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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夕月坐在他身旁,握着他的手,浅笑“相公,去吧,跟木姑娘说清楚,让她留在你身边,我们俩服侍你。”
于的重于强。经过昨晚一夜的交谈,水木寒终于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并痛哭流涕的求得上官夕月的同情与原谅。
上官夕月未出嫁前家里条件虽好,自己本身亦是个千金大小姐。但自从跟了水木寒之后,她的娘家人就彻底与她断绝关系。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想有个家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的女人。所以,她那种嫁夫随夫的观念冒了出来,就这么容易原谅了水木寒,可见古代女人的婚姻观,真是可怜又可悲。
但她可悲之处不在这,最可悲的竟然会认为木之晴会同意与她共侍一夫。
多可笑的安排与自私想法。站在门口外的木之晴,嘴角一勾,冷笑。
她刚正要敲门呢,却不料听到上官夕月的那句共侍一夫的话。
她未等两人来开门,自己手猛一推,走进去“不用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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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吉祥酒庄出来,木之晴一直强憋的眼泪终于流下来。
在她怀中,是一只简单的布袋子,那是她出来时水木寒硬塞给她的。拎起来有些沉,不用想她也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不要白不要,她辛苦这么多个月,总得有些辛苦费的。
可是,心为何会这么疼呢?
她不想做二房,第三者,只能挺起那一身傲骨,勇敢的接下这些心酸与痛苦。
本来是走在去客栈的路上的,突然才想起几人已经搬进了知府的宅子里,她扭身往府衙走去。
跟门口士兵说明自己的身份与来意后,守门士兵却鸟都不鸟她一眼,气得她咬牙“你们。。。”
气死她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她好姐们是云晋王的义姐?
她腰一挺,正要与这守门士兵讲理,一声戏谑的笑声将她怒意推向更高&潮“哟,原来是只母老虎在门口吵闹,我道是谁呢?”
此人正是际东篱。
只见际东篱优哉游哉的从里面走出,一副拽得上天的模样,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木之晴见不得他那副模样,怒了,“你说谁是母老虎。”
娘的,今天不收拾他一顿,她不叫木之晴。
际东篱站在士兵旁边,摇着破扇子,依然浅笑“谁应谁就是。”
“你。。。混蛋!”木之晴真想冲过去抽他几巴掌,让他嘴那么贱,连个女孩子都不知道让一下。
但是,她却不能那么做,因为那个守门士兵的那把长剑,已经稳稳架在她脖子上“再闹事,杀无赦。”
木之晴心里憋屈啊,她刚失恋找姐妹,却又被这只苍蝇戏弄,现在还不让进去?
她到底招的哪门子瘟神。
好不容易收起的泪水,此时又很快蓄满眼眶,她突然扭头一言不语的转身离开。
算了,小沫现在怀有身孕,有贾友钱护着,她现在是孤身一人,跟着她只会拖累。所以,她干脆的离开,去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最多以后给她写信告知就好。她幽幽的想道。
际东篱错愕的瞪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丝不是滋味。难道他玩笑开过头了?
他想都没想,拔腿追出去“哎,母老虎木之晴。。。”
很快,空气中就传回木之晴暴跳如雷的怒吼,和际东篱的连连求饶道歉声。
而在两人离去的当会,一抹白色身影微拧眉头,静静的立在大门内,透过门缝细听外边渐远渐无的吵闹声, 一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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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到几次刺杀,白与夜拼了命的劝潇科艾回宫,但他却闭口不提回宫的事,急得这俩忠心侍卫团团转。
养了十多天时间的伤,用的又是上等药村材,苏小沫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白本身就是习武之人,恢复得比平常人要快,所以也好了一半。
这不,这天一大早,白与夜就来到苏小沫房间,恳求她出面去劝潇科艾回宫去,再怎么样,那些刺客总不至于闯到宫中却刺杀他吧。
苏小沫想想也是,这几个人当中,会武的人不多,刺客却很多。所以,她也赞成潇科艾回宫的事情。
但是,她没听耳听到潇科艾说他的事情,在别人口中得知他的身份,心里始终觉得是根刺。
她可是他姐,哪有弟弟的事情做姐姐的不能知道。
所以,吃过午饭后,她来到潇科艾房间
“小可爱呀小可爱,你吖的就不可爱。。。”她又唱又跳,硬是将正在看书的潇科艾将视线投在她身上。
“蠢女人,又怎么啦?”潇科艾实在无语这位义姐,说她成熟,有些地方挺成熟的。但有些地方却像孩子,尽做些幼稚的动作,鄙视她!
苏小沫不干了,虽说他是皇子,但怎么说她还是他姐。凭什么他还叫她蠢女人 ?'…'凭啥?
她一屁股坐在潇科艾软软的床上,蹦上两蹦,脸贴在半凉半暖的毯子上,不悦的投诉“小可爱,我发现这知府腻偏心。”
潇科艾口水一顿,差点呛到,姐啊,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话?被知府大人听到,不知作何感想。
他细想这十几天来,这扬州知府每天来报道知寒问暖的,让下人送来的东西虽说不比皇宫的贵重,但也不差。
他这个姐姐却说人家偏心?他眉头一挑,不动生声的问道“知府大人怎么偏心了?”
苏小沫听到他这么问,喜了。乐滋滋的爬起跑到他跟前,眨着月牙眼“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听这里的一个下人说,知府大人将好东西全藏起来自己私用,却不给咱们用,你说,他不是偏心是什么?”
“哦,有这么回事?”潇科艾觉得自己认的这个姐姐,现在肯定是无聊得紧了,没事像八婆一样,喜欢在背后议论人坏话呢。
苏小沫不知自己的形象不知不觉中竟成了八婆,要是知道,她估计又得气得跳墙。
她喜滋的手一拍“那是自然,你看啊,他舍不得给你用好东西,那就不用呗,你赶紧的回去,家里有大把好东西等着你享用呢。”
享用?潇科艾一听这二字,抬头淡淡瞅一眼身旁立着的夜与白,明了。
他如汪泉的眼珠一转,笑得极妩媚妖冶,勾勾手,示意苏小沫靠近“姐,我发现个问题。”
“啥问题?”苏小沫耳朵靠近,好奇
潇科艾嘴角一勾,突然用力大声吼道“我发现你怎么就那么想我离开?”
苏小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满脑袋的星星在转。这死小孩,竟然敢对着她耳朵大声说话!
贾友钱见她脸色不对,急忙伸手扶住她,轻斥“胡闹,人的耳朵岂能对着大声说话的?会伤耳膜的。她是你姐姐,你岂能对她如此胡作非为呢?”
潇科艾被训得一呆,傻傻的低下头去,竟乖得不敢反嘴。
一旁的白与夜,看得那个叫目瞪口呆。
这是他们的主子?以前那个爱捣蛋,爱捉弄下人的主子云晋王?
被一个先生区区的几句训词,竟乖得像孙子的主子,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楚楚可怜。
但是,有人能制得住,对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来讲,是件好事。
两人有些期待潇科艾以后会变成的样子。是好?是坏?他们估计,自己的主子以后必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王爷,好主子。
这一晚,贾友钱与苏小沫呆在潇科艾房间好久才出来,到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白与夜就接到收拾的通知,三天后回宫。
当然,苏小沫与贾友钱也知道了潇科艾的所有一切,并且得到他亲手送的一张令牌。
三天后
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停靠在知府宅子门口,一排整齐有序的士兵紧紧站在道路两旁,防止一切人员的进入。
苏小沫依依不舍的拉着潇科艾的手,眼眶带泪,却怎么也不让它流下。
“小可爱,回去后可得想我啊。”不想我,打你屁股。
瀟科艾脸别到另一旁,不看她,从早上一直紧抿的唇突然道“不想。”
苏小沫一噎,好吧,这熊孩子开始闹别离情绪了。
她也不斥他,将他搂在怀中,突然低下头去,趁他不备时亲了几下他的小脸颊,吃吃的笑起“哼,你不想就不想,反正我是想定你了。看,这里有我相念你的印记,你想赖都赖不掉。”
潇科艾闻言,小脸顿时变得有些臭,身子微僵,手慢慢的动
“哎,你别试图擦掉,擦掉我不就认你了。”苏小沫意识到他的动作,快速制止。
笑话,她就想让这熊孩子别忘了她,不然她以后想找靠山都找不来,不得亏死。
潇科艾手果真不再动,挣扎她的怀抱朝马车飞奔而去,临上马车前抛下这么句话“蠢女人,我走了,自己保重。”
话落,他钻进了车厢,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擦了把眼泪。
周围响起阵阵恭送的声音,和领头士兵的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