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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秋荻哑口无言。若夫人也对他轻轻摇头。
景永福的腰际一紧,景申韫几乎贴她身道:“李易看上你,你不肯,哪换了是我呢?”
景永福嘴角一抽,忍不住破口道:“绝无可能!”知晓她身份的几人无不怒视景申韫,他两人同为景氏王族,他更大她一辈,不知他得知手中的人真实身份是景永福会如何作想?
景申韫笑道:“不用着急拒绝!”景永福在他怀中挣扎,手中银票散乱一地,风吹起,几张票子飘到空中。司马静松鼻哼一声,伸手捏回面前几张。景申韫的手下不敢乱动,也学司马静松拿了飘到面前的几张,那可都是大票面银票。
景申韫关注着众人动向,道:“看来钱还是有点好处的!”
忽然,景申韫的手下倒下一个,接着一批人逐一倒下。景永福停止了挣扎,在他怀里淡淡道:“是啊,我平大福价值连城,一百万两买不回来,但要买一条喜王的命,还是足够的。”
景申韫变色,欲运内力却提不上来,甚至连搂着她的手也渐渐失了力。她从他怀中轻巧走出,“你的修为较高,能多支持个一时半刻,但也就这一时半刻了!”
司马静松这时也隐隐觉着景永福散出的银票有问题了,他古怪的看了眼手中捏的几张,却听一旁小翠道:“你不会有事,伍厨每天做的饭菜里都有解药。不过,我还真想见你毒发身亡。”
司马静松瞪她一眼,转而紧盯住景永福。
景申韫倒退一步,恶狠狠的瞪着景永福,亮出先前收起的匕首,却无力把持,匕首跌落,跟着他扑倒地上,身子一个抽搐,便再动不了了。
景永福叹了口气,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王叔!她不得不心狠,若非他逼她忒甚,她也不会非除他不可!毓流已经险些被他设计,回京城一路如何会太平?所以景永福定下毒计,若途中发生变故,就让水姐暂时离开她,她可乘机诱敌毒杀。她在银票上做了手脚,单扬起银票没什么,可加上小翠的手中瓷瓶中的一味药,就成了要命的毒药,且无色无味,令人防不胜防。这便是当年沛王李泫和司马静彦给她的启发,太明显叫人嗅出不对,那还是不要下药了。
伍厨问:“这些尸体如何处理?”
“丢信江里吧!”景永福又看了眼船舱门前,无辜死去的船主道:“连船一起弄沉。”
司马静松还在瞪她,景永福揣其心意:“放心,我不会杀你。你跟我们的过节,可以以后慢慢算,至少司马秋荻安全回燮国之前,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
景永福没想到司马静松开口却是:“银票还来!”
景永福一怔,转而明白,他非贪财,而是不愿司马家的人也好钱也罢都被她利用。
众人弃船买车,走陆路上京。一路平静,按下不表。
第二卷 …90
快到京城的时候,景永福忽然想到一事:“伍厨,你将那景申韫丢下水的时候,有没有觉出什么异状?”
依然坐在水姐身旁赶车的伍厨转回身,恭敬的道:“没有。他确死无疑。”
景永福收回身子,车内小翠道:“那毒中后不立刻施救,活不了。”
“有什么问题吗?”阿根问。
景永福皱起眉头。这半路没风吹草动,有点不正常。按理说庞龙既然为景申韫来到毓流两人之间肯定联系密切,这会儿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因为景申韫的尸体绑上石头沉入信江,迄今都没被找到,所以他们才没有任何举动吗?可她白担忧了半天,直到入了京城,依然没见到任何与景申韫有关之人。
一到京城地面上,司马静松就提出告辞。银票和司马秋荻都给他了。司马秋荻红着眼与若夫人告辞。景永福安慰他道:“又不是此后见不着了?回去后跟你父亲好好说,你要到我家来常住都没关系!”她心里却在嘀咕,司马静彦会放他跟她们在一起才怪!
若夫人也有点依依不舍,与司马秋荻在客栈门前罗嗦话别,两人相处多日,司马橘子的废话竟也熏染到若夫人。景永福听他们的对白,越听越觉着酸。司马静松在旁不耐烦地道:“夫人,终有一别。我大哥平日最宠秋荻,回去后断不会为难他的。”
这时,水姐和伍厨双双转过头,景永福不禁也跟着他们往身后看去。
不远处,一袭白裳的司马静彦不可置信地望着若夫人。
景永福心下叫一声苦!
若夫人显然也感到了司马静彦的注视,她微转脸,然后神情在一瞬间定住。所有人都觉出了其中另有隐味,言语声消失,只剩下一片疑惑的眼神。
司马静彦艰难地收回目光,沉声道:“静松、秋荻,我来接你们了。”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再次注视若夫人:“秋荻这孩子没打搅夫人吧?”
司马静松神情古怪,看了眼司马秋荻又看了眼若夫人。
若夫人垂首,低低道:“他很好,我很是喜欢。”
司马静彦转而对景永福施礼道:“平姑娘,秋荻承蒙你多次照顾,司马静彦往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你见谅。目下虽是京城,但我们均有身份,人多眼杂的地方万万不能入住。我司马家在这里有几处宅院,虽不及王都居所,但还算清净干净。如若姑娘不计前嫌,还请赏脸移驾到我处。”
司马秋荻大喜。
景永福想了想,道:“司马大人,那就多谢了,不过房钱我们还是要给的。”
司马秋荻的欢喜立减不少。景永福说给房钱就是租借他家的房子而不是跟他住一块儿。
司马静彦再次深深地凝视若夫人,过了片刻,他低声道:“夫人,平姑娘,你们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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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中,若夫人不安的对景永福道:“司马静彦知道了你我,福儿,你看他会不会……”
景永福道:“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好处的事,司马静彦不会做。娘,你别担忧,这里不是燮国。”
另一车里,司马静彦反复吟叹三字“平大福”。司马静松不解,司马秋荻却是知道,他父亲知晓了景永福景国公主的身份。
当晚,景永福婉拒了司马静彦的宴请。之后,接连两日,她都以母亲长途劳累身体不适为由,挡了司马静彦。
第三日景永福还是让他见了若夫人。因为三拒后,她听见了一段对话。
司马静松问:“大哥,为何一定要见她?人家明摆着不想见我们。当年你娶蔚氏,我不在家,回来后就只见你多个儿子,没见过他娘……难道秋荻那孩子是你跟那平氏生的?”
司马静彦道:“休得胡言!”
景永福贴耳在门上,却也听不见两人远去的对话。水姐在她身后道:“司马静彦说,你娘是他生平唯一喜欢的女子。”
景永福一怔。
征求了若夫人的同意,景永福终于让司马静彦进了门。她心想,不让这人见一下,他是不肯回燮的,只是见了徒生惆怅。果然,两人在院子里说了会话,司马静彦就黯然离去,次日带着司马秋荻回燮。
景永福问若夫人他们说了些什么,若夫人道:“他求我随他回燮,可是那如何可能?即便回到当日,我也是不肯的。”
由此她确定,她母亲从未喜欢过司马静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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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一件大事发生。景燮边境才告缓和,景契边境却传来军情。契列萨大举入侵景国北部十三郡,掳财劫舍,明火执仗。景国再次招兵买马,大规模扩充军备。同景燮边境的战役不同,契列萨人更野蛮凶横,不是从一点入侵,而是齐攻数城。
京城的景永福一行人不知道北部战况究竟如何,只听百姓纷纭众口,有的说十三郡全部失守,有的说对峙不下,但没有说景军得胜的。
每天都由伍厨外出采办,打探消息。他虽武功不及水姐,但作为杨氏为迪王栽培的暗探,伪藏手段,跟踪及反跟踪的能力都比水姐强。这一日他回来告诉景永福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喜王没有死!”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他。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但他确实还活着。”伍厨道,“我动用了迪王在京城的人脉调查,他只比我们晚三天到京城。”
小翠最惊骇:“那样的毒都毒他不死?”
景永福沉吟道:“庞龙□的弟子,果然没一个好惹的!”
阿根搓搓手道:“早知道当日再补上一刀!”景永福喟叹,没了呼吸的冰凉尸体,谁会想到去补一刀?
水姐冷冷的问:“那他为什么忽然不追着我们了?”
景永福猜测道:“有很多可能,譬如他那日虽没死,却伤着了。又或者他早一步得了契列萨入侵的消息,没空顾着拿我了……”
水姐置疑道:“他难道是个拥君爱国的王爷?”
景永福冷笑道:“绝对不是。”他若是的话,就不会自己拿她,而是搬请景申茂请她了。转而她想到一种可能,于是她目光炯炯的盯住伍厨。
“如何能联系上你家主子?”
伍厨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