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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佑铭,要比心机,原己远远不如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真的很有本事一次次的把他逼入一个又一个的绝境里,哪怕他想要放手,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被她的骗局刺激到不能脱身。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欺骗到如此地步,想必谁也不肯轻易罢休。
至少,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做不到轻易脱身对她苦苦欺瞒的一切视若无睹……
宁美丽抿紧唇,面对他的质问,却是不一语,她不会再跟他辩解自己是清白的,不会告诉他她为何要嫁给他。
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知道的资格。
“不说吗?”莫佑铭勾唇笑,“这确实是像你的性格。”
莫佑铭也不再期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什么,倏然将她手臂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拽倒在沙上。
宁美丽错愕,条件反射的想要起身,莫佑铭的身躯却已经抢先压了上来,在她睁大双眼讶异中,他唇畔封住了她的唇。
“莫佑铭!”宁美丽骤然激烈挣扎,反应激奋的推开他,“你想做什么!混蛋!”
她推脱的双手让他不耐,莫佑铭一手大掌钳住她双手手腕把她双手摁在沙上,再是双腿直接压住她乱动不安的腿,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整个人禁锢住。
松开她的唇,莫佑铭犀利夹笑的眸扫过她的全身,然后再对视上她喷火的双眼,挑眉,“你说,如果等会齐以翔来,看到的是我们这么在一起,他会怎么样呢?”
“……”
“我挺期待他精彩的表情。”
宁美丽呼吸猛然一滞,他刚才拿着手机就是把地址给齐以翔?
身猝不及防的颤栗了,身体里的血液在迅冰冷,冷冷的冰凉寒意,席卷了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从里往的外的,感到颤抖。
“疯子!莫佑铭你这个疯子!”宁美丽怒吼道,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挣扎着,不断的起来想去撕咬他,红了的双眼爆出浓浓焰火,死死用力的瞪他,“到底还要怎么折磨我你才甘心?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禽——兽!”
看着她拼尽全力去挣扎的样,即是让他心里痛快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种不可忽视的疼痛。
莫佑铭想,他跟宁美丽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只有伤害才能感觉到一次次浓烈的感情,只有在彼此的心底都烙下深深的伤疤,才会谁也忘不掉谁,她给了他多大的嘲弄,他就要给她多大的伤痕。
只有如此,仿佛才能证明,曾经他们是相爱过的……
俯下身来,他亲吻着她的脸颊,一只大掌固定住她的一双手腕,另一只从她衣服低下滑进去。
莫佑铭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低低的笑,“这不是应该很正常的么?”
“禽——兽!”宁美丽猩红了双眼侧头瞪他,“你别忘记你已经有季甜了!你不要忘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又如何?”莫佑铭的笑又低又凉,在她耳边彷如魔咒一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宁美丽,反正你也伺候过那么多男人,不差我一个!”
“说说看,齐以翔平时怎么对你的?”他唇畔含住她的耳垂,“还是……”余音拉得很长,他轻轻的笑,“像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懂风情?”
他说话的间隙,身躯压在她身上,两人距离靠近。
可惜,宁美丽却是感不到任何的暧昧,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从心底深处往外涌出的深深的厌恶,冰冰冷冷的,感觉自己快被心中的冷,彻底冻伤了。
“对不起。”在莫佑铭的手指开始往下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时,宁美丽颤抖着唇畔,声音苍凉地出声,“对不起莫佑铭,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莫佑铭身猛地一震,动作停了下来,诧异地猛然抬头看她。
她原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没有一点血色,连唇畔也泛着白,身体像是冷极了,不停的瑟瑟抖动着,口中喃喃的重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前夫,对不起莫佑铭……对不起……”
莫佑铭心底狠狠的一滞,胸口上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哽,现在忽然有点难以声,沙哑地,他问,“你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宁美丽颤抖着身体,喃喃的说,“当初嫁给你是我的错,跟齐以翔在一起是我的错,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不起……”
“宁美丽!”
她整个人好像是僵住了,只有不断重复着这些对不起,这种感觉让他看着……心疼。
他不应该再对她心疼,哪怕那么一点点都不应该……
“莫佑铭。”宁美丽抬起眼,缓缓僵硬地看他,“我发誓在跟你之前我没有别的男人,我也可以发誓当初跟你结婚不是别有用心,我还可以发誓这些年来我不是有任何恶意的想要欺骗你,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怎样报复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让我后悔爱过你……”
“……”
最后一句话落下,眼中滚烫的泪水禁不住的顺着宁美丽两排脸颊滑落,亲口承认出来的爱过,远远要比一直闷在心底难受得多。
莫佑铭神色骤然僵住了,心尖上被她的话用力震了下,不要让她后悔爱过他……
他忽然怔怔地看她,一时间僵硬呆滞得忘了神。
正在这时,公寓的房门被人蓦然大力从外面撞开,门板砸到墙壁上,出“碰”地一声响。
莫佑铭本能回头去看时,一记凛冽拳头,不期而至的砸到他的脸颊上。
他没注意,一个不稳就被这又狠又重的一拳打到歪在一旁的沙里,唇角边顿时涌出浓稠鲜血。
淡淡的腥味在空间中蔓延。
仿佛这才如梦初醒,莫佑铭抬头去看时,只见视线里多出一个男人挺拔的身影,灯光有点刺眼,他一时没看清来人的长相,但心底,却早已经有了答案。
现在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齐以翔,也不会有其他人。
齐以翔没去看他,而是伸手把旁边的宁美丽拉起来,大力拽着她到怀里,搂住她的腰。
宁美丽没能从这霎时间错愕不及的状况中回过神来,缓缓凝滞的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齐以翔顺势把外套罩在她身上,凝望她流泪的双眸,心中狠狠一痛,搂住她腰肢的手,更紧了,在她眉心上轻轻烙下一吻,“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心中忽而一紧,宁美丽心脏抽痛,喉咙哽咽得她说不出一个字。
将她乱糟糟的头跟浑身狼狈的样纳入眼底,齐以翔表面平静而沉稳的给她清理,在视线触及到她颈脖上鲜红的吻痕跟松松款款的裤头时,他眼神沉了不止一个层次,胸腔里升腾出一股频临毁灭的森沉感,但他却没让自己发作出来。
终于给她整洁好身上的衣物,齐以翔握住宁美丽的手,与她食指交融在一起,带着她就要往外走去。
可是,他们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莫佑铭低低的嗤笑声,“就这样走了么?”
齐以翔脚步倏地一顿,眼底深处有犹如滚岩浆般的灼热气息,立体的五官紧绷。
莫佑铭看着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两只手上都各自戴了一枚刺人眼目的戒指。
他早就在之前看到了宁美丽手指上的戒指,只是当时没多想。
现在看来……呵……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堂堂齐天王也有捡别人东西的习惯。”莫佑铭懒懒散散的靠着沙,虽然脸上挂了彩,却依旧不影响他本身英俊的美观,嘴角边流下的鲜血,反而更增添了一丝别样的俊美,“不管她什么时候才跟你在的一起,可她终究摆脱不掉曾经是我的女人这个名号,更加摆脱不掉,她曾是我拥有过的女人……”
宁美丽身体一颤,想说什么,齐以翔却突然松开她的手,倏然转身——
靠着沙发的莫佑铭衣襟猛地被男人大力提起,齐以翔一脚压在他身上,抬手就是一拳下去。
那一拳,又狠又猛。
莫佑铭嘴角顿时涌出更多的鲜血。
“你听着!”不容莫佑铭喘息回手,齐以翔双手提起他的衣襟,低头凑到他面前,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轮廓分明的五官遍布萧条阴沉之色,自身体深处爆出野兽般的气息,逐字逐句的,他道,“这是我第一次对你说,不管你陷在怎样的过去漩涡里出不来,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最好给我离她远一点,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会——杀了你!”
这个警告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一点,莫佑铭从他迸裂着令人憷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然而,他却笑得漫不经心,笑容里透着满满讥嘲跟讽刺,像是在嘲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