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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不在府中,今晚事情太急太多,只有等天亮了再去找他们。”
“那宫中呢?”析秋飞快的将三夫人假传口谕的说了一遍:“宫中又是火光冲天,是不是荣郡王带人逼宫,圣上可安然无恙?”
萧四郎手下不停,答道:“嗯,圣上被太后娘娘伤了,不过并无大碍,荣郡王……逃了。”
析秋听着,眉头就紧紧拧了起来:“荣郡王逃了?”萧四郎点了点头,就将今晚发生的事,慢慢和析秋解释了一遍。
她才知道,萧四郎在这之前做了多少安排,自荣郡王失踪后,他就让陈老将军带着西山大营三千军士在城外隐匿随时待命,又让施胜杰周密布置了禁卫军在皇城各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瓮,守株待兔等着荣郡王。
就在昨日,城外本来停留的许多灾民消失,城门口又涌进了许多陌生的人,他和圣上以及沈季便预料到荣郡王必定会在这两日有所动作,所以昨日他和沈季故意出宫回家……
果然,当天色一黑皇城的宫门落锁后,荣郡王便再次出现在太后娘娘的宫中,同时出现的还有近两千的闵家军,只怕他们早有预谋,太后娘娘的宫殿中必有直通城外的密道。
那些人从太后娘娘的宫中四散出去,迅速的控制住太和殿以及凤梧宫,“抓住”了圣上和皇后娘娘,荣郡王大步进门出现在圣上面前,圣上故作惊讶,自是一番讨伐口舌之辩。
与此同时,三爷和三夫人假传口谕,召见相关几府的夫人进宫,又在必经之路上埋伏了人马,想要将所有的夫人在半道上劫持住,用作威胁之用,只是可惜的是他们等到的就只有韩夫人,其它的夫人不是关门落户就是避而不出。
众人捉拿韩夫人,却没有料到韩夫人乃是武将世家出生,身世虽不高但一身武艺不输男儿,在一番打斗中杀了前去堵截她的匪人,直到三夫人带人赶到,韩夫人和三夫人又是明抢真刀的打了平手,三夫人恼怒之下放出了蛊虫。
韩夫人则是……
皇城内,施胜杰带人自外围困住,而京城等待命令欲杀个措手不及攻城的“灾民”以及自山东流窜来的“流匪”,则是被陈老将军以迅雷之势悉数绞杀,便连夜下令至登州擒拿山东布政司徐威。
皇城内,当萧四郎和沈季出现时,荣郡王已知事情不妙,再回头时殿外已经杀声一片,漫天的血腥味充斥着皇城的每一处。
他心下大惊连连带着身边的侍卫后退,圣上自是不会再让他逃脱,下令捕杀,就在这时太后娘娘手持长剑架在脖子之上进了门,冷笑着看着圣上道:“……你若想继续做你的圣君,这弑母的罪名,只怕你背不起!”
这是在威胁圣上,她虽非他亲生母亲却是嫡母,在大周子女若是杀了庶母可能不过是一顿板子或是斥责,可若是杀了嫡母,那就不仅仅是牢狱之灾,就是要拿命去抵了的事儿了,圣上自是不用偿命,但这名声却是背不起,即便是因为荣郡王叛乱,可有没有证据证明太后娘娘参与其中呢?便是有,过了这一世后世的人不明白当时境况,对于一位逼死嫡母的圣主,也定会存有非议。
不管会不会受到贬驳,但这圣君之名只怕轮不上他了。
别人或许不在意,但圣上却很在意。
太后娘娘算准了他的心思,所以才出此之言。
果然,圣上挥手令众人停下,太后娘娘嘴角冷笑,护着荣郡王在身后一步步从太和殿退了出去,萧四郎和沈季站在门外,眼睁睁看着太后娘娘和荣郡王一点一点退了出去。
圣上由萧四郎和沈季护着一路逼着他们退到慈安宫中,太后站在宫门口,等荣郡王几人进了门,她一步一步朝圣上走了过去,又有早已经死了的荣郡王妃和小公子出现在门口,萧四郎并未惊讶,而沈季和圣上以及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荣郡王妃惊骇之余抱着孩子去护太后娘娘,祖母和孙媳一番泪别,场面一片混乱,候在一旁的侍卫包括萧四郎,没有圣上的首肯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两人哭诉,太后娘娘又是讨伐圣上种种恶行,便是连先帝的死也归结给圣上,甚至恶言而道:“当初先帝已立遗诏,你就算龙袍加身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句话戳到圣上的痛处,他目光一冷手臂挥出,侍卫们一哄而上要去擒拿住太后娘娘。
众人只是逼近,也不敢真正的动手,毕竟对手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百姓。
太后娘娘连连后退,退至殿门之处,随在她身边的方嬷嬷就端了一盏油灯,太后娘娘接过油灯凄厉一笑:“圣君?我呸!我便是死也不会成全你的。”
说完,就将手里的油灯掷了出去,火油落在早就淋了桐油的门窗和门口垂着的帘子上,顿时火势便蹿了起来……
太后娘娘一边由抱着孩子的荣郡王妃扶着,一边由方嬷嬷扶着,四个人堵住了门口,熊熊大火腾腾烧了起来。
众人大惊,萧四郎负手而立于圣上身后,目光就落在太后娘娘的身后的殿内,就见一身穿灰色直缀,蒙着面巾的男子,在浓烟滚滚中,飞快的走了过去,那只空荡荡飘在身后的衣袖,异常的显目。
他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圣上命令众人救火,但火势却是燃烧的极快,太后娘娘唇角含着赴死的笑容,朝圣上投来讽刺的一眼,转身便带着荣郡王妃和方嬷嬷退去了殿内。
待众人扑灭了大火,殿内只剩下太后娘娘和荣郡王妃以及小公子的尸体,荣郡王的尸体却是遍寻不见!
圣上大怒,命人搜查却在宫殿之后找到两条密道,一条早已经被禁卫军封死,一条却是从未发现的。
至此,这一场闹剧才堪堪收了场,但却只是开始,荣郡王再次从众人眼皮底下逃脱……
析秋明白,萧四郎什么也没有多做,是因为三爷有句话说的没有错:“在众人眼中,他依旧姓萧!”
但是,江南卫辉府,韩承已带人赶至,应天的兵马也到了常州,原以为大将未至闵家还有希望,却没有料到原本应去辽东的黄达,却是从天而降与阵前,黄达的能力大周所有人有目共睹,这么多年镇守辽东与蒙古交兵不止百次,纵有不足但却不能抹灭他带兵的能力。
而苗疆……在镇远总兵出兵之前,蜀中的三万兵马已于两个月个月前出发欲包抄过去。
析秋暗暗咋舌,听完萧四郎的话不由道:“四爷是不是早就查到三爷在苗疆,所以对此早已有了部署?”
萧四郎抿唇并未说话,过了许久才道:“苗疆这两年内部频有战事爆发,如此结果并不难预见!”
析秋听着点了点头,萧四郎看向她,问道:“今晚受惊了吧?”
“嗯。”析秋直言不讳,想了想道:“我没想到三嫂会有这番动作!”说着顿了顿看向萧四郎:“三哥没有下落,恐怕还会卷土再来,四爷有何打算?”
“不用担心他,只要丹蓝在我们手中,他便走不远!”
析秋明白他的意思,萧延诚身上有三夫人的下的蛊,不知道这样的蛊离开是不是有限日,譬如三日譬如两日……过了这个期限就会和徐天青一样备受煎熬,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徐天青:“三嫂身边的婢女还在不在?表哥身上的蛊定是三嫂身边的其中一位侍女下的。”
萧四郎毫不惊讶,他回道:“他们身边所有人都已经擒获,明日仔细审了便知。”
析秋点了头,她心里有许多问题,密密麻麻的却是一时无从问题,想了想她只问道:“四爷还有事要去做吧?您去办事吧,三嫂被制住,您不用担心妾身。”
“没事!”萧四郎淡淡的道:“等天亮后再去也无妨。”大势已定,余下的事慢慢善后。
只是不知道太夫人和萧延亦到底被萧延诚藏去了哪里,有没有危险……
析秋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荣郡王暂时败了,但这件事却只是告一段落,后面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江南也好,卫辉也好即便是苗疆或是山东,那些在这件事中受苦受难的百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结束。
萧四郎揽住她,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语有愧疚的道:“都是我疏忽了!”析秋听着就摇了摇头道:“四爷已经做了许多的防备,府里的侍卫,还有三弟他们……若是没有四爷事先的安排,如今的局面只怕比现在更加的难看。”说着一顿又道:“蛊虫的事我们也所料不及,四爷不要多想。”
萧四郎没有说话,眉头依旧紧紧蹙着。
正在这时,岑妈妈在门口,紧迫的敲着门:“夫人,您去看看鑫爷吧,怎么叫也没醒!”
析秋听着心就漏跳了一拍,腾的站起来,她将鑫哥儿忘了,立刻拉着萧四郎道:“鑫哥儿刚刚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