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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的松儿上前:“父亲,这事我也知道,是母亲被坑了。”
“单据拿着来给我看看。”任炜一听,带着怒气,盯钱爷就说,钱爷拿出了一张纸条就上前一放,任炜正要拿,钱爷冷笑一声收回:“秀才,等你还了银子,再拿回去吧,不然我怕你撕了。”
钱爷接了十两银子就要走,裴子云上前,伸出一只手一拦,说:“且慢。”
钱爷是地痞,本想大怒,但一看到裴子云,却突有点心烦意乱,骂到嘴的话吞了下去。
裴子云位在举人,杀人无数,又修有道法,这就不单是所谓的气质了,他盯着钱爷,突一笑展颜说:“原来只是区区三十八两银子,这又算什么?”
裴子云转对任炜:“任兄,上次你给我写了时文,我忘了把润笔银子给你,你也是迂腐了些,遇见了难事也不催我。”
说完,拿了两张银票递着上去。
任炜一看,是五十两一张,总一百两,一时就明白这是裴子云想帮自己,正要张口想拒绝,裴子云按着手一拍:“贤侄看上去累了,你当父亲的也多注意,不然身子骨坏了,可如何是好?”
听这话,任炜脸一红,顿时就说不出话来,只听裴子云又说:“任兄,我还有事,船不等人,得先走了,以后再见,再喝一杯。”
说完,对着钱爷肩上轻轻一拍,笑着:“你也不要得理不饶人,人在作,天在看,报应就在眼前。”
说着,转身就是离去。
原本眼神黯淡的任妻,此时有了光彩,围观的人群都是议论,惊叹不已:“你们说,任秀才可真是达了,写什么时文,居然值一百两银子。”
裴子云出门,后面有人一路小跑追上来,到了裴子云面前,就深深一躬:“多谢解元公,来日我任炜必会报答。”
“哦,你知道是我?”裴子云一怔。
“开始时不知道,但我们相识十几天,你这样年轻,精经意,擅诗文,明时势,点评到了槽运、海关、军事都有所精辟,才情繁深间又能渡舟而歌——这世上,恐怕这代,只有解元公一人了。”任炜说。
“其实论天资,我是极平常,唯在有些奇遇罢了,你不必远送,告辞,来日有缘再见。”裴子云说罢便笑,又说着:“你是书生,许多事难办,刚才地痞,我已经帮你处理了,此人现在健壮如牛,只要遇到酒色任一样,立刻就会暴毙身亡,你却无忧也!”
“其实我这举也是恃才沽祸,只是人生在世,我既不准备进仕,那活的就得洒脱些。”说完这话,裴子云再不停留。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任炜深深作了揖,久久不肯直起身,怅怅叹着:“真是旷世罕有之奇男子也!”
第186章 有才种祸
裴子云回到码头,怀里师父给远程通讯符一热,这时天色阴了,隐隐约约间水中停泊的是船,岸上人群渐渐散去,船主吆喝着客人回来就要启程。
裴子云进了自己房间稍稍安顿,关上门点开符,虞云君的身影是出现,见着裴子云,带着一些焦急之色,就问:“你现在何处?”
听得声音,裴子云略一沉吟:“我是在都安郡,离山门略八百里,师父,我还在放逐期内,这匆匆召唤,可有着什么大事生?”
听得这话,虞云君打量了一番裴子云,此刻裴子云化了妆,只是眼睛和声音都是熟悉,脸基本上是又一个模样了。
“莫非这小子遇见了什么事不成?”虞云君暗暗想着:“等这小子回来再仔细问问。”
这样想着,才说:“是生了事,祖师突得了恶兆,门中怕有着灾祸降临,且山门附近现了不少道人潜入,恐怕有着不明道门要袭击山门,门中在迅召回弟子,裴子云你也快回来吧。”
听得这话,裴子云原正要答应,突想起了掌门不公,就说:“师父,我还现在还属流放的一年,不可回门中,不敢回山啊。”
裴子云表情带些怨气,对着门中处置不满,见这模样,虞云君哑然一笑:“你还闹着什么脾气,快回来,处罚这事已取消了,这次是祖师亲自主持,或你可凭借这事,直接晋升掌门弟子,这是你难逢的机会,你的剑道,正在这时可以为门中出力了。”
听得这话,裴子云答:“是,师父,明白,我现在就准备回来。”
虞云君点了点头:“你回来时小心些,可能有袭击。”
“谢师父关心。”裴子云答,符箓才黯淡了,关闭了。
符箓才关闭,虞云君踱至窗前,眺望一下,揉了揉眉心,神色有些阴霾,刚才虽说得轻松,可道门之战不仅仅是现实弟子,更是福地祖师的战争。
虞云君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情让祖师们去烦恼吧,自己只要保护好初夏,裴子云,就足了。
裴子云在符箓关闭,伸出手把剑拔出,剑带着一些寒光闪过,似带着一些猩红。
“是圣狱门、祈玄门、前面我得罪过玄青门,或者是联合?”裴子云觉得一种兴奋在蔓延:“又到我大展身手的时间了,真可惜的是,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过应该也快了。”
风吹起了裴子云长:“既这样,我记得沿途回去,路线上稍绕点,就有一个寄托可取。”
“那就顺便拿了吧!”
说着,又很了一声:“系统!”
眼前出现一梅,并迅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数据在眼前出现。
又扫了一眼:“任务:帮助太子打击璐王,促使任炜离开璐王府(未完成)”
“促任炜离开璐王府已完成,但任务还没有完成,想必是打击璐王的影响还没有酵。”
“其实太平策我只上了三分之一。”
“皇帝、名分、朝野、党羽。”
“原本太平策中,只说了太子应有所作为,不动声色改变,迎合皇帝,并且打击璐王。”
“但我没有说这里面的分寸,以及大臣要的是怎么样的太子和未来皇帝。”
“对皇帝来说,太子一方面要自己满意,一方面却不能威胁自己。”
“其实对大臣来说,皇帝一方面要不能太昏庸,一方面也不能太英明,特别是不希望刻薄寡恩的君主上台。”
“璐王受到了抵制,其实是他相对像皇帝,换句话说,深肖朕躬——但是谁想再来个第二个大徐太祖压在他们顶上几十年?”
“所以太子无子,大臣难以支持,现在有了皇孙,他们支持太子。”
“璐王,你可知道,就是因你有才能,所以才被排斥,换句话说,也算是恃才沽祸的一种。”
太子府
不少的宫女太监都忙碌着,不远处花草繁茂,蜜蜂蝴蝶都在这宫中飞舞,时不时,就有侍卫经过,惊起了一片,倒是春意昂然。
殿内,太子高坐在主位批阅文件,这些是不是很重要的文件,皇帝给太子锻炼用的,在平时,太子是认认真真一一批阅,上贡皇帝观看。
只是现在,太子有些烦躁,批了几本就阅不下去了,将笔放在了一侧,深深吐了一口气。
一侧的良娣是将参茶递上,太子接过了茶小抿了一口,突怅然说:“不想这简单一策,撬动人心,给孤这样多助力,已多人默默向孤靠拢,我听说璐王府已有多人请辞离去。”
“姑母,你说这计这样好,是不是多来几次?”太子站着起来带着兴奋,脸色有些开心,又带着些迟疑和忧虑。
良娣有些焦急,想要说着,只是话到口中,又沉默下来。
坐在下方长公主取茶用了一口,思忖着,突想起了裴子云临行前叮嘱的话,心里暗叹了下,深深吐了一口气,说:“太子,现在连皇兄和璐王在内,甚至天下的人,都当这是自形成的舆论,是皇兄疼惜皇孙,倾向了你,而非你是动了手脚。”
“现在太子你假如继续插手,露了痕迹,你说,皇兄会怎么样想?皇兄可是提三尺剑,横扫天下的豪杰,日后的一代高祖,你这样干,只怕反会得皇上厌恶,说不得觉得你过去都是伪装,其心深沉难测,一下失了圣宠。”
“并且这样,璐王肯定重新评估你,给予拼死反击,这就很不值。”
“就算是给朝廷众臣知晓了,大臣也会有想法,人心也会偏离,大臣支持的只是长子嫡孙,却不是心计阴险的小人。”
正兴奋来回的太子,听得自己姑母这样说,一时间沉默,细细想着,冷汗自背上流下,缓了缓才说:“多亏姑母给孤浇了了这盆冷水,不然孤是要做下错事了。”
长公主听了,反眼神一暗:“这样的太子,似太容易摇摆了吧。”
一时间长公主叹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