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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手笑着说,“自古以来,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那些皇子不服从慕容绯,不甘心他坐上这皇座,慕容绯又岂能留下他们的性命。至于血脉,只要他慕容绯将来多子多孙,晋皇慕容氏一脉,又岂会绝嗣?”
“可是慕容绯他不是……”云诀子说过的,慕容绯他不是晋皇的血脉,而是苏氏的后人。
刘国手神秘一笑,“可怜云诀子大师聪明一世,也有被人骗的时候,真是关心则乱。”
“你说什么?”阿九和齐遥同时惊问道。
刘国手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难道都没有去核实过慕容绯的生辰年月吗?当年的洛柔嫁给太子后两个月才被诊断出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了慕容绯,胎儿的月份与怀孕的时间符合,说明慕容绯的确是晋帝的骨血。”
阿九心中震惊,“那为什么洛柔要对云诀子大师撒谎?”
刘国手想了想,“那我怎么知道要问就要问云诀子这老头子,枉为绝世高人,竟然连这点小把戏都没有拆穿。”
齐遥沉声道,“云诀子大师对洛柔心存愧疚,便不再细细追究洛柔的话,更何况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谁会想到一个快要死的人,会耍这么一个手段,把云诀子大师骗得死死的。”
刘国手慢条斯理道,“不错,云诀子大师是天下闻名的异人,慕容绯有他照拂,总是要强过没有。”
阿九一脸颓废,“可是事实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原本以为是奎杰要替慕容绯掩盖真相,却没想到真相竟然根本就不存在,若不是心里存了几分对洛柔母子的愧疚,怕自己的存在会影响到慕容绯的性命,苦僧大师和云诀子大师想必也不会束手就擒,也许便也不会死去了。
齐遥轻轻抚摸着阿九的小脑袋,“好了,不必再多想了。我马上派人把消息送往江州,让暗骑卫的人把袁陌送回楚国。只要楚国有了能继位的王孙,楚国的内乱就可以平息。只要楚国不内乱,又有反应和喘息的时间,那么乾国和晋国要想得手,也并不是容易的事。”
乾晋要攻楚,是必须要瞒住百姓的,不然百姓若是得知,数千年来墨守的规矩被打破,会引起的反响是不可预知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君王若是惹百姓太多的反感,那么他的政权也长久不了。
所以,要想成事,乾晋就必然要秘密进行军事,而且务必要做到一击即中。等到已经成了事实,那么百姓就算反对之声再大,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若是楚国没有防备,更加兼具国中内乱之时,那么脆弱的楚国,简直不堪一击,慕容绯和天子的妄想,有很大的可能会实现。
但现在嘛,就不一定了。
阿九笑着说,“你们听风堂的人,既然能收集消息,必然也能够散布消息。”
齐遥了然一笑。
刘国手在一旁闷闷地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靠不住,当初收你为徒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贼不溜秋的,不可靠,我让你发的誓,都喂给狗吃了”
语气却仍是轻快的,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可见刘国手当年受女人所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被刘国手这么一插科打诨,马车内的气氛便好了很多,一扫刚才的郁闷之感,阿九笑着说,“师父您老人家最爱画美人图,其实我画的也不差呢,等回了月照山庄我也给您露两手?”
刘国手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你会?”
阿九笑着说,“我当初还给我姐姐蓝禾画过呢,被她珍藏了起来。”
其实,阿九会画的漫画版的美*女图……但是因为新奇可爱,所以当初信手画来,就被蓝禾珍藏了起来。
想到蓝禾,阿九忽然想了起来,“哎呀,蓝禾的婚礼齐遥,今天是什么日子,蓝禾姐姐的婚礼是不是过了?”
齐遥笑意盈盈地望着她,“本来蓝禾和我二哥定了九月初六的婚礼,但是你被掳走了,蓝禾说什么也不肯成亲,只好暂时定在了九月二十六,咱们赶回去正好来得及。蓝禾对你可真好,她说了,我一日找不着你回去,她和我二哥的婚礼就得拖延下去,二哥无奈,又疼她,所以只得答应了。”
阿九不由有些愧疚,“都是我不好……”
齐遥笑嘻嘻地说,“不然等回去,我们和二哥蓝禾一道办婚礼?反正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日子也是好日子,一起办婚礼热闹,还能替爹娘省点酒水钱。这样也不枉蓝禾白等你一场。”
阿九白了他一眼,“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当然要是绝对的主角”
齐遥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对阿九说道,“我手下的兄弟查到,原来文大哥竟然与慕容绯是师兄弟,他们两个都是奎杰的弟子。”
阿九沉吟,“我早就怀疑文大哥与魔教有所牵连,但没想到他竟然是奎杰的徒弟。”
阿九还记得那次衮州之行,文昊听阿九提起踏雪沉香之时的表情,当时她就有种感觉,文昊一定是认得她们姐妹二人的。更何况,后来文昊那么顺利地把蓝大酋长和蓝禾救了出来,这让自己心中始终存了一个疑问。
她叹了口气,“文大哥如今已经归隐,这些陈年旧事以后不必再提起了。”
话虽如此,但是奎杰始终仍旧是个隐患,上次落叶坡事件之后,江湖上就再没有了奎杰的消息,也不知道他隐身何处,慕容绯此次密谋楚国的事情中,有没有他的影子。
齐遥笑着说,“江湖事自然有江湖人操心,你不觉得自己想的事情太多了些吗?还枉你一直号称只想过些简单的生活,但你自从镇南将军府逃出开始的每一件事,哪一件是简单的?”
阿九扶额,“那也不是我想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围着我转,处处被卷在漩涡中。”
一直假寐的刘国手又忽然插上一句,“生活哪有简单和复杂,是人的心简单了,生活自然就简单。”
意思是,自己的心复杂,围绕着自己的才都是些复杂的事吗?阿九摇了摇头,“是我牵挂的人太多,而这是个弱肉强食,没有权势就没有话语权的世界,我要保护自己,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似乎就必须要经历这么复杂的事。”
齐遥笑着说,“如今,平芬她们几个也俱都有了自己的归属,罗妈妈也有了幸福的家庭,大家都得到了幸福,你是否也应该多为自己考虑一下?”
阿九点了点头,“我的愿望,便是与心爱的人浪迹江湖,到处游玩,等这摊事了,也许我是该给自己放个大长假,好好出去走一走了”
“心爱的人,肯定会和你一起出去游览天下美景的”齐遥笑得无比灿烂。
而某只一直处于假寐状态的,闻言眼中忽然闪过一道贼光,但那贼光一闪而过,太过隐蔽,那处于恩爱中的情侣并没有察觉到。
时光飞逝,很快十多天便过去了,这天,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悄然进入了江州城,徐徐停在了巍峨雄壮的月照山庄门前。
正文 一百五十四章 回庄
一百五十四章 回庄
袁陌在得知楚太子被杀的当日,就由暗骑卫护送着乔装离开了江州,这干系到楚国之存亡,楚王的存亡,他的离开没有任何犹豫。
临走之前,他郑重对紫琉许下诺言,若是楚国能熬过这一关,他必亲自来迎她为妻子。这诺言很重,在袁陌的身份被月照山庄众人得知的那刻,紫琉便已经死了那条与他相伴一生的心,他必是下一任的楚王,他的妻子贵为王后,必然会是高门贵女,而她不过是一个丫鬟,如何能够配得上他?
更何况,帝王的身份,注定了他将会拥有庞大的后宫,自己与袁陌这份微末之时所积蓄起来的感情,经得过几次后宫斗争的磨损呢?
自己所要的不过就是像紫璃那样,平凡简单的生活,有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尽管他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巨大的财富,但是却努力地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活。原本以为她找到了,她还曾想过,要与袁陌把她的脂粉铺子发扬光大,做出点成绩来。
但现在想来,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笑话,一个王孙,将来楚国王位的继承者,自己却整日差遣他调脂弄粉?
但袁陌的承诺却那般认真,他的坚定告诉所有人,他必然会做到。
紫琉便有了些犹豫,他若能真心相待,自己便是不得不忍受与其他的女人争宠,又何如?在这三妻四妾流行的年代,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那样好命, 能遇到一个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