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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让他这么轻易就被放过了。这受宠程度,难怪郑江眼红他。
只是到底是在危险人物的地盘上,他飞快闪过这点疑问后,就抬起头正要走。这一抬头,便看见先前袭击他,朝他射箭的人都悄无声息地站在大门口,一见许恪看过去,他们纷纷朝他招手,神情激动得不行。
这就是我的孩子们么?许恪心想着,挂着笑朝大门口走去。
这群孩子看着十四五岁,见许恪走过去后,仍然不开口,只将他拉着继续往外走。许恪心里咯噔一下,都是哑巴吗?
可他们看着并不像先天有残疾的样子,难道是被这个破组织后天喂了哑药?
许恪心里腾地升起一股火。
他跟着这群孩子走远了一些,来到大路上,突然听见一个孩子道:“许首领,你可算回来了!”这声音轻快灵动,带着点变声期的暗哑,哪里是许恪猜测的不能说话?
许恪顿时怔住。
这个孩子一开口,别的孩子也都叽叽喳喳说起话来。
“许首领,你不在我们都可想你了。”
“对啊,你好久都没回来了。上次郑首领的人还过来找我们麻烦,被我们打回去了,他们就是觉得你怕是回不来了,才敢那么嚣张。”
……没想到他和郑江不和,都影响到下一代人了。
“许首领,你这段时间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吗?”
没等许恪说话,就有人回答:“肯定是,要是许首领还在京城,哪里会不回来看我们?”
许恪笑了笑,心想这可不怪我,我哪里知道有这么一群小萝卜头存在。他摸摸这个孩子的头,正要说话,却听到一个突兀的声音冷哼一声道:“许首领在外面逍遥快活,哪里还能记得我们这些萝卜头。”
许恪心一颤,继而反应过来这孩子当不是有读心术,而是原身也喜欢叫他们萝卜头吧!
周围静了静,有个小孩说:“许首领,你别听他胡说,孙空他可担心你了。”
“对啊,孙空很想你的。上次他还花银子给我们买糖葫芦吃,就是你老给我们买的那家,可好吃了。”
孙空别扭地说:“谁想他啦?我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才好。”
这嘴巴可真毒。
哪知孙空才说完,前面开口的小孩就说:“什么呀,是谁接到命令要射杀许首领,就哭得稀里哗啦的,被头领责罚。”
孙空脸一红,反驳道:“说得好像你没哭一样!”
那个小孩坦然道:“我哭了啊,我怕许首领死才哭的,有什么不对吗?”
孙空一噎,半晌没说出话来。男子汉大丈夫,哭是多丢人的一件事啊!竟然还能堂而皇之说出来。
许恪心里狂笑,觉得这俩小孩有意思极了,他各揉了一把头,果然被孙空嫌弃地躲开。许恪道:“所以你们刚才在院子里不敢说话,怕被头领责罚是不是?”
还是那个小孩道:“当然啦,头领很凶的。不许我们跟许首领走的太近。”
仔细听他们说话,就会觉得这群小孩子心智并不像十四五岁,倒似乎比实际年龄小上几岁的样子。许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大约是翟修不许他们接触外人的缘故。
许恪觉得很心疼他们,这个年纪,若是父母还在,肯定都是家里的宠儿。
他装作轻松的样子,对他们说:“这几个月,你们有没有发生好玩的事情啊?”
几个小孩子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许恪含笑听着,发现对他们来说,好玩的事情多是和郑江的“孩子们”打架,并且他们还赢得多。
许恪乐了,突然道:“我要去打郑首领一顿,你们谁想帮我?”
孩子们面面相觑,郑首领虽然和许首领不合,可他毕竟是首领,要打他,是他们不敢想的事。
“我好可怜哦,都没有人帮我。”许恪卖惨。
孙空憋不住,嫌弃地开口说:“我帮你就是了,别哭了。”
许恪:“……”
默了默,他才又问:“打了郑首领,你会受处罚吗?”
孙空道:“以下犯上,抽一百鞭子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恪:“!!!”一百鞭子啊,这么多?会死人的吧?
他弱弱道:“算了,我自己打吧!”
谁知孙空却不耐烦地说:“磨磨唧唧烦不烦啊,郑首领在哪儿?什么时候去打?”
另外几个小孩也推了个人出来说:“许首领,我们也跟你去。其实郑首领总是纵容他的人来欺负我们,我们早都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就算被打一百鞭子,我们也要出口气!”
他信誓旦旦又认命的样子,让许恪哭笑不得。许恪道:“现在不去,晚上套个麻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揍他一顿,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让你们挨鞭子的。”
小孩们没干过这种事,闻言都很兴奋,许恪又安慰几句,才让他们领路,回了自己的家。
到了晚上,他们果然趁郑江一人外出时,悄无声息地将郑江套在麻袋里,许恪钳制住他的双手,将一条腿卡在在他两腿之间,暗示小孩子动手。
起初孩子们有点迟疑,还是孙空先动手后,几个人才一起对着郑江拳打脚踢。
许恪暗暗兴奋,他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实在是郑江太欠揍,不仅对他冷嘲热讽的,还骗了戚无为这么多年。可惜之前在侯府,碍于两个人的身份,打架都打得比较矜持。回来后居然还不能背后状告他,许恪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这么干痛快!
郑江全程挣扎并嚎叫咒骂,孩子们打了一会儿,许恪就示意他们先离开。等约摸跑远了,许恪自己才几个起落溜之大吉。
郑江拽下麻袋,果然鼻青脸肿的。然而周围毫无人影,他一阵气恼。
许恪暗中观察过他的反应,一阵大爽。随后关照小孩子们自己先回去,他溜达着溜达着,就来到了定国侯府附近。
虽说他回归丘民是两个人商量好的,可一想到以后和戚无为再见面,不会太容易,许恪就心里不舒服。
他跳到最高那棵树上,伸着脖子往侯府里面眺望,隐约能看见反客居的方位亮着灯。
但是想看见戚无为却是不可能的。许恪一阵沮丧,又盯着反客居那边看了好大一会儿,才打算跳下树。
突然间,他所在的树干一沉,悄无声息地就多出一个人来,熟悉的感觉让许恪放松下来。
是戚无为。许恪松开手扑向他。
戚无为手忙脚乱,一手拉着树枝控制平衡,一手揽住许恪,怕他掉下去。
偏偏许恪还乱来,搂着他,凑上去硬亲。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从树上掉了下去。
第 43 章
落地的瞬间,戚无为手臂在地上一撑,倒没有摔着两人。
许恪就势往他身上一压,要亲他。戚无为偏了偏头。
漆黑的夜里,能看见他眼中的光亮,隐约有种种复杂的情绪。许恪心中一紧,明白戚无为终究是对他有了防备。
两天前,他告诉戚无为所有真相的时候,戚无为就不相信他。从未来穿越并且夺舍,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况且,听戚无为的意思,他和原身似乎性格也比较像,所以这么久,从来没有人觉得他是假的许恪。
许恪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原身,连马哲毛思邓论都背出来了,可怜他毕业两年多,费劲巴拉地从脑子里把这些忘得差不多的东西挖出来,戚无为这才将信将疑。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为了让戚无为彻底信任他,许恪还大显身手,亲自做了一些口味独特的月饼,说是后世才有的口味。戚无为尝了尝,眉头紧皱,说味道奇怪,但神色已经和软不少,当时戚无为很明显是信了他的。
结果一个白天不见,戚无为就又开始防备他了。这让许恪如何放心和他异地恋?
他心里微叹,装作不在意地坐起身来,对戚无为道:“今天可惊险了,七八枝冷箭射向我,幸好没出事。”
戚无为果然关切地问他:“怎么回事?”
许恪便将之前的事都讲了一遍,又说:“不知道为什么,翟修倒没有为难我。我怕后面他们有什么安排,所以不担心我玩花招,可我想不出来。”
他想不出来,戚无为更加想不透了。只好说:“不要轻举妄动,先探探底再说,按照我们先前商定好的方式行事。”
许恪点头,觉得过了一会儿话,戚无为自然许多。他又凑上前去亲他,要不是顾忌戚无为还在守孝,许恪真想把他办了,只有成了他的人,戚无为恐怕才能安心。
这次戚无为倒是没再退缩。两个人腻腻歪歪一阵,许恪拿