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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龙泽喷在她耳边的温热的呼吸,他冰冷的手指,他手腕内侧的疤痕,他炙烫温软的嘴唇……
尹龙泽……尹龙泽……
春香居……
冬苏疯跑着,脑子里设想着:他安静的坐在桌边窗前看着她跑过来;她推开门时,看见他就坐在那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或者无助的看着她,用温软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或者带点怒气和冷漠,指责她明天居然要嫁给别人。看见他后,她会用力的冲过去,不管他是怎样的表情,即使他因为她的过错而发怒甚至冷漠的嫌弃她,她都不管!
她会用力的冲进他怀里,不在乎是否会冲撞的他摔倒,不在乎是否会撞疼他,不在乎他是否会觉得她像个疯丫头。她要用力的打他,哭着骂他,要把几个月的委屈和想念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她不会克制自己的手劲儿,会用力用力的打他。
也许会咬他,会因为太过想念而忘记他的坏,哭着吻他……
当终于跑到平鹤楼下,冬苏却始终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扇她认识的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看见,还是害怕看不见……
平鹤楼的掌柜的看见冬苏时,脸色瞬间变得比窗纸还白,口中呢喃着:早知道不能心存侥幸,放行了这家,肯定就得罪另一家,这下闯祸了,这下闯祸了……
冬苏听不见掌柜的说的话,也看不见掌柜的的脸色,她甚至看不见平鹤楼里还有其他人。
冬苏快速的跑上楼梯,掌柜的伸手去拦时,被冬苏涨红的脸色吓了一跳,下一瞬间,冬苏已经推开他跑了上去,掌柜的大喊一声:“瑞小姐大驾光临——”所有人都听出了掌柜的声音的古怪,这声音太响亮,也太急促了,不仅不合时宜,还突兀的让人侧目心惊。
冬苏却完全听不见。
只是,当跑到二楼,看见春香居那扇门,她的脚步却慢了下来,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她觉得头晕目眩,却强自镇定,她不能在这时候晕倒,她不能在这么重要,这样激动的时刻突然变得软弱。
为什么这样激动呢,只是见一个熟人啊,只是见一个死而复活的熟人啊,她为什么这么没出息。
脚步仍想钱挪动着,直到……她终于走到了门口,推门吧,推门吧,难道还能反身退回去嘛……
手心平贴在门上,冰冷。过热的手心和门板的温度反差太大,让冬苏一个机灵。
似乎在这一个机灵中受到了某种坚强和狂肆情绪的召唤,又似乎是在这一个机灵中找到了某种冲动的勇气。
冬苏一把推开了门,瞳孔瞬间的收缩,她僵在门口,表情从一种疯狂的亢奋霎那间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模样——从拐角走出来的店伙计,甚至觉得瑞家大小姐看见了鬼,或者是他看见的瑞家大小姐已经变成了鬼……
……
今天是四个月以来第一次逛街,下午回来后很累,但是还是强迫着自己码字。
终于出来了。
希望大家不会被我亢奋的情绪下写出来的东西吓到。
……
妖孽相关 (98)别怪那个呆瓜
(98)别怪那个呆瓜
Point:有些误会,有些解释不清的误会,其实是故意造成的,它掩饰了很多事情的真相。
……
冬苏一把推开了门,瞳孔瞬间的收缩,她僵在门口,表情从一种疯狂的亢奋霎那间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模样——从拐角走出来的店伙计,甚至觉得瑞家大小姐看见了鬼,或者是他看见的瑞家大小姐已经变成了鬼……
房门正对着的,是一张大床,春香居的特色,它很大,很舒适,提供着最好的服务质量。冬苏看着那张大床,看着床上缠绵着的两具身体,赤luo着的身体。
冬苏突然哽咽了,她看清楚了那两张脸,两张不知道是因为被捉奸在床而羞窘泛红,还是因为激情涨红的脸。一张属于小鱼,一张属于慕容晴云。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狰狞的表情也变得冷漠了下来,只是眼泪不停不停的流,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失望,还是因为气恼。
“不……”不是尹龙泽……不是尹龙泽……她痛苦的摇着头,支撑着精神的那根属于尹龙泽的支柱突然断掉了。
她看着慕容像突然被雷劈到般弹跳了下,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却似乎使不出力气般几次软下去,当他企图站起来时,最后却还是倒坐在床。他的表情也同样难看,想说话却只能嘶哑的低吟。
冬苏说不出是难过更多,还是难堪更甚。她扶着房门的手逐渐下滑,腿软掉终于颓坐在地上。面对着房间里坐着的慕容,相对无言。
小鱼卧在被窝里,表情是无助和羞愧。她用被子遮着眼睛以下,露出的那双眼睛却是贪婪的看着冬苏的狼狈模样。她万没有想到,一直那样骄傲的女人,居然会在她的陷阱中摔的这样严重,这是她未能预期到的精彩程度。
几十秒的惊诧寂静后,冬苏突然回头厉声对平鹤楼店伙计道:“扶我起来,送我回瑞府!”
店伙计为难的看了眼仍没办法站起身,没办法讲话的慕容,正踌躇,冬苏已经再次重申:“扶我起来!”声音严厉冷酷,让店伙计没办法违逆。
他扶着冬苏站起来,走向楼梯。
冬苏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仿佛走在棉花上般,走下楼时,隐约似乎听到嘶哑的声音在喊她,她却没办法回应。
坐上马车,回府的路上,冬苏一直在淌泪,不断不断的淌泪。
护送冬苏的平鹤楼店伙计看着冬苏哭的那样可怜,心里都不禁泛起疼惜之意,他只是在心里骂着慕容晴云,明日就能娶到这样漂亮可爱又门当户对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在成亲前日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怎样狠的心,才会做出伤害这个女孩儿的事情啊……
只是一个不熟又没有感情的旁观者,尚且会生出这样的怜惜之意,但伤害着冬苏的那个人,却是做的狠绝——即使在冬苏成亲的前日,他都不愿来见冬苏,没有做出任何正面意义的努力,甚至还用一把匕首,破了冬苏对平淡的婚姻的顺从。
平鹤楼,那张让她去平鹤楼的纸条是小鱼买通人送到她面前的吧,可是,那个丫头为了让她对慕容寒心,却为什么选择了平鹤楼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储存了太多她和尹龙泽的记忆的地方。
巧合吗?还是小鱼用心狠毒?这一次的打击,甚至大过尹龙泽送来的那把匕首。期望过高,摔的太痛太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天真的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却一次次的将她的信任狠狠践踏脚下,不留一丝情谊。他们难道不知道她会哭,会痛,会恨不得立即死掉吗?
……
当马车停在瑞府,没等车停稳,门帘便被人一把掀开,一双强健的手臂将冬苏抱在怀里,打横将她抱在了胸前。
冬苏嗅着那个味道,哽咽瞬间变成一种让疼惜她的人心如刀割的哭腔:“哥……”那种委屈和伤心,仿佛已经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瑞冬楠脸色冷的像要杀人,他气势汹汹的走进瑞府,直奔冬苏的别苑。一路上,冬苏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放下冬苏时,他转过身就朝门外走去。
冬苏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哥哥的衣服,沙哑着声音,哭着问:“哥,你……去哪?”
瑞冬楠扭过头,看着冬苏的泪颜,咬紧牙关,狠狠的道:“我去杀了那个人!”
冬苏摇了摇头,“不要……哥你陪着我。哥……”
瑞冬楠想要推开冬苏的手,他现在只想杀人,杀了那个该千刀的慕容晴云——可是……看着冬苏的花猫脸,他却感受到了她对亲人的需求。瑞冬楠叹口气,只得坐在了床沿,冬苏立即一头扎在哥哥怀里,享受那温度,和那种可以依赖,绝不会骗她、不要她、伤害她的安全感。
她总是相信尹龙泽的每一句话,他说会娶她,他说会让她过公主一般的生活,他说会疼爱她,不会背叛她,会永远的看着她疼惜她……很多很多动听的话,让冬苏觉得,他是那样真诚可信。她其实不在乎是否能像公主那样富有尊贵,也不在乎尹龙泽到底能给她什么,她只期望最基本的生活,最基本的疼爱,最基本的互相关怀和真诚。可是……她什么都没得到,任何一样最基本的,都没有。
他欺骗了她,此刻,她甚至觉得他就是故意要伤害她,让她痛苦,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跳不出他画的这个悲剧的圈子。
欺骗,隐瞒和背叛。
是她太傻,太容易满足,太容易信任和爱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瑞冬楠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揽着冬苏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般轻轻拍扶着冬苏的背和头发。他像一个爸爸般轻轻吻着她的头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