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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吧。”说完,拔腿要走,众人见状,也舍弃那曹氏两兄弟,跟着长者就要走。
那曹氏兄弟二人如何肯放过,爬上前去,紧紧抱定长者的大腿,如同落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放,连哭带喊:“伯伯,切不可抛下我二人不顾。”
那长者低头看了看曹氏兄弟二人,沉思了良久,假怒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本来在哭泣哀求的曹氏两兄弟,头顶这一声大喝,如同半空打了个霹雳,吓得浑身一激灵,接着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年幼的道:“大哥,我看就如实说了吧,总比失了性命要好啊。”
那年长男子的闻言,“唉”了一声,这才将事情全盘托出,原来这两兄弟平日里就游手好闲,那日夜里因贪图美色,一时兴起,不顾母亲生病在家,跑出来去坠云阁参加“笑笑姑娘”抛彩,不料方走到村头,便被人打晕,迷迷糊糊中被拖入了坟地,在坟地做了一场春梦,早晨醒来却发现怀里一对纸人,当即吓个半死,以为遇见了女鬼,恰好又被早起的邻里发现,为了逃避不孝的罪名,这才编谎言说被女鬼迷了魂,从家中走失出来的。
那长者听曹氏两兄弟说完,眯着眼睛,轻轻点点头,脸色稍事和缓道:“如此说来,这是上天对你二人不孝的惩罚啊。”
众乡里一听这二人居然不顾母亲生病在床,而跑去寻花问柳,当下怒气冲顶,再无任何怜悯,围上前去对二人拳脚相加,一顿痛打,直打得曹氏两兄弟哭爹喊娘,连连告饶。
那长者站在一旁,见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喝阻住众人,那曹氏两兄弟捂着被打肿的脸腮,借机苦苦哀求,并当众指天立誓,这辈子再不敢去寻花问柳,一定好好听父母的话,孝顺父母,众人才堪堪住手。
稍后,那长者捋了下胡子,抬手指向曹氏两兄弟,怒喝道:“从今而后,就看你二人如何为人,如若违背誓言,众乡里定然严惩不贷。”
那曹氏两兄弟又跪拜在地,连连应诺,但仍惊魂未定,怯生生地指着坟丘,颤声问道:“伯伯,这女鬼,已经放过我们两兄弟了吧。”
那长者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心中明白,这曹氏两兄弟对那夜在坟地中春梦后怀抱纸人的事,仍然是心存余悸,寻常人遇到此种事情,定是惊魂失魄,也实属情有可原,便假嗔道:“这花家已经和老朽谈妥,待回村后,只要你二人得到父母原谅,从今而后孝顺父母,她便不再追求,否则断然会向你二人索命。”
那曹氏两兄弟闻言,如释重负,感激涕零,接着又被众人押着,起身回村去请求父母原谅。
见众人走远了一段距离,那长者只身留在队伍最后,站在坟丘前,微笑着抬头看了看四下天空,望空一揖,轻道:“老朽多谢上仙指引。”说完大踏步向众人追去。
看着逐渐消失在村头的众人,剩下小九呆愣在原地,一时不解,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坟丘,站在原地又待过了片刻,却见一道光芒从天而降,落在自己面前。
光芒一闪,陡然而见一头戴儒巾,身穿青布澜衫,面容俊雅,潇洒非凡的年轻书生,面带微笑负手而立。
小九正在诧异间,却见那书生嘴一嘟,一脸不愿道:“哼,本来想捉弄你一下,却不想被那曹氏两兄弟给搅和了。”
小九闻言,又仔细一看,才认出来者正是楚晴,此时换了一身书生装扮。
不待小九回答,楚晴脸色一转,又嬉道:“不过,也蛮好玩的,吓他们一下,日后,这二人断然不会再胡作非为了。”楚晴此时虽男儿打扮,但在小九眼里这一怒一喜,尽显俊俏,让人迷醉不已。
第五十二章 戏弄不孝子(2)
楚晴说着一抬眼,看到小九愣愣地看着自己,一双水汪汪的明眸眨了眨,讶道:“小九,你发什么愣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被楚晴如此一叫,小九方回过神来,略感失礼,脸上一红,连忙点头。
楚晴又歪着头,一双明亮的眸子,向众人远去的方向看了看,接着道:“那我们就去赵师傅家吧。”说完楚晴转身走在前头,小九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边欣赏着田园风光,边向村内走去,就这样又不紧不慢的来到赵师傅家,再次看到那雕刻精致的门楼,小九上前轻轻叫了几下门,等了片刻,门扉从里面被“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依然是赵师傅的老伴,她一抬眼便认出小九,赶忙笑脸相迎,将二人请进去,让进堂屋,泡了两碗茶,转身便去了后院,找来赵师傅。
原来赵师傅从玉笋峰下来后,接连又做了几单活,算上家中的木材生意,里外只他一人,因而十分辛苦,今日难得忙里偷闲,便趁着午后在后院小憩片刻。
四人互相问了好,分主宾坐了下来,赵师傅上下打量了下楚晴,眼见面熟,却又记不得何处见过,但看着却与那日来的楚公子有几分长相相近,因而不敢贸然搭话,便对着小九一拱手,恭声道:“犬子与众乡里家的孩子,承蒙公子与楚公子出手相救,老汉真的是感激不尽。”说完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小九连忙放下茶杯,从座椅上起来,扶住赵师傅。
二人又回到座椅,坐定后,赵师傅又看了眼楚晴,异道:“却不知,楚公子今日为何没来呢?”
小九一时忘记了楚晴是女扮男装,遂看着楚晴愣了下,楚晴却眼珠一转,一拱手笑道:“赵师傅,我是楚公子的亲哥哥,他因有事不能前来,在下代为问好了。”
赵师傅闻言,笑容满面道:“呵呵,折煞老汉了。”说完也一拱手回礼。
楚晴正了正身子,坐定后,又道:“临行前,舍弟已经交代,要我二人代为算清建房的银两,还望赵师傅能给个明细。”
赵师傅上下仔细打量了下楚晴一番,道:“哎呀,你还别说,你们兄弟二人还真是长得像啊,一样英俊潇洒,灵气十足。”
楚晴抿着嘴笑了笑,道:“赵师傅不愧生意人,言语如此入耳耐听,却不知那建房子的银两,该付多少?”
赵师傅摇摇手,笑了笑,叹道:“唉,承蒙几位上仙出手,犬子才得以保全性命,老汉的那份工钱就算了,听了楚公子的义举,众工匠也是十分敬佩,早说好了,就全免了吧。”
楚晴一听,赵师傅及众工匠如此憨厚朴实,心中不免一阵感动,当下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来,道:“赵师傅,我这里只有两张银票,一张一千两,一张五百两,却不知够不够。”
赵师傅哈哈一笑道:“公子真是诚实之人,实不相瞒,木料花销不足五百两,且老汉早已替楚公子付给众工匠了。”
楚晴闻言,急道:“那如何使得,这且不说木料昂贵,单单运上那玉笋峰,怕是已经历经千辛万苦。”
赵师傅摇摇头,叹道:“那玉笋峰壁立千仞,我等凡夫俗子如何上的去,更不要说是运送木料了。”
楚晴当即迷惑,追问道:“那这木料是如何……?”
赵师傅笑了笑,道:“这工匠往来上下玉笋峰,和运送木料的事,多亏了那位老神仙段婆婆啊。”
楚晴当即全然,自己倒是把这茬给忘记了,建房搭屋那些时日自己在闭关,小九在守关,里里外外还真的多亏了段婆婆。
楚晴点点头,却又道:“段婆婆我等回去会感谢,但眼下,这两张银票都留给赵师傅吧。”
赵师傅连连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就是算满了工钱,也不值一千五百两啊。”
楚晴却站起身来,走到赵师傅面前,“啪”地一声,将两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道:“赵师傅,你就听我的,收下这银票,否则,否则你家里以后再有何难事,我们可是再也不会援手了。”楚晴之所以如此说来,只因来此之前,亲眼所见那赵天宝被雨茹收了音线,成了哑巴,自己心下想到,这赵师傅知道后,一定会再找自己帮忙。
赵师傅一听,当时就慌了神,捏着银票,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转头看了看老伴,一时语塞。
赵师傅老伴也同时看了看赵师傅,无奈道:“唉,既然公子如此说了,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谁叫我们养了那么个孽子呢,这回说不定又闯下了什么祸患。”
赵师傅一听,点点头,激动的两眼落下老泪,悲声道:“唉,如同公子等人这般侠义又不爱财的,老汉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楚晴笑了笑,故道:“赵师傅,却如何不见令郎呢?难道就不出来当面感谢下我等吗?”说着看了眼小九。
赵师傅闻言,脸上闪过一阵苦楚,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