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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疏竹站在帐篷门口,并没有继续向里面走,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这一切。
夕阳的余晖从他身后的门外射进来,地面上照出一个被拉长了的影子,而后又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跟着传来一声轻响,门帘被放了下来,光亮被遮挡在了外面,帐篷内地面上的人影都融合成了一体。
那名舞姬看了眼风疏竹,走上前去,从身后抬起双手,便要帮其解带宽衣,风疏竹微微一动身,躲开了她伸来的手。
那舞姬目露惊讶,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风疏竹一番,想了一下,微微一笑,转身走向矮几,点燃了蜡烛,又提起金壶,斟了两个满杯,又笑盈盈地扭动着腰肢走了回来,一伸手轻轻地捻着风疏竹衣袖,将其拉到了矮几旁。
她明媚的眼光,上下打量了风疏竹一番,一抬手将精美的金制酒杯递到了风疏竹手中,端起酒杯来,眉目含情,示意共饮一杯。
风疏竹转了转手中的金杯,嘴角一笑,端了起来与那舞姬轻轻碰了下,仰头一饮而进。
待风疏竹放下酒杯,目光看过去的时候,赫然发现,在暧昧的烛光下,那舞姬不知何时已坐躺在了柔软的兽皮上,玉体横陈,一手托着酒杯,一手托着香腮,抬起一条修长而白皙的长腿,露出了纤美的脚踝,一双明亮的眸子撩起,深情地望了过来。她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说,但她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化成了销魂荡魄的柔语,她成了一个充满了诱惑的陷阱,但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明知危险而无法抗拒。
她身上散发出的缕缕甜香,充满了整个帐篷。
风疏竹同样是男人,他随手放下酒杯,微笑着走过去,将身子靠上那舞姬,将嘴凑近了她的额头。
那舞姬会意地轻轻闭上了眼睛,微微地张着她那玲珑而丰满的唇,她的呼吸似乎有些紧张,渐渐变为急促,她是在渴望,是在等待。
只见风疏竹睁着眼睛,在寸余远距离,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她美丽的脸庞,不动声色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胸前轻轻一点,那女子登时沉睡了过去。
风疏竹收回身子,想要离开,却忽地又想起什么一样,再次转过身去,看了那舞姬一眼,抬起手来轻轻一弹,将她的衣衫解开,复转过身来,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风疏竹在帐篷门口静静地站了片刻,侧耳静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跟着掀开帘子的一角,身形一动,闪到了帐篷外。
此时冷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满整个别苑,一景一物清晰可见,历历在目。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声,是那些巡逻的守卫,此刻聚在一起,点燃了篝火,吊着铁锅,煮着喷香的食物,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划拳行令地喝着酒。
风疏竹观察了一会,微微点了下头,便不在理会,而是身形一晃,来到不远处的一顶帐篷外。屏气凝神,只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听之令人酥麻难忍,接着是男人开怀的大笑,声音十分洪亮,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风疏竹掀开门帘一角,向里面一看,只见内中与分配给自己的帐篷布设完全一样,只是矮几上的灯芯被挑得很短,帐篷内的灯火有些昏黄,氛围朦胧。
在柔软的兽皮上,又见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大力尊佛马疏才,浑身一摊肥肉堆积在矮几后面,怀中抱着个妖娆妩媚的异域女子,正是那个跳舞的舞姬之一,两人正在调笑饮酒。
风疏竹看了两眼,觉得无趣,正要转身离开,突然见那舞姬搂在大力尊神身后的手掌凭空摇了摇,接着掌心出现一条奇怪的物件,有半个巴掌大小,泛着乌光,外形似蛇又有角,似龙又没腿。
只见那怪物件在女子掌心动了动,口角向上,吞吐几次,大力尊佛马疏才好似瞬间失去了知觉,一头躺倒在地。
风疏竹心头一惊,原以为他遭了毒手,哪知道不一会就传来如雷鼾声。
那舞姬瞄了一眼门口处,轻轻地扶着大力尊佛马疏才完全躺下,又观察了片刻,才点点头,一挥手,将那怪物件隐藏起来,接着抬眼向周围望了望,又轻轻站起身来,走到马疏才的随身包裹旁,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才小心谨慎地打开,将里面的事物逐一翻看了一遍,最后似乎有些失望,撇了撇嘴角,又将包裹系好,按原样小心地放回原处。跟着走回到马疏才身旁,思考了片刻,然后抬手故意将自己衣衫发髻弄得凌乱,顺势向其怀中一躺,假装睡了过去。
风疏竹看完这一切,放下帘角,低头沉思了片刻,显然那舞姬不是为了贪图钱财,而是在找寻何物。又在外面静静地等了片刻,见里面没了动静,才一动身形离开。
第一百四十二章窥视
风疏竹虽说已是离开,但心中仍是有些不解,便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继续寻思。绕过一顶静悄悄的帐篷后,眼前霍然出现一顶白色的大帐篷,帐篷门前站着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正是魔教长老的右护法热依拉泽,此刻正在四处张望。
风疏竹灵机一动,待未被发现时,身影一晃,退了回来,又借着夜色悄悄潜到那白色帐篷的后面,轻轻一跃,就落到了帐篷顶上,身子伏在帐篷上,慢慢向前爬了不远,就看到一一处通风采光窗口。
风疏竹不忘看了看周围,只见除了那仍是在张望中的红衣女子外,周围再无他人,方轻轻地将那窗口掀开一道小细缝,定睛向里面看去。
只见帐篷内灯光昏黄,雾气缭绕,朦朦胧胧看不太清楚。雾气中隐隐有一股淡淡清香扑鼻而来,好像一种天然的花香,闻之令人迷醉,风疏竹忙运功抵御,心神才复稳定下来。
这时只听一女子道:“也不知圣教主那边真实情况如何?”
风疏竹仔细一回忆,便已辨识出说话人正是阿娜尔丽,却不知她在与谁讲话,而且说的居然是中原话。
半晌,只听到帐篷里传来一阵撩水的声音。原来这是一间沐浴用的帐篷,怪不得那红衣女子在外面把风,如此说来,这下面沐浴者就是那魔教长老?风疏竹心中如此想着,又听里面传来两句轻轻的说话声,声音很小,居然听不清楚说了什么,更无法辨别说话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听那阿娜尔丽的脚步声,好像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接着又传来撩水声,又道:“也不知这新来的几人实力如何?”
风疏竹自是明白,她所言的新人是白天在金色帐篷中参加宴会的几人,同样也包扣了他自己,因此又继续听下去。
里面那人同样又低声说了两句话,接着阿娜尔丽又道:“那人说他有圣教主的信物,也不知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风疏竹闻言,心中一动,知道说的便是自己,又侧耳细细听着。
这次里面的人没有再说话,好似是陷入了沉思。
半晌,阿娜尔丽好像是有些急躁,又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让我去试试他?”
一阵水响声传来,里面的人又低声说了句话,阿娜尔丽听后,忽然哼了一声,道:“我还不信,他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里面的人马上又说了句,阿娜尔丽似是有些欢喜又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今晚便去试探一下。倘若他真的有本领,不是解决了我们一大难题。倘若他也是酒囊饭袋,那,那我就借机杀了他,免得浪费我们的美酒。”说到后半句,她的声音也狠辣起来。
许久,听里面传来一声拨水声,那人好似又说了句话,阿娜尔丽喜道:“那我这就去。”话音刚落,里面的人又说了句话,应是在叮嘱什么,阿娜尔丽急不可耐,应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说完,脚步匆匆,向外走来,而里面的人再也没有动静。
风疏竹极力想见到那人,定睛看了几眼,只见下面的雾气似乎又弄了几分,清晰不及之前。
这时,又听阿娜尔丽已走到帐篷外,与那红衣女子热依拉泽低声说了几句胡语,转身便向前走去,却不知为何,她走去的方向,并不是风疏竹帐篷所在的方位。
风疏竹蹲在帐篷上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沉思了片刻,身影一动,融身于夜色中,向自己的帐篷飞了回去。
风疏竹钻进帐篷时,猛一抬头,只见那被自己点倒的舞姬已然醒来,此刻正站在门口不远处,见到自己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眼风疏竹身后,眼波流转,甜甜地笑了下,伸出白皙的玉手,拉住了风疏竹的胳膊,向帐篷里的兽皮上走去。
两人双双坐了下来,那舞姬便急匆匆地将风疏竹推倒,转头一口吹灭了矮几上的蜡烛,然后解开了衣衫,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