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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雷格尔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赵德义一下噎住了,连连咳嗽了半天才喘过这口气,大声吼道:“扯淡,你们的人都是摆设么?后面什么武器没有,还需要我们支援,你自己看看,我们这儿有多少海族?三十万只有没有?我告诉你,一个兵都没有,反正澳大利亚不是我们的,你们自己不上,光指望我们?门都没有……。”
赵德义直接拒绝,雷格尔没有反驳,克赛勒却开了口:“我们的士兵都在边缘区域清剿丧尸,没有兵力回援,这里的问题不大,我们可以暂时撤退,将兵力向后延伸,用广阔的空间来换取时间……。”
“不能撤退,后面两百公里处就是转运中心,一旦失守,运输部队就没有用落脚点了,而且这里囤积着大量的物资,我不想它们落到海族手里,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吧,这里才是我的战场……。”
赵德义的脾气很倔,三山阵地都坚守下来了,那时没有食物,没有补给,连步枪子弹都做不到一枪十发,生生的锻炼出一支绝对精锐,所以在他的心目中,只要还有子弹,能偶保证后勤,说什么也不会放弃阵地,这就是中国军人的理念。
“可是后方有大量的平民,他们的安全必须得到保证……。”翻译官继续将克赛勒的话翻译出来,虽然他说不出克赛勒的语气,但从克赛勒焦急的样子,能够看出后方的情况真的不妙。
“有很多都是中国人……。”雷格尔补充了一句,这句话让周围的中国军人脸色一变,一起看向赵德义,赵德义鼓着他的大牛眼扫视了雷格尔和克赛勒,半晌后摇头说道:“我不能分兵,后面的转运地不能有失,要不然三天后的援兵没有地方落脚,重新筹备转运地非常繁琐,可能会导致运输部队在澳大利亚拖延而造成意外,你们只能靠自己……。”
雷格尔和克赛勒失望的离开了,赵德义听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望着火红闪烁的夜空,仿佛痴了一般,身边的参谋小声问道:“我们不是还有五百进化者的预备队么?剑斩大队长又是顶尖进化者,收拾一群海族应该没有问题吧?”
赵德义冷冷地看了一眼年轻的参谋官,他知道,下面的人一听到有中国人就着急了,虽然他同样着急,可更在乎己方的损失,第一团的每一个士兵都是当之无愧的精锐,损失一个就有上百个普通士兵竞争空缺的位置,为了纪念三山战役,第一团永远保持着三山战役的编制,就算医疗兵和工兵的位置都有大把的人抢,所以死一个人他都会心疼,在这漆黑的夜晚,在未知的地域打一场夜战并不可取,而剑斩大队的进化者是第一团最有利的保障,他不想这么早就将这张底牌拿出来,至于澳大利亚的紧迫,他又不是澳大利亚人的干爸爸,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1290 淘汰
鹞鹰空艇寂静飞梭在星光璀璨的夜空,空艇远远的后面,火红的夜空慢慢暗淡,最终与黑色通化,克赛勒心神不宁的坐在雷格尔对面,雷格尔端着红酒杯舒适的靠在椅背,翘着二郎腿观察着有些神经质的克赛勒,克赛勒此时情况很不对劲儿,脸上阴晴不定,眼神直愣愣地望着雷格尔手中的红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闷的气氛环绕在两人身边,雷格尔却不愿意打破这种沉闷,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红酒,闪烁游离的眼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们能赢么?”突然间,克赛勒开了口,雷格尔眉头轻挑,疑惑的望着克赛勒问道:“是后方的海族?”
克赛勒苦笑着摇头:“是中国人的态度,通过这次试探,我在想,如果到了最后一步,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澳大利亚,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又能坚持多久?”
克赛勒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澳大利亚的地理位置独特,孤悬于海外,四面都有赤藻,海族没有GPS能准确的找到各个人类势力,它们只能盲目的在海上漂流,按照各自的区域撞运气找到陆地,相对来说,澳大利亚是海族交汇最多的地方,一旦被海族合围,无数海族将会蜂拥而来,到了那个时候,澳大利亚必将是世界上战火最激烈的地方,他们不能指望新纪元,唯有中国可以依靠,但今天的试探却让他们铩羽而归,失去了对以后的信心。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中国离不开澳大利亚,澳大利亚的发展环境要比中国好数倍,中国想要建立一座工厂需要一年以上,但这里只需要一个月,大量的人口资源也是他们不具备的,他们的人口成分很复杂,想要成为专业的技术工人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我们这里不同,三年时间足够幸存者成长为熟练的工程师和维修工。
除了人力资源之外,澳大利亚的地理位置也相当重要,至少对中国相当重要,这里是南部海域的桥头堡,是抵御海族最重要的防线之一,一旦这里沦陷,西部和南部海族将会汇合东部与北部海族向中国挺进,一旦到那个时候,中国的压力将会增加数倍,所以你的担心暂时没有必要。”
雷格尔的宽解让克赛勒纠结的心平静了不少,纷乱的思绪也得到理顺,随后他将赵德义的态度与话语回想了一遍,重新找到了头绪,摸着下巴沉吟道:“显然,不止我们在试探,对方也在试探,这一次被拒绝意味着他们不想表现的太在乎澳大利亚,不过赵自己露了口风,三天后中国会有支援过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要求他们将支援过来的人马替换我们的士兵?让他们负责外围,成为我们的第一道防线……。”
“哈哈哈哈,克赛勒,你的眼光能不能再远一点?为什么老是计较这些东西?和中国人的交易对我们只有利益,没有麻烦,我知道你担心中国人会乘机将澳大利亚吞并,你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我研究过中国的历史,中国向来对海外并不看重,即使他们需要扩展,整个欧亚大陆足够他们开拓了,仅仅一个俄国,想要吞并就需要上百年的时间和五代以上的人口,你的担心多余了,再说,我志不在此,澳大利亚对我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难道你愿意舍弃澳大利亚的权利?”
克赛勒这时大吃一惊,他与雷格尔不同,雷格尔天生长于算计,当初因势利导,生生将澳大利亚从新纪元分离,并掌握了阿萨德成为澳大利亚的实际统治者,虽然克赛勒也有野心,却从没想过主宰数百万人生死,所以对澳大利亚的权利并不太热衷,情愿将自己放在辅佐的位置上。
“权利算什么?只要我愿意,终有一天,整个新纪元都是我的,可我就算掌握了全世界,我妈妈能活过来么?”雷格尔的情绪有些激动,一口干掉杯中红酒,大声说出了他压抑的心事,克赛勒顿时无语,雷格尔的妈妈是两人心中的逆鳞,也是克赛勒情愿辅佐年纪比他小的雷格尔的缘由。
“可阿姨也不想你整天活在仇恨中,以前新纪元是我们最大的危险,所以我才赞成你隐居幕后,让阿萨德站在前面,现在新纪元自顾不暇,正是最好的时机,你只要站出来没有人敢反对你,就算铁尔也不会,他现在最感激的人就是你,我们依靠中国的支持熬过这场浩劫,等大战结束澳大利亚的力量反攻新纪元不就行了?那时你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克卢格的面前质问他……。”
克赛勒苦口婆心的劝告只得到雷格尔不停摇头,半晌之后雷格尔将红酒倒满,用手指抹过酒瓶上的商标花纹沉声说道:“你以为克卢格在乎澳大利亚么?你以为他在乎新纪元么?他什么都不在在乎,只有一件事儿才会让他在乎,就是他的小命,生命才是他最宝贵的东西,还有什么惩罚比夺走他最宝贵的东西恐怖?”
“你要杀了他?还想亲自动手?”虽然隐约知道雷格尔的一些打算,可当他听到雷格尔亲口确认,便有些坐立不安,弑父的罪名不管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任何人背负了这罪名都将被千万人唾骂,雷格尔可以软禁克卢格,但不可以杀死,就算意外也不能发生。
“呵呵……,想得太远了,想要杀死他谈何容易?那个老家伙奸猾狡诈,不相信任何人,恐怕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知道他的底牌,我怀疑现在的他只是放在外面的傀儡,连真身都不知道在哪儿,还是想想后方的那几千只海族吧,傀儡战士损失了三分之二,血战死士全军覆灭,这好像是澳大利亚最后一点精锐部队吧?”
雷格尔岔开了话题,克赛勒重新哀愁起来,若是放在三年前,澳大利也有四个精锐军团,每一个军团都未必比赵德义的第一团差多少,但是现在,勉勉强强能凑齐一个半的精锐军团,还有差不多五千人的守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