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后心愿,皇帝自然要助她实现,遂手书谕旨,特诏容奚进京。
二人携谕旨归宅后,正逢金吉利与刘子实回来。
金吉利告知容奚辛娘子之事,容奚笑答:“你可回复她,我喜擅棋之人,她若自认棋艺不俗,尽可来容宅寻我。”
金吉利似懂非懂,却未多问。
晚膳毕,容奚向容宅主仆宣布回京一事,众人皆惊诧不已。
待说明圣上手谕,容连关切道:“路途遥远,阿兄一切小心。”
容奚颔首,“郡王与我同行,二弟不必忧心。”
刘子实可怜兮兮道:“郎君,您不若带仆一同回京罢,仆还能侍奉您。”
容奚温和抚其发髻,“你需替我守宅,任务艰巨。”
言罢,他环视众人,“我归京之事,暂时切莫外传。”
众人均听从吩咐。
回书房后,秦恪握其手,笑道:“喜擅棋之人?”
容奚暗笑,面上故作无辜,“不错,尤其喜爱让棋之人。”
思及两人初次对弈,自己巧言耍赖,秦恪最终心软放他一马,容奚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容大郎能说会道,迫我让你一回,我感佩至今。”秦恪出言调侃,眸光柔软。
容奚故作羞恼,“你忒记仇!”
秦恪迅速揽他入怀,开怀笑道:“非是记仇,而是……”
“而是什么?”
“欢喜之至,记忆犹新。”
容大郎对待外人素来温和有礼,秦恪却喜他狡黠耍赖一面,这表明,在容奚心中,秦肆之独一无二。
“叩、叩、叩。”
敲门声颇具奇特韵律,打破室内暧昧。这般叩门者,在容宅唯有一人。
容奚开门,见容墨立于檐下,微笑道:“三弟,书已读完?”
他侧身让容墨入内。
容墨轻步入书房,无视秦恪存在,兀自翻开书页,其内夹一张白纸,上有铅笔字迹。
容奚接过,细细读完,眸中满是震惊。
激动之际,他猛然拍案,直赞道:“三弟,你真乃天才!”
容墨轻轻摇首,幅度几欲不可见。
在他心中,阿兄才华之绝世,令他仰望拜服。
秦恪极少见到容奚这般神情,他心生好奇,拾纸细览,越读越感同身受。
“确为妙思,然极难实现。”
容奚却摇首笑道:“其实不算太难。”
“你竟已有办法?”秦恪眉梢微动。
容大郎赞他人天才,殊不知自己天赋异禀。
“尚处模糊阶段,”容奚笑回,继而问容墨,“三弟,你且仔细探寻原理,待我从盛京回来,你我一同研制如何?”
容墨未应声,双眸却极为炽热明亮。
容奚将纸递还他,郑重道:“此些书稿定要妥善保管。”
他目光热切,似灼伤容墨,小少年接过纸稿便奔出书房,似身后有豺狼虎豹。
“我很可怕?”
容奚诧异问秦恪。
秦恪笑道:“不可怕,许是他过于腼腆。你方才所言,当真可以实现?”
此前容奚曾问,为何纸鸢能够借风飞上天,而铅笔却不行。
容墨回去深入探寻,并于纸上写下猜想。
纸鸢上天,或因提举之力高于落地之力。纸鸢形如鸟雀,鸟雀可借翅膀之力,翱翔碧空。若纸鸢提举之力愈大,是否可携笔飞天?
此般猜想,在时人看来,定为无稽之谈,可在容奚看来,这就是天才之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多多评论呀,实在不知道说啥,就哈哈哈哈吧!
第46章
妥当安排容宅和监所事务后; 秦恪挑选十名健将,严密护送火铳; 一同前往盛京。
因路途遥远; 秦恪怜惜容奚; 欲用马车,却被容奚拒绝; 二人骑马同行。
后坠十位健将,健将均作仆从装扮; 为首之人身背长木匣,木匣以布包裹,外人难以窥探其内为何物。
几人行路一日,至黄昏之际; 抵达宁州城。
容奚来大魏后; 初次出远门,连骑一日马,只觉臀部、双腿内侧均疼得火辣。
他强忍不适; 下马随秦恪同入旅店。
十二人,共六间房。
旅店分上下双层,六间房均在二楼。容奚面无表情褰裳抬腿,又是一阵辣疼。
早知如此; 当初应听从秦肆之所言,乘马车得了。
正低首忍痛; 身旁某人忽轻笑一声,长臂伸来; 手掌落在容奚腰上,微微用力,容奚便觉自己双足离地,被人提着上了楼。
说实话,他已经习惯了。
身后健将皆忍笑忍得面容扭曲。
进入房间,容奚掰开秦恪手掌,终于脚踏实地,轻叹一声。
“秦肆之,众目睽睽之下,留我些颜面如何?”
秦恪关上门,掏出一青釉瓷瓶,坐于榻边,脸上皆是笑意,向他招手。
“过来。”
容奚敏锐察觉某种危险,蓦然退后一步,警惕瞪他。
“替你上药,”秦恪收起笑容,神情严肃道,“明日遣人去寻马车,你暂且莫要骑马。”
容奚惊疑,“你知道我受伤?”
他觉得自己隐藏挺深的啊。
秦恪无奈,起身走近他,轻易将他抱起,小心放到榻上,指腹轻戳容奚眉间,笑道:“你疼得眉头紧锁,我若再瞧不出,岂非对你无心?”
容奚翻身坐起,抱膝道:“我自己抹药。”
当着秦某人面宽衣解带,实在有些难为情。
秦恪颔首,“我去寻店仆送些吃食。”
男人离开房间,容奚忙褪下长裤,低首屈腿,见腿侧已经红肿一片,皮肤磨破,还泛着血丝。
正欲倒上药粉,但转念一想,不如待沐浴后再上药。
他重新穿好裤子,依靠榻上等秦恪归来。
须臾,秦恪领店仆至,店仆摆盘置菜,热情笑道:“客官要是有需要,尽管吩咐小人。”
容奚立刻道:“我想沐浴,不知有无热水?”
“客官啥时沐浴,就来吩咐一声,小人立刻备水来。”店仆笑嘻嘻回道。
容奚颔首,“有劳了。”
店仆躬身退离。
案上饭食虽有几分简陋,但尚能入口。两人赶路一日,肚腹空空,吃得倒也欢畅。
“伤药未用?”
秦恪扫一眼瓶口,问道。
“等沐浴完再用。”容奚咽下口中之物,解释道,“若方才用药,待沐浴后重新涂抹,岂不浪费?”
秦恪低声道:“不是浪费,上药后会少疼一会儿。”
他在意的是容奚疼不疼。
心中顿时被注入暖流,容奚眼眶微热,弯眸笑道:“秦肆之,你真好。”
他亲生父母都没这般细心体贴过。
两人用完膳,消食小半个时辰,秦恪吩咐店仆取水。
热汤备好后,秦恪自行离屋,容奚利落沐浴完,仅着亵衣坐于床上,掰开双腿,低首抹药。
药刚抹完,裤子尚未穿上,屋门忽然被人大力闯入,容奚吓得一抖,药瓶滚到被褥上。
他惊乱转首望去,就见秦恪立于屋门处,如泥塑般半晌不语,眸光由惊慌转为心安再转为幽深。
容奚心头一跳,忙掀开衾裯盖住光。裸双腿,双颊飘红。
幸好他是侧身对门,也幸好他穿着平角内裤。
但他不知,光是两条白腿,已让某人想入非非。
“发生何事?”
容奚平复心绪,缩在衾裯里闷声问。
秦恪终于回神,似不敢与容奚对视,目光落于浴桶上,低哑回道:“方才我见到顺王,他亦在旅店内。”
去年容宅遭贼人突袭,秦恪已查明是顺王所遣,可见顺王对容奚而言,极具危险。
如今与顺王同歇旅店,他难免多思,唯恐容奚一人在屋中遭遇不测,遂急忙闯门而入。
容奚顿明,问:“他是否见到你了?”
秦恪摇首,“应是未见到。”
太后寿辰,顺王自然也会前往盛京贺寿,凑巧与他等同路。
容奚松口气,“那便好。”
室内忽然陷入沉寂,两人皆一言不发。
半晌,秦恪起身开门,招来店仆换水。
容奚偷摸着在被窝内穿上亵裤,待店仆换水后,起身披上外衣,低声道:“我先出去。”
“不必,”秦恪出言阻止,“你一人外出,我不放心。”
顺王如今盘踞旅店,外出确实危险。
“我不介意,你若不喜,背过身便可。”秦恪言罢,面色平静,开始解开衣带。
容奚忙躲入床榻,背身侧躺。
身后脱衣之声窸窸窣窣,容奚心中如猫爪一般,有些痒,又有些麻。
秦恪身为大魏战神,身形定相当完美,他不止一次在脑中勾勒过,但想象怎能比得上真实?
要不,就看一眼?
他悄悄转首,循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