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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抬头看向冷眼俯瞰着自己的苏紫衣,心底突然泛起一阵寒意,含泪看着苏紫衣脸上的讽刺和冷冽,心中苦涩一叹,她苏紫衣根本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个披着大家闺秀外皮的悍妇!一个不知不畏不惧的悍妇!
段凛澈站在苏紫衣身后,看着苏紫衣冷然的背影,心中一叹,这个狠心的丫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误会自己了!上前一步伸手托在苏紫衣腰际,感觉到苏紫衣僵直的后背无声的抗拒后,眉头挑起一丝窝火,含着杀气的眸子扫了林婉儿一眼,转而对段西広道:“三哥--,何时给本王的王妃和吴小姐一个公道?”
“来人--”段西広叹息的看了林婉儿一眼,随即道:“将皇子妃和一干恶仆压入地牢!”
林婉儿暗自松了口气,压在自家府里的地牢,终究还算是轻的,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段西広还是念及夫妻情份的。
段凛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冷声说道:“就不用三哥跑一趟了,本王就要回府,路过宗人府,一块送至宗人府地牢便罢!”
“六弟,她毕竟是你皇嫂!”段西広怒声道,却在段凛澈凌厉的眼神下突感无力,什么时候这个六弟嘴角的怡笑不见时竟然如此凌厉。
“皇嫂就可以陷害本王王妃、大臣之女吗?”段凛澈凤眸中划过一丝锋芒:“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三哥是现在送,还是等本王十日后的登基大典之后,交由满朝文武裁定,而后再送至宗人府?”
在段凛澈和段西広的对视中,似乎全场的声音都静止了片刻,一个冷冽霸气、一个城府阴沉。
片刻,段西広缓缓的移开视线,段凛澈则眸光一暗,转而对身后的护卫道:“带走--”
顷刻之间,自愿作证的丫鬟们哭喊着被带走,林婉儿倒是沉默着,抬头看了段西広一眼,随即一言不发的被带着离开,离去时视线在段凛澈身上饶了一圈,不信他对自己真就如此无情。
与段凛澈擦身而过时,林婉儿脚下一软,柔弱的身子如拂柳般摇晃着便要倒下。
段凛澈闪身,不顾苏紫衣的反抗,拉着苏紫衣便走,拖了两步,直接回身将苏紫衣打横抱在了怀里,双手禁锢着她的身子,牢牢的扣在怀中,头也不回的出了三皇子府。
林婉儿心中泛酸,这么些年,以为他一直不娶就是为了自己,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全是因为对自己的执着,每一次见到时,都感觉他的目光在追随着自己,却原来--,编织了这么久的梦,一直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脚下的步子突然就真的软的摔在了地上。
段西広拧了拧眉,阴沉的眸光一直锁着苏紫衣身上,自己和她交手两次,至今仍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自认自己的算计和见识都要远远超过这个只识内堂的女子,何以还会栽在这个没瞧上眼的女子手里。
而更让段西広不能接受的是,苏紫衣对于这个局,从一开始便带着一份不屑,甚至她将玉镯交给身边的小丫鬟时的动作都不算隐蔽的,可是自己在明知道她的目的时仍是输的如此彻底,输到了必须折了夫人才能保全自己的份上!
段西広拧着眉始终站在原地目送段凛澈和苏紫衣的背影离去,身后脚步声而至,正是谋士徐一怔。
徐一怔捋一下山羊胡,眯眼看着苏紫衣远去的身影,轻声一叹道:“此女,心不在内院!”
段西広缓缓的点了点头,一个以夫为天的女子处理刚才的事,绝不会果断的没有一丝顾虑。
徐一怔赞叹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段西広道:“老夫还担心三皇子忍不下这一遭呢!”
“先生多虑了!”段西広冷声一哼,眼里多了份蔑视:“林家已经败落,林婉儿的正妃之位早就该让出来了,不用本皇子动手,又能向段凛澈示弱,本皇子何乐而不为!”
一个有野心的当权者,身边每一个女人的位置都应该是物尽其用的!
徐一怔赞叹的抱拳一躬倒底,冲自己这个看中的主子敬佩的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日后的计划,多少损失都是应该的!”
“只可惜了,右相怕是对本皇子留了成见!”段西広轻声一叹,今日实际上唯一失策的就是吴佩梓对苏紫衣的信任!
徐一怔虽也觉惋惜,却仍安慰道:“清流派,有之不过添翎羽,无之也不失东隅!”
段西広轻声一叹:“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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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听我解释?!”一跃入马车,段凛澈便开口问道,双手搭在苏紫衣腰际,随着苏紫衣要起身,交错收紧双臂,迫使她贴在自己怀里。
“我在等着!”苏紫衣挑了挑眉,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从和林婉儿说完话,自己就在等着他给自己解释,不喜欢生无缘无故的气,但是--“你最好别撒谎!”
“我没必要!”段凛澈单手捏着她的下颚,低头要在那红唇上印上一吻,却被她轻巧躲过,段凛澈抽了抽嘴角,她这样生冷的态度让他心头有些闷闷的发紧,音调也不由的绷紧了些:“最近功力进步不错!”随即大手猛然按在她腰际,让她的极致贴在自己的凸起:“那也是我的功劳!”
“还没恢复到我以前的水准,如果不是那一夜,我应该是玄名功九重!”苏紫衣抬手甩开他捏在自己下颚的手,冷冷的瞥着他,眸底隐隐泛着怒火。
一提起那一夜,段凛澈气焰便瞬间熄灭,随即紧忙转移话题道:“刚才要说的不是这个吧!那个林婉儿--,是定国侯府最小的一个嫡女,淑妃的妹妹,幼年时和我定过婚,我几次要退婚都被母妃拦下了,后来发现三哥对她有意,我就……”说到这,段凛澈低低一笑,嘴角多了份痞笑:“我就成全了他们,父皇觉得对不住我,就应诺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怎么成全的?”苏紫衣经不住问道,直觉他就是那种利益最大化的人。
“娘给我下的春药,一不小心让他俩喝了,娘适时的出现,等着给我逼婚,结果给他们做嫁衣了!为此娘还郁闷了很久!”段凛澈说完眸子里泛着笑意:“至于婚书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见苏紫衣的脸色仍不悦,眸子里的清冷依旧,段凛澈心头不由的跟着发紧,侧头看着她的小脸,拧着眉仔细回忆自己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惹得她不高兴,随即凤眸一亮,转而看向苏紫衣问道:“紫衣--,你……是不是在吃醋?!”
问完后,段凛澈脸上笑的如一个偷了腥的猫,眸子里都跟着盈满笑意。
苏紫衣一把推开他,听闻外面已经入了府,便冲马车外的车夫朗声道:“去医舍!”
“去医舍干嘛?”段凛澈诧异的问道,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
段凛澈的预感还是很灵验的,尤其在他短暂的昏迷后,全身赤裸被绑在木柱上醒来后,顿时感觉自己的预感是非常灵验的!
“紫衣……”眨了两下模糊的视线,段凛澈先找着苏紫衣的身影,待确定她安然无恙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太师椅上,段凛澈才松了口气,随即便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绑在医舍研究人体穴道的木柱上。
苏紫衣坐在太帅椅上,双腿交错,手臂搭在扶手上,身子慵懒的斜倚在软垫上,目光阴冷的看着段凛澈,开口的声音却异常的轻柔:“睿王就要荣登帝位了,本妃还没贺喜过睿王殿下呢!”
段凛澈头皮隐隐有些发麻,即便两人许久未交锋了,可苏紫衣的每一个小动作自己还是再熟悉不过了,那轻柔如蜜的声音,加上那双如繁星闪烁的眸子,再加上自己现在的处境,段凛澈心知不妙,却仍一脸痞笑着道:“娘子,这次是新花样吗?”在接触到苏紫衣亮的慎人的眸子,心头仍不由的颤了一下,她每到这时,都美的让人戳不开眼。
苏紫衣双腿一收,站起来时提起一旁的木桶,将木桶里的液体,直接泼到了段凛澈身上,水桶一丢,朗声道:“我知道你能挣脱那绳索,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挣脱了,后果会更严重!”
段凛澈挑了挑眉,能感觉到绳索周围都设计着倒刺,想必倒刺上都有麻药,随即一叹,这个时候不适合和她讲道理,何况对于她能吃自己的醋,心头总有种喜不自胜的感觉,眼里的笑意里不自觉的染着一份纵容,只是这片刻的功夫,身上被液体浇过的地方就泛起阵阵辣疼:“辣椒水?!紫衣……,你这是要干嘛?”
苏紫衣仰头看着段凛澈,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声音却多了份郑重:“我苏紫衣不与人共事一夫,这你是知道的!今儿个就是你乱惹桃花的惩罚!便是你以后当了皇上,本宫也不会手软!”
段凛澈轻声一笑,喜欢苏紫衣这样说话的调调,张扬、狂妄,段凛澈一直都知道苏紫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