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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走在街上没几分钟周围的人都给报警去了,还以为这几个跟在后面的打算把我抓了卖妓院去。您不要面子我还得混日子呢,我边想边气嘟嘟地打开大门,刚走到客厅里就听见许世南在那边幸灾乐祸地笑,气得我解下背包就朝他丢去。
回头想了想,才明白我二叔其实压根就不打算让我出门去,他就吃定我绝对不会让这么几个人跟在后面跟一整天,再说他找的那几个都是小伙计,一看就知道刚到他这里混不久的,这种年轻人最容易盲目跟从,都一根筋地想着要在二叔面前立立功,老大吩咐什么他们就干什么,没差儿,跟他们说可以跟到厕所去,没准还真的他妈就给跟到厕所里来了。我越想越觉得气人,你就吃定我不会让他们跟,难道我真的就因为这样不敢出门了吗?我这多的是手段!就要出门去给你看看!
想到这,我就拿起背包打算再出门去,电话铃声突然就突突地响起来了,许世南这家伙还真有乖乖把铃声给我换回来,咋一听我还有点不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变态给传染了。世南跑过去接起电话,刚应了一声,马上就一副惊喜的表情,转过脸来看着我,朝我招招手叫我过去听,我心里就纳闷着,这个时候谁的电话来能让你这么高兴?难不成是那个铁盒子打电话过来通知你它打算长脚跑回来找你?
我闷闷地接过话筒,对面传来一个男的声音:“喂,阿南么?”
我一听,这声音还真有点熟悉,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是谁,看着我弟那副开心的表情,再仔细一想,心里就炸了起来,马上知道了他是谁!
前言篇之第陆章 阿杰归来
更新时间2012…4…4 17:51:49 字数:5540
听到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他嘿嘿的笑声,问我:“怎么才过了几年啊,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我这才哈哈笑了起来,大叫:“谁知道你这几年都跑哪去了,还以为你给雷子抓了呢!”
打电话过来的是阿杰,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跟我们一起在二叔的场子里混大,到底是几岁时候认识的也记不清了,阿杰的真名我们也都忘了,只记得小时候阿杰的老爸是二叔的得力手下,整天小杰小杰地叫他,我们也就叫他阿杰。阿杰大概大我一两岁,我们在一起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做过,基本上什么坏事都是他先带我们做的,完了闯祸他又总是第一个跑,回头再厚脸皮地回来看我和世南挨二叔的骂,那时候别提有多讨厌他了。但是阿杰又特鬼机灵,每次惹我们生气了总有办法把我们给哄乐了,我和世南也都是大大咧咧的人,很少去跟人计较这些事,只记得那时候起二叔就很反对我们和阿杰混在一起,大概是从那时候起二叔就看出阿杰会是个不正经的人。
虽然说二叔他自己也不算得上是正经人,但在二叔眼里,比他还不正经的,像阿杰这种从小就知道耍滑头的人,利用他是可以,当知心朋友就绝对不行,要是大家都是普通人那当然没问题,但像我们这种身份复杂的人,哪知道有一天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跑到警局去把我们一箩筐给卖了。这些话二叔都跟我们谈过,世南是压根没放在心上,而我是觉得,阿杰虽然有些油头滑脑,叫人琢磨不透,但本性还是好的,所以也没去考虑那么多。
但我们和阿杰后来还是分开了,原因是什么,我们都不怎么清楚,只记得阿杰的老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为二叔卖命,后来就真的出事了,我猜测阿杰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和二叔有了很深的意见,在我十五岁那年,阿杰和二叔吵了很凶的一架,我记得那天二叔差点要叫人对阿杰动手,不过阿杰怎么说都是兄弟的儿子,二叔始终下不了手,后来阿杰就在那天晚上收拾东西走人了,这一走就是好几年没回来。我和世南也都觉得心里别扭,从此就很少提起阿杰的事。
没想到这家伙好几年了无音信,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打了个电话过来,我好几年没听见他声音了,还真觉得有些生疏。电话那头他听上去倒是心情不错:“你二叔都还没被雷子抓,哪轮得到我?”
“去你的!”我恼起来,一想到二叔的事就烦,“你TM一走就是好几年,一回来就咒我二叔是怎么回事,还他娘的老惦记着当年和他吵架的事?”
他也不跟我较劲,反倒问我:“听语气你最近和他也不是很合得来啊,怎么,如果要离家出走,我就第一时间提供你吃住。”
靠,成天挑拨我们和二叔的关系,我也不想和他接着瞎掰,就转移了话头:“你这几年到底跑哪去了,连电话也不打一个,该不会真的给蹲牢里去了吧?”
他嘿嘿地就笑了一声,回道:“一言难尽。”
跟没说似的屁话,我摇摇头看看世南,他倒是在一旁嘿嘿地也跟着直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约阿杰出来见面,我点点头,对着电话那边说:“不想说就拉倒,你现在人在哪,该不会已经到深圳来了吧?晚上要没事就溜出来喝酒啊。”
“干嘛非得晚上?”他顿了顿道,“就现在,我在南海酒店等你们。”
得,看不出这小子现在还挺有钱,挂了电话,我跟世南拿了钥匙就开车出发,两人一路都挺兴奋的,直到半路红灯路口停车才发现后面跟了辆车,我往后面望了望,看见是刚才二叔的人,这才有些担心起来:“你说,二叔要是发现我们去找阿杰,不会跟我们急吧?”
“靠,我们又不是要去砍人闹事。”世南拍了一下方向盘,望了望后面,“反正二叔早晚要知道阿杰回来的事,这帮伙计也是肯定要跟着的,那就不用把时间浪费在甩开他们上。”
车子没一会就开到酒店门口,我们下了车就直奔中餐厅,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吃饭高峰时间,餐厅里的人不算很多,我们四下张望了一会,最后在一个背对着我们坐着穿休闲西装外套的小伙子身上锁定了视线,两人大步大步地走过去,走到面前一看,嘿,还真是他,正悠闲地坐那儿发短信,抬头看见是我们来了,便朝我们咧嘴一笑。
世南上前就是对着胸口一拳,笑着骂道:“个臭小子,老子吧嗒吧嗒地跑来找你,你在这倒落得挺悠闲的啊?”
老朋友见面,又隔了好几年,心里一大堆话要说,但真的见上面了,一时半会倒也还说不出来,也不去管那么多,直接叫服务生上菜上酒。干了几杯酒后,我才细细地打量起他来,几年不见,阿杰也越发的俊俏起来,穿着一桃红色的T桖和黑色休闲西装外套,整个人显得挺惹眼的。这家伙从小就长着一张桃花脸,到现在更是连路过上菜的服务生都忍不住拿眼瞄他。
三个人边吃菜边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谈起以前的事,越发感到唏嘘,几个从小一起混大的哥们就这么各奔西东了。阿杰对于他自己这几年过得怎样也交代得不清不楚,先是说他去了几趟北京,后来又说是去了香港,在另一个地下赌场的混了几年,阿杰从小就是出老千的好手,对赌场而言这种人就是除了警调子以外排第二的天敌,都巴不得跟捏死个蟑螂一样地捏死他们,阿杰这几年靠这一手混了不少钱,也有几次死里逃生,一直到最近他琢磨着自己混得差不多了,再呆在那儿就是凶多吉少,再说他也挺想我们几个,就过来深圳看我们了。
听我们聊起昨天发生的事,阿杰就在一旁嘿嘿的笑,边笑边摇头,说我们还是不减当年的莽劲,我一边喝酒一边心里骂你又能好到哪去?三个人一顿风卷云残后,就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唱K,阿杰用和柜台值班小姐搭讪帮我们换来了免费的水果拼盘和啤酒,三人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年在一起的日子,勾肩搭背地一起在K吧对着麦克风狂吼狂叫。唱累了之后,就倒在沙发椅上打牌,玩了一会,阿杰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就问道:“你说你们昨天是为了个什么东西被人整那么惨来着?”
“一个铁盒子。”我抽出一张,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心里嘀咕着这臭小子该不会是同花顺吧,估计又在我们面前出老千,要是真的我就直接掐死他。丢出一张牌,接着道,“在我来看就一铁疙瘩。”
“还说那是个铁疙瘩。”轮到世南出牌,他丢出一张红桃7,看了看我,“你自己也看到了,那个铁盒子不简单,十九年前的报纸上就出现过,而且那道新闻讲的爆炸事件就在北京,我们当时不也是住北京的吗?”
“我们住过吗?”我抬头看了看他,耸耸肩,“反正住过我也忘了,再说那道新闻讲的又不是这个铁盒子,只是碰巧出现在照片里罢了。”
“就是碰巧出现才有古怪……”世南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被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