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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疼”
“哼!现在知道疼了吗?”南宫烬冷哼一声别开视线不再看我,只是线条绝美的下颌依旧绷的很紧。
死小孩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弄痛我的。
哼,哼,哼真是坏人啊!
“小丫头,伤口那么深还是让家仆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公子诺看向我,那双墨绿的眼眸中有浅浅的关心,却在最深的地方掩藏了一抹殇情。
或许是刚才莫语嫣的淡漠和疏离伤了他的心吧!让他会笑的眼睛也带上了一丝忧伤。
“嘿嘿,没有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轻轻的握起手掌那钻心的疼让我倒抽一口凉气,看着公子诺我说的很无所谓。
烈马不好驯,乖乖差点摔死(十)
确实,今天受的这点伤和我以前所受的伤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以前在艰苦的训练中受伤无数,从起初的会痛到后来的麻木。在一次次的击杀任务中,与死神擦肩而过,大小的伤痕不计其数,我倾墨然早就练就了一颗铁一般坚硬的心了。
“倾墨然,你还当真不是一般的笨,你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莫语嫣斜睨着我,好看的秀眉轻颦剔,透的眼眸中有一丝愧疚却被她掩藏的很好,从红唇中溢出的话语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
“哎呀!脑袋里当然装的是智慧啦!”
汗!我郁闷啊,一天内这句话她已经问过两遍了。
我脑袋里装的当然是用不完的智慧难不成还是稻草哦!
我无奈的叹出一口气看着莫语嫣接着说“还有哦,驯马不一定要用鞭子的,你越打它、它就越反抗你的”
“哼!你懂什么?”听了我的话莫语嫣冷哼一声,眼眸中的冰冷更深了几许。
“呃!那个,虽然我是外行,但是对于驯养动物来说我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真讨厌莫语嫣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驯马她虽然是个行家,可还是栽在胭脂踏雪身上了。任何事情都不是挥挥鞭子就可以解决的,动物也是一样可以用真情和怜惜驯服的。
“这么说来,小丫头有更好的办法吗?”公子诺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嘴角噙着的微笑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啊!
帅哥就是帅哥,任何情况下都能让人心情愉悦,哈哈。
“那当然了!”肯定的笑划过我的嘴角,我回答的信心满满。
对于动物没有我倾墨然搞不定的,胭脂踏雪的脾气还没有我们家小虎烈呢,连小虎都让我收服了何况是它呢。
“女人,话不要说太满。小心等会噎死你!”
沉默多时的南宫烬眉头轻蹙,看着我毫无感情的丢来这么一句,差点让我一口气上不来。
死小孩尽泼姐凉水,看我把胭脂踏雪驯服了气死你。
烈马不好驯,乖乖差点摔死(十一)
“噎不噎得死我,你就睁大眼睛看着吧!”
对着南宫烬我举起拳头弩了弩嘴角,这样的表情让一旁的公子诺看了满脸笑意。
收回视线我慢慢的向胭脂踏雪靠近,它很有灵性似乎知道我接近它的企图。抬起头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瞪着我,发出一声不悦的嘶鸣让我在心底打了个寒颤。
乖乖!这脾气也太大了吧!
“胭脂啊!我对你没有恶意,你千万不要咬我更不准踢我哦”
看着它我咽下一口唾沫星子,接着慢慢的靠近抬起手臂抚摸上它光滑的鬃毛。它侧头凝望我打了一个响鼻,却也没有对我的靠近产生排斥让我放心不少,壮着胆靠近。
我知道马儿喜//。欢让人抚摸它们的鬃毛和脸我就照做,它果然很温顺完全没有刚才的彪悍样,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上我是手掌。
“胭脂既然你不讨厌,就让载着我跑一圈给他们看看,这样我就可以开口让公子诺将你送给我。”
伏在它的耳边,抚摸着它犹如胭脂一般耀眼的鬃毛我轻声的说。见它不反抗也不欢迎,我再接再厉的对它说。
“我知道胭脂喜//。欢在广阔的原野上奔驰,不喜//。欢受到束缚,只要公子诺把你送给我,我一定会将你放到大草原上的。我说话向来算话的,你可以相信我哦!你不反对就当你接受了哦”
手拉紧缰绳我几度用力终于翻身上马,骑在胭脂踏雪身上。
“哈哈,南宫烬你看吧,这回噎死的是‘‘‘谁”
坐在马背上我一脸得意的看着南宫烬,可惜含在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胭脂踏雪就一声高鸣撒腿往前跑,那个谁字在风里被拖得老长老长。
急速的蹦跑把我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双手情不自禁的拽紧缰绳,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风吹得我不敢睁眼。
“妈呀!南宫烬救命啊!呜呜~~吓死我了!”
我匍匐在马背上,刚刚受伤的手掌因为用力拉紧缰绳,殷红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雪白的锦帕早已被晕染成鲜红色。
烈马不好驯,乖乖差点摔死(十二)
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我心里首先想到的不是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夜,也不是穿越到这里以后一直照顾我的任飞扬。
而是一直和我做对,有事没样找我茬臭屁到不行的小屁孩南宫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灵天平开始倾向他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内心开始依赖他。
“倾墨然拉紧了不要掉下去”
南宫烬急切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空气中溢满了他身上特有的熏香,让我的心踏实不少。
胭脂踏雪越跑越快,剧烈的颠簸让我头晕眼花,胃里一阵抽搐翻江倒海滋味,让泪水氤氲了我的眼睛。
“南宫烬,快点我快坚持不住了”双手不敢松开已经握到麻木了,我努力的回头看向身后骑在马背上向我追来的南宫烬。
他雪白的衣袂在风中飞舞,如墨的发丝在他的身后交织成一副唯美的画卷,帅气的脸颊紧绷琥珀般迷离的眸子里写满了焦躁和担忧。
泪水顺着我脸颊滴落被风卷落在地上变作粉碎,这样的恐惧让我的心都害怕到了颤抖。
这样的感觉和第一次动手杀人,看到从胸膛中流出的浓稠血液时是一样的心情。
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松开双手的时候,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拥住,接着身子被揽在一个冰冷陌生的怀抱中。
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臂越过我腰拉紧缰绳,本能的回头,身后的人一身炫黑色的劲装包裹着他坚毅提拔的身躯,一顶宽大的斗笠戴在头上垂下的轻纱遮住了他的面颊。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是极致的冰冷,似乎可以随时冻彻人的心扉。
他用力的拉紧缰绳,可胭脂踏雪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向前奔跑。黑衣男子松开一只手拔出腰间佩戴的短剑刺向胭脂踏雪的颈项,力道不轻不重让它发出一阵低声的嘶鸣终于停下了来。
环在我腰间的手用力,我被身后的黑衣男子拥着一起跃下马背,当双脚着地的瞬间脚一软就往地上摔去幸好那人及时拉住了我,才免于遇难。
烈马不好驯,乖乖差点摔死(十三)
“小心,可以站稳吗?”他的声音很轻富有磁性,透过耳膜的瞬间有种久违的熟悉。
“嗯!谢谢你”扶着他是手臂我努力的站直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
一阵微风吹来掀起他斗笠上的轻纱,当我看到他面容的那一刹那,心跳漏一拍竟生生的疼痛。
瞬间我的脸颊退去了所有的血色,周围的一切都和我没有了关系,只有眼前的他。
虽然装扮不一样,虽然眼神不一样,但是那已经融入灵魂里的面容,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
他,和夜长的好像‘‘‘‘‘‘
就连紧抿双唇时样子,都是一样的。
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想要佛开遮住他面颊的轻纱却被他避过,心没来由的一阵抽痛眼泪险些跌落。
“驯服烈马不是只用说几句好话就可以了,必要的时候鞭子和利器是必不可免的”轻柔的声线擦过我的耳鬓落在心里,隔着轻纱我似乎可以看到他微微上挑的嘴角。
伸出修成白皙的手,他温暖的指尖轻轻的划过我的脸颊,将我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我的心猛然跳动,疼痛中带有几许我无法说出的情绪。
将头倾侧避开他的手,回头看到南宫烬立在不远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