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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卿非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满身横肉走路咚咚咚的肥鸡从他胸口踩过在他脸上身上啄了半天,然后抬起它黄色的爪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童佳佳身边。
司徒卿非终于缓过劲来,浑身发冷,看着一边吃相不怎么样的小和尚问道“谁偷袭我?”
“知道还问。还想再晕一次?”小和尚含糊回答,实在没办法说的清楚啊,因为人家嘴里塞满食物还要说话,真的是一项高超的技术活。
最难得的是这位居然听懂了。发憷地站到一边,靠近童佳佳。
小和尚以为司徒卿非还想对童佳佳不利,顿时恼了,东西都不吃了,拎着已经跟他身材成反比的小棍直奔司徒卿非。
“别闹了。”还是童佳佳的话救了司徒卿非一命。
“你觉得自己的容貌比起我奶爸康大人 ?'…'”童佳佳认真地看着司徒卿非问道。
“不如。”司徒卿非毫不犹豫地回答,康大人之貌绝对非常人所能及。
“你觉得自己的容貌比起母皇的几个男妃如何?”童佳佳继续问道。
司徒卿非想了一会儿,沮丧地回答“不如。”
“既然如此,你就该知道女皇陛下不过是图个新鲜,你觉得若是你真的犯了错,她会放过你吗?”童佳佳冷笑着问道“如果你真的傻到想犯错,拜托不要拉我下水。”
“佳佳,我。”
“不要叫我佳佳,难道你不懂礼数?”童佳佳喝道。
“对不起”司徒卿非费力地挤出四个字“公主殿下。”
“跪安吧。”童佳佳冷冷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不要来烦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报恩了。”
“微臣告退,公主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卿非铁青着一张脸跪拜准备告退。偏偏该死地听不到平身两个字,他还不敢起来,偷偷舀眼看过去,那位居然在细心地把茶壶里剩下的茶叶舀出来喂那只小肥鸡。
司徒卿非浑身发冷膝盖酸痛,心里却雪亮,自以为当上男秘就一步登天,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公主的主意。就比如现在公主不喊平身他就得一直跪着,自己和她,从来都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过了一会儿,小黄总算把童壶里的茶叶吞吃干净,小鑫也气急败坏地回来了。
“怎么了?”童佳佳问道。
“没什么。”小鑫连忙赔笑回答,再被为难她也不想让公主听着伤神。
“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了?”童佳佳盯着司徒卿非故意高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这宫里谁敢为难本公主的人,我敢把二双打残一样敢把其他人打残。”
司徒卿非这会让已经不知道什么感觉了,童佳佳留给他的印象还是那个在月真学院与他们谈文论武,脸上总是喜欢挂着暖暖阳光般笑容的女孩,或许是这样的外表让他生出非分之想,以为自己可以拥有。
“佳佳,不要生那么大气了。”温柔的声音传来。
童佳佳看到白诺笙,心中的火也消了一半。故意拉着白诺笙的手说“诺笙哥哥,你吹一支曲子给我听好不好,上次我写的那首笑傲江湖,我觉得你吹得最好听了。”
“好,佳佳喜欢就好。”白诺笙宠溺一笑,宛如谪仙。
明快逍遥的曲调传出,就连跪着的司徒卿非都觉得心中一畅,抬起头来细细打量公主身边坐着的吹笛人,白色的长袍垂地却不染一丝灰尘,乌黑的长发中间挽着个木簪子碎发垂落任风吹动,乌黑的大眼睛配上浓密的睫毛绝对是妖孽般的容貌,偏偏这个人又给人一种出尘如仙的气质。身边的女子静静地靠着他的肩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形成一道美得耀人眼的画面。
这一次,司徒卿非再次低下他自以为高贵的头,与白诺笙相比,他就像丑小鸭一般,不,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曲也听完了,就让他走吧。”白诺笙叹了口气,很自然地揽过童佳佳的腰,轻抚她柔顺的长发,试探性地问道。
“咦,你不是跪安了吗?怎么还不走。”童佳佳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笑了,你不喊平身人家敢走吗?罚了跪还赖到别人头上,果然是佳佳公主。
“微臣有错,微臣告退。”司徒卿非哪敢分辨,灰溜溜地行礼告退,气急败坏地想着如何补救派人为难小鑫的事。
童佳佳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童月澈完全看在眼里,不但没有因为童佳佳拒绝她的人而高兴,反而更是愤怒,连桌上的银质水壶都被她砸在地上发出碰碰的声音,水更是顺着壶嘴壶盖流淌满地。
“放肆的小丫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的狗岂是你随便能打?”童月澈发泄完一通,才招呼外面的侍卫进来打扫,至于那面水晶镜早已不知去向。
“召荣亲王和白侍郎进宫。”
“是,陛下。”阿诺匆匆离去宣召。童月澈惨白着一张脸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展露诡异的笑容“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
☆、第五十二章南月失踪的公主
中州大陆由两大国和十几个小国组成,这两大国就是南月和北月。
若说北月女皇童月澈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那么与之样貌酷似的南月女皇童月清绝对是一朵优雅温柔的百合花。
可惜的是,这朵百合这两年似乎经常眉头紧锁,无心政事,这也导致了一个国度最可怕的现象——后宫干政。现在的南月国,已经完全被后宫第一宠臣荆唯佳把控,可惜此人运气不好好不容易得了个亲生女,结果还没满周岁就丢了,这也导致原本准备册封皇夫的荆唯佳直接被剥夺了资格。
南月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事情就是没有公主,虽然女皇童月清只有三十三岁,但在中州这片生育问题严重的大陆,早已无望得女,若不能找回丢失的公主,南月必乱。
说起公主,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人选,童家宗族女子童晓夜自幼被童月清收为义女,算是南月公主,但是这位公主的身份却不怎么被众大臣接受和认可,特别是以西门青悦为守得反荆唯佳派,尤其看不上眼这对假皇夫假公主的组合。
南月皇宫,名展凤,可惜宫中唯一的凤凰却愁眉不展。
“唯佳,你说她会不会是我们的女儿?”左右无人,童月清柔弱的眼神中充满哀伤,只有在荆唯佳面前,她才会将她心底的痛毫无遮掩地表露。
“我觉得很有概率,你们几乎同时有孕,而她又传出难产的消息,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她的女儿根本就没生下来,现在那位是咱们的女儿。”荆唯佳一手轻抚童月清哀伤的面容,一手将拳纂的紧紧,都说女人如水,童月清绝对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滩湖水,就是因为丢失爱女,这个女人已经默默流泪了十四年,这笔债他迟早要那个人加倍偿还。
“我们的女儿生下来右肩上就有一块月牙形的标记,她注定是我们南月的皇。”童月清陷入回忆。“你还记得吗?她刚生下来只有这么大一点,还对着我们笑,她可喜欢你了,只要你一抱,她就不会哭了。”
童月清转过身,荆唯佳双拳纂得更紧了,因为他看到他心爱的女人右手拂过眼眸,怕是又在偷偷擦泪了。
转过身来的童月清絮絮叨叨地说道“所以我们就决定放弃之前取好名,改用你的名来给她取名,就叫童佳佳。”
“童佳佳。我们的女儿也叫童佳佳。”荆唯佳附和道。
“真的只是巧合吗?我觉得她一定是我们的女儿。我想亲自去北月,看看她的肩膀上究竟有没有那块月牙。”童月清柔柔如水的目光看向荆唯佳。
“不行,你去北月就是送羊入虎口,童月澈那个女人向来心狠手辣,一定不会放你回来的。”荆唯佳连忙将童月清疯狂的想法掐灭。“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南月国将不国。”
“作为一个母亲,不能找回自己的女儿,是我最大的失职。”童月清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落。
荆唯佳抬起几根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抚对面那多百合脸上挂着的水珠儿,幽幽一叹。
“我何尝不明白你的心意。你觉得对不起我,想找回女儿让我当皇夫才是真的吧。只要有你,皇夫的虚名又何必在意。”
“唯佳。”
“你不就是想见那个女孩一面吗。又不一定要你去北月,也可以让她来南月啊。”荆唯佳突然说道,对于权谋之术,荆唯佳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南月的几个女人差,他觉得自己主政总被月清这个小女人主政要可靠的多,月清这样水一般的人儿那堪如此沉重的国事重负。
“你有办法?”童月清激动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
“当然,交给我好了,我一定帮你把那个女孩弄到南月来,哪怕挑起战争我也在所不惜。”荆唯佳剑眉微挑,坚定地说道。
“我的南月,就是你的南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