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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一缕缕的噩梦般的记忆,春红的心里可谓是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一幕幕的被人蹂躏的场景侵入脑中,春红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呆那些情绪平复了以后,她才缓过神来,颤抖着声音说道。
“后来,当我告诉他我有身孕,刘家有了血脉的时候,他刚开始很是开心,毕竟他的夫人陈梅嫁给他三年都没有所出,他待我很好,好吃好喝伺候着,还给我请了两个奶娘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更是下令让陈氏不能在为难我,他知道我和陈氏不和,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我很幸福,我天真的以为这是老天爷补偿给我的久违的幸福,但是我错的离谱,我怀孕三个月后,他又纳了姨娘,这个姨娘不是别人正是陈氏的陪嫁丫鬟沉丽,沉丽做了姨娘后,串通陈氏两人狼狈为奸更是陷害我,几乎三天一找茬,更是在刘成耳前煽风点火的指责我,而我却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在我怀孕8个月的时候,沉丽来我院中找茬更是用狐狸精等污秽的词语侮辱我,更说我是赔钱货,谁哦我跟着刘成以前到处去伺候他那些所谓的同僚,说指不定我肚子里的种就是给刘成套的绿帽子,我气的咬牙和她拼命,确实被她推到在地,当时出了很多的血,早产生下了浩浩,浩浩虽然没有足月生产,但却也是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很健康,他的出现我本以为我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毕竟在我怀孕这八个月里刘成自从纳了沉丽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这里,而这次我给刘家生下了嫡子,我满怀希望的盼望着他来,在我生了浩浩三天后,他来了,我欣喜的做起身子去迎接他,但得到的确实质问,他捏着我的下巴质问我浩浩是不是他的孩子,我冷笑他宁愿相信沉丽的捕风捉影,更是怀疑我是不是给他带了绿帽子,我那个时候就彻底的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棋子,是个玩物对于他来说,我辩解我甚至自杀来证明我的清白,我只想给浩浩留一天后路,不想让浩浩跟我一样的命运,他可以不接受我,但是虎毒不食子,他不能不管浩浩,刘成在半信半疑的状况下没有再刁难我,但对于浩浩也没有上心过,我将那本记录了他贪污的本子埋了起来,那一刻我庆幸自己没有天真傻到把最后的证据也毁掉,就这样我和浩浩在那个破落的院子里住了三年,生活虽然简单但有浩浩陪着我也很知足,我曾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浩浩逃出去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远远的逃离他,这样平静的日子在他一次醉酒后,再次红着眼睛闯进我所住的院子里,让奶娘把浩浩带走,强行和我发生关系后结束,他出言侮辱我,说我的身体是天生的婊子,说那些个江南官员对我的玲珑身材一直难以忘怀,说让我还想以前一样去陪酒,说如果我听话就会让浩浩过上好日子,不会让他跟着我吃苦,为了浩浩我什么都能忍,我跟着他去了,在醉云楼他宴请江南的官员吃饭,我去陪酒,而后他更是命人在我喝的酒里下药让我全身无力,将我送上了江南总督王贵的床。”春红说着那些的心酸梦魇般的往事心里压抑的厉害。
“真是禽兽都不如,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这个狗官真是无可救药了,什么龌龊事情都干的出来,为了讨好别人竟然自己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舔不羞耻。”雨霏很是替春红不值,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孩却遭受了常人所不能容忍的痛苦。
“呵呵,他岂止是禽兽,他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的魔鬼,那一夜我不停的吼叫,就换来的是一顿顿的毒打,王贵在我身上不停的蹂躏,这样的屈辱情景,让我想起了被刘成强暴的情形,这世界没有人能帮的了我,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一群王八蛋全部都带入地狱,一夜的折磨,我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却看到刘成在我的身边,他虚情假意的关心我,还说自己这也是迫不得已,不过说他会善待我和浩浩,还说即使浩浩不是他的孩子他也会待他比亲生儿子还要亲,我听到这些没有感动有的只是冷笑,明明是亲生儿子,却说不清楚浩浩的身世,明明是为了他所谓的荣华富贵把我推入无边缘的地狱却说是被逼无奈,这天底下真的找不到比刘成更要贱的人了,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他总督给了他什么好处,他也知晓我不是那么好骗就如实相告,说是江南每年用于赈灾的银两,后来慢慢的跟江南的众官员接触多了才知晓不管江南有没有水灾,他们每年都会去上报说河堤涨水,堤坝需要加深巩固为由让朝廷拨赈灾银两和修水坝的银两,而他则是跟总督那边送礼和江南众官员分了其银两,而水坝则是用一些粗糙的石料给简单的修补应付而已,都是草包工程。”回想起这次江南的水灾惑乱的整个江南都一片死寂,都是这菜包工程所害,为了银两将江南千万百姓的姓名都置之不理,水灾了,却还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天灾**无能为力。
“你的意思是这次激昂难水灾是因为那些主力水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全部冲塌,而下游所居住的人民则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造成了众多百姓的死亡,以及上万百姓的流离失所?”雨霏听着春红讲的关于她的故事才慢慢理出思绪来。
“要不是那群人面兽心的狗官,江南百姓就不至于遭受如此大难。”春红点了点头,一脸的煞气。
“可是只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雨霏相信春红所说的就是江南水灾的真相,但总不能单凭这几句话,一个证人去皇宫找父皇就能有用,江南的官员依照春红所讲述的,也不是那么好对付,至少他们的脑子里还都不是浆糊。
“我知道,我有证据,我有两本刘成行贿受贿的账本,一本是五年前的时候我刚跟着刘成的时候抄录的,一本则是一年前的时候,我暗地里抄录的,在被他送给王贵被王贵蹂躏过一夜后,他便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白天我陪浩浩,教他画画,给他讲故事,晚上则是跟着刘成去陪那些所谓的官员,那两年我强忍偷生过着官妓一样的日子,每次看到浩浩对着我那纯真的笑容,我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暗地里搜集着他们的罪证把柄,当我的手里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彻底毁灭他们的时候,我发现我再一次怀孕了,这一次刘成却把我和浩浩扫地出门说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给了我和浩浩一些银两将我扔了出去,他说我脏,可他并没有想过是谁把我害的这么脏,我尝试过去告他,皇上派过钦差上官傲来江南,我拦轿子告御状,却被拦下,那个人表面上答应帮我申冤,背地里却将此时告诉了刘成,刘成将我暴打一顿更是威胁我,如果再敢档他的路就让我和浩浩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我自己这条贱命无所谓,为了浩浩我忍气吞声,我不敢拿浩浩的性命开玩笑,而我肚中还怀着一个,我更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我将锁搜集的账本证据放在一个铁盒中,埋在了刘成那个狗官的别院外的大梧桐树下,我不甘心把那些证据从这个世界消失,我想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就在深夜将这些埋在了那里,后来我一边做散工一边让浩浩上学堂读书学知识,直到那晚的水灾淹没了我们锁居住的村庄,我的肚子已经7个月了,我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就带着浩浩逃荒,一路从江南向北到云都这边来,路上我早产生下了还不足八个月的女儿,那时候饿,吃不上饭更别说奶水了,我可怜的孩子,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间。”在就爱那个到最后,春红哽咽的声音,以及那苦涩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春红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想也许这样对宝宝也是一种解脱,刚生下来就体质很差,心力衰竭,以后会承担更大的痛苦,把自己心中的委屈苦涩都发泄出来心里会舒服很多,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关于江南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让你亲眼看到刘成,王贵他们的下场,以后你就在王府住下吧,江南的事情等王爷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王爷也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到时候估计王爷还会询问你几个问题。”雨霏看着春红那破烂的衣服,思绪又在飘渺的空中回旋,她朕的很想知道年迈的祖母还有萧家唯一的命根萧枫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吃到饭,晚上住什么样的地方,有没有衣服穿。想起这些心里酸酸的,好像快点找到祖母。
“王妃谢谢您的收留,谢谢您肯听我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故事。”春红一听到有机会手刃仇人,心里很是激动。
“什么上不了台面,春红你是真性情的女人,我让秋晨带着你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等下会让裁缝来帮浩浩量一下尺寸拿几套孩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