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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下面还有这东西,不管来多少人都不够死的。”
高峰望着百米长的电鳗有些不以为然,不管这只电鳗生前多么威猛,现在已经死了,只要能杀掉第一条,就能杀掉一百条,对张小强他是有信心的,张小强看到高峰的摸样暗自摇头,高峰对他有信心,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几千只鸟嘴飞翅差点将他与大水蛇连皮带骨头一起吃掉,若不是水蛇被他逼的吐出隐藏甚深的底牌的话,不过他并没有解释太多,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高峰的想象之外,多说无益反而有损军心。
“这里暂时教给我,你们马上回去,让莫少云在幸存者当中寻找知道农药厂或者化工厂的人,全力寻找各种剧毒原料,只要有了这东西,我们才能保证长江的安稳……。”
张小强的新思路是毒药,水蛇喷吐的毒药剧毒无比,一次便将数千只鸟嘴飞翅毒杀,只不水蛇的毒气威力惊人却不能持续,喷吐过一次之后,便软成烂泥一般,不用在指望它在短时间之内喷吐第二次,唯有需找替代品才行。
“蟑螂哥的意思是?”
高峰看着漂浮在水面上在雨水中摇晃的无数变异兽尸体,这些鸟嘴飞翅的模样古怪,身形也不大,比起之前围杀船队的钢头鱼也还要不如,以为这些东西只是小怪,所以他们之前只将注意力放在电鳗上,没有去细看这难以计数的鸟嘴飞翅,此刻听到毒药,才看清这些鸟嘴飞翅的怪兽竟然全都是完好无损的模样。
“毒药,农药,重工业原料,只要是剧毒的,就算带有辐射的东西我都敢往长江里扔,下游变异兽不知道有多少,我们能守住一天,不能守住一世,干脆将整个下游变成死地,让变异兽重新见识人类最大的本事……。”
张小强表情麻木地注视着下游江面上时起时落的水兽尸体,蛇毒不止将他身边的鸟嘴飞翅给清空的一干二净,还将下游不少变异兽给毒杀,遗憾的是水蛇的蛇毒并非无限,而大雨与江水也在不断地稀释毒液,恐怕还没到入海口就不会再有任何作用了。
高峰听到张小强这么一说有些惊讶,呐呐地说道:
“蟑螂哥,这么做会不会……。”
本想说是不是过份了一点,末世之后整条长江沿线的工厂和生活设施都停顿下来,以前无时无刻的污染让长江沿线的生态和水质遭到剧烈破坏,如今这些破坏刚刚被自然恢复了一些,张小强接下来的手段却是变本加厉,若是这样,恐怕不只对变异兽是场浩劫,对长江的生态体系也同样是场浩劫,想象一下都举得恐怖,天知道在未来重新收复上海之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种思想只是末世前对于环境保护的一点延续,所以高峰才会迟疑没有反对,高峰说的张小强也同样明白,前世的环境破坏造成的恶果让每一个生活在城市中的中国人都心疼,好不容易看到一点青山碧水,就要在自己手中破灭,这种感觉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可是不好受也得做,不然……。
“没时间了,我能支持到现在就已经是极限了,我们没有第二支舰队可供挥霍,就算对长江有所损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只要长江还在总有一天会恢复,可是人没了,就算这里变成世外桃源也是变异生物的,和我们没有关系,为了生存我们别无选择。”
张小强也很无奈,至少在高峰面前表现的很无奈,前世他只是一个宅男,即使环境遭到破坏也只是坐在电脑跟前痛骂几句,并没有实质性的感触,若不是到了此时这种让他纠结的绝境,他也不会想到这两败俱伤的主意,只不过注意一旦定下,张小强就不缺破釜沉舟的勇气,高峰听到张小强这么说也不好反驳了,脑子一转,想起一件事儿便对张小强说道:
“蟑螂哥,刚才在码头那块有几个幸存者想要夺船,其中还有一个进化者,全被剑斩和道明拿下,本想杀了,不过其中一个叫做陈青山的进化者似乎知道血凤的跟脚,另外一个叫做陈友善的家伙为了活命,给我们献计,也是给长江下毒……。”
陈友善这个人张小强之前听说过,是带头起义的武装人员,若不是他,张小强的伏兵收拾鸿运的装甲部队还需要一点波折,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想要抢船,间接说明陈友善的心思灵活,善于寻找机会,同时也能看清别人看不穿的危险,下毒的提议恐怕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后路,毕竟夺船是要担风险的,也许他连毒药都找好了,张小强都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真聪明,还是自作聪明。
“他原来是四天王的人,负责一个实验室的保安工作,后来实验室的毒气弹自爆,除了他没有人能活下来……。”
果然,高峰便将陈友善真正买命的东西说了出来,张小强一愣,首先想到那些在四天王营地中爆炸的毒气弹,貌似就是那些毒气弹要了青鸿道进化者的小命,最后还是被水蛇当做甜点给吞噬的一干二净,没想到那些东西竟然是上海进化者自己造出来的。
927 极刑 1/3
陈友善全身赤裸地跪在雨水中心情忐忑,在他身边是被他蛊惑的十多个同伴,这些人与他一样被扒光衣服在大雨中颤抖,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全都五花大绑,显得陈友善在待遇似乎强上一些,在他们身边不远处,四个标枪一般站立的冷酷士兵死死地看着他们,手中的武器不时从他们身上扫过,陈友善低头趴跪在雨水中,冰冷的雨水带走体温的同时也让他的心被悔恨撕咬,眼睛扫过同伴们绑住的绳索,却没有任何想替他们解开的念头,他知道若是放开这些人,第一个死的便是自己,这些人被抓住之后再无活路,必将在死之前杀了自己泄愤。
没有所谓的兔死狐悲,即使生路忐忑陈友善也不后悔,他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运气和实力,而是他的心机与头脑,自从投降张小强之后,他便做了后勤运输队的小管事,靠着他一贯的钻营特长,打听到一些只言片语,这些东西在普通人心中只是一个消息或新鲜事儿,在他心中就是整个上海市区的态势图,大雨将至,部队撤回,八千进化者全军覆没,还有江面上激烈的枪炮声,这一切都在说明整个上海朝不保夕,十多万人命悬一线,而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本无办法,只能在危险中担惊受怕。
谁知道就在他最忐忑的时候,出现了他的远房堂哥陈青山,这个上海本地的有钱亲戚在末世前并未与他相认,在上海这些年除了给他们送上家乡的特产表示一下恭敬之外,自己也没有得到过任何帮助与好处,原本也没有指望过他们,没想到会在运输队里看到这个俊俏的堂哥。
陈青山知道的又比陈友善多一点点,作为一个敏捷进化者,陈青山比陈友善高上一头,半是逼迫半是恳求,一世聪明的他竟然答应了陈青山抢船离开的计划,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如噩梦一般,他笼络的三十个汉子还没上船就死了一半,陈青山刚刚发动就被道明宫的大首领轻易拿下,而他至始至终没有动弹的机会,只因为一个长相俊俏妖媚的男人就站在他身边,这个男人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盯着那些在杀戮中求饶的同伴。
想到这里,他突然理解了身边同伴对他的怨恨,就如此刻他对陈青山的怨恨,若不是陈青山,他未必不能在最坏关头求得一张船票,未必不能用他想出来的办法给自己在危机中找一条晋升之路,现在唯一的生路便是人家能不能看上自己的办法,若是办法不管用……,陈友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再次闪过对陈青山的憎恨,就在刚才,陈青山自爆知道血凤的根底,让道明抓住他去审问,至少暂时能抱住性命,可他在离开的时候竟然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唰唰地雨水淋透发丝顺着脸颊流到地上,一滴滴雨水在他脸上崩碎,细碎的雨花击打在眼皮上让他刺痛,眼中的刺痛并不能让他闭上双眼,他的瞳孔始终扫视着四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契机,就在这时,两个军官踏着脚踝深的积水走到近前,即使他仰头费力张望也看不清来人的相貌,这两个人全都单手握着手枪,要不然那身统一制式的雨衣也分不清他们的军衔,只见这两人走到他身边停下,一人开口问道:
“是他么?”
“就是他,好像是这次的主谋之一……。”另外一人毫无感情的冰冷回答让陈友善的心凉了半截,还没等他开口争辩。
“嗯,暂时留着……。”先前说话的军官说出这句话后便与另外一人绕过陈友善抬手就是一枪。
两声枪响,倒下两个额头冒着血眼的壮汉,五花大绑的壮汉连垂死前的抽搐都做不到,就如两根木头桩子一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