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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淮安穿着西装,梳着大背头,手上夹着雪茄,晃晃悠悠地到了阵地中间,刚刚停下,自然有人为他送来了望远镜,张淮安将左手的雪茄咬在嘴里,拿着望远镜抖了抖衣袖,露出那块明晃晃的欧米茄,晃过一圈儿人眼之后,才向对岸的墙头望去。
刚刚望过去,张淮安就像抽筋一样扔掉了望远镜,嘴里大吼一声:“戒备········”
话没说完,对面一只40火箭弹就喷着烟将向这边射来,不怪别人,只怪张淮安烧包的过了头,对面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大人物,擒贼先擒王,谁不懂啊。
505 填平他们
“乓········”巨大枪声与火箭弹发射同时响起。
“碰····”火箭弹凌空爆成巨大的火球,不管是对岸的军人,还是这边的队员,全都瞠目结舌的望着半空中稍纵即逝的大火球,他们尚未反应过来,火箭弹就被收拾了?
站在张淮安身后的上官巧云冷着脸,别开枪管倒出弹壳,一枚12。7毫米重机枪子弹,重新装填特制短枪。
上官巧云使用的是在高速公路上找到的大口径子弹,这种子弹减少了装药量,威力却不必原来的差,后坐力反倒更小,能让她在两百米距离上对火箭弹一击命中。
上官巧云的表演惊住了两边的观众,张淮安却是气急败坏,他从望远镜中看到那火箭弹直朝着他,那发射火箭弹的家伙扛着40火还对他笑了一下,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上眼药么?张淮安演了半天的戏还真把自己代入到角色中,作为一个贪生怕死又带着暴发户倾向的张队长立刻高声吼叫着开火。
不止张淮安气急败坏,张小强更气,从头到尾他们的火力都是与警告为主,哪怕扫射碉堡,都是用的枪而不是用的炮。
张小强打了一个手势,高炮组启动电动方向盘,将炮口瞄准火箭弹发来的方向,随着炮长下达发射命令,一连窜的炮弹在那碉堡的第三层连续炸开,火光与硝烟中,残砖,断裂的预制板,还有残缺的尸块与大块大块的水泥一起飞上半空。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哥还在上面·······”
贪生怕死的陈辉勇忘掉了他的身份,对着正在更换弹夹的高炮组大喊着求饶的话,高炮组没有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只是手脚麻利的换上一个装满炮弹的新弹夹。
陈辉勇急得没办法只好跑到张小强面前,求张小强帮忙说点好话,他胡打胡撞找上张小强,恰好被他找到了最关键的人物,张淮安与高炮小组都望向这边等着命令,张小强默不作声的听着陈辉勇求饶,下巴微微点,似乎在赞同他的话。
张小强点下巴就是一个明显的信号,高炮组不在开火,继续戒备,张淮安冲上来一脚踹到陈辉勇的屁股,将他踹滚在地上高声骂道:
“你给我滚回去,你去给他们说:‘马上开门老子要进去找麻烦’,不管是谁,只要和这事儿有关,老子就和他没完,去···你还有你,把他拉到医生那儿给他按胶囊,别给他用麻药,就让他疼着·······”
陈辉勇哭天喊地的被拖走,医生早已得信,有个蠢货会被他割上一刀,至于是割上面还是割下面就得看医生的心情。
对面被车队的炮火打傻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反应,三层以上完全消失,半壁残桓间,半截半截的水泥预制板斜落横竖,一根根不规则形状的钢筋歪曲扭卷地伸在外面,残破的布片,散开的家具,还有一只没有了枪托的步枪就这么挂在上面。
半毁的碉堡冒着乌黑色的浓烟,三层的地板夹角里四处燃烧着火焰,看不到有人影在上面走动,仿佛刚刚的炮击让三层的人都死绝,对岸一片寂静,车队这边同样寂静,队员们在等待着命令,聚集地就在眼前,他们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他们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十几万人的大聚集地是个什么样的。
一声高亢地惨叫在车队中响起,传出惨叫的方向是医生的移动实验室,医生显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家伙,随随便便就在陈辉勇的大腿上划出一条口子,再用连医生都为之惊叹的止血粉抹在他的伤口上,一个小手术在转瞬之间就被做了出来。
陈辉勇还在抱着大腿惨嚎,就被医生给轰出了车厢,等到他站到地上,发现自己除了走路稍微有些瘸,其他的貌似和以前差不多,心中为之一喜,看似问题不大,接着又是一悲,大问题被塞进了大腿。
陈辉勇一瘸一拐,凄惨地走到张淮安身前,没等他说话,被张淮安驱赶苍蝇一样挥着手,让他快去快回。
“哥···表哥唉!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你没事儿吧,你脑袋怎么弄的?”
进到铁门之后陈辉勇一眼看到了头上打着绷带的表哥,他表哥只比他大上一岁,看起来倒是比他还显得年轻,此时正和几个穿着军装与警服的军警站在一起。
他表哥看到陈辉勇之后露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连声追问:
“他们是什么来路?是不是正规军人,他们有没有说过要找聚集地的前领导?”
他表哥此话一出,另外几人都不自然了,他们身上的军装与警服早已经破破烂烂,有些地方是补丁摞补丁,和外面的人一比,他们都成叫花子,万一外面的正是那些本以为消失的军队,恐怕没他们的好果子吃,暴乱也有他们的一份。
“不是,他们就是一帮子土匪,看我们聚集地大,想过来捞点油水,邪的太厉害,我好不容易将他们应付过去,你们又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我看很难和他们善了啊。”
“日他妈,善了?怎么善了?一群叛乱分子,以为手上有几把枪,几门炮就骚包了?我们就弄他们,让他们知道,这儿不是随便什么猫狗的都能战便宜的地儿。”
说话的是一个正当壮年的武警校官,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却挡不住他身上的那股精悍劲儿,一听外人欺负到他们头上,先就眼红,一口夹着河南话骂腔的普通话就冲了出来。
在他身边的一个老警察毛了,开口就骂道:
“你个劳资滴,真是冒见过世面,木看得大炮都打过来哒,你要摸样,想死你一个人刻死,莫扯都我也跟都刻撒。”
这不,WH的土骂也出来了,老警察骂的话很有道理,其他几个人除了本地人之外,都听的半懂不懂,却不妨碍他们理解,不是打不打的问题,打得过他们不是早就打了?孤投一掷也不管用,让他们白白地损失了半个班与两发火箭弹。
“呵呵····你们也别争了,不就是几十号人么?我们赶出去几万人,告诉他们,只要灭掉那些人,我们让他们一辈子吃饱,我不相信用尸体堆不平他们?”
506 臣服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独自站在角落中,,带着笑声,说话的语气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清冷的话音中带着一种冷冽的残酷。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是几万条人命,仿佛那不是人命,而是几万只老鼠,几万只在他眼中只会浪费粮食的恶心生物。
男人说的平常,其他人听得不寒而栗,他们一起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
男人很年轻,与这边最少也是三十出头的首领们相比,他似乎更有潜力,二十四五岁的面相,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活泛劲儿,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貌似眼前将要发生的灾难在他眼中只是浮云。
男人很英俊,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来得英俊,头发零散,很干净,闪着健康的光泽,皮肤比女人还要来的细腻白嫩,鼻梁很高,不是外国人那种夸张的高,一种中国式的挺拔。双眼狭长,是关羽那种丹凤眼,眸子明亮,丝毫看不出一个眼神清明的男人怎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身上的衣着很干净,料子算不上好,却被熨烫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和污渍,咖啡色的休闲西装里一件米色T恤衫,下身穿着一条浅黑色休闲裤,衣服很配他,品味也不错,颜色搭配合理,像一位很有知性的大学研究生。
要是在末世前,他只要上街绝对能引起百分之百的回头率,百分之五十是女人,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是嫉妒的男人。
就是这个看似知性,举止文雅,带着浓浓书卷气的英俊男人说出了惊天之语,说完之后,他双手插兜遥望白云,看着天际的尽头,似在默默酝酿着一首伤感小诗。
“你马勒戈壁,瞧你那熊样,一天到晚就知道鬼觉,几万个大活人在你这欠·日地眼里就是几万牲口?我呸死你,老子不骂死你,我不得劲。”
又是那个校官,他最先发难,骂的话大家听的还是半懂不懂,只有第一句话大家都听明白了。
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