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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诺影听到这个消息如五雷轰顶,怪不得一个下午都如此不安,原来她竟然真的遭遇不测了吗?
白秋蓉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今天荣亲王府里拜访的人可多了,我和姨母去的时候崇武郡主正在跟大伙说南月的见闻。说来也奇怪,咱们北月的公主居然是为了救南月女皇被贼人掳去,南月方虽然称还在全力寻找公主下落,但郡主殿下带的侍卫明明就看到他们南月的人收了公主殿下的尸首,只是瞒着咱们北月。哎,真是太惨了。郡主说因为手下只看到抬着的人穿着月真公主殿下的衣服,但远远地无法认清所以也没证据找对方要人,就急急地回来先向女皇陛下报讯。”
“最可怜的还是大哥,似乎也跟着公主殿下受了这无妄之灾。”白秋蓉叹息道“哎,再也听不到大哥吹笛子了,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说那个公主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和大哥都那么喜欢她?”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白诺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两眼空洞地直视前方。
“三哥,你怎么了。”白秋蓉看到白诺影的样子急了,忙喊道“姨母,姨母,快来啊,快来看看三哥。”
白亚宁匆匆赶到,一眼看到影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无奈地摇头。不用猜都知道是蓉儿跟他说了公主的悲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这孩子就是想得太多。
“影儿,别听蓉儿乱说,既然南月说人还没找到,想来不会有假,公主吉人自有天佑,你不要这样。”白亚宁安慰道。
“对,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她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上天一定会保佑她的。”白诺影目光呆滞地念叨着。
“三哥,你别吓我啊。你不要这样。”白秋蓉差点哭出声来,这样的三哥让她看着心疼,心中没来由地对那位见面次数不多的公主有了些怨怼。
“我没事。”白诺影突然直起身子,像没事人一般往外走去。
“三哥,三哥。”蓉儿的呼唤白诺影仿若未闻。
“姨母,你看三哥。”白秋蓉转而向姨母求助。
“你三哥他心里难受,你就让他静一静吧。影儿是个聪明的孩子,等他想明白就好了。等有一天你遇到钟情的人,就明白了。”白亚宁叹道。
“钟情的人 ?'…'就是喜欢的人吗?我最喜欢三哥,也喜欢大哥二哥。”白秋蓉一片天真一本正经地言道。
“胡闹,他们是你的兄长,你那是兄妹之情和钟情又是不同的。”
“钟情,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还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白秋蓉歪着脑袋问道。
“这些混话都是谁教你的。现在你还不需要懂,再过两年等你长成大姑娘自然就懂了。”白亚宁捏了一下白秋蓉的脸蛋笑道。
“果然又是捏脸。”白秋蓉心中苦道,就知道捏脸,总有一天让你们捏不着。
右侍郎白亚宁第二日匆匆上了朝,向女皇陛下呈了一份书表,自称担心公主殿下安慰,已着自家三子白诺影带府兵数名赶往南月寻找公主下落。
女皇大感安慰,还对右侍郎能担君之忧的行为给予了嘉奖。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右侍郎哪里是担心公主,而是她家三公子连夜留书私往北月,为了保护自家儿子的安全,还有那个在南月生死未卜的长子,白亚宁连夜派了心腹侍从追赶影儿并沿途保护同往南月。
这事若不及时上报,到时候安她个私通敌国的罪名可就惨了。
哎,本以为影儿有抱负重名利,谁知竟着了公主殿下的魔变成个情种。
“母亲,我也要去南月保护三弟寻找大哥。”家中唯一剩下的就是老二诺锋,偏偏这时候这家伙也不肯安分。
“不行,你给我安安稳稳地呆家里保护好你妹妹。”白亚宁怒道。
“看来我也要学学老三了。”白诺锋心中暗道,不由地更加好奇当年那个湖蓝色衣衫在自家门外徘徊的小姑娘,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有多大的魔力能同时迷惑了大哥和三弟。
同一时间,因为崇武郡主童**添油加醋略微夸张的说辞汇报,童月澈早就气得有些发抖,一下朝就宣了皇甫康。
“童月清对佳佳很好?”童月澈板着脸问道。
“是。”皇甫康答。
“佳佳也很喜欢童月清?”继续问。
“好像是。”继续答。
“她认出来了?”又问。
“应该是。”又答。
“相认了?”
“没有。”
“那佳佳失踪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为了救那个女人 ?'…'”
“那天我没去,具体也不清楚,听得说是。”皇甫康轻轻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接着说道“陛下,你听我说,佳佳是爱您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养了她十四年疼了她十四年,竟抵不过那个女人一个月的相处?”童月澈沮丧地说道“阿康,我是不是很失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南北月形势
“不,不是那样的,您应该知道郡主她和公主向来不和,她的话你怎么能信呢?”皇甫康急道,他此行没有留在南月找他自小带大的女儿而是亲自赶回北月,一来就是怕女皇受不了这个消息想在这种时候陪在她身边,二来也是怕素来与佳佳不合的崇武郡主从中搅什么风波,如今看来这位郡主倒不像她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此高深的挑拨之词真的是她想出来的吗?
“她说错了吗?说错了吗?阿康你告诉我。”童月澈就这么看着皇甫康。
皇甫康张了张口想解释,却不得不点头。“她说的基本没错,但是,但是,”
“还有什么可但是得?你不要替她狡辩了。阿康,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立场究竟是怎样?是站在童佳佳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童月澈如炸毛的猫咪一般,根本不容皇甫康解释,完全照着
“我,我从来都是终于您的啊陛下。”皇甫康直接跪倒在地。
“你还知道叫我陛下?你是不是也像你们皇甫家那几个老女人一样希望佳佳早点当上女皇好福荫你们家族啊?到时候你顺利当上皇父,那还不一手遮天,比现在这样卑躬屈膝跪着我可强多了。”童月澈怒道。
“澈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没有你,我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人生的全部。你若不在了,其他的还有意义吗?若不是为了服侍你,我何苦还搅在这场权利斗争中?是,我也爱佳佳,我也同样放不下她。那是因为我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是我和你的亲生女儿,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我觉得现在的佳佳一定是咱们夭折的女儿的灵魂,那日我明明感觉到她已经断了气,却突然生龙活虎地活了回来。”
“你明知道我肚子里那个不是你的骨肉。”童月澈听不下去了,说道。
“我知道。是荆唯佳的吧。那又如何?只要是你的,就是我的。澈儿,你不知道,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皇甫康没等陛下说免礼。自动站起了身,缓步靠近童月澈,一只手拦住童月澈依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童月澈的头发划过她冰凉的脸颊,肥美的红唇,一路向下探索。
“你。额~~~~嗯~~~”童月澈心中一荡,心中的怀疑不满也被暂时抛却,享受着专属于阿康的炽烈。
童月澈体温渐渐上升,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忍不住轻颤,口舌愈发干燥忍不住死死抓住前面的那个人,一双手熟练如回击般触碰着对方的各处敏感部位。
“月澈。你真好。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皇甫康一边说着一边拦腰抱起眼前衣带半解。酥,胸半露,肌如蒙霞的女人,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不是女皇而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女人。
“阿康,爱我。”皇甫康沉思间,怀里的女人双臂已经环上他的脖颈,口中轻吐着诱惑。
“澈儿~~”皇甫康温柔地把童月澈放倒在那张凤床上,双手继续摩挲她神圣的躯体,四唇紧贴,良久方分,两人都深吸一口气,如溺水快窒息的人一般。
凤鸣殿外,近日大受宠爱入凤鸣殿都不需通报的俏男秘司徒卿非,春风得意地赶来,却被一声熟悉却又陌生的“啊”字打断了脚步。
这声音是女皇陛下的没错,他太熟悉了,每次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会敏感地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这一次的声音却有些不同,说不出的感觉,让司徒卿非忍不住有些自卑,声音中的满足和浓情远非与他时能比。
“谁在房中?”司徒卿非小声问当班伺候的小诗道。
“是康大人。”小诗也是伺候女皇陛下多年的人,这种声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