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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是轮换的新人,只呆了月余,只是话音刚落,队长脸色一冷,对着护卫就是训斥:“这种话不要再说,晚点给我去领十军棍,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头。”
听得队长的话,护卫身子一颤,自知道十军棍的分量,这时不敢反驳,应着:“是,队长。”
队长训斥完,不自觉看了一眼道观,那里一直有着一种感觉心悸气息,说不出道不明,只感觉似乎潜伏一只巨兽,又似乎潜伏着难以描述的怪物,只是不清楚到底有着什么,那里只有一个不能出门又残又瞎的道人而已。
观内香案上铁锚,一道裂缝不断出声音,不断裂开,瞎道人皮肤渗出血,黑色尸体一样的血,似乎有一股强烈威压在瞎道人身上,并且随着裂缝延伸,整个人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到了后面,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哼一声都哼不出来。
裂缝没有再撕下去,铁锚裂缝中,又弥漫出一丝丝黑气弥补着,原本香案上的油灯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但随着压力渐消,黑气涌出,青绿的灯焰突自动亮起,幽幽着光,显得有点森人。
“哇!”瞎道人一口血吐出,血出口原本还是鲜红,吐着出去落在了地上,渐渐变得乌黑,散着恶臭。
“可恶,气数进一步撕裂了。”瞎道人身子抖动,带着恐惧取着一个瓷瓶,倒着出来一颗丹药服下,才喃喃自语:“天数变了,依附的龙气似乎在衰退,反噬一次比着一次强,真是可怖。”
“不好,璐王气数转衰,恐怕太子气数变涨,一涨一消,要是璐王大局被破,那就万事就休,身死魂灭,再无生之机。”瞎道人想到这里,再不迟疑,向着外面喊:“快请公子,我要大事禀报。”
“今日可是生了异像?”半个时辰后,穿着蓑衣的谢成东,没有立刻进去,面无表情问着。
“公子,今日天上突降雷电,接着就是道长要请着公子,除此外并无异相。”队长上前应着,心里有着许多猜疑,但什么多余话都没说。
“是么?”谢成东皱眉看着一颗明显雷击的树木,怔了片刻,才步入道观,不过才踏入里面,就觉得不对。
道观中一些灰黑之气在弥漫,一种恶臭在散,谢成东见着闻着,就皱眉,这是反噬,天机反噬越来越重了,瞎道人还能撑着多久?
“谢公子,最近可是生了什么大事?天机反噬,璐王的气数衰退,这样下去,恐怕我撑不过一年,公子也要遭逢大患。”瞎道人见得谢成东询问,就说着,露出了些惶恐。
“什么?天机反噬,既已严重到步,你之前为何不说?”谢成东看着瞎道人模样,心里隐隐竟有点快意,此时听了这话,一时间皱眉。
“公子,谁跟你说反噬是渐渐积累?”
“原本还不错,可今日突电闪雷鸣,原笼罩着道观上一丝龙气,今日突衰退,天谴又显,才连忙联系着公子,这是天机示警,不可有丝毫大意。”瞎道人见着谢成东神色不对,立刻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恢复镇静,徐徐说着。
谢成东踱了几步,蹙眉缓了缓才说:“接到情报,不久前璐王对裴子云动手,死了两个六品太监,一批王府甲士,我们则新折损了梁、雍两地的暗子,莫非这已伤了根基,坏了运数?”
听着这话,瞎道人沉思良久,稍过一会才说:“按照情理来说,别说死二个六品太监,死几十个甲兵,就算多十倍,也伤不了璐王根基,至于我们的棋子损失,更是间接,没有这样大影响。”
“可龙气衰退,我又受到反噬这是事实,必是某处伤了根基,太子得了运道,璐王运数大损,坏了根本由盛转衰,现在恐怕危矣。”瞎道人叹了一声。
“什么?该死。”谢成东站着起来又踱了几步,脸上冰冷:“是谁,是谁引起了变化?莫非是裴子云?”
听得这话,瞎道人缓缓说:“裴子云数次与我们作对,现在龙气变化,我看必和此人有关。”
“恐怕这就是我们之前谋算争夺一线道机的反噬。”
谢成东冷笑:“顺则凡,逆则仙,夺了就是夺了,难道还能还回去不成,要成道,哪能不夺,此子数次反杀,又何尝不是逆夺运道,听到先生的话,我是怀疑此子身上或有大福源,甚至大机缘,不然何以两年时间就晋升阴神。”
“要知道我夺了原本主果的气数,夺了许多机缘,晋升到阴神也花了五年时间,他何德何能这样快?”
“有没有异宝算不清楚,天机除了大势早已搅乱,混沌不清,但局面得失损益来看,此人必是源头之一。”
“哈哈,此人也要争夺一线道机?”谢成东冷冷说,语气之中,已有着一些不耐:“先生你说一说,天数还会不会有着大变?”
谢成东这话,说的瞎道人一凛,知道谢成东心中起了怀疑,还是说着:“这个,我实在不知道了。”
“是这样?那先生好生休息。”话音才落,谢成东转身出去,“哐”只听门关上的声音。
“我感受到了,你就要下了决心了。”
“你们谢家父子疑心太重,贪心太过,当年施法又忌讳着我,不然何至于此,只是我们气数早已相连,我逃不掉,你们逃得掉么?”瞎道人低声说着,突笑了起来,连连咳嗽,一些血流了出来,又化成了黑色。
第178章 不见
“轰”
一道闪电落下,牛车外面细雨转大,雨啪啪打在油布上,风呼呼吹着,似要将牛车掀翻一样。
在牛车内,百户坐在裴子云面前,掀开车帘向外面看去,车窗外风雨连绵,不由就说:“这节气,雨下有些不正常。”
“是,虽说春雨贵似雨,但也下的太大了!”此时远离太子府,裴子云看了一眼窗,有点心不在焉,伸着手,似乎在空中点着。
裴子云脸色有些凝重,装看着窗外,只是此时盯着是面前的资料框,心里很有些诧异。
自重生得了梅花,系统一直都有触点才会布任务,或一些重要记忆,或已动得念头,都基本上与复仇有关。
严格说打击璐王并不脱离复仇的范畴,可为什么不在太子说完就立刻显现?
裴子云暗暗思虑,或有一种可能,系统在龙气集中的太子身侧也会受着影响,运算也需时间。
这个指定的任炜是谁?
裴子云冥思回忆,成就阴神,要寻着记忆,还不算难事,裴子云运神静思,许久才是睁开眼,喃喃:“原来是此人,只偶尔一闻。”
任炜是原历史上璐王谋士,此人父祖在前朝都官,不过家道中落,喜经史,工诗文,屡蹶科场,年过四十,还未一第,他深感怀才不遇,去了璐王府当一个清客,璐王及位,官至礼部侍郎,只是后来被杀,不知道为了什么事。
说实际,这些听闻实在太细碎,只是原主那时已经被囚禁,自不能多少要求。
不过系统指出任炜,必此人起关键作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被关注,此时恐怕已入了任炜的眼,不过也有着一种可能,此时此人还没有显露,不受关注,没有身份。
心里就有了猜测,不过任炜和璐王府有关,调查可以,做事还得谨慎:“这样的任务,看看奖赏!”
“任务:帮助太子打击璐王,促使任炜离开璐王府(未完成)”
对着这未完成一看,一股信息就传了过来:“安全吸取寄托”
见这情况,裴子云暗暗吃惊,再凝神看去,完全没有着继续解说。
“是原主的愿望?只奖励真是动人心。”裴子云心想:“我记忆里还有三处寄托,我就说谢成东当年为什么一路凭梅花肉身成圣,而我用着就有着反噬,原是暗藏着这个功能,此时要完成任务才可取得。”
这时一侧百户见裴子云看窗良久没有说话,带着诧异:“解元公是在想什么事,想的这样出神?”
“我是在想一些事情。”裴子云回过神来,淡淡说着:”太子将重任放在我身上,我深觉不安,怕完成不了太子期望。”
“我有一些想法,还烦赵兄为我取着谏官系统中,和太子没有关系的人,以及璐王府包括清客的名单,我有着大用。”
听着这话,赵百户盯着裴子云,似想要在裴子云脸上看出些什么,只看看不出,只得问:“解元公,可是有什么谋划不成?”
裴子云平淡的说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这些事,哪里这样容易解决?我总得先了解了内情,才能办事。”
“这容易,太子既已吩咐配合,解元公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官就是。”百户拱手说着。
“我要去拜见下长公主!”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