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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他道法未成,老道长只是推说这世界不是那么太平,怕自己平白折了xìng命不肯同意,所以玄空才一直忍着xìng子待在山上。现在早已是闷得发慌,好不容易得了老道长的符命,自然是一件大喜事。
王七一愣,发现大师兄的看法与自己不同,解释道:“师傅让我来通知你,立刻就下山。”
玄空微感诧异,问道:“这么着急?”他整了整身子,把家当用袖子给收了,起身说道:“也罢,那我们现在就去像师傅告辞,然后我就下山去云游世界啦!”
他很是兴奋,但却看到王七坐着不说话。
玄空扬眉道:“你这副表情是什么道理?莫不是怕一个人在山上会受老二、老三他们欺负么?”他还以为是这几rì王七与自己走得近,生怕自己下了山,让王七失去在派中的靠山。
王七挺胸道:“大师兄说的哪里话,我早就打定了主意,这番要与大师兄一起下山云游,师傅都同意了的!”
玄空愣道:“你也要跟我一起下山?”
他倒是记得,在《聊斋》的原书里,王七也是上山学了一个穿墙术不久就因为受不了练功之苦而下山。却不想这辈子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把整个故事都给扭转了。
王七修道也挺刻苦,而且还把穿墙术修回了本来面貌,算是学得了穿墙遁地之能。
玄空“哦”了一声,也不放在心上,既然王七也是得了师傅的命令,那自己就带上他一个人也不费多少功夫。他要带着王七去向老道长请辞,然后就下山去。
可是王七却是不肯,吞吞吐吐地说道:“师傅说了,你在山下犯了结交jiān邪、得罪同道的重罪,这次下山就不用去见他老人家,他老人家也不想要见你。”
玄空惊叫一声:“啊!”登时只觉得手脚冰冷,心中直上直下,垂泪道:“是我做错了事情,惹得师傅他老人家动怒。”他这辈子一直跟随在一眉道长的身边学道,早已把老道长当作亦师亦父。
想不到自己这二十年来第一次下山,师傅却是竟然连自己的最后一面都不想要见。
玄空一时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王七说了些什么,只是行尸走肉般的在草屋里走了几步。胸中本来因为突破了元神之力,还有即将可以下山扬名的满腔喜悦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七看到玄空脸sè不对,连忙把玄空拉回了椅子上,不忿道:“大师兄,都是二师兄他们诬陷你是贪图云箩郡主的美sè,所以才故意得罪了崆峒派的登离子长老。”
他在堂上把云箩郡主形容的花颜月貌,想不到却是给二师兄他们给抓到话柄,硬是栽赃玄空是结交jiān邪所以才得罪了崆峒派的长老。
王七也是心中惶惶,他到现在才知道在修炼界中,崆峒派的长老是什么地位。
他不知道玄空是至情至xìng之人,听说老道长听说了二师兄他们的谗言,当下怒火直往头上冲去。他伸手招来了自己的宝剑,冲着王七厉声问道:“那两个油嘴滑舌的小人在哪,我,我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玄空把剑往屋外一扔,道:“师傅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现在我却让他生气,简直是没有面目再去见人了。”想到二师兄和三师兄天天在师傅面前说自己的闲话,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发觉不对却也没了回天之力。
当下只觉得心中一片灰暗,他越想越急,猛然间喷出了一口逆血。
本来就是在元神突破的关头,体内又是气息不稳,玄空站着的身子都是摇摇晃晃几yù跌倒。
王七看见大师兄居然猛喷一口鲜血,当下吓了一愣,赶忙伸手扶住了玄空不忿道:“大师兄何必自责,都是二师兄与三师兄在师傅面前乱嚼舌根,要不我现在就与大师兄去面见师傅和他们当面对质!”
他狠狠的凑了自己两个嘴巴,苦着脸道:“也怪我,在师傅面前卖弄什么,只说是大师兄降服了女尸惹怒登离子便是,非要胡说八道一气害得大师兄受我连累。”
玄空伸手握住了王七的手,他沙哑着嗓子道:“不干你事,我得罪登离子确有其事,师傅生气那也是应当的。”
王七看着玄空恢复了面sè,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大师兄,我们还下山么?”
玄空隔着窗棂看了看崂顶巨峰,咬牙道:“我们下山,这便下山,走!”他心中也存了个心思,知道老道长一生中最想要看见崂山派发扬光大,只要自己想法子在山下做出几件扬名立万的事情,将来再回崂山像老道长道歉也有话好说。
王七问道:“那我们往哪个方向去?”
玄空两眼呆呆地望向崂顶巨峰,虽然看不见上清殿,但却是呆呆的出神。等到王七重复的问了两遍,他才回过神来,本来是打算去找寻兰若寺的旖旎心思一时间也不知抛去哪里。
只觉得天地虽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当下支吾道:“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里?”
这话把王七给问住了,他没有料到大师兄会把这事情交给自己来决定。歪着头想了片刻,还是想家的心思占了上风,他大着胆子道:“师弟老家在北海之滨的宁海郡,家中也有几亩薄田几户庄丁,若是大师兄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家小住一段时间,也好放松心情。”
“你家?”玄空眉头一扬,他倒是想到在北海,还有一个老相识。本来是不yù去打扰,可是他现在正好心情不好,去见见故友也算是调节情绪的良方,当下就拍板决定:“那么,我们就去你家,北海之滨!”
第二十七章罗刹海市
老道长不愿意见自己最后一面,玄空本身也是xìng情坚毅之辈,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在山下做出一番功业来讨老道长的欢心,自然就不会再多滞留。
跟着满脸欣喜的王七就往山下走去。
本里王七是打算恳求玄空用御风之术带他回去北海,但是玄空却是想要看看一路上的风土人情,所以说服了他先走一段再用法术。王七在崂山上虽然才待数月,但是一路从北海走到崂山,却是足足走了年余。
心中想念故乡的感情虽重,但是看着郁郁寡欢的玄空难得提起兴趣,便也没有多说。
反正左右也就是多走数月罢了,离家好几年也不在乎这点光yīn。
手上有钱,玄空在崂山下的小镇雇了一辆马车,他不知道凡间的物价,那驾车的马夫也有意宰他,直要了五百两银子的天价才肯把他们送去宁海郡。
反正玄空手上的钱钞得来容易,也不还价,便从抢劫登离子的那堆银票中抽了一张五百的递过去。见客人出手阔绰,赶车的马夫陪着笑脸伺候两人上了车,把鞭一扬就启程上路。
“大师兄,你不该答应他,半路上还允许他搭载别的客人。”
等马车起步,王七才在车厢内向玄空小声抱怨道。玄空眉头一皱:“不是说,这是行情么?”他也在小镇上打听过一圈,都说这马夫为人最是老实。
王七在来崂山的路上,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撇嘴道:“那些镇民都是他的老乡,当然帮着他说话。五百两银子去一趟北海,本来就是贵的很了,他还不满足想要半路上搭载其它的乘客。”
五百两银子,换成铜钱可以把这个车厢都给埋起来,足够寻常人家一辈子的花销了。
但那马夫还是贪心不足。
“算了,不去管他。”玄空心情不好,挥挥手略过此事。银子都是玄空打劫登离子得来的,王七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换了个话题:“大师兄,看你的样子,对我们北海好像很是熟悉啊。”
玄空笑道:“北海,我也曾经去过,不过也不是太熟悉。”
王七奇道:“那为什么我一提到北海之滨,大师兄总是摆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呢?”
玄空一愣,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有么?”看见王七肯定的点头,玄空笑了笑,道:“反正路上还长得很,给你讲个故事吧。”他在心里组织了言语,问道:“你家久居北海之滨,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罗刹海市?”
这本是玄空记得蒲松龄的描写,特地御风而去见识的,他不觉得王七会知道这种神仙地方。
谁知道王七却是心生向往道:“原来大师兄也知道罗刹海市。”
玄空惊讶道:“你当真知道罗刹海市?”他本来是有意在王七面前表现一番,却不料王七竟然也是知道罗刹海市这个地方,只是故作不信,道:“你来说说看,你了解的罗刹海市,是不是我要说的那个地方。”
王七看大师兄惊讶,心中甚为得意,道:“在我们宁海郡中,原本有个叫做马骥的人,年少的时候就风流倜傥,当时在咱们郡中也有大名鼎鼎的人物。”
玄空“哎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