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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凛澈紧忙护住:“别的地方由着你撒气,这里还有别的用途,你就饶了它吧!”
苏紫衣气极,脸上却染了层绯红:“给你下药,你为什么没中?”
段凛澈轻声一笑,也知道满不过她,干脆也不解释,抬腿搭在她腰际,伸手将她紧密的压在自己怀里,她身上冰凉如玉,汗渍干透后摸起来更加光滑,贴在自己身上,就如同夏天抱了块柔软的凉玉一般舒服,几番摸索下来,那食髓知味之物便再次有了反应。
“离我远点!”苏紫衣狠狠的瞪了段凛澈一眼,本来是来强上的,结果成了被上的,已经够挫败的了,还没拿回自己的武功,典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段凛澈低低一笑,书上也说了,一开始不能太过激烈,咬了咬呀低声道:“我能忍得住!”
段凛澈说完伸手自床榻旁的小几上拿了一块桂花糕,掰了一小块塞在苏紫衣嘴里,眸子里的笑意格外的舒心:“累吗?”
苏紫衣也懒得矫情,张嘴含进嘴里,桂花糕入口松软,那股淡淡的甜味勾起了苏紫衣的食欲,也不动,只仰头张嘴:“再来一块!”
段凛澈低头宠溺的看着她一脸的慵懒,像一只猫懒懒的缩在自己怀里,段凛澈伸手又拿了一块桂花糕塞入苏紫衣嘴里:“我不喜欢桂花糕的味道,芙蓉糕倒还可以!”
看着她吃的如此香甜,段凛澈抬手也拿了一块芙蓉糕放入嘴里,随即一边咀嚼一边诧异的问道:“你的手艺,倒是和母妃宫里的徐嬷嬷一般无二!”
段凛澈拧了拧眉,这个味道?入腹之后的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如果不是知道这是苏紫衣送来的,真要怀疑……
“这就是母妃送来的!”苏紫衣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段凛澈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表情僵硬,该咽的已经咽下了,转而低头对苏紫衣诱哄般低语道:“紫衣,我刚才帮过你,你现在可不可以帮帮我?”
苏紫衣如玉般光滑的手臂好容易自他怀里抽了出来,抬手要去那衣服的动作一顿,转而看向段凛澈脸上带着兽欲的表情,直觉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帮你什么?”
“解药!”随即拉过苏紫衣的手,引着她按向那已经快要炸了地方。
“你……唔……”
“你只要夹紧我就够了,我尽量速战速决!”段凛澈咬牙嘶吼着道,耳边听到外屋护卫们已经将水桶抬了进来,可偏偏自己已经没有心力去控制身下的频率了。
苏紫衣羞涩的捂着嘴里的呻吟,可那床榻的吱嘎声仍是声声入耳,何况还伴有段凛澈喉咙里的低吼。
屋外的护卫放下木桶,紧忙退了下去。
苏紫衣这才伸手要推开段凛澈:“你不是……说……可以……忍吗?”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支离破碎,娇喘嘘嘘。
段凛澈想尽力撑着一丝理智,别真伤了她,死咬着牙关,感受着她的包裹却不敢刺入极致,努力的控制着力道。
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那似一圈一圈的包裹,紧致的触觉,让段凛澈更加确定苏紫衣就是双修图册上的九重天宫。
段凛澈将头埋在苏紫衣的颈窝,在一声嘶吼后,躺到了苏紫衣身侧,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沉笑,身子退出后,大手取而代之:“你是个宝,这里也是!”
见苏紫衣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段凛澈干脆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书房外的空间不大,一个超大的木桶占据了整个案桌前的空间。
察觉到木桶里的水有些凉了,段凛澈将苏紫衣单手抗在了肩头,将一旁的小桶里的热水架在了大桶里,确定水温合适后,才将苏紫衣放入水中,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整个过程,苏紫衣瘫软如泥,没半点反应,
段凛澈自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细细的为她清洗着,手掌按在她腹部,注入内力为她抵去一些疲惫。
一股暖流似带着生命力般缓缓注入苏紫衣的腹部,让苏紫衣在热水中泡了片刻后睁开眼睛,仰头靠在他肩膀,无力的瞪了他一眼。
“渴不渴?”段凛澈低头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落下一吻,凤眸里都是心满意足的深情宠溺,长臂一伸,拿起案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喂苏紫衣喝下,戏谑的道:“叫了这么久,嗓子干了吧?”
段凛澈也没少吼,嗓子也干涩的难受,抓起茶壶直接对嘴狂饮。
苏紫衣扭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茶壶眼熟:“这是……,哪来的茶……”
“你端过来的呀!”段凛澈很沙哑的声音低笑着回答道,心中暗喜:我娘子已经开始细致入微的关心我了!
苏紫衣全身一软,直接滑进了水桶里:自作孽不可活呀!
又响起来了!巴尔东在屋外咂舌:“爷不愧是爷!”
嘉德依旧面无表情,许久才慢半拍的道:“憋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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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衣后来才知道,吴佩梓昨个下午给秦天冠看完诊后就离开了,薛晓兰和薛晓芙则是半夜被永安侯府给接走了,薛晓宇抱着帧哥儿离开后,聂轻尘也不好再叨扰,转眼之间,热闹异常的六皇子府就剩下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刘凯旋。
而刘凯旋听说苏紫衣身体不舒服后,特意来看望,被段凛澈拦在屋外,气的跳脚,伺机而动了两个时辰才无奈离开。
苏紫衣破天荒第一次没去宫里看诊,实在是双腿不由人呀!
“我告诉你段凛澈,你以后别想了!”苏紫衣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双腿下地一站,那里就钻心的疼,腰似断了一般,全身都被抽了力,休息了一晚上,也就说话利落了点。
段凛澈眼里闪过一丝懊悔,心疼的爬上床榻,将她侧拥在怀里:“今个我就去问问师傅,何以你的武功总是不能还给你,等你有了武功,我俩双修……”
苏紫衣自他上床榻就开始酝酿的一脚,终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力,直接将他半个身子踹在了地上,忍着大幅度运动后的疼痛,苏紫衣冷喝道:“你别想!段凛澈你、别、想!”
不躲,是想着让她多踹两脚消消气,可她眼里的防备,让段凛澈胸口受不了的一疼,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
不容苏紫衣反抗,段凛澈便抱着苏紫衣上了备好的马车,直奔吴吉山,
然而段凛澈抱着苏紫衣只在那台阶上上了一般,眸子便一冷,自半山腰一跃,转道抱着苏紫衣饶向吴吉山后山下的山。
这几日,段凛澈每次带着苏紫衣外出‘游玩’时,都会遇到刺客的袭击,对于这样的攻击,段凛澈根本就不出马车,自顾的和苏紫衣在马车内闲谈,而每次出马车时,似乎马车外的打斗都是幻听一般,马车外依旧青山绿水,唯有空气中透着血腥味。
在刺客的处理上,段凛澈从里不去拷问,能来刺杀皇子的人,全都是死士,所以所有的处理都是格杀勿论。
但是苏紫衣知道,段凛澈身边的几个护卫都不曾动过手,至少说明,段凛澈从不曾将那些刺客放在眼里过。
而这次,段凛澈临时起意去的吴吉山,却半路改道,而吴吉山又属于易于伏击的地段,段凛澈如此小心,至少说明这次的刺客有些不同。
段凛澈抱着自己一刻不停的点跃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吹着一种声音,对自己山下的手下下着指令。
苏紫衣担忧的看了段凛澈一眼,这样的声音不知道能否传到山下去,伸手抱住段凛澈的脖子,尽量缩小自己的阻力。
段凛澈低头看着苏紫衣的严阵以待,凤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一会儿刺客来了,你先走!”
苏紫衣闻言用力的搂住段凛澈的脖子,声音有些决然:“你就不怕我自己走,反而落入敌人手里?”
段凛澈低低一笑:“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说完抱着苏紫衣冲至悬崖边,一个旋身立在了悬崖边上翘头而立的树枝上,脚下手指粗的树枝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也不过只颤了颤。
身后的刺客似凭空出现般,并不像苏紫衣想的一样穿着黑衣,而是一身紧身的绿衣,在这林子中难怪能不被发现,十几个刺客齐齐攻向段凛澈。
段凛澈低头在苏紫衣红唇上轻啄,在对上苏紫衣眼里的担心后,凤眸里依旧笑意清浅,可在那笑容隐着暗潮涌动:“什么也别想,相信我!”
苏紫衣素来就知道,隐藏在笑意后的杀意才更让人胆寒,此刻看到段凛澈后,才更深入的领教了这个男人含而不露的锋芒。
段凛澈一手扣住苏紫衣的腰,一跃而下,在围攻的刺客中独掌对击,出手狠决,闪开一剑后贴身之际便一掌拍向一个刺客的胸口,在刺客被打飞之时,抱着苏紫衣闪开那飞溅的血迹。
片刻之后,十几个刺客便剩下了七八个,显然七八人都发现了苏紫衣才是段凛澈的弱点,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