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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一家人了,那我的事情,也就是你的事情对不对!”
这个感觉就不对劲了。
窦茜为了表明自己没有陷阱更没有挖坑,当即坦白:“你不记得了吗?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比赛啊!小婶婶,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啊啊啊!”
窦柏尧伸手把趴在沈蓉蓉身上的人丢下去,很有占有欲的把沈蓉蓉捞到自己另外一边坐下:“窦茜,你对长辈都是这种姿态吗?”
明明是同辈人,现在猛然就升了一级,沈蓉蓉忽然就有种沧桑感,她觉得下一刻,自己的台词就成了:“别这么说孩子,孩子还小……”
窦柏尧把放在沈蓉蓉肩膀上的手直接改成了腰上,居家男主人的气势摆开,直接代替沈蓉蓉回答了窦茜:“早就告诉过你,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就算怎么强加也没用,现在知道着急,早干嘛了?”
窦茜被踩到痛脚,不说话了。
惊艳技巧甚至是那些投机取巧的招数都是现学现卖,陈词稿子也是假窦柏尧之手,逍遥了大半个学期,现在真的上战场了,赛制一换,某人就现原形了。
如果窦茜身上有小手绢,早就拿出来揩眼泪了:“那我不服气嘛!我就是想给自己找找场子啊!”
窦柏尧冷笑:“找场子就不用拿自己的真本领了?你的脑子都是豆腐花做的吧?”
沈蓉蓉:“咳咳……”
两个人都望向她,窦茜的目光充满期待,窦柏尧的目光充满询问。
沈蓉蓉笑了笑:“别这么说孩子……孩子还小。”
窦柏尧:“……”
窦茜:麻痹!
几番交手下来,窦茜输在了“假他人之手,出自己风头”之上,窦柏尧也顺利的完成了长辈的训诫工作,沈蓉蓉觉得,这样坐在一边看别人被骂……感觉甚好。
最后,窦茜真的快哭了,她也是有小姐脾气的,索性歪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算啦算啦!我不管了,反正我就这样了,到时候是死是活都这样了,说出去我还是你们两个带出来的,要死大家一起死好啦!”
事情到了耍赖的地步,沈蓉蓉要淡定的开始总结陈词了。
沈蓉蓉:“窦茜……你这些话,唐际听过吗?他知道真相吗?”
听到唐际的名字,窦茜显然就没那么自在了……
窦茜:“我……”
沈蓉蓉抿着唇笑了笑:“窦茜,其实你的心态我挺能理解的,但是这件事情有人替你摆平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会这么急功近利吗?”
窦茜情绪有点低落:“算了,笑话就笑话吧,我是不受这个罪了!”
沈蓉蓉看了窦柏尧一眼,却发现他也看着自己,沈蓉蓉心里莫名一跳,好像明白了窦柏尧的意思。
窦茜求援兵不成,心情很糟糕,想到唐际知道真相的表情之后,心情更糟糕……
反正马上又是周末,窦茜就没离开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视频,饭也不吃。
窦柏尧继续做饭,沈蓉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很自觉地跑去厨房帮忙。
“比在这捣乱。”窦大厨明显有些嫌弃。
沈蓉蓉“哦”了一声,乖觉的退到门口。
窦柏尧做饭的时候和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一样,认真的侧脸帅的一塌糊涂。
沈蓉蓉站在厨房门边上,心情忽然就变得很微妙复杂。
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失恋加毕业即失业的普通大学生。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往后的日子,会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过去的一切都变得平淡,未来的所有尚且迷茫。
可就是这最后的时刻,在她的青春最后一截小尾巴上,这个男人让她开始不怕去面对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甚至,她对迷茫的未来都多了一些莫名的动力和希冀。
没有浑浑噩噩,没有混一天是一天,没有每个星期必然和家里的两只斗智斗勇,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缅怀伤感那些毫无价值的人和事。
窦柏尧煮好了米饭,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女人。
沈蓉蓉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心虚,衣服已经被扯得皱皱巴巴。
“窦柏尧,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会不会很扯淡?”沈蓉蓉抓抓头发。
窦柏尧刚刚拿到手里的青菜险些掉下来,他又看了她一眼,这一次的目光就复杂多了:“你……猜?”
沈蓉蓉瞪眼睛:“神经病,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已经足够打破这种说法了!”说到最后,人已经转身往外走。
还没走两步,就被扯回来了。
沈蓉蓉直接被带到水池边,被窦柏尧从身后圈着开始洗菜。
直接避开了刚才的问题,窦柏尧问她:“窦茜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窦茜?
沈蓉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窦茜虽然的确有找他们帮忙,可是这么久以来她也算是努力,不论是站在任何立场,沈蓉蓉都不大愿意看到她泄气难过。
窦柏尧的提示也很明显,她沉默了一下,转过头问他:“你是不是想说,窦茜的这个比赛,让我来打?”
窦柏尧顺势就偷了个香:“我什么都没说。”
沈蓉蓉恨不得咬死他,转过头不说话。
窦柏尧洗菜洗得很认真,“我陪你。”
沈蓉蓉怔了怔。
好像是怕她没听清楚,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陪你打这场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恩爱逐现
带着暖意的阳光填满了整个阳台。
沈蓉蓉带着百分之两百的兴趣在阳台上的吊篮里窝着。鸟巢形状的吊篮,阳光被晒成了细细密密的光点,她双手枕在脑后,偷得浮生半日闲。
窦柏尧带着切好的水果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
他有时候觉得沈蓉蓉其实很聪明,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她实在是……蠢得很。
“诶。”窦柏尧抬脚轻轻提了提吊篮的底部。
“嗯?”沈蓉蓉探出脑袋。
窦柏尧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果汁喝水果,“出来。”
沈蓉蓉乖觉的钻出来,老老实实的等待投喂。窦柏尧抿了抿唇,把东西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伸手把人拉起来,自己坐到吊篮上,再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双手箍着。
这个尺度已经足够在沈蓉蓉的心里鸣响警报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腰上已经传来一阵力道,然后是男人略显不满的声音:“别动。”
那……就不要动了吧……
窦柏尧抱着沈蓉蓉,“水果。”
沈蓉蓉怔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
最后,变成了都要坐着抱住她,她端着果盘来投喂他。
“考虑好了吗?”窦柏尧没有什么过多的前奏,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沈蓉蓉手里的叉子在一块削了皮的苹果上戳了又戳,“我……很久都没打比赛了呀,早就都忘了……”
窦柏尧:“忘了什么就一点点捡起来,连窦茜都知道不会就要学,亏你还是她的指导。”
沈蓉蓉低着头干巴巴的扯了一个笑容:“动动嘴皮子胡扯的事情,有谁不会啊。”
“光动嘴是没用的,还要动脑子。”窦柏尧简单直接的否定了沈蓉蓉的自我否定,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里,还不错。”
沈蓉蓉愣了一下,转头去看窦柏尧。
“你……在夸我聪明吧。”小声的疑问,仿佛带着极大地不确定。
窦柏尧却是懒懒的往后一靠:“聪不聪明,看你自己了。你不信我?”
沈蓉蓉不答反问:“你就这么相信我?”
“你喜欢吗?”窦柏尧同样不答反问。
你喜欢吗?
喜欢做这件事吗?喜欢到什么程度?是可以真正的当作荣辱,还是只是别人的三言两语,你就自己慌慌张张的否定掉?
沈蓉蓉看了窦柏尧一眼,忽然说:“这件事情……我还是自己想想吧,就算我现在愿意,可是没有练习过也没有真正打过,的确生疏很多。再说了,这种比赛,看多了真的会厌烦的。”
这话沈蓉蓉说出来的还是颇为客观的。
辩论赛这种比赛,遇到几个实力强悍的,那就是唇枪舌战,看着觉得精彩,可即便是如此,看得多了,如果是每天看几场,上午看完下午还看,就真的听审美疲劳了,再精彩的辩论都会变成聒噪的骂街。
沈蓉蓉最拼命的那会儿,几乎把全校所有院系的比赛时间都弄到手,每一场都去看,一天赶几场都是常事,这还是除开了自己每个星期三次的练习赛和正式比赛,每个人有什么特色有什么缺点,她全都默默记下来,那些投机取巧的惊艳,都是她自己摸索总结出来的,以至于那段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