几位重臣、几位成年皇子继续商议,并把若洁从幕后叫了出来。
若洁在那装着给老康按摩,本不想多嘴,可管粮草的户部尚书皱着眉头,一个劲诉苦,战争一起,得先备粮草。现在户部缺粮、缺银子,自己拿什么备足大军要用的粮草?
胤祯是极力主战的,一听他百般推诿,就急了。“固伦慧祥公主和朝廷合开的工厂,挣的银子都哪去了?光那日化厂每个月就有八万多两的银子进账,再加上新开的医院和纺织厂,你还吵吵没银子?”
户部尚书一听,哭丧着脸说道:“哎唷!十四爷,不当家不知柴米油贵。国库空虚,这可是谁都知道的。那工厂建起来将将一年,挣的银子又要用来投资建新厂,又要用来赈灾,又要。。。”
“好了,你别说了,你就说你能拿出多少银两和粮草吧。”若洁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磨叽什么呢?真是轻重不分。
见大家都望着她,户部尚书不屑地扭过头,不回答她的话,老康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并不阻拦,她只好接着说道:“敌人都打过来了,还心疼钱?这仗哪怕是全国人民勒紧裤带,也要打。和?策旺要的是整个蒙古和整个大清,咱们难道拱手相送?狭路相逢勇者胜,大清的儿郎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我还是那句话: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谁胆敢来犯,坚决予以迎头痛击!”
最后两句话,她说的掷地有声、铿锵带劲,相当给力。皇子们身上的血性,顿时被激发出来了,纷纷说道:“皇阿玛,若洁说的对,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谁胆敢来犯,坚决予以迎头痛击!”
“皇上,臣主战。”大臣们接连表态,其中有几位竟然是刚刚朝堂极力上主和的官员。
“哈哈。。。”老康豪情万丈地站起来,发出了爽朗地笑声。
两天后,若洁将宫廷的歌舞姬以及自己的演员,组成文工团,一边到到军营慰问演出,并宣讲准葛尔人的恶行,激励八旗子弟兵,拿起枪杆,消灭来犯的的人,保家卫国,一边到大街上义演,演讲、散发传单,号召全民募捐,支持抗战。
老康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些穷招,反正挺管用,连后宫的妃子、宫女、奴才,都掏出了腰包。不管多少,反正每人都拿了,不拿不好看啊,她用大红报,把每个人、每个宫,捐了多少银子,写出来,贴在了紫禁城最醒目的地方。
一时间,全民抗战的号角被她吹响了,老百姓抗战的情绪也被她煽动起来了。真是群情激奋,斗志昂扬,连书馆酒肆那些说书的,都在讲宣讲固伦慧祥公主和后宫嫔妃为了支持抗战,纷纷捐款的事。
老康一开始的担心,化着了惊喜。这也是若洁刚知道的,原来朝廷规定,三十人以上聚会,就要按叛乱罪论处。所以当若洁提出街头募捐义演、宣传演讲的时候,老康是高低不同意,最后若洁跟他保证,出事她担着,老康才默许了。
现在看来,这丫头早就胸有成竹。老康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老百姓会听你忽悠?”
若洁一句话就把老康打发了:“您要相信:您的子民们,崇高的爱国主意情怀。”
老康下决心要打了,可谁人领兵?那个又来准备押运粮草?皇子们又斗开了,互相争夺兵权,老康的龙头又疼了。
唉!没有一个是省心的,若洁替老康感到悲催。怕他气的中风,最后忍不住说道:“您心中意属于谁,您就让谁去呗,有啥难的?如果您怕他军权在手,无法控制,那就把运送粮草的人,换成另一党派的。这样不就行喽。”
老康的心事被若洁一下子说中了。胤祯军事才能出众,大将军的人选,非他莫属,可老康又担心,这样一来,胤祯的势力必然壮大起来,变成另一个胤禩。若洁这一分析,让他颇觉有道理,可他又担心,这运送粮草之人起了歹心,断了了大军的军需,害了胤祯。难啊!
“朕想让老四负责收集运送粮草,可这样一来,老十四在前方可就危险了,朕不忍啊!”老康终于忍不住对若洁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和朝中目前的局势。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为啥就不能连在一起,要分成两面?”老康叹道。
若洁扑哧一笑,“哪还叫手吗?那叫肋排。”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