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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棣从来了之后就很安静,没有打扰赵益清,只是在赵益清没那么忙的时候给他整整头发,整整衣服什么
的。
赵益清忽的就感到很心安,整个人趴到了穆棣身上,道:“好累哦。”
然而下一秒,穆棣就推着赵益清的肩膀把人推起来了。
“你之前跟周润瑾在做什么?”
赵益清抬头一看,穆棣的眼睛有些黑沉,像是正在等着捕获猎物的虎豹一般,蓄势待发,任谁看了都不会去惹他。
然而赵益清根本就不在意,作死道:“周润瑾约我睡觉来着,听说他技术不错,风评也挺好的。”
穆棣的脸瞬间就黑如锅底,要溢出来,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隐忍着,到最后只是抿着唇看着赵益清。
赵益清知道穆棣还是因为之前宫宴回来之后的那件事情对他有所愧疚,才没有把怒火发泄起来,活像个被主人驯服的恶犬,虽然呲着牙低吼出声,但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只会在原地待命。
赵益清的内心瞬间就爽了,他终于明白以前在微博上说的小狼狗是什么意思了,虽然穆棣一点儿都不小,但是赵益清诡异的get到了萌点。
于是他奖励似的踮起脚亲了亲穆棣的嘴唇,道:“可惜我这个人有毛病,旁的不爱,只爱睡将军。”
穆棣的眼睛更黑了,这时候已经不是蓄势待发的眼神了,而是猎物送到了嘴边,已经要准备去撕咬猎物身上最甜美的地方,细细打量着的眼神了。
赵益清莫名有些害怕,离穆棣远了一些,问道:“你干嘛?”
穆棣不说话,把赵益清打横一抱,提脚向将军府飞驰而去。
即便是穿着狐裘大氅,赵益清依旧被冷风刮的冻得像个孙子。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东北的冬天,穿着个断袖骑着摩托车飚到最高速兜风一样,气的他回到屋里暖和过来对着穆棣就是一顿锤。
只是这次,穆棣不再依着他了,而是猛地一推就把赵益清推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赵益清的心跳一下子就飙了上去,手脚都不听使唤,弱弱的搭在穆棣的肩膀上,有些颤抖的问:“你……你干嘛?!”
穆棣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吻了上去,手也探进了赵益清的衣衫里,把赵益清撩拨的眼神迷离,低吟出声。
赵益清意乱情迷,衣服大敞着露出美好的风景,看的穆棣喉咙干涩,再也忍不住架起赵益清的双腿来。
直到这时,赵益清才深感不妙,用力的推拒着穆棣,挣扎开来。
穆棣俯**来安慰似的亲了亲赵益清的唇角,把头放在他的胸前,问道:“不可以吗?”
穆棣的头发毛茸茸的,蹭的赵益清有些痒痒,黑沉沉的带着攻击性的眼神紧盯着赵益清,但却乖巧的一动不动,等待着赵益清的命令。
救命!大狗撒娇这谁顶得住啊!
赵益清猛地捂上了眼睛,被自己的萌点打败,点了点头,哑声道:“随你。”
穆棣低低的笑了一声,动作开来。
赵益清感觉穆棣拿出了个东西,抹在了他身上,他感到一阵冰凉,放下手看了一眼。
见赵益清看他,穆棣道:“这是之前季茂成在我们大婚时给的东西,怕伤着你。”
赵益清顿时羞耻了起来“别在床上说不相干的人啊……”
等待的滋味可不好熬,好在穆棣并没有让赵益清等太久。
赵益清感受到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后面,拿东西的大小令他颤抖不已,生出了几分恐惧。
穆棣刚轻轻的往里送了一下,赵益清就紧绷了身子,头高高的昂了起来,抗拒着穆棣。
“长濯……不行,进不去的……不行……”
隐约还带上了几句哭腔,好不可怜。
只是这时候的穆棣,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不带一丝怜悯
的抓住赵益清想要逃离的双腿,猛地往里一送,赵益清顿时惊叫出声,浑身抖了起来。
“卧槽!你TM的!给老子出去!”
赵益清疼的声音都变了掉,但除了疼他还有着几分难耐的,说不出来的感觉,磨的他更想哭了,浑身烫的惊人。
穆棣抚了抚他的头发,吻掉了他眼角的泪珠。
“乖些,等一下就好了。”
赵益清抬眼看着穆棣,他的眼神中满是隐忍,额间布满了汗珠,一看就是忍得难受,看着赵益清有几分心疼,低声道:“你动吧,可以了。”
这就像是打开了穆棣什么开关似的,刚刚所谓的温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穆棣拉着赵益清的双腿狠狠的律动起来,把赵益清顶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在钝痛中寻找着快感。
他猛地把躺着的赵益清抱了起来,吓得赵益清惊叫出声,但更恐怖的是后面****,不知道碰到赵益清的哪里让他一下就失了神,被放在桌子上也不自知。
“长濯……我不行……长濯,长、长濯……别……不行,哈……”
夜还很漫长,赵益清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开了荤的穆棣放过,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晚过后,看清了穆棣床下是狗床上是狼的赵益清悔不当初,觉得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让穆棣得了手。
于是,刚刚尝到甜头的将军,在他喜欢的少年的怒火下,打了地铺。
只不过没多久,怕冷的少年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第88章
二七美妆节相当成功,许多人都在谈论着美妆节的活动,并且南街也趁着余热做了几天的“直播”活动,已经有点儿开始转型的苗头。
不过现在人们谈论的最多的,则是六州。
正好,秦风楼的互动戏剧也正式进入了高潮。
六州的话题轰轰烈烈的在京城散播开来,曾经对收六州极其抵触的风向逐渐开始有所转变,对六州的讨论也不再是嘲笑那些地方有多么贫瘠,而是诉说着那些地方有什么样的景色,和大玄有什么关系。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言论则是关于收六州一事的阴谋论,似乎是这次互动戏剧的故事给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曾经说着六州贫穷,收回对大玄只坏不好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统一更改了口径。
他们说六州为大玄国土,无论如何都要收回,之前对六州态度不佳是因为有奸细从中作梗,操控了舆论风向。
这些人,以破云书院的学生为主。
至于朝廷那边,并没有表态。
事情再朝着好的方向走,可赵益清心里却有不安。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赵益清他们没有去煽动任何舆论,但是舆论从二七美妆节结束后就开始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姿态,更奇怪的是,在此之前的舆论风向与现在是相反的。
就像是有人计划好了一样。
甚至连诗墙上,都开始出现一首接一首的收六州的诗,并且被人眷抄后流传的了出去,走在街上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义愤填膺神色。
如果有人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像是什么大罪过似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季茂成写了一篇文章。
季茂成的文章一向写的很好,年年都拿破云第一,所以他在文圈里的煽动里极强。
他倒是没写什么过了的东西,只是阐明了六州自古以来都是大玄的一部分,不可缺一。破云成立之初便是为了守护大玄,如今六州未归,他们读书人有愧。
他一牵头,各式各样的文章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一时间舆论达到了最顶峰。
同时,赵益清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总觉得要出事,最后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时间来到了三月底,这本是个春归大地,万物复苏的时节,可却被年轻人的冲动,染上了一抹血色。
三月底的京城是远行的商队回归的时候,他们带着别国的特色回京售卖,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期待着今年的商品能卖个好价钱。
商队歇脚的地方一般都会选在离城里稍远一些的客栈,可这次有家商队不知道怎么回事选在了有名的明月客栈,而后这家商队的领队或许是把货物卖出去了一个好价钱,请商队的所有人去赵记茶楼喝茶吃茶点。
这个商队里有一个半大的男孩,看起来只有十六七的样子,第一次来京城,满眼都是好奇,尤其是在看见诗墙有人作诗之后,更是惊的探头看去。
只是他的动作很大,惹来了不少人探究的目光。
坐在少年旁边的是领队,他使劲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道:“小昭啊,把你那土包子的样收起来,丢人!”
而少年的眼睛则是弯成了月牙,捂着屁股笑道:“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好奇嘛!孙叔,你就跟我说说他们在干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