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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时,习惯了这样被人注目,楚晴便不在理会,而是不以为意,神色轻松自如坦然地行走在街市当中,左瞅右看,找起衣帽店来,也因在她心里突然有个更好的主意,那就是自己要学做风大哥的模样,买一身儒巾澜衫来,扮做个潇洒飘逸的书生,当下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却走到了街道的尽头。
远远的,却看见前方一家店门前,数人在推推搡搡,期间又夹杂着谩骂声,似乎因何事在争吵,而路人见也纷纷躲避,向这边逃了过来。
楚晴眼珠一转,伸手拉住一位逃过来的老伯,打听前方发生了何事。
怎晓得,那老伯原本恐慌逃窜,猛地被人拉了一把,立时吓得瘫倒在地,抱着头口中连呼:“我只是过路的,我只是过路的。”
楚晴见摔到了老人家,心下责备起自己太过莽撞来,顿时心生歉意,上前俯身扶起那位老伯,口中轻声道:“老人家你不必害怕,看清我是谁。”
那老伯听如此一说,才敢慢慢放开抱头的双手,颤巍巍地抬眼一看,见是一年轻漂亮姑娘,当下才松了口气,却又担心地回头看看,见离那门店已足够远,才气喘吁吁地道:“哎呀,可吓坏我了。”
楚晴见老伯如此惊恐,心想事情必有蹊跷,便又轻声问道:“老伯,前方发生何事,你怎么像逃瘟疫一样?”
第五十一章 惩戒(2)
那老伯又缓缓气息,才道:“咳,姑娘,你是外地人吧,你有所不知,那里是家赌场,平日里面设下圈套,骗人钱财不说,还放高利贷,这不又有人欠了贷,要被剁手脚了,我是怕那欠贷的人胡乱间指认我做熟人,遭了连累啊。”说完唏嘘不止。
楚晴一听,娥眉微挑,气上心来,别看楚晴是一个姑娘家,但生平最是见不得弱者受欺负,一向喜欢打抱不平,那颗同情弱者的心,当下又沸腾起来,怒道:“老人家不必担心,我这就去寻个道理来。”
正欲迈步向前,却被那老伯从身后一把拉住衣袖,回过头来一看,那老人家满眼关切,颤声道:“姑娘,你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与那些强人寻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生祸患。”
楚晴一听,轻轻拨开老伯的手,笑道:“老人家你过于担心了,你看。”言毕,稍稍一运气,将右手食指向路面上的青石插去,只听“嘿”地一身轻喝,继而将手指拔出,只见在那一尺厚的青石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洞来,然后楚晴笑了笑,又在那老伯面前亮了亮手指。
那老伯见状,呆愣许久,才难以置信地蹲下身来,用粗糙的手掌摩挲起那块大青石来,又对上面的手指洞端详半晌,接着伸出自己的食指,看了又看,比量半天,瞪圆了眼睛,憋足一口气,也用力向那大青石上戳了下去,却只听“哎呦”一声,手指顿时红肿起来,赶忙用另一只手攥住,放在嘴边吹了又吹,龇牙咧嘴的强忍着疼痛,待再一抬头时,却发现楚晴早已走远,眼见到了那家赌场前。
楚晴离开老伯后,在走近那家赌场后,却并未马上走上前去质问,而是寻了当街一棵树,站在树后观察起来。
却见赌场前,几个汉子正揪住一个年轻公子模样的人,掌掴几下后,又厉声言语恐吓,那公子背对着楚晴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不止,断断续续的听出来,是在不断求饶并允诺回了家就要得钱来,一定还上赌债,边说还边用手指向后方,他这一回头不要紧,楚晴当下才看个清楚,那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费尽心思,千方百计从坠云阁救出的那个赵师傅的儿子赵天宝。
楚晴顿时对赌场打手们的恨意消了一半,反而对赵天宝的怒意骤生,好你个赵天宝,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当下打定主意不再向前,而是站在一旁继续观察起来。
那几个赌场打手哪里听得他的应诺,又掌掴几下后,继续不依不饶,揪住赵天宝胸前衣襟不放,并扬言要挖了他的双眼,吓得赵天宝又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后来那几个人又将其揪起来,将全身上下搜了个遍,见无任何值钱物件,几个人低头一商量,便考虑要派其中两人押着赵天宝回家去取钱。
赵天宝见有机会躲过一劫,又嬉皮笑脸地站起身来,极尽言语能事,好话说尽,最终终于说动众人,由其中两个打手跟着离开了赌场。
楚晴对赵天宝的讨好本事,是深有感触,此番又见识了一次,算是打心里对此人厌恶至极,但听到赵天宝要带赌场打手回家,心里也打定主意跟着过去,正好顺路要去赵师傅家,然而令楚晴感到奇怪的是,这赵天宝选择的方向却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向寻香楼走了去,心里觉得事情颇为蹊跷,便远远跟了。
楚晴边走边琢磨着,这赵天宝要是进了寻香楼,自己一女儿家,还真不好跟踪查探了,然而那赵天宝领着两个赌场打手,一路走过去,却未走寻香楼正门,而是绕过前院,沿着院墙边的小路依山向上走去,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那院墙上不知何时开了个小角门,近一人高左右,也是涂着朱红油漆,远远看过去,和院墙一个颜色,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察觉。
赵天宝来到小门前,左瞅右看,像做贼一样,看清了四周,见无人跟踪,才取出钥匙,打开了角门,引两个赌场打手走了进去,又鬼鬼祟祟地转身将角门从里面关好。
楚晴看了看丈把高的院墙,嘴角微翘,笑了笑,一纵身就落入了院子里,此番也算是二次来此,因而轻车熟路,进了院子,见赵天宝三人头也不回地大步向楼门走去,便不再跟在其后,而是轻轻飞身直接上了二楼,由二楼的回廊来到了中庭,就近寻了一根柱子,潜伏下来,静静等候。
不一会工夫,赵天宝引着两人,由一楼正门走了进来,站在宽敞的中庭,那两个赌场打手,左瞅右看,失声讥笑道:“这不是寻香楼后院吗?我说,敢情你家原来在寻香楼啊,你不会是寻香楼的婊子养的吧,哈哈”说完两人放声嘲笑起来,笑声响亮在宽大的中庭里回荡,异常刺耳。
赵天宝被这般羞辱,依旧满脸堆笑着,作唯唯诺诺样,但眼底却有一丝杀气闪过,笑嘻嘻地道:“两位爷,请再次稍等片刻,小生楼上取银子,去去就来。”
那两赌场打手一白眼,一个道:“量你也逃不了,快去快去。”
另一个道:“最好能找两个小娘们,陪陪我们兄弟,舒服了,说不准还能免你几两。”
赵天宝笑嘻嘻地,点头作揖,连连称是,然后自己独自走上了二楼来。
楚晴看得清楚,赵天宝走到一间房门前,轻轻扣了下门,小声呼道:“雨茹姐姐,雨茹姐姐,我是天宝啊,你要的人粮,我给带来了。”
过了许久,那房门才从里面被人打开,只见走出来一位长相俏丽的女子,穿着一身束腰绿罗裙,里面穿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白沙抹胸,一双桃花眼不耐烦地看了眼赵天宝,淡淡地道:“人在哪里呢?”
赵天宝赔笑道:“在一楼中庭,这次,小生可是带来了两个人。”边说边伸出两个手指来,在雨茹面前晃了晃。
雨茹已然一副厌恶神色,都没正眼看赵天宝,道:“前面带路。”
赵天宝嬉笑着,在前面弓着身子,引着雨茹沿楼梯一步一点头地来到了中庭。
那两个赌场打手等的早已不耐烦,口中粗话不断,此时却见赵天宝引来一个年轻女子,容貌可人,便走上前去,猥琐地笑着,言语轻薄起来。
一个道:“哎呦,我说小子,这是你妈妈,还是你妹妹啊,长的倒是蛮标致啊。”
另一个道:“我看你的赌债就不要还了,我们兄弟两就给你做主,让这小娘子陪我们哥俩乐呵乐呵就行了。”说着居然撸胳膊挽袖子,淫笑着向雨茹走过去,要动起手来。
雨茹闻言,早已将事情听个明白,脸上闪过一丝薄怒,但随即道:“两位爷,寻香楼与你们场子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两位自重,免伤了两家和气,至于这个人欠了多少赌债,我们给的起。”
那两个赌场打手一听,这女子明显是将寻香楼抬出来压自己,但她说的也是事实,这寻香楼确实惹不得,眼见到嘴的美色却吃不得,脸上淫笑一扫而光,但仍不舍地多看上几眼,悻悻道:“五百两!”
雨茹白了两人一眼,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在那二人面前一抖,对赵天宝怒道:“送客!”说完转身就上楼了。
那两个赌场打手从赵天宝手里接过银票,却紧盯着雨茹的腰身不放,直到眼见着走上二楼,转上了回廊,才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