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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裴哥哥也是为师门大功不得已才作诗,你就别生气了嘛!”叶苏儿上前就拉着女郎撒娇哄着,女郎才缓了颜色:“我跟你说,你不要被男人蒙蔽了眼睛,要把眼睛都是擦亮了,不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就准备骗你了。”
听着这话,叶苏儿羞红了脸,裴子云也是有点蒙,任裴子云杀伐果决,也是不懂这未来姑姑的心思了,一脸懵。
“咳咳”桃花观观主笑着说:“今天有没有诗作?作的好诗,说不定苏儿师父就饶过你这不爱惜苏儿的罪过了。”
这真是强词夺理,裴子云一脸无奈,只是是不能驳了面子,若门主真恼羞成怒,强行拆散,那就糟糕了。
裴子云踱了几步,心中国前世今生感情冲在一起,前世遗憾,相守的期盼,错过又再也不能追忆,点点滴滴在心头淌过。
再突然之间想起一事:“这门主原主似乎记得,她曾和一个举人相爱过,但这举人后来投身乱世,辅助大徐太祖登基,道业和龙气冲突,她只得黯然离去,据说后来此人还封了伯,她听闻后什么心情呢?
“你既要我作诗,我就用诗狠狠刺你一下,看你还能清淡从容不?想到这里,裴子云就吟着。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吟得很慢,一字一句都铮铮金石之音,敲击着众人,特别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句一出,全场都静。
观主怔了良久,才觉得不对,分明是要述说长长久久,怎弄出个当时已惘然?
“哼,你做的什么诗,亏我还为你命题,讨得苏儿谅解,不想你却文不对题,这诗篇虽好,不应景。”
观主这样说着,突听着哽咽声,回过看去,此时女郎掩面,她浑身都在颤抖,叶苏儿是第一次见得自己的姑姑这模样,正想说什么,就见她突转身离去。
“这!”裴子云震惊,观主已追着了上去,原本一场考核,此时是只剩下裴子和苏儿两人。
“裴哥哥,这诗读着,我心疼,有点难过。”叶苏儿拉着裴子云的衣角说着:“诗情虽好,但有缘无分,想着也害怕。”
“还有,你别怪姑姑,她当年爱上一个人,却去了帝都,听门里师姐议论,姑姑这几年只哭了三场,第一场是不得不离开那人,她哭了。”
“听闻那人结婚生子,她又哭了。”
“最近一次是听闻他得皇帝封成了什么伯爵,她说你终于如愿以偿,当天喝了许多酒,又哭了。”
“别看她那样子,其实她过的很苦。”
“苏儿,你别怕,我不会让你落到这份上!”裴子云喃喃说着,想起了女郎踉跄的脚步,不由暗暗有点后悔。
第149章 得丹
“南元县,黄元观,李家。『”
裴子云弃舟上岸,话说那诗之后,女郎反没有话说,自己也不能天天呆在桃花源观,就沿水路直抵南元县。
这耽误了一些时日,抵达了,已是深秋。
暮色中见县城城墙,天还没黑,到处点了灯笼,只见水中停泊了很多船,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
裴子云寻着人打探黄元观,这自然一找就有。
黄元观在县城北,离门不远,近了看,虽不大,但有着台阶,檐下还有二个灯,隐隐传出诵经声,想必是晚课。
“李家是在附近,可我问了问,附近有数个李家,哪家才是还得探察。”此时只感觉有些饿了,见着附近酒楼,就是转身而去。
“公子,可要吃饭。”一个伙计就是迎了上来问道。
“给我来壶酒,上三四只好菜上来。”裴子云说着。
“公子,还请入座,稍等。”
抵达了酒楼二楼,裴子云选了二楼窗口座位,望着窗外,窗外人流来来往往,对着的正是黄元观,黄元观前几个人正招呼着香客,一侧还有道人摆着摊子,是在占卜算命。
街上时不时有捕快巡逻,警惕四处观察,甚至配了刀。
“一般捕快平时不带刀,带的是铁尺,铁尺不开锋,易携带,暗于腰间,捕快的常用武器,和警棍用途差不多。”
“但南元县因上次自己杀得孟落公及党羽之事,加强了巡逻和武装,只是这次自己不是为了杀人而来,不用在意。”裴子云这样想着。
伙计上得楼来,说:“公子,你的酒菜来了。”
“一盘烧鹅,一盘烧鸡,一盘切猪耳朵,一小碟花生,还有着一壶美酒。”伙计摆上。
不是奢侈,刚足够,拿起酒壶,取着一杯酒斟了,就一口饮下,突又想起了素月门门主,听着那锦瑟之诗,在桃花林前哽咽转身而走的模样,不由的就是暗暗叹息了一声。
诗是李商隐所做,诗词华丽,更透着难以描述对青春的怀念和惆怅,读着若有着伤心往事的人,往往都勾起心情。
苏儿的姑姑曾有过一段难以言喻的往事,是怎么样爱恋和错失,才变成了这模样,这样想着,裴子云摇了摇,这些事多想无益。
又想起了叶苏儿,心里一种暖意弥漫,将着袖子轻轻的往上提了提,手腕上缠着一串手链,上面有着几个小玉珠,中间有着一颗红色的玉石珠子,雕刻着符文,是叶苏儿所赠的护身玉符。
“裴哥哥,是师父赐给我的同心玉符,我给你戴上,可以护身,更可为我们通讯,不过只能用着一次。”叶苏儿在离别前,亲手将着手链戴在了裴子云的手上。
不自觉将着手抚摸手链上,又向黄元观看去。
“现在李家寻到了数家,确定哪家才是正经!”想着,一眼看见了给一桌上着菜的伙计,就喊:“伙计!”
伙计拿着菜盘下楼,听着有人呼唤,连忙上前,赔笑着:“公子,可是要添着什么菜品?”
“我不需要加菜,只是有事要问你。”裴子云看着伙计说着,就将一两银子丢在了桌上:“答的好,这两银子拿去。”
伙计听着裴子云的话,眼睛盯着一两银子,这点酒菜半两都不用,余下都是自己了,脸上立刻带上了谄媚的笑:“公子要问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话,绝不含糊。”
裴子云取酒杯饮了一杯:“我问你,黄元观周围李姓人家,你可知道?”
“公子问这个就找对人了,我是这里老住户,祖上三代都在这里,最熟悉不过,这周围李姓人家至少有七家,至于黄圆胡同李姓就更多了,公子可是要寻着什么人?”伙计问着。
“我的确寻着人,我以前长辈,说搬到了黄元观附近,我只知道姓李,不知道是哪一家,你可知道这几家李姓家里,哪家是二十年新搬来?”裴子云问着。
“公子,你打听个不像寻亲吧?要是违法的事,我也不敢跟您说多少了,出了案子,我也要被牵连。”伙计打量了下,带着忧虑说。
“赏你,我只是来寻亲,不会有坏事。”裴子云把这两银子丢给了伙计,伙计一看,是官银,就是咽了下口水:“公子,最新一家搬过来的李家,就是对着黄元观后门的那户,据说房子之前是一个道人,后来道人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去山里成仙,房子就给黄元观卖了,这事我还是听着老辈人说了。”
伙计啰啰嗦嗦的说着,看着裴子云沉思,伙计将着脸稍靠近了一点:“公子,我人最嘴严,我收了你的银子,生了什么事,我定当不清楚,公子放心就是。”
“我说了,是要寻亲,你这个干什么?”裴子云笑了,伙计有些尴尬,觉是自己误会了。
“嗯,你下去吧。”裴子云挥手,伙计说:“多谢公子赏”
这才欢欢喜喜拿着银子笑眯眯的离去了。
“各个条件都符合,看来是这一家无疑了,晚上去探查一番,探查不成,得想着办法将院子买下才是。”裴子云暗暗想着。
夜渐渐深了,路上没有行人,偶尔有着捕快在在路上巡查。
“三更半夜,小心火烛,三更半夜,小心火烛。”打更人敲着竹筒一路喊着,这人才经过,一个黑衣人在夜晚里穿行,无人察觉就是翻入李家宅子。
黑衣人正是裴子云,翻入后,见是一个大院子,里面有七八间房,院子内种了不少的树木,将房子盖在了树荫下,显得凉爽。
房间内都静悄悄,没有灯,想必早已安睡。
扫视周围,脑海里浮现出前世记忆,传闻沈振在院子内被李家人所救,结果阴差阳错的寻着灵丹,不但治好了伤,更弥补了些透支,才能继续和谢成东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