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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力地拍着桌几,一脸怒意地冲跪在地上的几个属下怒吼,“光华门没守住,让那丫头溜了进去,也不知道天子与她说了什么,刑部大牢也没守住赵律是好相与的吗?这回幸亏这丫头没动劫狱的心思,不然她就是硬闯把人给带出来了,我们难道还能治她的罪?”
阿九是宗亲,自有天子和宗亲府处置,右相是不能越权去治一味郡主的罪的。
那颤颤巍巍的属下,结结巴巴地道,“丞相息怒,属下已经责罚过牢头了,都是他看管不利,才让郡主闯了进去。”
话音刚落,于奎便一个杯盏砸了上去,“蠢货自己办事不利还都怪别人,那丫头可是郡主,一个小小的牢头能拦得住?他一个牢头拦不住,但你们这帮子跟踪那丫头的,却罪责难逃来人,给我把他们几个拖出去打,给我狠狠打”
立刻便有人把跪着的几个倒霉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传来阵阵哀嚎。
一个妖艳娇娆的女子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于奎的胸口点了几下,“相爷,何必与那帮没用的家伙生气呢,来,喝口茶水,这是妾身新制的茶,叫做女儿香。来嘛,喝一口,看看香不香?”
于奎一看到身边这千娇百媚的女人便一下子把心中怒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用力地亲了一把,然后邪邪地笑着说,“夫人喂我喝”
那女人闻言便娇笑了起来,然后抬起杯盏,却送入自己口中,再把粉嫩的红唇凑到于奎的嘴前,以嘴喂他,“相爷,这茶香不香?”
于奎心满意足地道,“香香夫人制的茶,各有特色,但却杯杯香醇,每一口都能喝到夫人的心意。我于奎,得夫人这样美貌又贤惠的妻子,真是此生无憾了”
那女人一屁股坐到了于奎的腿上,双手勾住了于奎的脖子,扬起娇媚至极的笑脸,“妾身能嫁给相爷,是三生修来的福分,能把相爷伺候好,更是妾身心底最大的愿望。”
于奎贪恋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香气,陶醉地说,“只恨我生夫人未生,咱们白白错过了几十年相守的好时光,夫人正值豆蔻年华,而我却已经垂垂老矣。”
女人在于奎身上轻轻扭动着,“相爷那般雄伟,妾身受用不尽,怎么能说自己老了呢?以相爷的身子骨,定能长命百岁”
于奎被她恭维地信心大增,又被她的扭动挑起了火气,一把抱起了怀中的女子往室内走去,不多久便响起了阵阵喘息,以及女人的娇嗔,“相爷,轻些,小心腹中的儿子”
正文 一百六十九章 荣昌
一百六十九章 荣昌
光华门的守门兵士正抵受着从未有过的巨大压力,若是给眼前这些群情激动的人开了门,那么势必就违抗了右相大人所下的死命令,他们都在大好年华,谁都不肯就这样掉了脑袋。
但郡主她手中却持有两枚举足轻重的牌子,不给郡主开门,那便等同违抗了天子之命,若是追究起来,也是死罪。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几乎就要软下来的时候,宫门口的人群开始有了些骚动,一个宏亮的声音透过层层人群穿透而来,“是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光华门前喧哗?”
右相于奎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城防卫赶来,开口便把矛头直指阿九,“长乐郡主,你不知道这光华门外是不得喧哗的吗?”
阿九的脸色一白,泫然欲泣,“若不是挂念着天子伯父心切,这些守门的又自称奉了右相大人的命令,说什么也不给长乐放行,长乐又何至于伤心地在这光华门口流连。”
说着徐徐走向衡权等人,盈盈地施了一礼,“长乐还要多谢几位伯父,听说长乐差点在这晕倒,就赶来救助,几位伯父的恩情,长乐记住了”
百姓不敢跨越雷区,所以听得并不真切,只能以表情来分辨,右相的跋扈,阿九的娇弱,一切都看在他们眼里,慢慢地便起了议论。
京城沸沸扬扬的流言早已经传入了千家万户,加上齐遥刻意地渲染,右相赫然成了一名专横跋扈,胆大妄为,只想着欺君谋逆的叛徒,而阿九却被塑造成了善良无辜,娇柔弱小,但为了自己伯父的安危挺身而出的孝顺侄女。
此时光华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朝臣,右相见事态有些难以控制,不由笑着道,“郡主误会了,这些小子是新来的,并不认得郡主,一时怠慢了,还请郡主见谅。”
说着装腔作势地训斥着那几个守门的兵士,“以后要有眼力些,郡主可是你们几个能得罪的吗?”
一边右手一挥,“天子这些日子病得厉害,为了能让天子安心治疗,不使闲杂人等去叨扰天子,这才下的命令,郡主是天子所疼爱的侄女,想必也是能理解我一片苦心的。”
阿九心内冷哼一声,果然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三两句话就想把自己摘清,没那么容易。
只见她含着眼泪,一双美目睁得圆圆的,“右相大人,这便是说,准我进去探望天子伯父了吗?长乐多谢右相大人了”
群臣便都不满起来,有人忍不住道,“于大人您虽然贵为右相,但郡主却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您这样刁难她,似乎是有些于礼不合吧?”
立刻便有人点头附和,“正是,正是也难怪郡主担忧,就连下官心中也一直都惴惴不安,天子可有一月多未曾上朝了,这期间也只有右相大人能与天子一见。这不由让人想着,那坊间的传言……”
于奎听闻此言,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周大人,你堂堂一个大乾正二品大员,竟然如那些无知妇孺一般,去听信坊间传言更何况,那传言竟然离谱至此,诬陷本相对天子行不义之事,你不去彻查,不去制止谣言,竟然还堂而皇之地传播来啊,把他押下去”
右相打算用雷霆手段去把这谣言掐灭,杀鸡儆猴给这帮朝臣看,切莫挑战右相的权威,一个行差踏错,便是死之一字
左右立刻上前把那位姓周的大人按住,就要往外拖走,却听一声娇喝,“慢着”
阿九袅袅婷婷地走到右相面前,抬起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右相大人,可容长乐说一句?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周大人忠于天子,听到这样的传言,有些这样的猜测,乃是出于一片对天子的爱戴之心啊如此忠君爱国的好官,右相大人怎能说拉走便拉走,这样岂不是让天下的臣子们寒心吗?”
于奎被阿九这番话挑起了火气,怒道,“郡主此言,是在说于某,便是那传言中囚禁天子的谋逆之徒吗?”
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阿九似乎是被于奎的怒意惊吓到了,接连退走了好几步,抚着胸口,弱弱地道,“右相大人,你误会长乐了,长乐岂敢如您所说的那样右相大人对天子伯父的真心,天地可鉴,天子伯父重病的这一月间,您为了替天子伯父分忧,把他的担子全都揽在身上,几乎不眠不休,这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话分明直指于奎有谋逆之心,想要取天子而代之,偏偏阿九说得柔弱,身后又有这么多的朝臣在场,于奎只能气结于心,奈何不得丝毫。
为了不让阿九说出更多蛊惑人心的话来,于奎忙道,“光华门已开,郡主不是要进宫探望天子么,还不快进去?”
阿九便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冲着衡权道,“衡伯父,阿九有些害怕,不如您陪阿九一块进去?”
衡权点头,便要跟着进去,却被于奎拦下,“光华门,只准皇亲国戚出入,威远侯,你可不要犯下僭越之罪啊”
权衡满脸怒容,却又对于奎的话无可奈何,他虽然贵为威远侯,但的确是不能从这光华门进出的,他只好叹了一声,“郡主放心,衡权会率众人在此等候,直至郡主出来。”这已经是他当下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以自己等来钳制住于奎。
于奎正为自己小小的胜利而得意着,却听到一个端方的女声道,“威远侯不能从光华门进去,不知道本公主可否进?”
群臣齐刷刷地让开了道路,原来是天子的二公主,天子的其他几位公主俱都远嫁,留在京城的便只剩下这位年纪最长的二公主荣昌。
于奎无奈,忙道,“公主自然是可以的。”
荣昌公主望着已经有三年未见的阿九,笑着拉住了她的手说,“小九,皇姐正好多日未见父皇了,就与你一道进宫,如何?”
阿九百感交集,荣昌公主年长她甚多,但记忆中这位大姐姐对自己却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