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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到两人一唱一和的汇报,医生彻底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皱着眉头思考着,医生没发话,两个人也不敢离开,只是他们总感觉那些被钉在墙上的丧尸标本在看着他们,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微微打颤。
“你叫什么?芋什么玩意儿?”医生抬头看着芋头问道,显然,除了丧尸他记不住别的。
“我姓俞,叫俞龙,他们都叫我芋头·····”芋头第N次向医生报告自己的名字。
“嗯,那个芋头,你把你身后的那个盘子递给我····”
芋头转身就看到了离他不远处有一张小床,小床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在杂物中间除了被套之外还有一个黑灰色的枕头,那枕头原来的颜色显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在贴近床单的地方,露出的颜色赫然是纯白色。
枕头上放着一只干净的瓷盘子,这只盘子是那小床上最干净的东西,在盘子里零零散散的摆满了各种糖果········
医生在身边一个红色塑料桶里洗手,随着水花的响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弥漫在这个墓室中,洗完后他随意的甩了下手上的水渍,端起盘子,拿起一颗糖果就扔到嘴里,毫不顾忌他的手上还有消毒水的刺鼻味儿。
“嘎嘣嘎嘣······”医生吃在嘴里的是一颗硬糖,硬糖嚼在他嘴里发着清脆的响声,听到这响声,云叔和芋头心里一阵发毛。
这医生吃糖的地方实在不对,他就站在手术台前,离他半米不到的地方就躺着一只被肢解的丧尸,皮、肌肉、发黑的内脏,还有那森森的白骨,而且丧尸的尸体正在迅速的腐烂,一股股绿色的尸水正顺着手术台上的白铁板上低滴落到下面的一个大脚盆里。
大脚盆了盛满了消毒水的原液,与尸水和在一起,那种味道就像是烧红的铁钎生生的插进鼻孔里烙着,是人都受不,更何况医生还在这种味道里安然的吃着东西。
医生嘎嘣嘎嘣的嚼着糖豆如有所思,云叔和芋头傻傻的站在一边望着那森森地白骨,总觉得医生不是在嚼着糖豆,而是在吃脆骨。
“你们觉的这只军队和上次的那支有什么区别没有?”
医生冷不丁的开了口,让两个心头发麻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他们紧张的望着医生,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医生也不催促,两支手指拎起一颗糖豆又扔进了嘴里,那寒人心肺的嘎嘣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在这惨人的脆音里,芋头打了一个激灵,开口就说到:
“上次的军队很嚣张,他们只要看到有会动的东西就开枪,而且他们会冲进每一栋房子里找东西,就像一队土匪一样,什么东西都要·····他们的车也很杂,除了军车就是货车卡车,看上去倒像是在迁移。”
“哦?继续?”似乎糖果能让医生的情绪平静下来,他也不再如先前那样神色俱厉,倒是有点儒雅斯文的感觉。
“这次的军队,这么说呢?我觉得他们很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看了他们几个小时,从头到尾都没开过枪,就连他们进到服装厂都没开过枪,先前我们也想到那个厂子里找点布料做衣服,里面的怪物不少,至少有几十只,想到里面又没有粮食,划不才作罢······”
芋头说的很零碎,要紧不要紧的都一气儿说了出来,可医生听得很仔细,当芋头在说服装厂的时候,他止住了芋头的述说。
“他们真的没开枪?一枪也没开过?”医生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要是军队没有弹药,他们也不会往丧尸堆里钻,可要是有弹药为什么又如此吝啬?要知道,末世里是什么都不值钱,只有能当兵的人才值钱。
“没咧,我看见他们开始在大门口停了车,下了二三十号人,进去没对多长时间,就拖着几十只怪物尸体出来咧,我倒是觉得杀鸡都比他们杀怪物难。”
“支书,你看他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要知道服装厂离公路可不近啊,没准我们这还藏着什么宝藏?”云叔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猜了出来,在他看来,那些人到这来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为了什么东西。
“哼··荒谬,现在给你一堆黄金,你是能吃它,还是能穿它?原始社会最值钱的是贝壳,现在还有人把它当回事儿么?你们这儿有什么?工厂没有,矿山没有,储备库也比没有,可以说你么这儿要啥啥没有,人家看得上么?
医生说一句,云叔的脑袋就低下去一分,等到医生说完,云叔的脑袋就只能望着自己沾满泥土的双脚。
虽然有些不服气,他却是承认的,只是一开始就对军队抱有极大的怨念,心中想着那些军人又是来占便宜的,潜意识里就将他们当成了强盗。
“对了,我还看到他们派出两辆小车在他们周围转悠,只要有路,他们都跑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芋头打岔,想把云叔从尴尬中解救出来,说出了吕小布带人巡视周边情况的事儿。
医生没在发牢骚,只是将一粒粒果糖送进口中,思索着车队的来意,能够一枪不发凭着三十个人清理丧尸,这说明他们很有自信,甚至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医生是知道丧尸时会进化的,那些人也因该知道,可他们就干让三十个人去清理,那就说明他们有对付进化丧尸的手段。
而这些人进入到服装厂里过夜又是为了什么?要知道就凭他们的火力与身手,哪儿不能过夜?同时他们还知道派出车辆侦查着周围的情况,他们为何要如此谨慎?难道外面的世界发生率什么新的变化?
医生一想到有新的丧尸出现,他的心头就开始火热起来。
398 怪异的男人 N更
这个被村名恭称为支书的医生叫沈立,准确的说他还不是一名拿到行医执照的医生,他真正的身份是某某医学院的生物学研究生,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出头,可他没有90后的稚嫩与不知所谓,甚至比一般的成熟男人还要成熟,那是他独特的背景。
他是一个孤儿,不知道天地前还有父母着个名词的孤儿,最先他是在孤儿院成长,后来被一位老大爷收养;大爷死了;沈立跪在大爷的坟前一天一夜。
之后性格就变得阴暗;有轻微的自闭症,靠着老人家留下的微薄遗产,他考进了省内最有知名度的医学院,在医学院里,他成了两个极端,最出众的人,和最不出众的人,出众是因为他的成绩,他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不出众是因为别人都不认识他,因为他没有社交,在同学眼中他只是一个隐形人。
身为尖子生的他在末世前随着导师去别的省参加交流会议,在半路上,他杀掉了变成丧尸的导师和一车的变异者,就这样,他在路边停下了,他一边搜索食物,一边用随身携带的工具研究病原体。
在食物耗尽之后他踏上了回归人群的道路,最终他被村民所救,成为村支书是他所料不及的,这对他没有坏处,倒是让他节省了寻找食物的时间能更好的研究丧尸。
沈立除了丧尸,别的一切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包括村民的生死,现在他在思索着与车队接触的可能性,只要能让他研究更高一级别的丧尸。
张小强安逸的睡在用各种布料堆积的软床上,周围一片寂静,此刻他已经深深的沉入梦乡,“嘎嘣······”
张小强在梦中嘀咕了一句翻了一个身,那什么东西在嚼胡豆的声音停止了,等到他再次熟睡的时候。
“嘎嘣···嘎嘣·····”张小强猛地被惊醒,他抓起床边的一只鞋子就朝响声处扔了过去,嘴里还在嘀咕着:“哪来的耗子,半夜都让人睡不好。”
随着军鞋被扔出去,一个人影掀开了被子下到床下,随后人影到了那脆声响起的地上拎起了一只什么东西向张小强走来。
“通····”一只军靴被放在了张小强的床边,张小强这时才醒了过来,打开手电后才看清面前站立着袁意,袁意冲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不是耗子,是狗。”
在手电光的光柱下,壮壮和二郎神一狗抱着一只东西在嘎嘣嘎嘣的啃着,当它们嘴里的东西落到了张小强眼中,张小强忍不住一声骂了出来。
张小强的挎包先前是挂在床边的椅背上的,现在被拖拽到了地上,各种药瓶,备用弹夹,还有三枚手榴弹散落的到处都是。
一直搞不清楚有什么用的变异兽结晶正在小狗的嘴边快速消失,壮壮抱着鼠王的黄色结晶在啃,二郎神则抱着大黑鸟的结晶在啃,还有一枚变异猫的更像是结石的玩意滚在远处,没有狗去理会。
张小强望着两只啃得不亦乐乎的两只小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喂狗总比喂耗子强吧?
随后张小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