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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想您事情肯定多,就在门口和我说说也行。”说完一顿又道:“奴婢听着她说了半天才听出她的本意来……”
“哦?”析秋端了茶喝了一口,金大瑞,邹伯昌几人自领了差事,一两天没消息传来,恐怕是有了分歧,金大瑞家的才故意在门口等春柳,想探一探她的意思吧?!
春柳笑着道:“奴婢瞧她的意思,恐怕是想去通州,那边的田好产量也高,几个人正争执不下呢。”
两个庄子,三户人家,若是都想去庄子里,那倒是不好商议。
不过去庄子有去庄子的好处,庄子里地多留在那里平日里养些鸡鸭能贴补贴补,田埂上也能种些豆子果树什么的,比起看宅子庄子里虽累,但总是收入稳定些。
析秋正要正说话,太夫人房里的紫薇来了:“四夫人,太夫人请您过去。”析秋搁了手中的鞋样子站起来,笑着回道:“这就去。”
说着,进了内室换了件衣裳,就带着春柳和碧槐出了门,路上,她仿佛不经意的去问紫薇道:“可说了什么事?”
紫薇笑着回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瞧着太夫人很高兴的样子。”
析秋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等进了太夫人的院子,紫薇给她打了帘子到暖阁里,太夫人正和吴妈妈在说话,见析秋进来就笑着点点头,指了前面的杌子对析秋道:“坐吧。”
析秋就在太夫人指的杌子上坐了下来,太夫人端了茶喝了一口:“找你来,也没有旁的事,就是今儿府里山东庄子里的管事妈妈,年底赶着来交租,说起她的大儿子今年十八了,一直也没娶媳妇,想求我给他在府里指个丫头,我便想问问你那边,可有合适的丫头。”
析秋听着一愣,府里那么多丫头,太夫人怎么会好好去问她身边有没有合适!?
太夫人见析秋没有说话,便又道:“那小子我也见过,人长的憨厚老实,是个能吃苦的,平日里话不多但种田却是一把好手,丫头配给他不会吃苦!”
析秋忽然明白,太夫人指的是春雁。
“娘!”析秋笑着问道:“这是件喜事,只是可惜我身边没有合适的……”一脸惋惜的样子:“若不然嫁去山东倒真的很好。”
太夫人表情微微一顿,看了析秋一眼,便叹了口气道:“那我便让你二嫂在府里给她瞧瞧吧。”这件事仿佛不打算再提了。
“二嫂定是有办法的。”析秋笑着说着,心里却提了起来,太夫人这一次是真的一时兴起提到春雁,还是真的有意想把春雁送出府去?
不管太夫人是怎么想的,这无疑也是给她提了个醒。
太夫人微微点头,一时就冷了场,正好敏哥儿和鑫哥儿让由各自奶娘抱着从碧纱橱里出来,鑫哥儿看到太夫人就伸开手搂着太夫人的脖子,太夫人就看到鑫哥儿新换的衣裤,回头去问奶娘:“又尿了?”
奶娘就尴尬的点点头。
鑫哥儿将脸埋在太夫人脖子里,抬着小脸闷闷的道:“祖母,鑫哥儿是不是很笨。”
太夫人就拍着鑫哥儿的背笑着道:“鑫哥儿很聪明,怎么会笨呢!”鑫哥儿就昂着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太夫人道:“敏哥儿是弟弟,可是他就不尿床,可是我……”
“没事,没事!”太夫人安慰了几句,可鑫哥儿依旧是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泫然欲泣的样子,一直赖在太夫人身边,奶娘过去要鑫哥儿也不愿意松手。
吴妈妈怕太夫人一直抱着身体吃不消,也想过去接,鑫哥儿却是张开嘴哇的一下委屈的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敏哥儿扑棱着小腿从炕上爬过去,像大人一样摸了摸鑫哥儿的脑袋:“你别哭了,从今晚开始,我夜里就喊你起夜好不好?!”
鑫哥儿不听,小脸红红的哭的地动山摇的,满院子里就听到他的哭声。
太夫人皱着满脸的心疼。
“娘。”析秋走过去试探着对太夫人道:“我来试试吧。”
太夫人一愣,看着析秋,析秋就笑着朝太夫人点点头,太夫人目光顿了顿……
“鑫哥儿乖。”析秋试着伸手去抱鑫哥儿:“四婶婶抱抱好不好?”鑫哥儿不听紧紧搂着太夫人的脖子,析秋就去拉鑫哥儿的手,边拉便赞叹道:“鑫哥儿的力气真大,是个男子汉。”
鑫哥儿哭声一顿,析秋乘机将他从太夫人身上抱过来。
鑫哥儿瘪着嘴看着析秋,析秋笑着抱他坐在杌子上,将他放在腿上,拿了帕子给鑫哥儿而擦眼泪:“鑫哥儿刚刚搂着祖母的脖子,力气可真大,四婶婶都快拉不动了。”
“真……真的?”鑫哥儿红着眼睛抬头不确信的看着析秋。
析秋很认真的点点头:“是,鑫哥儿是个小男子汉!”说完,就见鑫哥儿又瘪了嘴欲哭的样子:“我不是男子汉,敏哥儿才是,男子汉不会,不会……”
“鑫哥儿不要哭。”然后又挨着鑫哥儿耳边小声道:“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会尿床,就是男子汉小时候也会尿床哦!”
鑫哥儿听着眼睛一亮,歪着头看着析秋道:“那四叔和二叔还有五叔小时候也尿床吗?”
析秋一顿,就拿眼去看太夫人。
太夫人就拧着眉头看着鑫哥儿,见析秋看过来就松了眉头,笑盈盈的看着她们道:“是,你二叔,四叔还有五叔小时候也尿床。”
鑫哥儿终于停了哭,仿佛知道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睁着眼睛问道:“祖母,您说的是真的吗?”太夫人就笑眯眯的点点头。
“四婶婶。”鑫哥儿又天真的看着析秋:“您小时候也尿床吗?”
析秋倒没什么,这边太夫人听着却是一愣,正要斥鑫哥儿,敏哥儿却是皱着小小的眉头喊鑫哥儿:“鑫哥儿,不要乱说话!”
鑫哥儿就缩了缩脖子,有些怯生生的看着析秋。
“也尿过。”就在太夫人和敏哥儿以为析秋不会回答时,她却笑着摸着鑫哥儿的头,认真的说道:“四婶婶小时候也尿的。”
鑫哥儿就歪在析秋的怀中咯咯的笑了起来。
太夫人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析秋,眼底就露出一丝笑意来,吴妈妈也是满脸的笑:“没想到鑫爷这样喜欢四夫人!”
敏哥儿坐在太夫人身边,看着正各自笑的开心的析秋和鑫哥儿,眼底满是疑惑的样子。
正在这时门帘子一掀,萧四郎大步走了进来,见房间里笑声融融,析秋抱着鑫哥儿不知正说着什么,正笑的眉眼弯弯,他的心情也不由愉悦了一分,问道:“说什么,这么开心。”
太夫人让吴妈妈给萧四郎上了茶,这边不待他坐下,鑫哥儿就从析秋的膝盖上跳下来,献宝似得朝萧四郎道:“四叔,四婶婶说她小时候尿过床!”
“鑫哥儿!”析秋没料到鑫哥儿会说,而且还是当着萧四郎的面,即便是开玩笑,她的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萧四郎看着析秋双颊绯红,满脸羞涩的垂着头,唇角也勾出高高弧度。
太夫人看在眼里,微微叹了口气。
等萧四郎和析秋离开,太夫人就和吴妈妈道:“瞧着老四对她是真的上了心,我还瞧过他对谁这样过。”
“可不是。”吴妈妈笑着道:“瞧四爷笑的,奴婢可从来没瞧过呢。”
------题外话------
关于萧四郎的名字~他真的米有名字。在文的后面我会解释他为什么没有名字。这其中有个很大的原因,连着最后的秘密。
咳咳……
第二卷庶大招锋116花房
晚上回来,萧四郎嘴角一直翘着高高的弧度。
析秋服侍他梳洗,两人在床头的杌子上留了灯,就上床躺着,今天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析秋有些累了就缩在被子不一会儿就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
迷蒙中一双大手帮她撩开额间的发丝,轻轻的摸着她的头。
“四爷!”析秋睁开眼看着萧四郎,睡眼朦胧的样子:“您明天要上早朝了吧?早些歇着吧。”析秋没有问他去通州的事办的如何,不过他不说想必应该成了才是。
萧四郎靠在石蓝色绣着桂花的迎枕上,却没有立刻答话,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析秋强撑着睡意,索性用手肘支起头,看着萧四郎问道:“四爷有话和妾身说?”
“没有。”萧四郎笑道:“只是看你今天和鑫哥儿很亲,颇有些感触。”
析秋挑了挑眉,他不会认为她对鑫哥儿好是因为鑫哥儿和她有另外一层关系,而敏哥儿她却冷冷淡淡的保持着距离?
“鑫哥儿很天真,也愿意和人说话。”析秋笑着回他,想到下午缩在她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敏哥儿像个小大人一样,很敏感……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
萧四郎原不是想的这件事,不过听她很直率的说起敏哥儿,表情竟有些沮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