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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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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二郎蹙眉思之,“许是胡氏为便推广,如今价低易得。”
  有些道理,然并不严谨。
  “此事尚待斟酌。若蜂窝煤球确有益处,于百姓有利,推广也为善事。”
  陈大郎言毕,几人不再谈及此事。
  及申时,晡食至。
  香浓骨汤于漆盘绽放绝顶美味,白汤内,枸杞、红枣漂浮,鲜艳夺目。骨肉没于汤内,肉质烂软滑腻,入口即化,骨中髓质鲜美,稍一吸吮,齿颊留香。
  陈川谷毫不客气,连喝三碗,亦不觉满足。
  陈二郎自恃身份,且从小严格控制饮食,两碗后,虽欲再盛,触及健仆哀求目光,方罢。
  陈大郎坐于榻上,神情悠然,捧碗慢饮。
  见陈川谷目露渴望,挑起大块嫩肉,入口咀嚼咽下,道:“此骨汤,乃容小郎君为我所烹,你饮三碗足矣,莫再强求。”
  言外之意,他是沾了病患的光。
  陈川谷置碗于案,忽冷笑一声,目光直击某人面容,“殊不知,是否美色惑人。”
  见陈大郎面色陡黑,陈二郎不禁掩唇轻笑。阿兄最厌旁人评其容貌,陈医实在胆肥。
  “如此,你岂非一无是处?”陈大郎无情回击,牛饮一碗后,再盛一碗。
  陈川谷顿时脸拉肩塌,恨恨道:“陈大郎,论美色,大魏无人可与你比肩。”
  “你有自知之明,我心甚慰。”陈大郎微一挑眉,将骨汤一饮而尽,眉目如珠生辉。
  忽然,健仆急至。
  “郎君,皂隶临宅,言搜查逃犯。”


第9章 
  宅门啪啪作响。
  刘和前去开启,见门外皂隶,沉脸道:“此乃容宅,尔等作何喧闹?”
  皂隶自知容宅,然他们奉命行事,顾不得许多,只高声道:“容尚书忧国忧民,若知逃犯潜至临溪,定会立即寻出,免逃犯惊扰伤害百姓。”
  刘和本欲用尚书之威压其气焰,却反被对方狡舌所制,其言冠冕堂皇,无法反驳,他只好放人进宅。
  皂隶共十人,均身着皂衣,腰佩长刀,行路傲慢无礼。不待刘和相引,他们自行搜查各处庭院厢房。
  房屋皆已搜寻齐全,唯余主卧。
  皂隶目光凶狠,直奔容奚所在。
  主卧门窗紧闭,刘子实本欲去买纸墨,却半途瞧见皂隶,速回宅屋,听容奚吩咐,于外看守,只神色略显惊惶。
  皂隶眼尖心利,蓦然冷笑。若是无事,怎会如此心虚?十人煞气滚滚,欲踢门而入。
  刘子实急忙阻挡,却被皂隶扔至阶下,磕伤膝盖,半天未能爬起。
  屋门轰然倒下,皂隶汹汹而入,见屋内无人,然帘幔俱落,床榻内,不知如何情形。
  为首皂隶已断定,逃犯定在此处,旋即长刀出鞘,寒光凛冽,刀尖探向帘幔。
  倏然,帘幔掀动,一张胖硕面容现于眼前。
  容奚衣着不整,胸膛裸。露,颊边似有细汗染发,面上春色暧昧。
  他怒目而视,趿鞋下榻,目光冷锐胜刀。
  皂隶知其身份,避免不意刺伤,便收刀入鞘,威武道:“冒昧打扰容郎君,是某之责。然某奉县尉之令,前来搜查重犯,望郎君见谅。”
  他言罢,竟欲伸臂揽帘。
  只听“唰”地一声,刀出木鞘,容奚持刀架于皂隶脖上,极为嚣张跋扈,“濛山县衙执法,竟野蛮如斯。考绩之期将至,家父虽忙于政务,却也可抽闲读信。我至临溪约莫一月,正欲去信一封。”
  皂隶微惊。
  容尚书执掌官吏考核,濛山县曹县尉,指望今年可获升迁,若因此错失良机,怒火定燃至他们身上。
  “容郎君莫怪,方才鲁莽是某之责,只因嫌犯狡诈,某心急追捕,才不慎惊扰郎君。”
  容奚掷刀于地,刀击砖石之声,惊得人心头一跳。
  “既知喧哗,自当速离。”
  为首皂隶目光依旧紧盯帘幔,不欲放弃最后一处藏身之地。
  恰在此时,一只手伸出帘幔。那手极修长,一闪而逝,即被帘幔包裹。
  皂隶定睛望去。
  美人乌发微湿,长睫如羽,仅侧颜,便惊为天人。
  “郎君。”
  床榻之人,低声柔唤,入耳勾人心魄。
  容奚惊忙上前,以衾被覆其肩,讨好哄道:“心肝莫恼,我这就赶他们走。”
  众皂隶:“……”
  传言诚不欺我,容氏大郎果然钟爱男色。只是,如此美色,世人多会迷醉,恐已不必分其雌雄。
  方才帘幔掀起,皂隶已扫视床榻,榻上唯美一人,榻底低矮,无法藏人,看来确无逃犯。
  皂隶躬身行礼,“打扰了。”遂欲离去。
  “且慢。”容奚厉声叫停。
  皂隶回身,目露疑惑。
  榻上美人亦不明其意,抬眸瞧之。
  容奚微扬圆润下颔,“留下修葺屋门之钱,依市价便可。”
  此确为皂隶粗暴之过,皂隶理亏,且惧尚书之威,只好留下八十钱,遂离。
  容宅大门重新关闭。
  容奚梳洗毕,至客房,对陈大郎微一行礼,歉然道:“方才多有得罪,陈郎君见谅。”
  他目光澄澈,礼数周全,叫人轻易生出好感。
  “容郎君言重,方才是你助我躲避搜查,我不胜感激。”陈大郎靠于榻上,额上细汗隐现。
  方才迅速移至主卧,且与容奚共卧一榻,不意牵动腿伤,如今伤口渗血,陈川谷正替他重新包扎。
  于主卧榻上之时,陈大郎暗中观察容奚,见其眸光清明,且心跳平稳,未见丝毫激动之色,并与他保持距离,未触分毫。
  现来赔礼,应是为那声“心肝”。
  他蓦然轻笑出声,见容奚诧异,道:“我等置郎君于惊险之地,应是我等赔礼才是。”
  因皂隶突袭,陈二郎等四人飞上房梁隐藏,然陈大郎负有腿伤,无法于房梁支撑,只好同容奚演一场活色生香。
  容奚恶名在外,喜好男色之事广为人知,榻上有一美人,实属正常。只是经此之后,他的孟浪之名,将更为人唾弃。
  若容尚书听闻,定要气血翻涌,家法伺候。
  如此后果,几人皆知。
  陈川谷面色肃穆,对容奚深深行礼。士子之名声,如女子之贞洁。容奚这般牺牲,令他们感激不尽。
  陈二郎亦颔首微笑,“容郎君之恩,在下谨记。”
  “诸位不必如此,既借宿容宅,此乃奚应当所为。”容奚摇首笑言。
  他并不在意名声如何。
  这日过后,容奚之名再次成为闲人谈资。
  消息传至盛京,容尚书果然愤怒至极,直呼“逆子”,于书房静坐一夜。
  容宅内,风平浪静。
  晨光既出,朝霞漫天。刘子实于院中蹲步,汗如雨下,却无丝毫放弃之色。
  为表谢意,陈二郎遣健仆,教刘子实习武。
  刘子实身强体壮,且比起习文学字,他更擅练武。健仆试他之后,言其略有天赋,习武可成。
  少年郎兴奋异常,浑身力气正不知往何处使,如今可以练武,正合他心意。
  他若习得上乘武艺,便可护郎君周全。
  数日后,陈大郎腿伤渐愈,偶可下榻行路几步,便至院中,指点刘子实一二。
  陈川谷已与容奚熟稔,凑近其身,调侃道:“子实得大郎指点,可为幸事。”
  “陈郎君慷慨,确为子实之福。”容奚于桶撷取豆芽,装入竹篮。
  白嫩双手更胜豆芽,陈川谷目光挪至容奚面上,见其额头饱满,眉形如刀,其余五官虽因余肉堆积而显失真,却可见其实貌。
  容尚书容貌端正,仪表不俗,容奚生母之容貌亦为人称道,且两人皆为身形修长之人,缘何容大郎却胖硕非常?
  身为医者,陈川谷对此般事情,心思敏锐。
  “大郎,我一时技痒,可愿借脉一探?”他语调调侃,神情却肃。
  容奚似有所觉,闻言笑道:“陈兄盛情,奚不敢辞。”
  他置竹篮于灶房内,与陈川谷同入正堂,盘腿坐下,伸臂横于案上。
  见他如此信任自己,陈川谷心中滋味复杂。他沉淀心神,正色替容奚诊脉。
  须臾,指尖离腕。
  “大郎,你儿时可常患病?”俊朗青年眉间成川。
  容奚接收原身记忆,微一沉思,回道:“陈兄神技,奚小时多病,母亲怜我,进补甚多,遂成如今模样。”
  容尚书发妻,于容奚一岁时逝世。陈川谷知容奚口中母亲,应为其继母。
  他不欲掺和旁人家宅之事,然容奚实在入他眼缘,他不愿其受身体所累。
  “大郎可知,虚不受补之理?”
  容奚面色微讶,眸光闪烁,“愿闻其详。”
  陈川谷沉叹一声:“你儿时体弱,本应精心调养,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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