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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你怎么不小心些,太子的杀手都是些厉害的角色。若非我留神发现你,及时赶到,我们说不定连最后一面都……”
他没有再说,以吻代替,菱纱扫的我脖颈更痒了,“嗯”我无意识地嘤咛一声。马突然减了速度,慢慢停下来,身后的人一跃下了马。我不小心从马背上滚落,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还不等我爬起,身子已被人压住,是那个青衣人。他按住我的头,面纱随风而起,唇被眼前之人轻柔浅啄,身上无端冒出暖意。
即使我跟翊如此亲密之时,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应。我脑间突然好乱,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只有唇上的摩擦让我意识到自己是活着的。湿湿的衣衫被身上的人褪去,轻纱漫天飞舞,他的手抚上我的曲线,明明是侵犯,却让我求之不得。我是怎么了?我难道不爱翊了吗?
“真儿,你今日怎对我如此温顺?不反感,不拒绝了吗?不怕我要了你?”那人恶作剧一般扯开我湿透的亵裤,冰凉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及我的大腿。“啊”我轻喊出声,他指尖的湿寒,刺激了我的感官,却又令人无法抗拒。我本能地伸手,抱住他濡湿的后背,却不料他用力一扯,海蓝披风落在我身侧。身子被他抱起,放入披风内。
他竟然在擦枪走火的瞬间停下,用自己的披风包裹我。这披风也奇//。怪,外面明明湿了,里面却干燥如常。“好暖”我呢喃道。
他低笑几声“比起我的身子如何?”弯腰,把我像粽子似的抱起来,让我倚在他怀里。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在一棵参天古树下,树大的覆盖了好一片土地,这些地面在它的荫蔽下,没有被雨淋湿。
“真儿,你方才淋了雨,现在冷吗?”清泉的嗓音让我为之失神,想起身上的披风还是湿的,连忙退开。那人见状,黑纱动了动,隐约可见他低下头,有些失望。喉头一哽,我急急地摆手,声音跟动作一样急“你别误会,我只是怕弄湿你,这件披风外面是湿的。”
他闻言,笑了几声,靠近我,一拉,“呀”我惊呼,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我哆嗦的抱住自己,掩饰重点部位。结果,又是我想错了。他长臂一伸,将我锁在怀中,披风罩在身外。我顿时觉得暖和许多,渐渐地累了,心里觉得此人安全可靠,便倚着他打盹。
迷糊中,他似乎以亲吻描摹我的前额,眉眼,鼻尖,红唇,可惜我无力回应他,只能沉沉的睡着。右手忽的一痛,醒来挣扎,却听到那人的声音“真儿别动,你的手腕受了伤,我正在上药。”手腕软软的被他捏着,不痛,却很舒服。
他从里衣衣角撕下一条布,小心翼翼地帮我包扎。此时已至夜间,青衣人背后有一团烧的正旺的篝火,噼里啪啦作响。暴雨过后,周围的闷热散去不少,多了丝清爽。今天一直都是他在跟我讲话,还亲昵的喊我真儿,可为什么我记不起他是谁?
“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几声,打破旖旎的气氛。“饿了吧,我刚捕到几只山禽,这就烤给你吃。”他始终保持着温润,我心里阵阵暖意涌现,欢愉不已。他起身离开,我傻傻的看着他的侧影,火光映着他的身躯投影到地上,似翊却不是翊。他比翊略微瘦了一些,更显颀长伟岸。末了,我着魔似的说了句“好俊的人。”
青衣人一颤,接下来说的话令我费解“真儿,你不认识我了吗?莫非你连我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我愣了愣,怪异的问“我有见过公子吗?虽然我不知道公子为何会出手相救,还唤我这般亲昵,但我确实不认识公子。公子的声音如清泉般脆亮,我似在哪里听过,可仔细分辨,尚未找到一人相合。兴许是我不记得了吧,翊说我失忆过,有些人和事记不清也不奇//。怪。”
青衣人从火堆旁走过来,拉过我的手腕,似在切脉,斗笠下的黑纱掩盖了他所有的表情,所以我并不知道他此刻脸上的矛盾和痛苦。手腕被松开,青衣人的口气变了“姑娘,方才在下失礼了。”
我听见那声“姑娘”,胸腔一震,心头冒出一丝苦涩,忍不住用手按住胸口。青衣人马上拥住我,想要喂我一粒药,被我推开“公子给我吃什么?”
斗笠动了动,青衣人轻声说“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曾……”他顿了顿,换了一个话题“姑娘近两个月是否有心痛的症状?”
我摇摇头。青衣人猛地一滞,衫袖下的手握成拳状,骨节发白。突然,他爆出一阵冷笑“哈哈哈,不记得也罢,如此甚好。毒已自解,你我之间最后一丝联系也断了。真儿,这是你以前最希望看到的。不,你现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毒解未解又有何意义?”那人说完最后一个字,不笑了,斗笠向下低垂,它的主人一定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究竟在说什么?毒?我有中过毒吗?我跟他有过什么联系呢?我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叫了几声,青衣人听到,立刻跃起,返回炉火边,继续烤他的食物。期间他还从袖中取出一包粉状物,洒在上面,一阵香辣味飘来,我嗅着闻闻“好香,公子好手艺。”他不语,似陷入沉思。我的心又开始抽痛,一波波酸涩涌现。
怎么会这样,我不认识他,他却可以三番四次,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心电感应,就连翊都未曾让我如此失态过。
“姑娘,熟了,可以食用。尝尝看喜不喜//。欢。”他递给我食物,态度稍微缓和,却仍有些疏远。我苦恼的伸手接过,啃了一口,酥脆而不腻,辣香四溢,欲罢不能。我咂咂嘴,满足的看向他“公子怎么知道我爱吃辣的,烤得好香,翊就不会烤东西给我吃,他整天只会……”想到今日的见闻,心里的醋坛子又倒了。
“翊?你唤他如此亲昵,你们已经……是不是?”青衣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哽咽,到最后,音调都变了。我心中又是一痛,看到他难过,我竟然会跟着难过。怎么会这样?心不在焉地吃完烤鸡,伸手一抹油嘴,抬头就见青衣人很体贴地把先前的衣服递上“姑娘的衣服烤干了,可以换上,需要在下帮忙吗?”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嗖的一声溜到大树后面,摸索着穿衣。虽然觉得他是亲近之人,可让他帮忙穿衣服,我还不能接受。收拾妥当,我羞怯地从大树后走出来,把属于他的披风送还,却听到爽朗的笑声“你喜//。欢,就留下吧。这披风质地很特殊,可以防雨雪。你虽是热性体质,却天生惧怕寒气。此衣可以御寒,虽不及貂裘名贵,却也是罕见之物。”
有他一言,我自然毫不客气的穿上。走过去,坐在他身侧,偷偷打量他轻纱下的面容,一伸手,欲掀起黑纱,却被他抓住手腕。“我想看看你的样子,说不定我能想起什么?”
斗笠晃了晃“姑娘还是不要看了,在下生来奇丑无比,姑娘以前就说过,在下是你见过最丑的男子。”
我摸摸脑袋,想不出所以然来“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反正我现在要看,你给不给?”
他不语,过了一会,摇摇头“不给。”
这下我真的没招了,刚才被他偷去那么多次吻,连样子都不给我看,真是的,闷闷的不发话,以为他会妥协。谁知他拿起箫放在唇边,话语间似在征询我的意见“在下知道姑娘心中不快,愿为姑娘吹奏一曲,聊表歉意。”不等我同意,他就兀自吹奏起竹箫。
箫声久远苍凉,让人想起一飞冲天,遁入云霄的仙鹤,看到绝美瀑布之下被水流撞击的顽石。鹤鸣和击水声萦绕在耳,经久不衰。突然云端仙鹤哀鸣不绝,水下顽石磨碎成砂。苍穹万里只剩一根羽毛,瀑布下游残余点点细末。真可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我生出的感慨。他是个很有故事的人,隐隐觉得那箫声与佑司的有些地方吹奏技巧很像,似师出同门。
“公子之前见过我幼弟?”我插了一句。箫声戛然而止,青衣人接口道“不知姑娘幼弟是哪一位?”我正欲回答,却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本能地作出解释“我并非真有幼弟,因现在寄住文府,被文大人认作女儿,所以文家的小公子文佑司便成了我幼弟。他曾言,自己受一位公子相救,那人教他吹箫之长。我初闻,很想见识一下那位公子。”
青衣人偷笑几声“那位公子正是在下,姑娘找我何事?”我愣了愣,冲口便道“我并无事,只是隐隐觉得那位公子能让我想起一些事来,所以……”
“那,不知在下是否已助姑娘恢复了部分记忆?”青衣人一阵抢白。我想了想,心生一计“若公子肯摘下斗笠,兴许我真的能想起什么。”
斗笠再次摇晃,青衣人婉拒道“方才已说过,在下先天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