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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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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凛澈勾起苏紫衣的下颚,对上她的星眸:“所以,苏紫衣,从吴吉观回来后,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给了你一个下午的自由,从此以后,你别想再离开我,无论你从哪来,只能呆在我身边!”

“所以你将他们四个留给我吗?”苏紫衣凝眉,这是监视吗?

段凛澈低低一笑,凤眸中闪过一丝别有深意:“我不会离开你,无论你在哪?!”



三皇子府书房--

书房很大,一面名家山水屏风将书房自中间一分为二,两排书架上不乏名家诗词孤本,几张雕花木桌后的墙壁上挂着几张前朝名画大师价值连城的名作,屏风前一张案桌上,上好的狼毫笔尖滴下的墨汁晕染了宣纸上写了一半的诗作,想必主人离去的太过匆忙。

侧耳聆听,便知道主人何以离开的如此匆忙--

屏风后,娇喘声、嘶吼声、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声声相扣,透过屏风上放大的剪影,尚且能看到身影交缠中的起伏、娇躯扭动、玉退缠绕,好一副绮丽香艳的画卷。

事毕,段西広抽身侧卧,将身上匆忙之中解开的衣服系好,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些事后的潮红,那双半眯的狭长眸子,即便是在此时仍透着阴沉,随即起身,细细的抚平身上的衣褶,眼角余光始终勾着那玉体横陈、犹自回味的女子。

女子荏弱的轻哼几声,脸上因满足而多了些迷醉,双颊绯红,一双眼睛不大却呈半圆的弧度,像是总是含着笑意,嘴角却两边下垂,单看那张嘴倒似带着轻蔑,如此的嘴眼融合成一张清高孤傲的脸。

“本皇子可曾让聂小姐满足了?”段西広上前勾了下那胸前的挺立,语气似调侃,可那眸子里依旧阴沉。

聂轻舞倒也不羞,起身将褪了一半的衣群拉了上去,低头逐一穿戴整齐,出口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三爷的病可好了些?”

“此番医治,果然药到病除!”段西広低低一笑,那笑意也只在嘴角一勾便落:“苏紫衣最近给宫里人用的都是些什么药?”

话题转变如此之快,让聂轻舞手上的动作一顿,却也知道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有利用价值,又因这层关系而对自己多了些信任罢了,自己放不下聂氏当家人的位子,又不能经年不嫁,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嫁给皇子做侧妃,以聂氏现在腐空已深的状况,谁也不敢斗胆让自己一个皇子侧妃交出当家人的权利。

聂轻舞对着铜镜整了整发髻,清高孤傲的脸上带着一份别样的娇柔,低声应道:“开始往宫里送的还是些救命的药,现在不过是些千年人参的补药,想必皇上应该快好了”

段西広脸色一暗,嘴角勾起了一道冷笑:“什么时候开始送千年人参的?”

聂轻舞凝眉想了片刻:“也就这五、六天吧!”说完拿起水盆旁的绢布在水里抖了几下,伸手在腿间擦了擦,随即将绢帕丢入水盆,这才提起了裤子,放下衣裙。

段西広闻言眸光更暗,心中却一喜,如果父皇的身子只需要药补进补,是断然不会放下朝中大权而不顾的,唯一的可能便是病入膏肓,只靠这样的补品吊着一口气。

段西広随即再次道:“这几天段凛澈的消息我要随时知晓,事无巨细!”

“你上次派过来和我接应的,险些露出我,让我当着段凛澈的面杀了,这次……”

段西広应声点了点头:“放心,这次是靠得住的!”说完步出屏风。

聂轻舞确定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随即转身跟着段西広出了屏风,坐在了段西広下首的客座上:“那人回到了苏紫衣身边,如果你要苏紫衣的命,随时都可以!”

段西広拧了拧眉,沉声开口道:“如果不能给段凛澈痛击,死多少个皇子妃都没用,反而让他多了防备,万一拿了你的蛛丝马迹,反倒不美!”

聂轻舞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如果自己要取苏紫衣的性命,便是取了怕是也难以摘清楚自己,保不齐也要搭命进去,若段西広要杀苏紫衣就不一样了,必是能善后的才会出手。

察觉到聂轻舞的心思,段西広接着警告道:“留着你那棋子,日后本皇子大有用途,切不可妄动!”说到这,段西広话锋一转:“你聂氏手里可有刘毅递的短处?”

“那个依仗着老丈人才爬上都察院御史之位的刘毅递?”聂轻舞挑了挑眉,低低一笑:“他不敢纳妾却在外养了外室,他妻子三个月前临盆,所生嫡子却胎带痴傻,他妻子难产养病两个月,就这期间那孩子突然好了,实则不过是他借由头打死了外室,将外室差不多大的儿子与那傻儿换了罢了!”

聂氏一个医药世家,在朝中无根,却能在大夏朝各个世家大族中占有一席之地,就是因为在行医期间,握住了些世家大族的命门,而这些命门正是段西広要用的。

屋外护卫高声通报有要事求见,段西広应声自案桌后绕过,亲自送聂轻舞至书房门口,推开房门后朗声道:“多谢聂当家的出手医治,来人--,将诊金给聂当家的送去。”

聂轻舞一脸的孤傲,闻言只微微颔首:“哪里,应该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去,脸上的表情似一刻也不愿多留一般。

段西広转头看向那通禀的护卫,冷声问道:“什么事?”

“回三皇子--”那护卫眼见四下无人,随即低声道:“今日奉命去刺杀六皇子的人,只有属下一人回来了,六皇子和六皇子妃都掉落悬崖,生死不明,属下有辱使命,请三皇子责罚!”

段西広眸光阴冷,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份怒意和戾气:“掉落山崖,下落不明?本皇子是如何交代你们的?!”

“三皇子恕罪,属下等也是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六皇子为了护住六皇子妃,才硬生生应下一脚,掉下的山崖!”那护卫额头泛汗,却半点不敢隐瞒。

段西広眸光里多了份杀气,声音却柔和了下来:“你亲眼所见?”

那护卫眸光一惧,紧忙应声道:“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

段西広冷哼一声,抽出护卫身上的剑,直接横过护卫的脖子,收手时,身上华服被溅满血迹。

作为死士,那护卫半点未反抗,直接倒地而亡,喉前血流如注。

“来人--,将他拖出去!”段西広神色阴冷的命令道。

尸体被拖出去后,自屏风后设计巧妙的暗门里走出一男一女。

那男子四五十岁,身侧不高且微弓着,眸子里有一份精明和睿智,额下山羊胡,一身灰色面料普通的长衫,看着像个街头算卦的先生。

那女子二十多岁,身才窈窕,面如桃花,一双桃花眼更似含着秋水,轻移莲步走到段西広身前,看着他衣服上的血迹道:“夫君,何必如此生气。”

段西広转身坐到了案桌前,脸色阴沉的可怕。

林婉儿轻声一笑,秋水眸光更多了份妩媚,对于刚才上演的那场绯色缠绵只字不提,心中明白,段西広肯当着自己和谋士徐一怔的面与聂轻舞欢好,便必然没将这个聂氏当家人放在心上过,别说是侧妃,便是能给她在三皇子府一席之地便是不错了。

林婉儿不提,可徐一怔却开口道:“三皇子想必没打算将聂当家的收入府中吧?老夫先提个建议,那聂当家手中能掌握朝廷命官的命名,运用得当会是三皇子不少的助力。”

段西広眉头一紧,心下了然,却无心去探讨这事。

林婉儿见状,桃花眼中水雾氤氲,声音软糯的开口道:“夫君无需为段凛澈遇刺之事心焦,依臣妾看,这反倒是件好事!”

“婉儿此话怎讲?”段西広转头看向林婉儿,刚才自己在屏风里做的事、说的话,她二人在暗门内必然都看到听到了,对自己这个皇妃和军事,自己倒也省的多言了。

林婉儿声音轻柔软糯的道:“以聂轻舞所言,臣妾以为父皇此刻当是病入膏肓,靠着补药吊着一口气罢了,否者不会任由帝权旁落!”

徐一怔赞同的点了点头,对这个三皇子妃的见解素来的多看一分的。

林婉儿见段西広双眸微阖,面部表情依旧,林婉儿便知段西広也是如此想的:“夫君原本的计划,每日派死士刺杀段凛澈,不是为了真让段凛澈死,毕竟夫君现在监国,若段凛澈死了夫君你便是第一怀疑对象,父皇不死前夫君是绝对不会冒险的,而刺杀段凛澈又不想让他死,无外乎是为了逼迫段凛澈出手!”

段西広坐到了案桌前,仰头靠在椅背上,阖眸似睡般低喃道:“接着说!”

林婉儿走到段西広身后,在那染了一滩墨迹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囚’字,见段西広眸光一闪,接着道:“父皇下旨唯苏紫衣可以面圣,只要操作得当,就可以给苏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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