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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的爱不是对她,而他的眼睛透过自己看见的是另一个人她也无所谓。她只希望能有机会可以爱他,哪怕花一生一世让他了解她想要陪伴他到天荒地老的心。
怀捷僵直的身体抗拒移动。“不要,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也知道你有供度白首的妻子,我不在乎,我甘心情愿。”她激动的许下承诺,是对他也是对自己,所以声量极小。
但他仍然听见了,黑眸里的情绪无波无动。“对不起。爱最可悲的,就是有一天当身经百劫,才乍然顿悟,原来一直以为深爱的人,只是一个幻觉一切全是顷刻间的迷恋作祟。”他低语。
“我不知道,你可以给我时间让我懂得吗?如霞一身红衣衬得肌肤如云,双颊娇红,羞涩与绝望让晶亮的眼眸憔悴中溶入凄美。“再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好吗?”
“不,不需要!真正的爱根本不需要考虑。”一向不擅辞令的怀捷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安慰如霞,只能以不变的冷漠相对,他不要生命里再出现一个让他感觉愧对的女子,一如温柔的青儿。
画面转换圣王府。
“你还是决定要去塞外和亲,在你知道自己爱上一个人之后。”辛追瞪着被对她的少女,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如霞茫然地叹口气,扼抑着自己的心情,平淡地说道:“他会是以后汉室和匈奴贸易往来的执行者。”
辛追涩涩地:“你坚持要去和亲,原因却是他会是双方贸易外来的执行者,这样的理由你不觉得荒谬。”
如霞转过身来,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感情:“这个理由对我足够了。”看着辛追走到她的面前,凝视她的眼睛,她苦笑着着不敢面对她探索的视线。微微叹口气,神色凄迷涩涩地:“只有这样我才能呆在能看见他的地方。”
辛追挫败地闭上眼睛,嗫嚅着:“你要他要让对你不放心,不管身在何处也依然担心着你过得快不快,并且永远把需要帮助的视线放在你的身上,让你即使不是他爱的那一个也无法把关注的焦点从你身上挪开。”辛追低哑的嗓音中有无限的疲惫。
如霞迅速捂住面孔,怕自己因辛追沉痛表情改变心意。她只好不看:“我自私,我残忍,可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嘶声饮泣的如霞抖着声音低道。
两个月后京城再次沸腾:鲁元公主,将于皇城行完三拜九叩之礼后,与吉时由京城出发远嫁塞外单于。
百姓的热情空前高涨!京城街道被围得水泄不通。
如霞穿戴完毕,由辛追扶着坐上了由四匹白色骏马拉着的花车中。
出嫁的花车前有汉王刘圣,及十二名身穿黑色劲装汉服的侍卫分成两个六人组率先骑马开道,中间是四散到花车旁,看来是充当护卫的随从,陪嫁宫女彩衣翩飞舞裙飞扬,花车上扎满了彩球珠花,珠围翠绕。后有神情肃穆的怀捷和百名送亲队伍坐镇,吹吹打打,锣鼓喧天,鞭炮震耳欲聋。前呼后拥下,缓缓驶出宫门。
离开京城快一个月了,走过沿途喧闹的中原地带,愈往西北去,愈是远离繁华,举目所见之处尽是荒凉戈壁。
第二百一十章 边塞遇险
更新时间:2011…12…11 18:05:15 本章字数:3073
一连几天的黄沙硝石,乾燥气候、荒凉地形,弄得送亲的队伍心烦气躁,叫苦连天,路却像是一辈子走不完似。
这次出塞,虽说比不得一位皇上出门,但因是要去和亲,代表了皇家威仪,因此为了减少路途遥远的负担,队伍已经尽量“轻骑简装”,可又是车,又是马,又是宫女、侍卫、又、随从,仍然是浩浩荡荡,十分壮观。
随着马车忽左忽右晃动的辛追、如霞对视一眼,再次看向两边不断后退的风景,几乎不感相信这次的出塞计划会如此顺利的进行了下来。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事实证明,是她们的想法太过天真,顺利两个字并不是踏上旅途就代表完美。
几天的漫漫黄沙,不见一点绿色的荒凉,让如霞不知所措,只能仰制界临崩溃的情绪逼自己笑。这是自己的选择,尽管恐惧但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吗?那为什么面对这一望无际的黄沙,心里的恐惧已经将自己的精神逼到了溃决边缘。这个时候,如果她不是强迫自己笑来保持最后的自尊,她会是什么样子。
车窗外触目所及都是黄的尘沙,斗大的太阳一如平常,才晌午,车道上已被逐渐升弥漫蒸腾起的热气,吹拂到龟裂破皮,而天上那炎炎的火球仍亳不留情的发散著它的热力。
只一会儿蓬松黄土便淹及足踝,也沾附在车内人衣上、眉上、发上。
看着因为心情不好一路少言寡语的如霞,辛追快闷疯了!虽然她一直知道汉朝人与她有相隔数百年差异的代沟,可是总算自己“运气好”,陪的是如霞这么个时代另类,一路上该不会默默无语两眼泪才对。
可!在这种最高品质——静悄悄的环境里,辛追感觉就要被郁闷死了。
不就是看上去荒凉点吗?至于这么阴阳怪气的吗?该不是二十一世纪熟悉的词汇,叫什么来的,结婚症候群!!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冥想时间,忽然一个急刹车,不对古代的话叫速停。
辛追和如霞来不及抓住扶手,两个身体一起往前栽了过去!
没时间搓揉撞的生痛的身体,感觉身子一轻,一条健臂在腰间被一搂,在半空中旋了两三圈,稳稳的落到还在奔驰的马背上,辛追双手抱紧盛熟悉的怀抱诧异的抬头,看见如霞也已经被怀捷拥坐在马背上。
顺着圣和怀捷冷冷的眼光,辛追和如霞一身冷汗的看着她们原来坐的马车,被无数枝兀自颤动羽箭插成了刺猬。
如果圣和怀捷动作快,这会她们早已相携在黄泉路上了吧!
忽然,辛追感觉身子一轻,整个身体腰间被大哥的健臂一搂,在半空中旋了两三圈,稳稳的落到还在奔驰的马背上,我双手抱紧大哥抬起头,看见大哥冷冷的眼光盯着我刚才坐的地方,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看到我原来坐着的位置上插了支还在兀自颤动的羽箭!如果刚才不是大哥抱着我躲开,那支箭现在大概就插在我的身上吧!
倒吸一口凉气,知道恍惚间已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两个人,更加紧紧的抱着身边人的腰,不愿放手!
刘圣和怀捷不动声色的靠在一起,相互对望一眼,怀捷把手放在唇边,发出一声呼哨,整队人马分成两队,一队以他们为中心层乘护卫,一队向外阔散出数米距离。
忽听沙土中一个个黑影闪过,阴森森的笑声四面传来,让人听着发冷。
众人冲一凛,来人个个头上戴了个黑布罩子,只露出一对眼睛,并不开口说话,似是不愈人知晓他们的来历。
如此举动却让刘圣心中一动:“这些人若不是跟我们相识,又何需蒙面禁声。
众人手按剑柄刷刷刷刷声响,都拔出了长剑,片刻间兵器撞碰之声铮铮不绝,送亲的队伍和几十个冲上来的蒙面人斗在一起。
那些蒙面人虽口中不语,但身手利落经验十足,显然每一个人都内功深厚。侍卫们看的暗暗吃惊:
“知道今天是遇上了劲敌,只是这些人看来人人都是好手,武功招数却又明显不是一个门派,不知是甚么来头,为什么会聚集了偷袭送亲的队伍。”要知道他们打了大汉旗帜,那么一般的宵小即便贪财也不会愿意正面与一个国家敌对。
缠斗中蒙面人勇悍绝伦,下手就是取人性命的杀着,似乎他们来此就只为了杀人一样。
耳听得惨呼之声连连,己方已有几人遭了毒手。而敌人却是集中了最精妙的身手围攻刘圣和辛追二人,就在敌人齐声呼叱,同时将手中暗器对着辛追飞出的同时,蒙面人中忽有几人倒戈相向,长剑倏出剑尖颤动,向同伙手腕刺去。只听得“啊!”“哎唷!”“啊哟!”惨呼声不绝,跟着叮当、呛啷、乒乓,诸般兵刃纷纷堕地。
刘圣怀捷挡了辛追身前的暗器,心中对敌人以辛追做目标的举动懊恼万分。这会眼前敌人内讧一下少了几个,心中一喜想要将他们挑断了脚筋,慢慢拷问。却忽闻一阵异香传来,待要屏吸已经来不及。气息翻涌后登时全身空荡荡,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数次勉力想提起手臂,总是眼前金星乱舞,耳中嗡嗡作响,,似乎五脏六腑全都不知去向,肌肤血液也都麻木消失得无影无踪,稍微力气即会晕过去。
众人心头登时一片冰冷,知是重了很厉害的迷香,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只等刀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